清晨,陽光打在臉上,丁次從睡夢中醒來。這裡是哪裡?白色的病房,床頭坐著的是正在低頭削蘋果的老爸,丁次伸了個懶腰:「老爸,我這是怎麼啦?」
秋道丁座聽見丁次的聲音,高興地抬起頭來:「你昨天和夕日紅鍛煉幻術也不知道你是誰!丁次去哪兒了?」丁次好笑的撓撓頭:「老爸,我是丁次啊,不要開玩笑了。」但是秋道丁座已經把苦無拿了出來:「快說,丁次去哪兒了?」
不是開玩笑?丁次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老爸怎麼會不認識我了?抬頭看看玻璃,隱隱約約看見一頭短碎的頭髮和一張熟悉的面孔,不好!怎麼是張躍的模樣了?怎麼變回前世了?丁次一個機靈,拉開窗戶,翻出窗外,秋道丁座已經喊了起來:「部分倍化術!」一隻大手探了過來,丁次趕緊一個驢打滾狼狽躲過,心裡驚駭萬分:「我的查克拉呢!我辛辛苦苦鍛煉出來的速度呢?怎麼全都沒有了?」
這時候井野和鹿丸拿著花走了過來,秋道丁座也看到了,立刻對他們喊道:「截住那個短髮的傢伙,丁次不見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睡在丁次的病床上。」
鹿丸把花一扔,用影子束縛術控制住了丁次,冷冷一笑:「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些年你都是以丁次的身份來接近我們的吧?你的詭異舉動真的以為我沒有察覺嗎?你這個來自異時空的人!」鹿丸,井野,秋道丁座都獰笑著取出了苦無,一點一點的向丁次走來,一點一點地刺入丁次的身體。丁次痛苦的看著他們那痛快的表情,心裡沒有實力和被發現的恐懼一點一點減少,憤怒卻越來越多:奈烙見之術,很好,很好,居然敢拿我心裡最脆弱的地方開玩笑,不錯,這個術確實把握對了我心裡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恐懼的地方,那就是身份洩露,眾叛親離,失去力量。但是幻術就是幻術,我的力量還在,你這個幻術不可能難住我。
按照一般的路子,丁次現在集中力量解開幻術就可以了,但是今天他被這個奈烙見之術觸及了心裡最**的地方,心裡產生了一種毀壞的**,居然主動配合幻術,想要完完全全用力量把整個幻術世界扯得稀巴爛。
丁次冷冷一笑:「既然是我的精神主場,那麼我就試驗一下我一直想要的,除了體術之外的精神上的突破吧。」手一招,一把長刀憑空出現在手中。長刀一揮,那些虛假的鹿丸,井野,丁座頓時都捂著脖子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面。丁次沒有如同往常一樣,溫和或憨厚的笑,而是嘴角一勾,滿是嘲諷和冷意的邪笑:「笨蛋,所謂幻術就是要給予那些一直不堅定的人才有效,現在我的手已經不再迷茫了。你以為還能靠這些小技倆迷惑我嗎?」老爸,老媽站在了面前,一刀揮過,張躍站在面前,一刀揮過,井野嬌笑著,一刀揮過,鹿丸瞇著眼,一刀揮過,張躍的前世的那些熟人丁次拔刀再收刀,收刀再拔刀,彷彿永無止境。漸漸地,熟練了,漸漸地那把本來只是幻想的長刀卻慢慢變得充實鋒利,好像一把剛剛開鋒的實物,丁次也是如同入魔一樣,不管一切只顧出刀,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瞬,也許那是永恆,突然一刀斬出卻帶回三個刀花,整個世界模糊了,破碎了,丁次心中一動低喊到:「月連牙!」
丁次知道整個幻術終於被他暴力解除了,還沒等到他高興,影分身的感受也一一傳回了本體,有三個影分身在奈烙見之術裡沒有走出來,另外三個走出來的也只有一個選擇了暴力破解,和本體一樣瘋狂練刀,剩下兩個都是用手印解除幻術。巨大的心理負擔頓時讓丁次頭腦一白,就像觸電一樣,軟綿綿的向後倒去。
模模糊糊的看到井野著急地扶住了他,丁次微微一笑,伸手撫著她的臉龐說:「別著急,我沒事的,寶貝。」然後捉住她給了她一個深深地舌吻。柔軟,甘甜,生澀,還真是美妙啊,奇怪,這丫頭臉紅什麼呀,又不是沒做過,丁次亂七八糟的想著然後沉入了黑暗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