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整個過程進行的太快,以至於周曉川都沒能夠看清楚這小偷長的什麼模樣,只是依稀看到她穿的衣服頗為古怪,長袖翩翩,就跟那經常出現在古裝戲裡的漢服一般。
這小偷,什麼時候也流行起復古風了?
周曉川腦袋裡面閃過這樣一絲疑惑。
小偷顯然被這個突發事件給嚇壞了,尖聲驚叫道:「救命啊!」
「咦。」
周曉川感覺這尖叫聲聽著很熟耳熟,在低頭看了眼小偷的模樣後,他頓時就呆住了:「張艾葭,怎麼會是你?!」
沒錯,被撲倒在地的這個人並不是什麼小偷,而是有幾天沒有見面的張艾葭。
只是周曉川想不明白,張艾葭為什麼會有這裡的房門鑰匙?還有她為什麼會穿著這樣一身素雅但卻不失靚麗的齊胸襦裙?難道是在玩cosplay?可從來沒聽說過她還有這樣的愛好啊……
等等,這齊胸襦裙裡面的抹胸怎麼是鬆開的?
周曉川突然發現,張艾葭穿著的這身齊胸襦裙裡的那條淡粉色抹胸,居然是向下鬆開的,露出了大半個堅挺渾圓的酥胸!而自己的左手,更是好死不死的抓在了她的右胸上。
「難怪我感覺手上觸感有些奇怪,又軟又彈的……想必,我剛剛踹開門撲進來的時候,艾葭正在穿這身齊胸襦裙,結果被我一下子給撲倒在地不說,還被我不小心將這條抹胸給拉了下來。」
周曉川感覺很囧很尷尬,還好張艾葭正處在緊張害怕的餘韻中,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走了光外加被襲了胸,只是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隨著劇烈的喘息,半露著的酥胸上下起伏。如同是洶湧的波濤一般。
看到這一幕,周曉川突然感覺一股熱浪從丹田中湧了出來。瞬間席捲全身各處。讓他頓時生出了一種難耐的衝動感。
周曉川知道,這是體內的神秘能量開始起了反應。
自從神秘能量變得越來越強後,周曉川便發現了一個隨之而來的副作用——神秘能量居然會在他受到刺激的時候產生異常悸動,讓他進入一種燥熱的衝動狀態!
這樣的經歷。周曉川已經有了好幾次。如果不是他定力夠強把持得住,只怕早就已經犯錯了。但是隨著神秘能量的提升。那種燥熱的衝動感也是越來越強,他也不敢確定,自己的定力還能夠撐多久。
不過。今天他至少還能夠撐得住。
強忍著身體中的那股燥熱衝動。周曉川急忙將抓著張艾葭酥胸的左手挪到了一邊去。而在此過程中,他還不忘替張艾葭將那條松落的抹胸向上扯了扯。也正是這個動作,讓驚魂未定的張艾葭察覺到自己走了光並且還被吃了豆腐。
張艾葭急忙用雙手摀住了自己走光的酥胸,一邊拉著抹胸向上扯,一邊嬌羞無限的瞪著周曉川,嬌嗔道:「色狼!」
要是真的被當成色狼。那可就真的是太冤枉了。周曉川急忙替自己解釋道:「意外,這一切都是意外。我並不知道客房裡面的人是你,還以為是來了小偷……」
張艾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打斷道:「行了,你還是先從我身上起來再解釋吧,你都快要壓死我了……」說到這裡,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這話似乎有些不妥,很容易讓人產生不良的誤解,原本就嬌羞的俏臉兒更紅了,急忙轉移話題道:「趕緊起身啊,還愣著做什麼?另外,你揣在褲兜裡的手機頂到我了!」
別說,就兩人現在這姿勢,還真是想不讓人誤會都難。
周曉川急忙起身,同時有些納悶的說:「手機?我褲兜裡面沒揣什麼手機啊。」他在進門發現屋裡情況有些不大對勁後,便將手機調成靜音狀態,放在了門口處的鞋櫃上。
「褲兜裡面沒手機?那這是什麼?」張艾葭沒有多想,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剛剛頂著她的那個玩意兒。
一秒鐘後,她慌慌張張的鬆開了這個燙手的玩意兒,滿臉羞紅的瞪著周曉川道:「你果然是色狼!」
為什麼又罵我啊……
周曉川滿心委屈。
這次明明就是你非禮了我好吧!得,現在這情況,我還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很快,兩人都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先出去。」張艾葭說道,她身上的衣服還沒完全穿好,總不能夠一直用手提拉著抹胸和襦裙吧?
周曉川點了點頭,轉身走出客房,張艾葭緊接著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因為剛剛周曉川踹門,導致客房門鎖出了問題,沒辦法鎖住,所以張艾葭只能搬了張凳子在門後擋著,同時還不忘向周曉川發出警告:「你要是再敢闖進來的話,我就把你那根討厭的玩意兒給剪了!」
聽到這話,周曉川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回到客廳後,周曉川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在書櫥上面笑的東倒西歪的砂子和黑仔。
看到兩個小傢伙的反應,周曉川頓時明白它們多半早就知道客房裡面的人是誰,卻故意沒有提醒自己。
他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逕直向著兩個小動物走去:「你們兩個傢伙,知道客房裡面的人是張艾葭居然也不提醒我。怎麼著,故意想要看我出糗麼?」
黑仔很想要告訴周曉川,它本來是打算要出言提醒的,但卻被砂子女王給阻止了。不過,話才到嘴邊,它便看到了砂子投過來的一道凌厲目光,瞬間被嚇了個半死,急忙將已經到嘴邊的話又給重新嚥了回去。
黑仔不敢說話,砂子倒是一點兒也不客氣,將所有的責任過錯都推到了它的身上:「主人你說的沒錯,黑仔這貨真不是東西,明明就一直待在家裡面,肯定有看到張艾葭進來,居然也不告訴你我,膽子也太肥了些。你放心,我一定會對它嚴加懲處,絕對不會輕饒了它的!」
周曉川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事情都是你這古靈精怪的傢伙在搗鬼!要不是你從中作梗,就是再給黑仔一百一千個膽子,它也不敢不提醒我。作為懲罰,在未來一個星期裡,你都別想再吃到鮮魚和妙鮮包,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啃貓糧吧。」
見周曉川明察秋毫,黑仔緊繃著的心弦頓時就鬆了下來。因為害怕砂子,它不敢將自己心中的喜悅之情給表達出來,只能在心裡面暗暗稱讚:「主人好,主人妙,主人明察秋毫呱呱叫,沒有讓我給砂子女王背黑鍋。」
一聽到自己在未來七天裡面都吃不到喜愛的鮮魚和妙鮮包,砂子頓時傻了眼,慌忙揮舞著兩隻小爪子抗議道:「不,你不能夠這樣做!你那是在虐待我,我要向動物保護者協會投訴!」
「去吧,他們要能夠聽懂你的投訴才怪了!」周曉川對它的抗議毫不在意,扔下了這麼一句話後,便不再搭理它,轉身坐到了客廳裡的那張休閒沙發上。
在周曉川這裡碰了壁的砂子,只能是將怨氣撒到了身邊可憐的黑仔身上。
它一爪子將黑仔摁倒,語氣冰冷的質問道:「你這會兒心裡面很爽是吧?」
黑仔又怎麼敢承認,忙裝出一副悲切的表情說道:「怎麼會呢?尊敬的女王陛下,我這會兒的心情跟您一樣的悲痛啊。」
「我信你才怪!」砂子冷哼了一聲,居然鬆開了爪子,沒有繼續蹂躪黑仔。
長鬆了一口氣的黑仔,同時也感覺有些納悶:「女王陛下就這樣放過我了?這不科學啊!以它的性格,應該是要將我給狠虐一頓才對啊,怎麼就這樣把我給放過了呢?」
很快,黑仔就知道自己錯了,砂子並不是放過了它,而是已經懲罰過它了——剛剛砂子那一爪子,正好是將它的小腦袋給摁到了老龜後背纏繞著的蛛絲上面。
於是,從現在開始,它就只能保持這種腦袋和爪子被黏在老龜背上,而屁股高高翹起的古怪姿勢。
這種感覺,真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我錯了,我本以為女王陛下變的溫柔善良,可事實證明它根本就沒有變,還是那麼的狠毒,還是那麼的可怕……」悲催的黑仔差點就哭了起來。
跟它相比,老龜這會兒卻是開心得很。雖然做了兩天木乃伊的它,論情況並不比黑仔好多少,可見到黑仔吃癟受罪,它心中還是禁不住湧起了一股另類的快感,在層層纏繞的蛛絲裡面幸災樂禍笑個不停。
黑仔雖然在砂子面前只能裝孫子,但在老龜這裡卻還是能夠硬氣一下的:「笑你妹啊笑,等明天這該死的蛛絲枯萎掉後,看我怎麼來收拾你這個幸災樂禍的混蛋!」
老龜毫不畏懼,甚至還趁勢下了戰書:「這話也正是我要對你說的!你這只挨千刀的死鳥,在這兩天裡面,居然將所有的鳥屎都拉在了我的頭上!雖然隔著一層蛛絲,但我還是能夠清楚聞到那股噁心的臭味!等我擺脫了蛛絲的纏繞束縛,一定要給你好看,一定要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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