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紂王魯一行人前往太廟,早有一群萬事通在入口等著,奔了過來將他截住。一個萬事通飛快的問:「大王,據說您非常寵愛雪姬娘娘,有意扶雪姬娘娘上位。且有種種跡像表明雪姬娘娘與任已娘娘之間的鬥爭很是激烈。那麼這次的官司是由您來親自審理,會不會有失公平呢?」
紂王魯道:「請大家相信我是一個明主的君主,屆時我將給全天下一個滿意的交待。讓全天下的老百姓,眾諸侯國都知道我大商的司法制度是公平,分正,公開的。歡迎三界的萬事通們一起聽審,將此事傳諸天地之間。」
紂王魯話畢,一行人進入了太廟。太廟裡早已坐滿了人,有來之各諸侯國的萬事通,三界中的修道之人,各諸侯國的商人,百姓,朝中文武百官,後宮眾妃嬪。三教九流,販夫走卒,過道走廊之上,皆是密密麻麻的人頭。
任已,胡香媚因為身份尊貴,特別賜了坐。只是外面用了一張透明的屏風將二人困在裡面,外面有兩名威武的將軍看守,可以說是劃地為牢。宦官賈佳尖聲道:「升——堂,全體起立。」
紂王魯與眾人一道站起。賈佳又道:「編號七七零案件,現在開始。坐!」
全體坐下,鴉雀無聲,靜得連根針掉下來,也能聽見。
主判官鍾茜茜是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女子,她身著一件黑色狀師袍,頭戴一頂假髮(此假髮相當於官帽,是大商狀師的標誌)。一雙眼睛又大又圓,透著一絲寒光。嘴唇短而翹,帶著鄙夷的神色,仿若誰都不在她的眼裡。她站了起來,冷冷道:「第一被告任已,女,大商西冀人氏,年方四五,當今貴妃。被控故意傷人罪。第二被告胡香媚,女,大商西冀人氏。年方二九,當今嬪妃。被控故意傷人罪。你二人認罪否?」
金痔大狀費銳「霍」的站了起來,厲聲道:「我代表我的兩位當事人,否認一切控罪。」鍾茜茜打量著這位傳說中的金痣大狀費銳,只見他嘴角一顆金痣閃閃發光。身上全是肥肉,每喘一下氣,臉上便是一陣不小的波浪,且面如鍋底,一臉的絡腮鬍須,可以說是集肥,黑丑於一身。
她拿出一根手絹一邊比一邊說:「喲——原來你便是那傳說中的半仙金痔大狀,又肥又粗又黑兼有口臭,還能當大狀。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你這麼醜的長相為什麼不在家呆著,非要出來當狀師。真是可笑之極。你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便是天大的錯。你本人的長相早已違反了《大商治安管理條例》,第七款第八條:外形具備侵略恐嚇的物體嚴禁上街。你知法犯法,今天還有什麼臉,還有什麼資格還當狀師?」
費銳沒來由的被眼前這個潑辣無比的女人罵了一通,不由無名火起。將折扇「唰」一聲掃開,大聲道:「你滿臉麻子一臉青春痘,你大腦殼還梳個妹妹頭。你長得醜你還要露**。你個面無四兩肉,一臉剋夫的老處女,你嫁不出去就出來學人打官司。你違反《大商計劃生育》第五款第九條,年屆三十未婚,你不回家生棒槌。出來作勞什子狀師?!」
兩位名動三界的大狀師,剛一交鋒,便已激起了火花。台下頓時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紂王魯拿驚堂木拍了拍桌子,高聲道:「肅靜!正辯雙方請注意言詞,不得再喧嘩公堂,徒逞口舌之利。」
鍾茜茜正了一下假髮,道:「傳原告暴牙賢妃。」
暴牙賢妃走到太廟正中的木凳上坐下,神色十分憔悴。賈佳遞過一筒竹簡。暴牙賢妃照著上面念道:「我暴牙向女媧娘娘起誓,所述一切皆為事實。若有虛言,願永不超生。」
鍾茜茜道:「暴牙賢妃,你且將事實一一道與眾人聽。」
暴牙賢妃道:「小妃生性賢淑,嫁與大王為妃多年。雖然從未與大王圓房,但也克盡婦道。與眾後宮姐妹甚為相得。前些日子,任已,胡香媚二位娘娘約小女子打馬吊。小女子一時技高一籌,拔了頭盞。她二人便懷恨在心,尋了個理由,罰小女子脫光了衣服,在俺身上擺了很多蔥絲,甜醬,烤鴨塊,說是女體宴,將我赤條條的擺在眾人面前。好不羞人,更何況小妃還是一名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閏女啊。」
她說到最後早已是泣不成聲了,拿了手絹兒摀住嘴,嗚嗚的哭泣。後宮眾妃早已聽得義憤填膺,齊聲叫道:「女人尊嚴,不容剝奪。嚴懲任已,還我公道。」
「女人尊嚴!」
「不容剝奪!」
「嚴懲任已!」
「還我公道!」
費銳輕搖折扇,慢條斯理的走到暴牙賢妃面前,道:「請問娘娘是為何被任已娘娘罰作女體宴的呢?為什麼作女體宴的不是別人,而是你呢?」
暴牙賢妃一征,道:「是因為我挑水回來遲了,可是——」
費銳不待她將話說完,道:「這便是了,你是因為犯了錯,並不是無緣無故的便被作了女體宴。不是嗎?你平時定是不滿意任已,香媚二位娘娘苛責。一直懷恨在心,又不甘心被罰,便將心一橫,聯合眾多不滿妃嬪,將心一橫,便告了御狀。是也不是?」
暴牙賢妃站了起來,高聲道:「不是,我不是!」
鍾茜茜也站了起來,高聲道:「反對,反對辯方大狀作出假設性分析,誘導原告。」
紂王魯一拍驚堂木,道:「反對有效,請辯方大狀注意措詞的準確性。」
鍾茜茜手托一漆盤兒,走到任已,胡香媚前面。道:「任已,香媚二位娘娘。你二人是否於農曆三十,要暴牙賢妃脫光了衣物,作女體宴。並將這些蔥絲,甜醬,烤鴨塊放到了暴牙賢妃身上。並且自已也吃了一個?」
任已二人道:「是!」
「請問是這些蔥絲,甜醬,烤鴨塊嗎?」
「是!」
鍾茜茜得到滿意的答覆後,道:「你們可知你們這種惡劣行為,嚴重的刺傷了我當事人的身心。據太醫證明,因為女體宴之事,已經使我當事人暴牙賢妃徹底失去了生活信心。你們可知罪否?」
任已冷冷道:「我們這一切都是為了大王。」
胡香媚道:「就是,我們這一切都是為了大王!」
紂王魯用驚堂木拍了拍桌子,道:「此案十分簡單,並有多名證人證實,並不曲折。控辯雙方可以作結案陳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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