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打算將崔天姐抱走,可是崔天姐卻是一身的牛屎。
「怎辦才好!」他可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現在要如何幫這個陌生的大姑娘將臉上和身上的牛屎擦乾淨?像拖屍一樣拖到河邊,再把她衣服脫光,幫她洗?這顯然不太好。」二郎東有此急了。
人急智生,一個想法終於從他腦裡浮了出來。
他指了指天上的一片雲,喝道:「停!下來!」
那塊雲從空中飛了下來,在崔天姐的上方停下。
二郎東滿意地彎彎手指:「雨來!」
那片雲就在崔天姐的頭上開始下起雨來。頃刻便將她臉上的牛屎沖掉了一大半,露出秀麗雪白的肌膚。崔天姐被雨一淋,立即醒了過來,只見她自已被一片雲淋成了落湯雞,濕衣緊緊貼在身上,清晰見肉,曲線十分突出,而二郎東正在對面,笑咪咪地看著她。
她尖叫一聲,衝過去就給了二郎東一耳光:「色狼!」
她的手掌向下,上面正好有一沱牛屎,全部糊在了二郎東的左臉上。
二郎東朝臉上捂去,正好摸到那沱屎,他一看,急得七竅生煙,吼了起來:「你剛剛被死蛇嚇得尖叫,自已非常主動的滾向牛屎堆裡,我拉都拉不住。我用雨水幫你清洗,你倒好,摸了我一臉的屎!」
崔天姐看到自已一身的屎,也快要抓狂了,尖叫道:「不會吧!!!!」
心道:「這個傢伙是不是喪門星變的?我一定要嫁給他嗎?」
二郎東伸手一指:「過來!」
那雲朝他飛去,他一邊洗臉一邊說:「這幾天真不知道是走什麼霉運,老是遇到這些莫名奇妙的事。」
崔天姐見他把雲招走了,也不理自已,心裡暗暗惱火:「真沒風度,看老娘如何讓你後悔,痛苦。」
她克制住怒火,說:「小女子多謝恩公搭救,剛才不明就理,還望恩公千萬不要見怪」
她故意擠出兩滴眼淚,想裝出一副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神情。朝二郎東走過來。
二郎東洗完臉,聞到她一身惡臭,卻十分斯文有禮的朝他靠過來。
趕快後退幾步,說:「不用了,我借你一套衣衫換了,你用這塊雲的雨洗洗吧。」
崔天姐道:「可是,如果有人來了怎麼辦?」
二郎東從包袱裡拿出件衫子,朝她拋去,說:「我在前邊跟你把風,你放心吧!」
崔天姐見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十分寬大結實。心弦忽然動了一下。
他的衣衫,隱隱傳來他身上的味道,崔天姐只覺心中一醉,臉上燒了起來,原來她在想:不知道二郎東脫光了是什麼樣子,嗯,背很寬的話,胸肌也很大吧?a罩杯還是a++?
她低聲叫了起來:「天哪,我八成是瘋了,在想什麼啊。」
褪下衣衫,看著自已晶瑩的肌膚,堅挺的胸部,和下面的一顆紅色小痣。有些驕傲,因為沒人知道,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有時,她也忘了自已是什麼樣子了,畢竟她會七十二變,變來變去,有時自已也迷糊了。她唯一記得,自已的本來面目,就是胸部下有一顆紅痣。
「我是不是應該跟這個白癡說一下,我會七十二變的好處,在我將功力傳給他之前,我可以變成各種各樣的美女同他那個,可以是環肥艷瘦,黑白灰紅,各種膚色,如果他有特殊愛好的話,我還可以變成狗啊,貓的,不知道多好!」崔天姐一邊洗,一邊自言自語的說。
「咦?二護法,你看,這有個美人兒在一片雲下洗澡!」崔天平的後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妖法吧?!」另一個人說:「抓回去獻給教主!」那個護法說。
崔天姐將手一指,那衣衫往身上一套,她一轉身,已穿得十分整齊了。
只見來人,均是黃巾包頭,胸前各掛一隻小刀,大約均是玄天正教的護法。
稍胖的那人道:「這小妞會妖法,穿衣服也很利落,怕是不好對付!」
另一人道:「小娘們兒那兩三招,怕什麼!」
他喝道:「去!」一把飛刀發出一道黑光而來,崔天平回身一抓,從雲裡挑出一滴水珠,輕聲說:「去!」
那水珠幻化成一個水球,將那飛刀與那兩個護法盡數遠遠拋去。
她這才高叫起來:「救命啊!」
二郎東遠遠聽到她的叫聲,縱身飛來,見到兩個玄天教眾,手持小刀,目露凶光。崔天平披頭散髮,神色惶恐。怒道:「找死!」
將冷月銀槍往空中一拋,念動咒語,化作一道金光朝那兩個護法攻去,
那兩個護法,不敢用小刀去擋,掏出一枚物事,往地上一扔,只見一團黑光頃刻間將整個天空以及樹林染成黑色。
二郎東喝道:「散開!」
銀槍發出萬道金光,黑汔消散,但是哪還有那兩人的蹤影。
「若不是跑得快,定要叫你二人命喪此地!」二郎東放出狠話來。
崔天姐;:「嚶寧:」一聲縱入二郎東的懷裡:「我好怕!」
二郎東一征,軟玉溫香抱滿懷,心神俱醉。欲伸手去推,卻有些捨不得
崔天姐聞到他身上濃濃的男子汔息,也是一陣心跳,她本來想好好懲戒二郎東,卻不由自主的被他深深吸引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月亮已升上了半空中。
二郎東的肚子叫了聲,二人這才如夢初醒。
二郎東見天色已黑,方才醒覺自已剛才的行為太過孟浪,一顆心撲撲直跳:「她不會怪我吧?會不會又給我一耳光?」
崔天姐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低聲說:「我自願的,我可不怪你。」
二郎東「啊」了一聲
只聽到崔天姐繼續說:「我心裡歡喜得緊啊,傻瓜,這樣一輩子都願意。」
此時花香隱隱,月光如練,有位美麗少女大膽的說出自已的心事,二郎東有些癡了。
他一把抓住崔天姐的手,忍不住笑出聲來:「太好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獵隻兔子來給你吃,你等我啊!」
他跑了一半,又折了回來,說:「我高興得忘了,我叫二郎東是崑崙山玄天教弟子,你叫什麼,我還不知道呢!」
崔天姐扯了個謊說:「我叫平平,是滇南人氏,是個不會武藝的鄉下女子。」
「平平!平平!」二郎東輕輕叫道,然後跑了開去:「平平,你升個火,待我去獵隻兔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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