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傭兵看到這個老者,趕忙施禮,並尊敬的稱呼到:「西曆克長老,沒有想到驚動了您,實在對不起!」
那個叫做西曆克的老者冷著臉哼了一聲算是回答,轉身問起了商人情況:「我是這裡的負責人,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在這裡爭吵呢?」
商人們聽說這個人是這裡的管事的,於是七嘴八舌的將來的時候路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這個老者。
聽完了商人們的話,老者一臉的驚訝的神色,以前經常聽顧主投訴說傭兵沒有盡到責任,要求少付佣金或拒付佣金的事情,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有要求多付佣金而被傭兵拒收的事情的!
「呵呵」老者笑了起來:「看來這件事情還真的是很棘手呀!讓我想想問題該怎麼處理!我想想!呵呵」老者用玩笑的語氣說到,說罷便將身子轉向了天雄他們這些傭兵這裡,不過臉色已經明顯變成了笑臉。
「這樣的事情我還真的遇上的不多,不過我想這也是我們傭兵界的一件令人驕傲的事情了,我想知道剛才顧客們所說的那個英雄是那一個朋友呀?」老者笑著問到。
一眾傭兵都將目光指向了天雄,天雄趕忙對老者施了一個武士禮回答到:「千萬不要說什麼英雄了,我只是盡了一個傭兵的本分而已,長老閣下,請叫我天雄就可以了!」
「哦?還很謙虛嘛!」老者臉上流露出欣賞和驚訝的神情,他完全沒有想到天雄居然這麼年輕而且還在胸前佩帶了一個初級傭兵的徽章,這顯示天雄還只是一個初級傭兵。
「你引起我的好奇心了年輕人!如果按照他們所說的情況,你完全不應該只是一個初級傭兵呀!這是怎麼回事?可以告訴我嗎?」老者笑著對天雄說到。
天雄趕忙恭敬的回答老者的提問,並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只是一個初級傭兵的問題。
聽完天雄的解釋,老者不禁釋然,轉身對商人們說道:「我看這件事情這樣解決吧,這位天雄傭兵的能力一定不只是一個見習傭兵的能力,而這些傭兵也確實當時承擔了很大風險,雖然事情得到了完滿解決,沒有什麼損失,但我想他們的勇氣還是值得嘉獎的,但他們既然不願意拿五倍的佣金,你們也不要強求了,就每個人付雙倍佣金好了,我作為這裡的負責人,還會對這些傭兵的表現給予相應的獎勵的,你們看怎麼樣?」
商人們商量了一會,也就同意了老者的意見,和傭兵們交割完畢後,他們再次表示了對天雄和傭兵們的感謝,才紛紛離去,傭兵們也高興的領取到了各自的佣金,各自想要離去,但老者留下了他們,並做出決定,每人可以在這個傭兵工會領取到一個勇氣徽章,天雄不大明白勇氣徽章有什麼作用,但看其他傭兵們興奮的樣子,知道這個徽章一定是一個好東西。
通過他人的解釋,天雄終於明白了這個勇氣徽章的作用,原來這種勇氣徽章是對傭兵出色表現的一種額外獎勵,以表彰他們維護了傭兵的聲譽,可以憑藉著這個勇氣徽章,在傭兵工會中享受到許多優惠,比如可以免除掉相當一部分傭兵會費,可以擁有接受任務的優先權,享有高出本等級的佣金,同時還可以接受當地傭兵工會中高手指點等,總之好處不少,這種徽章是他們這些等級較低的傭兵一生都很難企及的,現在沒有想到在天雄的一時衝動下,居然每一個人得到了一枚這樣的徽章,其他傭兵簡直樂瘋了,有了這個徽章,他們以後接任務就容易多了,也不用老是跑到象翠微鎮這樣的小地方撞運氣了。
天雄也很為他們感到高興,這時那個老者又對天雄說到:「天雄傭兵,你願意和我到裡面談談嗎?我想你應該在這裡做一個等級測試了!」
天雄趕忙應到:「當然十分願意!」
其他一些傭兵和天雄約定一定要請他吃飯,並在外面的一個客棧等天雄,才紛紛歡呼著離開了工會大廳,周圍的很多傭兵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天雄恭敬的跟隨著西曆克長老進入到了大廳裡面的一個會客室,天雄發現工會大廳後面居然還有很大一個建築群,看來都是傭兵工會的地方,沒有想到傭兵工會居然有這麼大的實力。
分賓主落座後,老者詢問起天雄的出身,天雄還是用以前編好的話應付了過去,反正這麼大的地方,又這麼遠,也不怕瞎話會穿幫,老者顯然對天雄印象很好,沒有提出什麼疑義,接著便詢問起天雄武技方面的問題;
(經過這段時間,天雄對這個世界的武者區分大致有了一個瞭解,原來這個大陸上根據武者的主要技能不同,職業也分出了許多種;
首先是劍士:這個世界上武者大多使用各種劍,其它武器種類很少,用劍成為了一種傳統也是一種榮耀,所以習武的人多使用長劍以顯示身份,劍士根據個人劍術不同,可以粗略劃分為劍士學徒、初級劍士、劍士、大劍士、劍師、大劍師、聖劍師。
第二種是騎士:騎士是這個大陸上一個比較奇特的職業,成為騎士的人多為貴族人員,而且必須經過正規的騎士學校訓練,然後通過能力考核獲得各種騎士稱號,然後憑借騎士稱號可以直接進入軍隊,成為軍官,他們主要的武器是騎士長矛,輔助武器是騎士盾和騎士長劍,騎士基本上都擁有一些劍士技能,劍術也是他們必須修煉的一種技能,騎士等級比較少,只有青銅騎士、白銀騎士、黃金騎士、聖騎士四種。
第三種是鬥士,這些人追求的是個人身體強度的修煉,不專注於某種武器的修煉,戰鬥的時候可以空手,也可以使用各種武器,不會像劍士那樣專注於劍法,一旦丟了劍,其它武器都很難使用,但這種職業也存在問題,就是所學比較駁雜,專精一種武器的比較少,武技進展速度往往比較慢,但好處是一旦大成,是最難對付的一種人,按等級劃分可以分為拳士、力士、格鬥士、拳師、武鬥士、神鬥士,上一次天雄用閃爍著白光的木棍的時候,就被人誤會為神鬥士。
最後一種就是弓箭手,由於弓箭是一種戰鬥的基本技能,很多人會使用弓箭,只是精準程度不同而已,所以等級劃分極不詳細,所以只有弓箭手、神箭手、聖箭手三個等級,以天雄現在的射技稱上聖箭手也不過分。
這些職業雖然有所區分,但一旦達到及至後,也就不再有什麼區別了,傳說中曾經就出現過精通各種技能的武者,而且都能達到各種職業的最高境界,這種武者被人們尊稱為聖師。)
「不知道你修習的是那種武技呢?我看你使用的是劍,是不是一名劍士呀?」老者和氣的問天雄。
天雄暗自琢磨了一下,感覺上自己所會的東西應該算是鬥士職業,於是回答到:「我是一名鬥士,這把劍是朋友所贈,所以現在佩帶在身上。」
老者似乎更加感興趣了,因為傭兵中很多高級傭兵幾乎全部是劍士出身,極少有鬥士出身的傭兵成為高級傭兵的,從他們那些商人所說,天雄是使用劍擊敗的幾個強盜的,也就是說天雄即使是用劍的水平也達到了很高的水平,也就說明天雄本身已經擁有了相當高的實力了,更可貴的是他的箭法聽說也十分了得,居然震懾的眾多強盜不敢輕易動手,這就更難得了。
老者和天雄聊了許多關於武技方面的問題,感覺到天雄對武技的認識真的是十分精準,天雄的理論說起來十分簡單,但正是這句話讓老者感覺到眼前一亮;
天雄說:「其實我認為武技的真諦就是通過訓練最大的提升身體的潛能,將身體的力量最大的發揮出來,並利用任何可利用的武器或物品甚至包括身體上任何部位打擊對方,保護自己,同時速度才是決定成敗的最重要的因素,因為速度是力量的源泉,否則即便是力量再大,在沒有速度的前提下也可能沒有作用,俗話說『無堅不破,惟快不破』。」
天雄這套理論可是來自教科書上的理論,有著深厚的積累的理論,聽的老者足足沉思了半天,才問到:「沒有想到你這麼年輕,卻對武技方面有著這麼深的見解,真是後生可畏呀!以你的見識現在還做一個見習傭兵簡直是對我們傭兵界的嘲弄了,你能盡快參加等級測試嗎?」
「可以,我也想知道我現在的能力可以達到什麼樣的地步,還請長老給我安排,天雄不勝感激!」天雄爽快的答應。
「這樣吧!你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在這裡逗留幾天吧,我明天召集考官準備一下,三天後,你來這裡找我,我會安排好的,年輕人,如果在這裡有什麼事情的話,就來找我好了,我會盡力幫助你的!」西曆克長老和善的對天雄說到。
「謝謝您,長老,我會準時來這裡參加測試的,以後肯定還會有很多麻煩到您的時候,也謝謝您對我那些朋友的幫助,我現在告辭了!」天雄真心的表示了他的謝意後,起身告辭,西曆克長老起身把他送出了傭兵工會的大門。
離開傭兵工會後,天雄徑直來到了他和其他那些傭兵約定的那家客棧,剛進入大廳便看到他們正圍坐在中間的一個大方桌旁邊,正在興奮的談論著什麼,看到天雄的到來,他們紛紛起身迎接,這段時間的接觸,使他們建立了良好的朋友關係,天雄很和他們談的來,在接觸中,天雄發現他們這些傭兵說話雖然比較粗俗一點,但都是很豪爽義氣的人,和他們呆的時間長了,天雄也就喜歡上了他們這種豪爽了,在他們的引領下,天雄也坐到了桌子旁邊,看到桌子上已經擺上了豐盛的菜餚,整體上來說,這個世界上的飯菜質量和花樣絕對沒有地球上的豐富,主要以燒烤類和蒸煮食品為主,沒有象地球上那樣煎炒烹炸各種手法,不過這裡的湯還是非常值得稱道的,各種肉類放到鍋中,加上這裡特有的一些調料和菌類,燉出來的湯味道好的沒法說,這裡隨便很多人都會燉一手好湯,所以天雄最喜歡喝這裡的湯了,看到桌子上的食物,天雄和比而馬上肚子呱呱叫了起來,想來他們也接近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了,於是大家在天雄他們兩個坐下後紛紛開動,大吃了起來,很多人還不住的向天雄表示感謝。
晚餐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了,不少傭兵慫恿著天雄到這裡的花店中轉轉,天雄好奇的問花店是幹什麼的,頓時引起他們一片哄堂大笑,原來這裡的花店其實就是妓院,這裡妓院是合法存在的,每一個城市中,都有很多家這樣的花店,而且還成為城市收入的重要的經濟來源之一,弄清楚花店的含義後,天雄腦袋搖的象波浪鼓一般,帶著比而和獠牙落荒而去,另客棧去了,身後傳來一陣哄笑聲。
這些傭兵天天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終日漂泊不定,特別是接任務的時候,精神往往處於高度緊張,所以在任務交割後,他們都喜歡用逛花店來排解壓力,這點天雄雖然不認同,但也感覺無可非議,反正他打死也不去那種地方的。
在離傭兵工會不太遠的地方,天雄找了一家比較乾淨的客棧,安頓了下來,他決定在這裡多呆上一些時間,好好的瞭解瞭解這裡的社會情況,長長見識。
在這家客店中的公共澡堂中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後,時間已經很晚了,天雄也就放棄了帶比而逛街的打算,躺在床上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又督促比而和他一起練了一陣功,躺下睡覺了,這一覺睡的十分安穩,一直睡到了大天亮,在比而的催促下,天雄才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