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背後聲音響起,羅雷想也不想的轉過身去,探出白色的右手,抓住了那人的喉嚨。*|com|eng.|com|**
定睛一看,怎麼會是她?
趕緊鬆開手,笑呵呵的說:「茵姐啊,是你啊?你不是早就睡覺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不是也說要好好兒睡一覺的嘛,還不是出現在了這兒!」方茵沒好氣道:「竟然對我動手,你小子不想混了是吧!」
「嘿嘿,哪兒能呢,我這不是一時緊張嘛!」羅雷乾笑著說,一邊笑一邊搓著手,滿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方茵白了他一眼,說:「你緊張個什麼勁兒啊,乙醚都用上了,還真是準備充足啊!」
「嘿嘿,什麼都逃不過茵姐的一雙賊眼……咳咳,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羅雷伸手抱住了美女的柳腰,壞笑著說:「你也不賴啊,夜行衣都穿上了,你可別說來這裡的目的跟我不一樣!讓我摸摸看,你是不是也帶了乙醚!」
說完,這貨開始上下其手,方茵穿著一套黑色的緊身衣,將其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完美,前凸後翹,纖腰美腿。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吃人豆腐!」方茵黑著臉打落他就要作惡的兩隻賊手,說:「姑奶奶才不用乙醚這樣老掉牙的東西呢,難道你忘記了軍械庫裡有致人昏迷的化學手雷了嗎?」
「啊?」羅雷一怔,馬上問道:「有這樣的大殺器嗎?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偷什麼乙醚啊,在倉庫裡找了半天才找到的,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呢!」
「其,你又沒問過,別閒著了,趕緊吧!」方茵說。
「好勒,你負責坐鎮監控室為我防風,我保證十分鐘內讓賈濱利察那老小子開口!」羅雷握著拳頭,一臉蕩笑說:「哥的滿清十大酷刑可不是徒有虛名的,哇哈哈!」
方茵本想露一手兒呢,見他這麼有信心,也就同意了。
羅雷大搖大擺的走進監房,用手在賈濱利察臉上拍了幾下,拿出翻譯機,說:「老傢伙,別裝睡了,以你的為人來說,能在對方的監牢裡睡著,簡直是開玩笑!」
賈濱利察睜開眼,見是抓他回來的那小子,語氣冷冷的問道:「你很瞭解我嗎?」
「還行吧!」羅雷拉了一張椅子坐過來,說:「你是個心眼兒極深的人,一般這樣的人多數都患有輕微的抑鬱症,外加很嚴重的失眠症狀。再加上你有酗酒的習慣,所以我肯定,就算現在讓你躺在自己家裡的床上,一樣睡不著。你每天必須借助大量的酒精,才能強迫自己睡下,安眠、安神一類的藥物對你已經沒有絲毫作用了!」
「看來你果真很瞭解我!」賈濱利察面無表情的說。
羅雷微微一笑,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是老祖宗教會我的一種技能!既然大家這麼談得來,我希望你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免得傷了和氣!」
先禮後兵,雖然羅雷已經做好了嚴刑逼供的準備,卻還是先用常規手段,萬一人家很願意合作,你卻先給人家一頓胖揍,說不定人家就改主意了呢——反正已經挨過打了!
「既然你自認為很瞭解我,又何必多此一問呢!」賈濱利察把頭轉向一邊,冷冷的說:「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一句話,死了這條心吧!」
羅雷聳聳肩,一腳踹向賈濱利察。
賈濱利察被綁在金屬焊接而成的椅子上,挨了一腳也就連人帶椅子躺在了地上,羅雷手一翻,一套銀針憑空出現。
「那我就試試你的嘴到底有多硬!」他拿出一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進了賈濱利察的人中穴,接著第二根刺進了他的十宣穴。
賈濱利察皺起了眉頭,看得出來這兩根針給他帶來不小的痛楚。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怎麼樣能找到島國派來的血忍戰隊!」羅雷問道。
賈濱利察不語。
「挺能忍的嘛,再問你一次,怎麼能找到血忍!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三……二……一!」羅雷見他還是不肯合作,速度飛快的抄起第三根銀針,刺進了他的井穴。
然後是第四根銀針,位置是承山穴。
賈濱利察疼的渾身痙攣,滿是冷汗,他強忍著不叫喊出來,緊咬著牙齒。
這套審訊術可是在鬼忍身上經過理論驗證的,由淺入深,痛苦一分一分的增加,直至讓人覺得痛不欲生。
總的來說,賈濱利察這個出身普通士兵的人比鬼忍還差一大截兒呢,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來,一般鬼忍到這時候都還扛得住。
「看你還能堅持多久!」羅雷取出一根相對較粗的銀針,刺進了他的關陽穴,然後輕輕捻動針尾。
賈濱利察被綁著的身體奮力一挺,他感覺全身上下猶如被數十萬隻螞蟻噬咬一般,加上各處帶來的劇痛,再也忍不住了,張開嘴慘叫起來。
「呵呵,以為你是一條硬漢呢,沒想到幾根針下去就扛不住了!」羅雷鬆開輕捻針尾的手,拿起另外一根銀針在他忍眼前晃了晃,說:「我們華夏國人講究循序漸進,相信你已經親身體會過了,接下來這一針會讓你感到痛不欲生,產生生不如死的想法!當然,除非你肯開口!」
見賈濱利察還不肯表態,他作勢要刺。
「我說,我說!」賈濱利察服軟了,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是一條硬漢,就算哪天不幸落入敵人手中,也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戰友。
一天的審訊讓他更加堅信自己能做到這一點,可是呢,希望這麼快就破滅了。
「早說嘛,嘿嘿!」羅雷壞笑著朝頭頂的攝像頭做出v字手勢。
監控室裡的方茵瞪大了眼睛,她如論如何也不相信幾根小小的銀針就能讓嘴硬的人開口,銀針不是用來治病的嗎,也能用於逼供?
羅雷這小子到底還隱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不行,一會兒回去得好好兒審問!
方茵握著粉拳,朝畫面上的羅雷揮舞幾下。
賈濱利察之所以願意招人,一方面確實頂不住了,另一方面則是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理由:對方並沒有問有關叛軍的情報,而是血忍的!
血忍是島國人,出賣他們不等於出賣自己人,賈濱利察如是想到。
「那就快說吧,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羅雷象徵性的拔掉一根針,說:「最好別跟我說謊,既然我能第一次這麼對待你,就會有第二次!當然,前提是你對我撒謊的話,我會很樂意讓你吃更重的苦頭!」
賈濱利察連連點頭,然後把他知道的情況全說了出來。
……
兩人離開監控室,方茵皺著眉頭說:「血忍們藏的挺深,你小子最好別有孤身殺入的想法,很危險的!」
「呵呵,不好意思,我已經那麼想了!」羅雷聳聳肩,笑著說:「俗話說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是不能給予血忍重創的話,雙方又得陷入膠著之中,巷戰對進攻方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不許去!」方茵緊緊抱起他的胳膊,用撒嬌的語氣說:「太危險了,我可不希望你死!」
強勢的女暴龍,也就只會在羅雷面前表現出小女人的一面,她知道羅雷是個想到做到的人,既然用正常的方式無法令他改變主意,那就只好用女人特用的方式——撒嬌加不講理。
「放心,我是不會出事的!你忘了,我可是修真者!」羅雷拍著自己的胸脯說,然後問了一句:「對了,你練的怎麼樣了,這些天事兒多,都沒問過你呢!」
方茵把嘴一撅,說:「不得其法!好像很難啊!」
「呵呵,當然難,不然的話滿大街就都是修真者了!」羅雷伸手捏了捏她的俏臉,說:「所以啊,咱們得加快戰爭結束的步伐,回國之後你跟姐妹們深入的探討一下,肯定會有所收穫的!」
「姐妹們?」方茵一怔。
「是啊,她們都在修真呢,而且有人已經成功了……」羅雷脫口而出,忽然看到方茵變了臉色,趕緊掙脫被她抱著的胳膊,撒腿就跑。
「羅雷你這個壞小子,老實跟我交代,你身邊到底有多少女孩子!」方茵一邊喊叫一邊追:「你跟她們都是什麼關係?還有,你跟小妍到底是什麼關係,今天不給我一個明確解釋的話,姑奶奶跟你沒完!」
羅雷一邊跑一邊笑著朝後說:「你怎麼跟我沒完,你是我的對手嗎?」
「氣死我了,姑奶奶要切掉你的小jj數年輪,別跑!」方茵恢復了女暴龍該有的樣子。
「……」
開玩笑,能不跑嘛,羅雷跑的更快了。
一眾負責站崗的聯軍哨兵們面面相視,他們不知道羅雷和方茵在唱哪一出,以至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營地裡跑,忘了攔下他們進行詢問。
至於監控室那邊,這些人陸續醒來,誰都不願意被人知道執勤的過程中睡覺了,所以他們選擇了對此緘口不言,那段賈濱利察招供的畫面,則被方茵給刪除了。
所以,沒有人知道發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