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夕在羅雷兩隻作惡的賊手之下香喘連連,毫無反擊之力,嘴裡一個勁兒的求饒。(|com|eng.|com|_)
羅雷意猶未盡,一巴掌拍在她翹挺的雪t上,裝作狠聲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調皮,竟然在全班同學面前讓我下不來台,不讓你吃點兒苦頭怎麼能行呢!我問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雷你就饒了姐姐這一次吧!」田夕一臉可憐的說,其實所謂的吃苦頭只不過是撓癢癢之類的小兒科,可誰讓她最怕的就是這個呢。
「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兒上,就饒你一回,如若再犯的話,朕定要重重責罰,愛妃可以起來了!」羅雷派頭十足,學著電視劇裡皇帝的做派說了這麼一段。
田夕的臉本來就很紅,因為此刻兩人正以十分曖昧的姿勢抱在一起,再加上這句給力的話,更是紅的要滴出水來。
羅雷甚至適可而止這句話的含義,此時收手是最好的時機,不知進退只能適得其反,他主動鬆開緊抱著田夕柳腰的手,笑呵呵的提議說:「咱們是不該開始治療了?」
「嗯!」田夕紅著臉點點頭,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按理說被人佔了這麼大的便宜,就算是不火冒三丈也得是很生氣才對,可現在呢,非但沒有一點生意的想法,反而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他的提議。
田夕啊田夕,你到底是怎麼了,難道真的喜歡上了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孩子嗎?想到這些,她不由的抬頭看了一眼面色已經轉為正常的羅雷。
羅雷和昨天一樣,先用濕巾仔細的把手擦一遍,這才拿出那套楊冰送給他的銀針。
田夕清楚的記得羅雷來這裡的時候兩手空無一物,怎麼就憑空出現一套精美的銀針呢,不由發問:「這是從哪裡來的?」
「我的一位好朋友送的啊!」羅雷一邊說,一邊低頭從中挑出一根粗細和長度合適的針。
「不是,我是問你是怎麼帶過來的?」田夕說。
羅雷的表情馬上變了,招牌壞笑掛在臉上,很有深意的問道:「夕姐,你很想知道?」
田夕不假思索的點點頭,可馬上就後悔了,她下意識的想到可能又要上羅雷的當了。
果不其然,那貨笑的更yd了,說:「這可是我們老羅家的秘密,祖上有規定,只能告訴自己的老婆!夕姐你別瞪我啊,我說的是實話,雖說你的年齡比我大,可我不在乎的,我從來都認為愛情是不受年齡和國界這些因素影響的,老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嘛!嘿嘿,再說了,夕姐你長的這麼年輕貌美,誰會知道咱們是姐弟戀……」
「stop!」田夕再一次領略了羅雷廢話連篇的本領,他那份自戀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就趕緊打斷他的話,不然這貨能滔滔不絕的說到天黑。
「算我什麼都沒有問過,咱們開始吧!」田夕道。
羅雷剛要下針,忽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盡量用正常的語氣說:「夕姐,恐怕不行!」
「為什麼?」田夕不明所以。
「這是我的錯!」羅雷裝成一副做錯事的表情,在田夕急不可耐的時候,這才不慌不忙的說:「剛才你教給我的任務沒能完成!」
「什麼任務?」
「幫你脫絲襪!」
「羅雷,你……誰讓你幫忙了,轉過身去,我自己來!」
……
晚自習,羅雷又逃課了,理由是去孤兒院幫忙修屋頂,這個理由讓黎琪涵抓狂不已。
先不說這段時間一直是晴好天氣,從來沒有下過雨,就算屋頂漏了也不會造成絲毫影響;再者說,這大晚上黑咕隆咚的,怎麼修?
其實,羅雷是去赴約,林陽通過這段時間內松外緊的策略,不但從根本上整合了原本一盤散沙的猛虎幫,並且成功的接管了龍幫的所有場子和地盤。
地點,就在二人第一次見面的小酒吧。
小酒吧裡裝修一新,酒保和調酒師還是原來的,他們見羅雷進來,趕緊熱情的打招呼。
林陽帶著李偉雄、周金生和和宋學志三個也一起站了起來,四人中間的桌子上已經擺著一隻空酒瓶了,這四個傢伙的酒量都是很不錯的。
「呵呵,林老大,雄哥,不好意思來晚了!」羅雷笑著說:「沒辦法,誰讓咱還是個學生呢,得先請假才能出校門啊!」
林陽把手一擺,豪爽的說:「羅兄弟能來就已經給我林某莫大的面子了,快請坐!」
李偉雄吩咐酒保上半打黑方威士忌,美其名曰先潤潤喉。
酒吧外面,一輛灰色的轎車緩緩停在路邊,裡面的馮玉杉做好了動手的準備,見到羅雷進酒吧,完成任務的信心就更大了,對付一個喝的暈乎乎的少年,簡直是小菜一碟。
很可惜,九處負責保護羅雷的人並沒有及時的跟上來,這怪不得他們,主要是羅雷離開學校的時候根本沒有走正門,而是翻牆而出。
鬼忍也沒能跟上來。
至於馮玉杉為什麼這麼幸運,是因為一直盯在學校門口的他中途尿急,開車去找公共廁所,放完水之後正好看到騎著摩托車在馬路上飛奔的羅雷,想也不想的跟了上來。
一個小時後,羅雷帶著醉意走出酒吧,對著出來送他的林陽四人揮揮手,說:「兄弟晚上還有事兒,就不陪你們了,再見!」
林陽意猶未盡,說:「今天不過癮,改天咱們一定要分出勝負來!」
「沒問題!」羅雷離開的原因嘛,主要是因為黎琪涵,那丫頭在一個小時的時間裡連打了三四個電話,臨近放學,每天例行的護花任務也到點了。
跨上摩托車,羅雷扭動鑰匙的時候,已經開始運行體內真氣,醉意開始慢慢消失,有必要在路上買一包口香糖,免得被細心的黎琪涵發現自己逃課的真正原因。
馮玉杉不動聲色的跟了上來,一路跟出繁華的南大街之後,才加速追趕而來。
老傢伙還前幾次一樣,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通知羅雷,不得不說喝了那麼多酒對人的反應能力是有影響的,加上還要分出一部分精力控制真氣運轉,所以他並沒有發現跟在後面的尾巴。
原路返回,他做好了翻牆進校的打算。
剛剛把車停在圍牆處,還沒來得及把摩托車收進靈土皿,馮玉杉也到了,他猛打方向盤,車頭正對著單腳支地的羅雷,而且把大燈調換成了遠光。
被強光一照,羅雷雙眼微瞇,很快便適應了。
來者不善,他從車座上跳下,對著汽車裡的人勾了勾手指。坐在車裡的馮玉杉不慌不忙的打開門,跨步而出。
羅雷見是個身材壯碩的中年人,而且是個從來沒見過的面孔,問道:「你是什麼人,跟著我又是什麼目的?」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今天你得躺下,其他的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馮玉杉說。
「我聽過太多這樣的話,結果還是好好兒的站立於世!」羅雷冷笑著說:「我能猜出是誰花錢請你來的,在這裡我有三大仇人,一個已經送進了監獄,另一幫是可惡的島國豬,看你的樣子不像是甘心為島國豬效力的人,那就只有最後一種可能!是姓馬的出錢請你來的吧?」
「猜出來又能怎麼樣,結果是相同的!」馮玉杉說完這句話,擺出一個開打的起手式,樣子有些奇怪,右手成拳於前,左手成掌於後,上身微微下蹲,兩條腿微彎且前躬。
「形意門的人!」老傢伙的聲音響起:「這傢伙是個硬角色,據我分析至少是個地階七級古武者!」
「地階七級?那算是個什麼樣的等級?」羅雷想到了古晗燕,不由的問道:「跟暴龍女警比,是個什麼結果呢?」
老傢伙沒好氣道:「幾乎是沒有什麼可比性,人家一個人能輕鬆打敗你四五個地階三級的美女警察!」
哇卡卡,那就是說今天能好好兒的打一架了!
馮玉杉是古武門派形意門門主的四徒弟,在眾多的徒弟中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形意門的八字真拳他已經熟練的掌握了五字,要知道門主窮其一生也就掌握了七字而已。
兩人站至一處,馮玉杉先用了一招劈拳,也就是八字真拳中的斬字。
拳頭帶著呼呼風聲,自上而下,馮玉杉更是如跳澗猛虎一般,第一招就直取羅雷的頭部要害——太陽穴!
羅雷急忙閃身躲避,對方的拳頭幾乎是擦著他鼻尖而過,能清楚的感覺到那股凌厲的拳風,這要是被他一拳打中的話,不死也得殘廢,還很有可能變成白癡。
只一招,羅雷就信了老家的話,古晗燕與之相比,她的八卦游龍掌根本就是小兒科。
九陰白骨抓!
蛇形術!
羅雷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身形敏捷,雙爪靈活,對陣以穩重見長的形意門八字真拳。
馮玉杉一招未能得手,心裡也開始重新審視面前的這位少年,既然對方是個高手,自己就不需隱藏什麼,馬上用出下一個殺招——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