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雷吃了一驚,趕緊詢問具體情況。
吳雯歪著腦袋說:「剛才吧,具體是一個多小時之前,我嘗試了一下,結果竟讓我進入了你說的那種空明狀態。可惜的是馬上被同學的讀書聲給打斷了,但是我很肯定自己進入了那種狀態。」
「太好了,你再試試看!」羅雷迫不及待的說,他完全沒有想到吳雯會是第一個成功的人,而且只用了這麼短的時間,說起來有點兒不可思議呢!
吳雯點點頭,按照心法的步驟一一展開,接著閉上了她那雙靈動無比的大眼睛。
羅雷交代老傢伙仔細觀察,用他自己的話說他還是個學生呢,根本不具備看出一個人是否擁有修真的潛力,老傢伙見多識廣,讓他來辦這件事再好不過了。
這次,吳雯並沒有像上一次那麼順利,一直好幾分鐘過去了,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不奇怪,無意間成就的某件事,換成刻意為之的時候,多數情況下都不會那麼順利。難得的是吳雯並沒有因為羅雷在場而放棄,她繼續努力。
三分鐘,終於成功了。
老傢伙第一時間把消息告訴他:「這丫頭很不錯!雖然按照嚴格的意義來說,她還不能算是一個進入初窺之境的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正在無限接近這個結果,而且速度很快!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初窺者!」
太好了!
羅雷一方面為吳雯感到高興,另一方面也為自己制定的修煉法門感到自豪,雖說老傢伙也出了很大的力,但姑娘們只知道是出自咱的手手筆,哈哈!
之所老傢伙說吳雯嚴格意義上還不是真正的初窺者,就是因為她能成功的進入空明狀態,卻維持不了多長時間,更不要說產生真氣和引導真氣運轉這兩件最為重要的事情。
也就一分多鐘的時間吧,吳雯的睫毛先動了動,接著睜開那雙大眼睛,看到的是一臉笑意的羅雷。
「吳雯,你真是太厲害了!」羅雷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來將她的柳腰抱住。
「是嗎,咯咯咯,那我太高興了!」吳雯表現的也很興奮,兩隻手搭在了羅雷的肩頭,此時兩人的動作像極了熱戀中的男女。
關鍵是,他們身處七班教室呢!
慘叫聲四起,七班的男生們一個個紅著眼兒、咬著牙,而且全都緊握著拳頭,恨不得衝上來將羅雷暴打一頓,你丫不是已經有了李雨佳和黎琪涵兩個女朋友了嗎,幹嘛還來勾引我們的班花?
兩人意識到場合不對,趕緊鬆開對方,吳雯的俏臉紅的跟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羅雷則不然,臉上依然帶著壞笑。
可他也做不到無視幾十道殺人目光的地步,聳聳肩跟吳雯說:「我還有事兒先回去了,你好好兒學習!對了,抽時間多多練習,我看好你!」
「嗯!」吳雯除了紅著臉之外,還帶著幸福無比的表情,這讓七班男生們死的心都有了。
……
晚上回到家,首先看到的是坐在餐廳吧檯上喝悶酒的慕容寒薇,不用問,肯定是因為白天的行動又撲了個空,心裡難受唄。
「情況怎麼樣,還是找不到那些小林直男一夥人的蹤跡嗎?」羅雷拿過一隻新的杯子,給自己也倒上一杯。
「小林石倒是什麼都說了,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和盤托出,可他說的那些已經沒用了!」慕容寒薇苦笑著說:「本來該是一次露臉的行動,結果和上次一樣——打臉了!處長可是在幾位將軍面前立下了軍令狀呢,要是不能成功破獲此案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羅雷從她的話裡聽出了重點,特勤局經這次的失利歸結於小林直男及時撤退,導致行動失敗,並沒有把內鬼一事當成重點。
看來得提醒她一下,不然的話以後特勤局休想再有成功的行動,他沉聲道:「再堅固的堡壘,也無法阻擋來自內部的腐化,我覺得你們該好好的查查自己人了!」
慕容寒薇猛的抬起頭,追問道:「你是不是得到什麼消息了?」
羅雷把一杯紅酒一飲而盡,擦擦嘴不緊不慢的說了兩個字:「猜的!」
慕容寒薇秀眉緊皺,自上次失利之後,特勤局就開始了小規模的內部清查,由於時間有限,一直到現在也沒能得出結論,而且這段時間任務重時間緊,負責清查的各項資源在無形中已經被抽調一空。
在羅雷剛給自己倒了半杯酒的時候,慕容寒薇伸手奪過酒瓶抱在懷裡,沒好氣道:「又來牛飲我的酒,你還是別喝了!」
說完,她抱著酒瓶拿著自己的杯子去往樓上。
「嗚嗚,有酒大家喝嘛,寒薇姐你怎麼可以這麼小家子氣呢,我可是幫過你的人!」羅雷眼巴巴的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走上二樓,逕直進入自己的房間,然後「彭」的一聲關死了房門。
無奈中,他只能小口小口的喝,憋屈死!
……
上午,田夕的英語課,她帶領的著同學們重點複習一些內容。
課剛上到一半,田夕的額頭上就出現了香汗,而且汗珠增加的速度很快,她的一隻手放在腰間,一副很辛苦的樣子。
按理說現在才剛剛進入夏天,不做劇烈的運動很難出現大汗淋漓的狀態,羅雷覺得有些奇怪。
又過了幾分鐘,她的嘴唇開始發白,下面多數同學並沒有發現這些異常,她環視教室一周,於羅雷的目光撞在一起。
羅雷朝著她點點頭,田夕有些艱難的翹了翹嘴角,然後說:「同學們,接下來你們自己複習,剩下的部分下次再講!」
說完,她收起講義,邁腿向外走,走路的過程中極力維持正常的走姿。
羅雷不動聲色的跟了出去,在樓道裡攙住了正扶著欄杆喘氣的她,關切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事兒!」田夕努力做出一個微笑,說:「老毛病了,不要緊!」
「別這麼說,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呢,千萬不能大意!」羅雷動作很自然的用右臂環在田夕柔軟的腰肢上,另一隻手握住她的右手手腕,美其名曰送美女老師回辦公室。
田夕撅了撅嘴,但小腹處傳來的疼痛讓她顧不了這些了,在羅雷的攙扶之下一步一步走向辦公室。
問著懷中美女身上散發出的體香,羅雷別提多開心了,當然他也不完全是為了吃豆腐,半搭半握著田夕的那隻手其實是在給她號脈。
「夕姐,晚上肯定沒有好好休息吧?」羅雷問道。
「還行吧!」田夕本來要說這幾晚耗費了大量的時間修煉,後來想想還是不說為好,畢竟這是她自己要求羅雷拿出修真法門,多說就會有埋怨人的嫌疑。
由於是上課時間,辦公室裡一個人都沒有,羅雷細心的把她扶到座位上,對於她的病情,已經瞭如指掌了。
學習鬼針的同時,他對診斷病情也有所涉獵,不然的話空有一身治病的本領,卻沒有診斷病情的本事,說出去一定讓人笑掉大牙。
再者,田夕的病根本不是什麼大病,女人的常見病而已。
「夕姐,我幫你治一治吧!」羅雷自告奮勇。
「你?幫我治病?」田夕吃了一驚,她的一隻手已經摸向抽屜,裡面有藥,平時犯病的時候連著吃幾次藥就行了。
「怎麼,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在信口開河,是嗎?」羅雷笑著問道。
田夕點點頭,說:「不是我搏你的面子,而是你真的不行!當然,如果你能說出我得的是什麼病的話,我可以考慮讓你治!」
「那我就先說說夕姐得的是什麼病!」羅雷把自己裝成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朗聲道:「你得的病在醫學界有個響噹噹的名字,那就是——痛經!我說的對嗎?」
羅雷說對了,田夕有些難為情,畢竟是女人才得的病,又是關係到身體中最為私密的部位,難為情很正常。
「接下來我再說說病情和病因!」羅雷侃侃而談,此時又變成了醫者父母心的語氣:「每次你家那位可敬的親戚來的時候,你就會感覺腹痛難忍,伴隨著心驚失眠、倦怠乏力、面色蒼白、四肢冰涼、冷汗淋漓、虛脫等症狀。病因跟你長時間在國外生活有關,表現為水土不服造成的,現在雖身在待在國內,但教師這個職業又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田夕徹底服了,自己的病自己最清楚。
「你一定是在吃一些止痛類為主的西藥,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沒用!」羅雷繼續道:「那些西藥的確能減輕發病時的痛楚,卻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時間長了對身體有害無益,而且每次發病都會比上一次嚴重!最嚴重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我不說,你應該知道的!」
「那怎麼辦?」田夕急忙問道。
羅雷笑了,很明顯田夕已經上了自己的賊船,哥要是不趁機揩點兒油的話,是不是太對不起黨和人民多年一來的培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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