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這顆青草在接觸到空氣後非但沒有萎靡,反而茂盛了不少。這一刻穆西風嘴角邊不由自主的掛起了一抹微笑,他竟然成功了!
飛跑到李小雨母女面前,穆西風面帶興奮的說道:「王嬸,可以了。咱們開始種地吧!」
「西風哥哥,老天爺答應你的請求了?」李小雨歪著腦袋問道。
「當然答應了,你西風哥哥出馬,還能有辦不成的事情?走,種地去。」穆西風說著背起了種子,拿著工具,和一個農民一樣,種起了地。這一刻就連穆西風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竟然完全融入到了凡人之中,彼此間絲毫沒有半點隔膜。
轉眼便過去了兩個月,這兩個月裡穆西風白天幫助李小雨母女倆做家務,晚上便在柴房之內打通經脈,一天過得非常充實。在這兩個月裡,穆西風常常能聽見萬里之外蠻王城內傳出怪叫,而且近日這怪叫聲還越來越大,這讓穆西風很好奇,但卻沒有深思。畢竟現在穆西風只是一個凡人,又怎能管得了修真界的大事呢。
這兩月裡令穆西風高興的是,地裡的莊稼竟然快成熟了,這讓穆西風三人興奮不已。話說莊稼成熟起碼要六個月,但是在穆西風的聚靈陣下,王翠花家地裡的莊稼只用了兩個月便成熟了,這卻是讓王翠花娘倆樂壞了。
由於莊稼快要成熟了,所以穆西風最近幾天裡便不再王翠花家裡住了,而是拿著幾罈子酒到田地裡過夜,為的便是防止有人前來偷糧食。話說若是不來看著,等到了收成的日子全丟沒了,那可就連哭都找不到地方了。於是穆西風肩負起了守地的任務,每夜都在田地裡看守。日子久了,穆西風習慣了在外面過夜,索性便弄了幾塊碎玉,佈置了一個小型陣法幫助修煉,如此穆西風恢復的速度卻是增快了幾分,那條斷裂的經脈卻是在這兩個月的努力下,打通了十分之四。
此時穆西風坐在一棵散發著綠意的大樹下,望著天上的繁星,眼中閃爍著奇異之芒。
「李四,你他媽小點聲不行嗎?咱們是來偷東西的,讓人發現了那還得了?」
「張三哥,虧你還是做土匪的呢,就算王翠花的男人來了能怎樣?咱哥倆大不了干死他,以後這地就是咱哥倆的。到時候咱哥倆也不做土匪了,種地就能活著。」
「你說的也是,要不咱哥倆別偷了,現在就去王翠花家,把他的男人弄死。」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合計了半天,卻是拿定了注意,決定殺人奪地,這對於全村皆匪的野狼部落來說,不算是啥稀奇事。
穆西風此時皺起了眉頭,張三,李四的對話穆西風都聽在了耳中,此時卻是動了真怒,他沒想到這裡的人怎麼惡劣到這種程度,說殺個人和殺雞似地,絲毫沒有啥猶豫。
「你們兩個要殺誰?」穆西風此時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望著張三李四,眼中閃爍著寒光。對於人渣,穆西風不介意殺了。
「你……你……你,你是誰?是人是鬼?」張三,李四二人被穆西風冷不丁的話語嚇住了,話說他們可是凡人,故而對於鬼神極為看重。
「我當然是人了,而且我還是王翠花家裡唯一的男人。」
張三,李四聞言知道了穆西風不是鬼,一時間壯起了膽子,打量起了穆西風,一看之下,張三,李四鬆了一口氣,話說本以為李鐵柱死了之後王翠花能找一個魁偉的爺們呢,沒想到卻是一個身形單薄的黃毛小子,一時間心中那點忌憚全沒了。
「我*,就你這樣的還想撐起王翠花一家?做夢吧你,讓你張三爺爺給你點厲害瞧瞧。」張三說著,抽出了背後的彎刀,向著穆西風劈去,下手那叫一個狠,沒有半點猶豫。話說做慣了土匪的張三,對於殺人已經麻木了,跟殺一隻雞一隻鴨一樣,沒啥心裡反應。
穆西風知道蒼狼部落的這些『餓狼』都一樣,充滿了殘忍與無情,故而沒有留手,身子一閃躲過了張三的彎道後,一拳打在了張三的心臟上,頓時張三便嗝屁了。話說如今穆西風雖然沒有恢復經脈,但是力氣絕對有萬斤之餘,所以一拳打死張三不足為奇。殺了張三之後,穆西風沒有留情,飛身而起,一腳踢在了李四的脖頸位置,隨著卡吧一聲斷裂聲響,李四也跟著張三的腳步,嗝屁了。
殺了這兩人之後,穆西風將這倆個人的屍體,掛在了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因為這樣便可以讓那些前來『偷菜』的人看看,偷菜是要付出代價的。
穆西風的做法雖然有些極端,但這就是這裡的法則,你不殺人,人就殺你,所以想要生存,你別無選擇。
之後的幾天裡,前來偷菜的人少了,但是還是有那麼一兩個不要命的前來送死,對此穆西風全部擊殺,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因為他知道他的仁慈是不會換來別人的感激,相反別人還會抓著他的仁慈蹬鼻子上臉,變本加厲的報復。王鐵柱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所以穆西風殺的很乾脆,沒有半點猶豫。
有穆西風這個煞神把守,王翠花家的地卻是一個糧食粒兒都沒丟,這讓王翠花樂壞了,但是同時也深深的擔憂著,因為她望見一個個鄰居望著她家田地裡那成熟的莊稼,眼睛都放綠光了。那種貪婪的目光,就和當初李鐵柱看穆西風一樣,極度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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