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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51 天道本心 文 / 風上忍

    「這……」

    許仙兒犀利的反問令清溪子不由得冷氣倒吸。

    的確,龍虎山的規矩裡只有比鬥勝負不由詆毀篡改一說,許仙兒願賭服輸,又犯得是哪門子規矩?

    可兄妹血親不能結合乃天道人倫,豈是一句不犯規矩就能無視的?

    「大膽!莫要給老夫偷梁換柱!現在說得不是你犯不犯我龍虎山規矩的事,你與這許默乃是一母同胞,骨血相連,天道人倫都不可能允許你肆意妄為!念在你年幼無知,這次胡鬧也就作罷,這招親會你也不必再參加……柳醉墨,把你的好徒兒帶下去好生管教!禁足十年不許她離開龍虎山半步!」

    清溪子大袖一揮,面色陰沉道。

    眾長老面露驚愕,不是覺得掌門人對許仙兒的懲罰太重,反而是太輕了。惹出這麼大麻煩,幾乎將龍虎山一派的臉面丟盡,也只罰了十年禁足,看來掌門人還是愛其才華,不忍苛責啊。

    見掌門人如此輕輕放過,柳醉墨也不由得鬆了口氣,趕忙上前扯了扯許仙兒的衣角,示意她趕快謝過掌門。

    不想許仙兒卻微微側身避開了柳醉墨的手,昂起頭,傲然不屈道:「掌門人,我不服!」

    一言既出,眾人皆驚。

    誰也沒想到這許仙兒會固執到如此地步,掌門清溪子的偏袒已經足夠明顯,她居然毫不領情?

    這是**裸的在打掌門人的臉啊!

    清溪子這次是真的動怒了,白髮張揚,衣袍鼓蕩,一股無形氣勢沖天而起,整個山崖頂端樹影搖動,捲起落葉無數。

    許默下意識將許仙兒護在身後,警惕的緊盯崖壁之上,無論許仙兒有多胡鬧,他都不會坐視許仙兒受到任何傷害。

    「好好好!」清溪子怒極反笑,連道三個好字:「許仙兒,你且說來,我的話哪裡有錯?你又有何不服?」

    「掌門人說,親生兄妹不能結親,乃是天道人倫?」

    「不錯!」

    「說人倫我姑且承認,但說這是天道恕弟子不敢苟同!」

    「一派胡言!你有何根據說這不是天道?」

    許仙兒淡然一笑,道:「敢問掌門,天下人族從何而來?」

    清溪子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開口答道:「天下人族乃是女媧娘娘的後代,身負上古神族血脈,乃大地之主,萬物之靈……」

    此話剛一出口,清溪子就立刻意識到要遭,想不到自己修行近千年,居然到老要栽到一個年齡還不到他一個零頭的黃毛丫頭手中。

    果不出所料,許仙兒根本不給清溪子繼續開口的機會,毫不遲疑道:「那再敢問掌門人,女媧娘娘的夫君又是誰?」

    台下眾弟子頓時一片嘩然。

    這還用問嗎?女媧娘娘的夫君自然是伏羲大帝,隨便找一本相關的道家典籍裡面都清清楚楚的記載著!

    但伏羲大帝是什麼人?那可是女媧娘娘的親生哥哥!正因為兩人的結合,才有了現在普天之下的數萬萬人族!

    你可以質疑天庭的玉皇,但你敢質疑作為人祖的伏羲大帝和女媧娘娘?誰敢說他們當初的結合是錯誤的?誰敢說這不是天道?

    無論是龍虎山弟子,還是其他門派弟子,此刻都在心中暗豎大拇指,之前他們只是欽佩許仙兒敢於挑戰掌門權威的勇氣,此刻他們是徹徹底底的對這個敢愛敢恨奇計百出的小女子拜服了。

    許默也沒想到許仙兒居然可以據理力爭到如此地步,望著身旁那似乎有些陌生了的熟悉倩影,心底似乎有一點柔軟被觸動,不覺的握緊了許仙兒的手。

    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似乎是感受到了手中那有力的收緊,許仙兒抬頭看向許默,眼中儘是說不出的溫柔。

    不再是作為妹妹,而是作為一個女人。

    面對這種光明正大的陽謀,任憑清溪子有萬般閱歷也無從駁斥,若要推翻許仙兒的論調,就相當於意味著要全盤否認他所追尋的道。

    「這……怎麼可能?」

    清溪子目光有些渙散,兩種截然相反的道在他的腦中反覆爭鬥。

    許仙兒似乎依舊不肯放過清溪子,昂頭繼續道:「敢問掌門,親兄妹不得成婚究竟是人倫還是天道?」

    「自……自是人倫!」清溪子這次總算是沒說錯。

    「弟子還記得,弟子剛上山的時候,掌門在入門大會上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入了山,修了道,便不再是凡塵中的俗子,世俗的一切再與你們沒有瓜葛,道心即我心,從此敬畏者只有天道!請問掌門,弟子可曾有一字記錯?」

    「沒……沒有錯,我的確說過這句話。」清溪子已是臉色泛白,顯然道心受到了相當的衝擊。

    「弟子走的是天道!遵循得是本心!這又與世俗人倫何干?」

    天道!

    本心!

    與世俗人倫何干?!

    許仙兒鏗鏘有力的連續發問,猶如萬斤重錘般句句砸在清溪子的心頭。

    「是啊……這是天道……」

    清溪子痛苦的抱住頭,突然貌似癲狂的仰天長笑,口中猛的噴出一道血霧,向後仰倒人事不知。

    「清溪子師兄!」

    「掌門人!」

    誰也未曾想到修為深厚的清溪子居然會被許仙兒的一番話逼到走火入魔的地步,整個演武場中頓時亂作一團。

    「孽徒!」

    演武場上空接連傳來一聲聲蒼老的暴喝,本坐在清溪子身後的那些長老們御風而行,接連落在場中,將中心的許仙兒團團圍住。

    見對方來勢洶洶,許默頃刻間殖裝全身,七柄冰晶長刀噴吐著丈許長的湛藍色劍芒在頭頂上空靜靜懸浮,蹲下身將許仙兒緊緊護在身後。

    「大哥,不用緊張,他們不會殺我。」許仙兒無力的伏在許默的後背,不屑的向眾長老冷笑道:「諸位師叔,難道龍虎山的規矩裡面,還有論道殺人一條嗎?」

    「屁論道!你個才不過上山九年的黃毛丫頭論的是什麼道?是邪魔外道!今天我就以執法長老身份,治你個對掌門大不敬的罪過!」

    說話間,場內幾名長老接二連三祭出各自法器,各色法力真氣在演武場上空驟然形成一股狂暴颶風。

    「醉墨,照顧好仙兒!」

    這幾名長老明顯是被掌門清溪子的吐血激紅了眼,許默不能把許仙兒的安危寄托在對方的手下留情上,在眾法器襲來時一記帶著許仙兒脫離了包圍圈,身形飛旋將許仙兒拋給了迎面趕來的柳醉墨。

    「眾位師叔!請冷靜!就算仙兒有罪,也請等掌門師兄醒來再做定奪啊!」

    柳醉墨將幾乎已經完全沒有行動能力的許仙兒負在背上,一邊驚險的躲閃著身旁紛飛的各色法術與器芒,一邊焦急的大聲疾呼。

    可惜眼下這些長老一心要擒住許仙兒治罪,根本不理會柳醉墨的請求。

    「醉墨!不要說了,先帶仙兒離開這裡!」

    許默自知以他此刻的實力根本擋不了這些長老幾招,當即毫不遲疑的召出,連續七記滿負荷緊貼著演武場的花崗岩巨石地面平推過去。

    「豎子安敢!」

    眾長老驚怒異常,這貌似威猛的在他們看來不過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彫蟲小技,便是他們法力護罩都破不開。

    但問題是他們擋得住,可他們周圍的這些龍虎山弟子可擋不住啊!現在整個龍虎山的所有內門弟子都集中在此,若是被許默這一下給拍實了,龍虎山就算不被從天下道門一舉除名,恐怕也要元氣大傷。

    因此明知是許默的圍魏救趙之計,這幾名長老還是不得不將各自的法力護罩展開最大,將門派千餘弟子擋在身後。

    趁著眾長老被所阻擋的短暫空檔,許默當即召出飛身而上,將速度瞬間提到最高直奔柳醉墨和許仙兒二女。

    「休走!」

    數道紅線如細密的閃電般瞬間劃過數百丈的距離,悲鳴一聲跪倒在地,化作點點銀白色的寒氣消散空中,許默也被那啟動帶來的巨大慣性甩了出去。

    在空中還未來得及調整身形,視線中又是幾點紅光飛至,許默沒有更好的防禦手段,當即召出爆出數丈長的劍芒,以最直接最狂暴的方式迎了上去。

    湛藍的劍芒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潮,那密集的紅光在其中艱難的逼近,直至停止落地,許默這才注意到那居然是數十根赤紅色的飛針。

    在修行者的法器中,飛針可是速度僅次於靈弓術的存在,難怪連無限接近音速的都逃不掉。

    就是這麼一耽擱的工夫,場內連續轟鳴的已然全部消散,還未等許默看清對方如何出手,頓覺全身各處傳來錐心刺骨的劇痛,不但四肢骨骼被打成粉碎,週身各處大穴更是被瞬間刺入了百枚三寸符釘,別說是體內的真氣,就連氣力都提不起來了。

    「把這不知死活的小子帶走!待抓到那孽徒許仙兒,再把二人放到一起發落!」

    ***

    今天出門,老婆很關心的說了一句「老公你可別病倒了,咱家就指望你賺錢養家了」,然後……回來就病倒了,肚子疼得厲害,全身發熱,冒虛汗,估計可能是腸炎。

    所以,今天請個小假,只有這一更了,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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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作者可不好對付。我們慢慢從後面接近他,小心別發出任何聲音,然後,我點擊了,看,他羞射的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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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這樣書的口感很重,明明是網游後邊竟然拐到科幻那邊了,可惡,竟然沒有種馬,沒有合體,說好的全處全收呢,看毛啊,不看不看了。

    哦,到最後竟然被逆推了,靠,這作者果然是要節操有節操要人品有人品的蘿莉控,十幾個一起上,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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