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默的唯一之力覺醒者體質對於異常狀態的抗性要遠超常人,這百花合歡的陰毒發作不到半個時辰便逐漸恢復了神志。
但那名金國女子卻不堪撻伐,全身不受控制的輕微抽搐著,整個人的已經完全陷入了半昏厥狀態。
許默這才回想起剛才失控時所做的荒唐事,不禁頓感頭大,趕忙將那名金國女子從冰冷的地面上抱起,小心的放於床鋪,並撿起外套蓋住那具姣好的胴=體。
做完這一切,許默才發現,趙佛佑居然還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呃……」
許默不知該說些什麼,發生這種意外並不需要解釋,但被人看了現場直播真人秀終歸還是會感到尷尬。
「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只是忽然腿軟……走不動……」
見許默的目光看過來,趙佛佑頓時面如火燒,慌亂的擺著手,轉身yu逃,卻忘記雙腿已經站麻,驚呼一聲仰面摔在地上。
以許默的反應速度,本是完全可以接住趙佛佑的,不過此刻的他幾乎不著寸縷,也實在不好伸這個手。
「玲公主,麻煩你去幫我向村人買幾套衣服吧……不必求好,乾淨即可。」
許默撿出幾塊碎銀放在趙佛佑的面前,眼下他只能盡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否則場面只會更加尷尬。
「哦。」
趙佛佑紅著臉輕應一聲,聲音細弱蚊叫,低頭不敢再看許默,摸索著撿起地上的碎銀,艱難的起身一瘸一拐向外走去。
走出屋外背倚著房門,憋了半天不敢吭聲的趙佛佑捂著前胸大口的喘息著,心臟仿若揣了一隻受驚嚇的小兔子般幾乎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原來男女之事是這樣的……
以往趙佛佑只是從趙神祐傳來的感應中體會過男女之事的愉悅快感,卻並不知道具體是怎樣去做,甚至都不知道男人下邊居然還比女人多了那樣一根粗壯的東西。
儘管看上去粗魯野蠻,但不知為何,看著許默那線條分明的健壯男性身軀不斷用力撞擊著那金國女子,趙佛佑的腦海中居然不自覺的浮現出以前很多晚她那仿若親身感受過的**蝕骨的快感,她知道,那就是許默帶給她的快感,真正魚水之歡的快樂。
聽著那金國女子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婉轉嬌=啼,趙佛佑仿到了妹妹趙神祐,又仿到了自己。
若是之前許默沒有撲向那名金國女子,而是撲向了她,並像那樣粗暴的佔有了她,結果會是怎樣呢?
自己會恨許默嗎?
趙佛佑心中暗自搖頭,說實話,雖然許默這個人和她心中那個英俊瀟灑文武雙全的狀元郎形象相距甚遠,但若說討厭,她卻也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而且恰恰相反,她甚至隱隱覺得有些失望,至於失望的是什麼,卻是連她自己也說不清。
天啊……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趙佛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思維已經如脫韁的野馬般不受控制的跑了好遠,而且還儘是想些羞人之事,頓感臉頰發燙,用力拍臉驅散了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提著裙角跑出院門。
與此同時,房間內。
那名金國女子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披著許默的外套抱腿坐在床頭,不哭也不鬧,只是睜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靜靜的看著許默。
眼神有些奇異,場面有些詭異,氣氛還有些壓抑。
「還知道愧疚,你這個男人倒也不錯。」
兩人間最先開口的居然是那名金國女子,不過說得話卻很是讓人意外。
「姑娘,這件事……」
「剛說你不錯就婆婆媽媽的,不必解釋,我知道這是意外。」那金國女子抬手阻止許默繼續說下去,盯著許默認真道:「但就算是意外,也不意味著你沒有任何過錯……其實我看得出,你那一瞬間其實是要撲向趙佛佑的,畢竟她才是離你最近的人,但你那時似乎還殘存一點神志,在最後關頭強行改變目標撲倒我,對不對?」
「好吧,我承認你說得都是事實……」
這名金國女子強大的觀察力和判斷力令許默感到汗顏,既然對方已經看出端倪,他也不好睜眼說瞎話,只得苦笑著認了下來。
那金國女子閉起雙眼,不知在想些什麼,片刻忽然抬頭道:「你會負責的,對吧?」
許默愣了愣,點頭道:「如果姑娘你不介意,我會娶你……」
反正這金國女子身上有疑似林亦靜的特徵,就算不收她入房,許默也不能讓她離開,直接娶了她倒也乾脆。
話說……許默覺得最近自己說這種話是愈發的順口了。
不想那金國女子卻淡然一笑,道:「誰說這個了,就算你願意娶,我還未必願意嫁呢……」
「那姑娘你的意思是?」
「不管是否出於主觀意願,但我確實救了你一命,這個總是事實吧?」見許默點頭表示認可,那金國女子才繼續道:「我這個人最講公平,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們就算兩不相欠了,如何?」
若說李宮芙表面看起來大大咧咧像個假小子,但內心卻依舊保持著少女柔軟的心性,而這名金國女子卻恰恰相反,外表看著女人得不能再女人,心性卻如同男人一般的理智,冷靜得甚至令人感覺有些可怕。
很難想像到底是什麼樣的生活環境和經歷才能培養出這名金國女子如此的性格。
「很合理,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雖然感覺有些像是在做生意,但許默的心中卻反而輕鬆了不少。
「這個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金國女子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在我想好之前,我會一直跟著你,你必須要保護我的安全,當然,我也不會故意給你找麻煩……如果我有違背這條約定,就算我主動放棄那個要求,你隨時可以拋下我。」
許默笑了笑,這金國女子說話還真是滴水不漏,而且若是她一直沒有想出要求,自己恐怕就得護她一輩子,跟免費飯票也差不多了。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只要能把她留在身邊,以什麼名義都是無所謂的事情,李宮芙等三女那邊還能省了不少的交待。
「那就一言為定,姑娘……」
「雖然我不想再提這件事,但不得不說,我們兩個現在都這樣了,你總這麼一口一個姑娘的叫,不覺得彆扭嗎?」那金國女子略微坐直身體,頷首正式道:「我姓嚴,單名一個婉字,你直接稱呼我嚴婉,或者婉兒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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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頭痛欲裂,噁心難受,我想我可能是中暑了……在家裡都能中暑,作者還真是體質堪比魔法師的脆弱職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