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叫做強姦犯,古代叫做採花賊,無論叫法如何變化,始終改變不了那罪惡的事實。
對於這種將自己一時的歡愉建立在受害者一輩子痛苦之上的人渣,許默向來都是決不手軟的,甚至根本不去考慮對方是否罪不至死。
那採花賊還剛聽到背後有破空聲襲來,還未等做出避閃動作,便被許默輕而易舉的擰斷了脖子。
摘下採花賊的面巾,進入許默視線的只是一張平凡無奇的男人面孔,看樣子並不眼熟,應該不是本地人。
考慮到就地處理屍體可能會給顧盼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許默直接將那採花賊的屍身扛在肩上,連同窗上那根已經吹空的竹管一起,藉著漆黑夜色的掩護,躲開更夫和行人,一路來到某處人跡罕至的運河河岸。
許默當然不至於那麼沒技術含量的直接拋屍,先是將屍體丟到河中浸濕撈出,隨後將其急凍成一個大冰塊,再施展【冰淵碎心拳】砸碎,這樣便是融化也只有一堆看不出形狀的碎骨肉,估計不等被人發現就被運河裡的魚蝦吃乾淨了。
處理完了採花賊的屍體,許默再次避開街上的路人返回家中,翻身進入院牆正準備回房休息,無意中掃了一眼隔壁顧盼家的草頂土屋,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他想去檢查一下顧盼胸口的那顆痣。
一直以來,許默都搞不清為什麼李宮芙和顧盼胸口都會有一顆黑痣,雖說那個白金指環的存在已經可以讓他確定李宮芙的身份,但顧盼的那顆貌似完全相同的黑痣卻還是令他耿耿於懷。
畢竟這個世界崩壞得太厲害了,誰敢保證李宮芙和顧盼其中一人不是林亦靜精神投影的假象呢?
當然,也不排除這只是個意外的巧合,畢竟之前只是匆忙一眸,距離又偏遠,便是許默也不敢確定顧盼的那顆痣就是他記憶中的那顆,甚至還有可能那根本不是痣,只是那天意外掉落的灰塵,或是顧盼長髮打結在胸前的假象。
不過這都猜測,除非再次親眼看到,否則許默也難以判斷。
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坑爹了,就像曾經提到的過的那樣,許默總不好腆臉過去跟顧盼商量「可不可以把你的胸借我看一下」,便是對方不會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怕是以後見他也要繞行了。
因此儘管許默一直有這個打算,但始終沒有付諸實施的機會。
而今夜那採花賊的出現卻讓許默頓時意識到,眼下就是最好的時機,之前他在處理屍體時特地看過那根竹管,裡面的迷煙已空,也就是說此刻的顧盼正處於昏迷狀態,那麼想必單純的檢查一下胸口應該不會將她驚醒。
想到這里許默轉身來到圍牆下,確定隔壁房內沒有動靜後,當即一躍而過,輕盈的落在顧盼家的院內。
房門是在內部用門閂插住的,許默也沒專業盜賊那種可以靠刀片一點點把門閂撥開的本事,不過他卻也不需要那樣麻煩,將門略微推開一條縫隙,看清裡面的環境後,一記【飛雪閃空】便瞬移進入了屋內。
進入外門後只是廚房,連通臥房之間還有一道內門,大概是因為長期獨自寡居的原因,顧盼顯然很謹慎,連同內門也用門閂在裡面插住,許默不得不再用同樣的辦法進入臥房內。
今夜雖不是滿月,但月光卻很明亮,被常年點燈熏得有些發黃的窗紙阻擋後依舊可以看到隱約的柔光,對於普通人來說這點光線和伸手不見五指也沒多大區別,但對於許默這樣的唯一之力覺醒者來說,已經足夠借此看清屋內的一切。
自從五歲以後,許默就再也沒進入過顧盼的房間,但兒時的模糊記憶尚在,很快便將其中的擺設佈局一一對照在腦中重合起來。
顧盼所嫁的這戶人家原本就不富裕,當初那個姓劉的老書生尚在時,還能靠著給人家寫寫書信狀紙什麼的混個溫飽,但自從幾年前那老書生失足溺死後,失去經濟來源的顧盼就只能靠著為繡莊繡些繡品來維持生計。
顧盼雖繡得一手好蘇繡,但畢竟不是自己開繡莊,所賣繡品的絕大部分利潤都被分走,僅能餘下三成不到,勉強夠她生活,但卻很難有所結餘。
因此,儘管臥房內的面積不小,但卻並無太多擺設,唯一還算值些錢的也只有幾件老舊的木傢俱了。
顧盼此刻便躺在靠近後窗的那張雕花大床上。
因門窗緊閉,房內有些悶熱,床上也沒有拉起防蚊蟲的布幔,連被子也只是單薄的一層粗布單,明顯可以看到下方側臥的顧盼那曲線驚人的丰韻嬌軀。
許默忽然覺得有些口乾,儘管他並無惡意,但畢竟還是第一次做這種近乎於偷香竊玉的齷齪事,心臟莫名狂跳得厲害。
躲在窗口的陰影下故意碰翻窗下的瓦罐,許默緊張的盯著顧盼的背影,只要對方稍有動作他便準備瞬移逃走。
不過顯然是他多慮了,儘管倒下的瓦罐在寂靜的房間內發出極大的聲響,但床上的顧盼卻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許默這才鬆了一口氣,起身走到床邊,將顧盼側臥的身體小心的翻轉,使其仰臥在床上,隨即慢慢掀開了布單。
「嘶——」
布單掀開,許默下意識的倒吸一口冷氣,趕忙又將布單給蓋了回去。
他沒有想到,床上的顧盼居然沒有穿任何裡衣,全身上下只有一條湖藍色的繡花肚兜,圓潤的髖部下方那片密林幽谷都毫髮畢現。
許默一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很快便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顧盼的房內又不像他那裡終日有冰降溫,獨自寡居又不能開窗透氣,如此悶熱的天氣,裸睡也就在所難免。
略微平復了一下因看到某些不該看的東西而騷動不已的內心,許默再次掀開布單一直拖到顧盼的腰間,隨後輕手輕腳的將那湖藍色的肚兜至下而上推至顧盼的鎖骨處,失去遮擋的兩隻碩大白兔立刻跳入了他的視線當中。
可能是因為沒生過孩子的緣故,顧盼的胸部一直都很豐滿且挺翹,目測至少有e罩杯,**呈現出完美的木瓜形,而且頂端的兩顆小櫻桃顏色粉紅,並不像一般的少婦那樣偏棕黃或棕黑,倒像是未出過閣的少女一般。
別的不說,單憑這一點倒是和林亦靜出奇的相似。
當然,胸部的大小和形狀並不能說明什麼,許默略微被眼前的美景分了一下神後,立刻把注意力收回來,仔細查看了顧盼的左胸。
讓許默略吃一驚的是,顧盼的左胸不但同樣有痣,而且無論是大小和形狀都與李宮芙胸前的那顆完全相同!
許默伸出雙手將顧盼的**向中間聚攏,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和林亦靜一樣,顧盼的**當**直對正前方時,乳溝剛好會將胸口的那顆痣夾在當中,從外部無法看到。
這也就是說,顧盼的這顆痣就連長的位置都和林亦靜一模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世界有兩個林亦靜?又或是李宮芙和顧盼其中一個只是虛假的精神投影?
雖然一時想不通其中的關鍵,但許默也不敢再久留,畢竟他又不瞭解採花賊的行當,也不知道那迷煙的藥效究竟可以維持多久,萬一顧盼半途醒來,那他可就真是有口難辯了。
想到這裡,許默趕忙按原樣將顧盼的肚兜恢復原狀,又為其蓋上布單,起身正要離開,卻忽然感覺自己的衣角似乎被什麼東西掛住,低頭卻發現居然是顧盼的手抓在了他的上衣對襟處。
「你這個冤家……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打算這麼一走了之嗎?」
床上的顧盼忽然幽幽的歎息一聲,不知何時她雙眼已經睜開,在昏暗的房間中猶如閃爍著繁星的夜空般幽靜深邃。
「呃……」
許默頓時嚇得魂都差點飛了,心道這採花賊也太不敬業了,迷煙的藥效居然連半個時辰都維持不到,這貨到底是買到假藥了,還是說他根本就是李木子二號,用不著那麼長的時間?
「盼兒姐……如果,我說這是個誤會,你信嗎?」許默結結巴巴道。
顧盼緩緩坐起身,裹著布單神情複雜的盯著許默,那只握著他衣角的手卻始終不曾鬆開。
好吧,設身處地的想想,許默也覺得他的解釋有點扯。
昏黑寂靜的房間中,兩人相對而坐,久久無語,沉悶尷尬的氣氛令空氣似乎都凝結起來。
「默哥兒……」不知過了多久,顧盼忽然開了口。
「嗯?」
「你……是那個採花賊嗎?」
「我說不是,你信嗎?」
「我信。」顧盼點了點頭,抬眼咬著嘴唇,輕聲幽幽道:「……不過,我現在倒寧願你就是個採花賊。」
「盼兒姐?」許默愣了愣。
此刻的顧盼眼中不但有著幽怨,更飽含著一團從未有過的火熱。
她忽然起身向前撲到許默懷中,雙臂摟住他的腰,將臉龐貼靠在他那厚實的胸膛之上,緊緊的,緊緊的,仿若要將自己揉進許默的身體裡。
「默哥兒,今晚留下來吧……如果你不嫌棄我是個寡居之身,不嫌棄我已青春不再,讓我做你無名無份的外室也好,我真的不想再過這種一個人擔驚受怕夜不能眠的日子了……」
說罷,顧盼猛然抬起頭,兩片柔軟的粉唇深深的印在了許默的雙唇之上。
尼瑪啊,說好的福利呢!怎麼又是這樣……我糾結了。
慣例求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