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又見()
吳崖子眼見大功告成,他緩步來到如琴公主近前,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被吳崖子神情的一吻,如琴公主身體彷彿中了魔咒一般,她不由得全身一顫,一股動人心魄的曼妙感覺襲上了她的心頭。
雖然她一身之中擁有過無數的男人,但眼前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與其他人卻是那麼的不一樣,這種感覺使她放下了公主高貴的身份,以便與對方的身體融為了一體,從此再不分離。
吳崖子也知道如琴公主經歷過很多男人,而如琴公主此刻最需要的是什麼呢,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需要的是陌生男人帶給她的刺激,但她心中最想得到的卻是男人的溫柔有關懷。
因為女孩子就是女孩子,雖然她的身份高貴,但她的心與普通的女孩卻沒有什麼兩樣,而宋朝這個時代從來都不缺乏美女,也許這個時代缺少的是真正體貼女人的男人吧。
如果自己真的想從內心深處征服這個女人,就不能只用霸王硬上弓的手段,那只是下三流的人才用的手段,女人的心是被男人給疼出來的,而如琴公主這樣的蕩女雖然行為不端,但她一但用起情來,只怕比一般的大家閨秀更加肆無忌憚愛一個人。
吳吳崖子緩緩說道:「我可以不管公主以前是如何夜夜笙歌的,但公主要想與我在一起溫存的話,就不能再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公主同意我的話嗎。」
如琴公主歎了一口氣說道:「公子為什麼這麼咄咄逼人呢,我們珍惜眼前的快樂不是很好嗎,況且我的哥哥都從來不過問我的事情。」
吳崖子自然知道如琴公主所說的哥哥,便是那昏君宋徽宗了,他不由的問道:「為什麼公主只說你的哥哥,卻從來都不提你的丈夫呢,駙馬爺又在哪裡呢。」
聽吳崖子問起她的丈夫,如琴公主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她略帶悲傷的說道:「我的丈夫,好多年前就已經死了。」
吳崖子點了點頭,古代的女子大都早婚,很多人十三四歲便已經嫁人了,而且這個時代的女孩大都早熟,一般一個女孩子到了十六七歲,便已經成了盛開的花朵。
雖然如琴公主只有二十多歲,但她十四五歲嫁人也沒有什麼稀奇的,想不到她這麼年輕就成了寡婦,怪不得現在的她會如此放浪形骸了,原來她根本沒有丈夫,所以她才會如此放縱自己。
吳崖子吻著如琴公主眼角的淚水說道:「是我不好,我觸到公主的傷心事了。」
如琴公主搖搖頭說道:「這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了,公子的確是個很特別的人,換了別人,他們見了現在的我,只會注意我的身體,他們才不關心我的身世呢。」
吳崖子暗想你穿成這個樣子,都惹得我流鼻血了,我關心的也是你的身體,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吧。
於是他繼續問道:「你的丈夫身為大宋的駙馬,為什麼會突然死掉呢,是不是有人害死的他。」
如琴公主歎了一口氣,用一種回味往事的口吻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是被人害死,記的那一年我才十六歲,那時我剛與自己的丈夫新婚不久,我們兩人也算是兩情相悅吧,但是有一天遼國突然發兵攻打我宋國,我的丈夫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不知怎麼被蔡京那老賊給蠱惑了,他硬要領兵出征,我那時年紀輕輕,不知道戰場的凶險,再加上我的丈夫哀求我,要我在我的父皇面前為他說話,希望陛下能讓他領軍出征,後來我向父皇提起此事,我父皇最疼愛我,自然不會反對,於是父皇就封我的丈夫為平遼大元帥,卻沒有想到他卻是一去不回頭,死在了北伐的戰場上。」
聽如琴公主說完這些話,他這才明白了事情的所有前因後果,看來如琴公主以前也並不是個放浪的女孩,只是她恩愛的丈夫突然死了,她在心灰意冷之下,這才以獵取男色為樂。
其實她心中最愛的人,依然是那個已經死了多年的丈夫,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金枝玉葉,也有這麼多的傷心事,這是否就是各人有各人的不幸呢。
蚊帳內昏暗的燈光下,一些都彷彿夢境般美好,而如琴公主則被激發出了女性的熱情,兩個人忘記了時間,寢室內的一切更是變的虛幻起來……吳崖子則撫摸著她水蛇一般的俏背,說著迷人的情話,如琴公主此時已經徹底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她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孩,這一刻她所需要的只是懷中男子的愛寵。
這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門外一個悅耳的男聲在外面響起:「姐姐在嗎,如果姐姐再不說話,我可要進去了。」
吳崖子聽了大吃一驚,想不到居然敢有人來破壞他的好事,而他明顯感到如琴公主在他懷內身子一震,吳崖子不由得低聲說道:「他是誰,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硬闖公主的寢室。」
如琴公主臉上露出了一種極為複雜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她才幽幽說道:「你叫我說什麼好呢。」
這時外面的敲門聲敲的更響了,吳崖子哪裡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看來外面的那個傢伙是要來捉姦的了,據說本朝的武大郎最愛幹這樣的事情,而且至死不悔,最後他終於如願以償的死在了西門慶之手。
現在如琴公主的丈夫已死,她的哥哥也不來管她,外面那個傢伙又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來壞自己的好事,一會自己一定叫外面那廝知道天山六陽掌的厲害。
吳崖子笑笑說道:「那公主姐姐就實話實說吧,外面的那個人一定是你的相好的了。」
如琴公主低下了俏臉,不敢看吳崖子那清澈的眼神,她好久才無奈的說道:「你都知道了。」
吳崖子暗想整個汴梁都知道你是男寵三千,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於是他點點頭問道:「我只是想知道外面是什麼人,他憑什麼敢來管公主的私事呢,只要公主一句話,我就可以叫那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
如琴公主吃驚的問道:「你要殺他嗎。」
吳崖子暗想我又不是西門慶,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呢,但是外面那人要是敢與自己過不去的話,自己教訓他一下還是可以的,於是吳崖子冷笑道:「我吳崖子堂堂天山劍俠,殺這樣的小角色只怕會髒了我的手,公主還沒有說出外面那人是誰呢。」
如琴公主無奈的說道:「既然你問了,我也不瞞你,哎,自從我死了丈夫之後,天天鬱鬱寡歡,直到我遇上了他,我的生活才從新充滿了陽光,這些年以來,我們雖然不是夫妻,但卻一直過著夫妻的生活。」
吳崖子這次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原來外面那個人是個如琴公主的地下丈夫,他有些不解的問道:「聽公主的口氣,公主似乎很喜歡他,既然公主的丈夫已經死了,為什麼不改嫁給此人呢。」
如琴公主解釋道:「我也不是不想嫁給他,但那人的身份十分低微,雖然我的皇帝哥哥一向很寵愛我,但他卻不允許我嫁給那人,我的皇帝哥哥說要是我嫁給了他,那邊是侮辱了皇族高貴的血統。」
吳崖子不由得猜測起外面那人的身份來,居然連昏庸的宋徽宗都不允許如琴公主下嫁給外面那人,想必外面那人的身份一定見十分見不得光了,宋朝的人最講究門當戶對,就算是如琴公主遇上了自己喜歡的人,但由於那人身份低微,如琴公主也不能下嫁給她看中的人。
這時外面那人用一種焦急的聲音說道:「公主姐姐,如果你在不開門的話,我就砸開門闖進去了。」
吳崖子不由得為難了起來,他也有些無奈的對如琴公主說道:「公主,你看我現在該怎麼辦呢。」他暗想自己要不要學習西門慶對付武大郎那樣,推開門將對方打個狗啃死,而後揚長再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