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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三十一章 後世之師 文 / 闞虓

    呂布這『爺倆兒』還真是有些急不可待了!大軍會合後的第二天,呂昳麗就羞羞答答、躲躲閃閃的湊到我的軍帳來了!惹得機靈的的甄宓,在呂昳麗不在的時候,又是伸出了一隻纖細、白嫩的手指直點我的額頭的『架秧子、起哄』:「大哥、大哥!等不及了、等不及了!那夜裡就讓她來。把她脫得光光的,狠狠的、用力的……,讓她明晨起身子時動不了的害羞去!咯、咯……!」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這樣的不斷攛掇,呂昳麗以後的『初嘗禁果』不『花蕾綻放』也很難哪!

    旁邊豎著耳朵偷聽的貂蟬,忍不住也嬌笑出聲的『加缸兒』:「不用那麼費事兒的!表哥最喜歡秀兒的身子了!秀兒也親親表哥不夠!咯、咯!反正她早晚也有那麼一天。趕早不趕晚!她再尋由頭兒進來時,秀兒就故意的同表哥『瘋』起來沒完,把表哥親親得迷糊了也同秀兒『瘋』!咯、咯!看她饞不饞?看她還趾高氣揚了不?咯、咯!」「不一定行的!鸞兒姐大哥一碰身子就軟得不能動了!她同鸞兒姐一樣的身子強,說不定也會同鸞兒姐一樣的!」甄宓嬌聲的反駁著貂蟬。

    惹得貂蟬倩笑嫣嫣、風情萬種的直搖晃她姣好的臻首,撇著豐腴如豆的殷紅櫻唇:「那更好呀!饞得她心直癢、還身子不能動的乾著急!」習慣成自然的甄宓,邊嬌小的身體往我懷裡一偎、邊把臻首靠在我的胸前嬌俏的說到:「不好、不好!宓兒已經同大哥是一個人了!宓兒才不讓大哥心裡不愜意哪!宓兒的大哥是偉丈夫呀!第一次就得要『猛』得可以隨意的『高興』!宓兒當年那麼小!當時心裡都暗暗的說:宓兒啥都是大哥的!大哥快要、宓兒都給!宓兒當時都好像啥也不知道了似的心裡全是大哥!嘻、嘻!大哥好『凶』啊!可是,宓兒一點兒也不怕,還好『美』哪!」……

    春帳私語,妙境無垠。這哪兒是在替我著想、又哪是有所顧忌呀?這分明是在『研究』把我怎樣『大卸八塊』得合理,媳婦們才好各取所需的『恣意享用』啊!而身為被『宰割』者的我,還得滿心歡喜、心甘情願的『引頸受戮』!

    望著嬌笑連連、無憂無慮的一雙嬌妻,感歎著她們『彷彿我的一切都要重於她們自己的生命一樣』的濃濃深情,我不由得輕歎了一聲:「唉前事不忘後世之師呀!」「大哥又想起什麼了?」嬌笑著的甄宓小臉兒露出了關切的神色,白嫩、纖巧的小手也高揚起、夠著輕撫著我的臉頰。

    我不禁搖了搖頭,藉以驅散心中猛然產生的鬱結輕聲的答道:「想到霍光了……!」「不會的、不會的!大哥不是霍光、貞兒姐和宓兒等也不是霍顯!大哥不是打算不回中原了嗎?離開了,一切就都會被沖淡的!宓兒和姐妹們也都願意隨大哥遠離開事事非非的!大哥不會發生『大丈夫難免妻不賢子不孝』的事的!有宓兒在,絕不會讓陶家發生『霍氏』的慘禍的!……」還沒等我輕聲的說完,甄宓已經小臉變得灰白的連連的對我寬慰著。

    在我不由得又輕歎了一聲:「唉……!世事難料、天威難測呀!」的同時,貂蟬也忙不迭的向甄宓問到:「宓兒急成那樣!表哥說的是啥意思呀?宓兒快告訴姐姐!」我的情緒,也影響到了甄宓。甄宓神色憂鬱的小手連擺對貂蟬說道:「秀兒姐不明白最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宓兒想想就有些害怕!不想說了!……」

    霍光,西漢中興的一代名臣;抗胡名驃騎大將軍霍去病的同父異母弟弟。一代強悍霸道的帝王,漢武帝劉徹的托孤重臣。漢武帝死後,身為大司馬、大將軍的霍光擁立八歲的太子為帝、並親自背著漢昭帝上朝理政。然而,就是這樣一位功蓋社稷的名臣,卻最後落了個死後家族被漢宣帝誅滅九族的下場,也使一代的曠世名將霍去病的後裔徹底被根除!

    究其原因,則確實也難以辨明誰是誰非!作為霍光擁立的第二位皇帝的漢宣帝劉詢、劉病已,同樣也是堪稱一代明君!在其為帝的二十五年中,造就了史稱『宣帝中興』的一朝盛世;成就了有史以來、甚至以後都難以達到的『匈奴和親,百姓充實』的大好局面,絕無僅有的令夷族主動把『美女』送來和親。

    總結起來『霍氏』家族的悲慘下場,原因也頗多。初期的霍光出掌朝政還十分的小心謹慎、寬厚謙和,在他的主持下,一舉扭轉了因漢武帝過於的好大喜功、窮兵黷武所造成的大漢處於經濟崩潰邊緣的危險局面;徹底的改變了因需要供養龐大的軍旅,由桑弘羊主持的近乎於『竭澤而漁』的經濟政策。對大漢朝的中興,霍光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地位的穩固,霍光逐漸地改變了原來的做法,他變得不那麼小心謹慎了!權力慾開始膨脹起來。特別是在昭帝末宣帝初,霍光大量地把自己的故吏、親屬安排到重要位置:

    光子禹及兄孫雲皆中郎將,雲弟山奉車都尉、侍中、領胡越兵。光兩女婿為東西宮衛尉,昆弟、諸婿、外孫皆奉朝請,為諸曹、大夫、騎都尉、給事中。黨親連體,根據於朝廷。

    霍光的家人甚至奴婢也依仗人勢,恣意妄為。連流傳下來的漢樂府中都有『昔有霍家奴,姓馮名子都。依倚將軍勢,調笑酒家胡』(辛延年《羽林郎》)的詩句。更有甚者!為了能夠讓女兒成為皇后,霍光的繼室霍顯,竟然戳使人下毒、毒死了剛剛分娩的皇后許氏。

    霍光死後,其家人與奴僕更是為所欲為、無所顧忌。他們僭越禮制,私自擴大霍光的陵制與自己的府第;目無皇帝,霍云『多從賓客,張圍獵黃山苑中,使蒼頭奴上朝謁,莫敢譴者』。

    霍氏的驕縱無節,嚴重地危害到了西漢**的皇權,宣帝自然不能容忍。但在霍光生前,宣帝念其忠於漢室,有擁立之功,又握有實權;而自己初起民間,勢單力薄,羽翼未豐,因此不敢貿然對霍氏下手,而是採取了以退為進的策略。在宣帝的精心策劃之下,霍光死後僅兩年,霍氏就罹族誅之禍。顯赫一時的霍氏曇花一現,在西漢歷史上消失了。

    霍氏的被誅滅,固然是它本身後來驕奢放縱的結果;但從另一面看,霍氏家族也只能是有這樣的結果。功高震主,威震主者不畜!霍光的功勞太大了、地位太高了!名聲和影響甚至超過了皇帝,當然為皇帝所『不畜』了。所以,霍氏的族滅,應當看成是必然的結果。這是一個悲劇,一個注定要發生的、不可避免的悲劇!

    所以,當我提起霍光時,機敏、聰慧得很少有她所『為難』之事的甄宓,也不免驚懼萬分的對貂蟬說『不明白最好』!這其實也就是我『既然不想篡位自立,就得盡快遠行』的根源所在!也是『前車之鑒』逼得我不得不要去這樣去做。

    就一代明君漢宣帝的做法來說,也是有些不得不為。為了給霍氏青史留名,漢宣帝還在特意為功臣營建的『麒麟閣』中,把『霍氏』排在了功臣榜的首位。不過,只是標注的『大司馬、大將軍、博陸侯霍氏』而不名;其意也難免是懷有歉疚心理的、為了表彰為大漢朝九死一生、瀝血疆場的一代名將霍去病。

    麒麟閣先後供奉了十一位功臣。十一人中『霍氏』排名第一,其次為張安世、韓增、趙充國、魏相、丙吉、杜延年、劉德、梁丘賀、蕭望之、蘇武等。共十一人,史稱麒麟閣十一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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