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派甘寧率水軍暫屯東萊,準備橫跨渤海灣對遼西、遼東的烏桓後翼發起偷襲進行登陸作戰;現在基本上不用進行大規模的軍事調動就可實行,現有的條件就已經基本具備。甘寧所轄歷經百戰的強悍水軍且不去說,現在駐節青州的主要將領就有陳到、馬忠和陶雄(當年的老兄、老陶謙已經收他為乾兒子)等。陳到的穩重、謹慎,馬忠的冷酷、詭秘,則剛好是實施偷襲的最恰當的人選。要知道,原歷史『曹魏』的『五子良將』之首張遼、『蜀漢』的『五虎上將之首』關羽都是『栽』在了馬忠的手裡呀!再加上有治軍能力(主要是指步卒)在這個時代僅次於高順、與『五子良將』不相上下的陳到坐鎮,成功率已經毋庸置疑。
稍稍解釋一下原歷史馬忠的戰績:
原歷史『蜀漢』的『五虎上將』之首關羽,在『水淹七軍』之後高歌猛進的經略『宛洛』時,就徹底的走了背運!先是被『曹魏』的徐晃給擊敗、不得不退守『襄樊』,緊接著又被背後的『東吳』所偷襲、痛失荊州的沿江各郡。在關羽無奈敗走麥城之後,想率領著殘兵突圍逃奔西川,半途卻被『東吳』的馬忠設伏給活活生擒,『紅臉、長鬍子』的大腦袋也被『東吳』砍下來送給了『曹魏』。
而原歷史『曹魏』的『五子良將』之首張遼,則是一直受命駐守於『曹魏』與『東吳』接壤的最前沿合肥,可以說是『以一人之力、阻擋住了東吳舉國之兵的攻擊』,一直讓『東吳』北上難有寸進。張遼還曾創造出了在與『東吳』的拉鋸戰中,『以八百破十萬、威震逍遙津』的經典、輝煌戰例。就是這樣一位『一聞到張遼的名字、在東吳都可以止小兒夜哭』的名將,卻也是讓馬忠給誘伏後用冷箭射死。
總結一下原歷史馬忠的戰績,完全可以作出這樣的評語:馬忠是原歷史『三國』時期最成功的『刺客』!『尋常看不見,、偶爾露崢嶸』。這也許就是對『隱形獵手』一樣的馬忠的真實寫照吧!
有沉穩、老到的陳到在馬忠的輔助下主持對遼西、遼東烏桓的偷襲,再加上有甘寧率領著強悍的水軍予以策應和支援,確實是一招『妙棋』!很可能要大大的縮短對烏桓的用兵時間和消耗。實施背後的偷襲,也有別於大軍的征討;由現有的青州駐防軍中,精選出萬餘精銳出擊也就可以了!好、好!不錯!我不由得都在內心裡讚歎起自己真不是一般的『思緒飛揚』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同嬌妻一起**、嬉鬧也會聯想到征戰大計!這可真應了那句話:處處留心皆學問哪!這『學問』拓展得也有些太『離譜』了吧?
「表哥、表哥!嗯———!表哥———!半晌也不說個話,又想哪兒去了?」隨著貂蟬的一條柔夷攬住我的脖頸一陣搖晃、嬌膩的撒著嬌,我的思緒又被拉回現實,車體行進中的不斷顛簸也讓彷彿做了一個『夢』的我頭腦清醒了許多。「呵呵!沒想什麼、沒想什麼」我順嘴應付著貂蟬的撒嬌。
「還沒想什麼?眼珠兒一動不動的也不知是在看啥?秀兒都把表哥的絲帶給扯開了表哥都不知道!……」貂蟬嬌膩的搶白著我。「什麼、什麼!淘氣、太淘氣了!這是在行軍的馬車上呀!秀兒淨胡鬧!」隨著貂蟬的嬌語,我也馬上感到了腹胯間的『涼風習習』。不用說,我也感覺到是讓貂蟬這個『尤物』又把我給展露出『猙獰、凶悍』的面貌了!
「頑皮、頑皮、太頑皮了!淨逗弄商!……」我既不忍心過於的責備、又滿含著愛憐的語言貧乏的嘀咕著,忙不迭的攏掖著衣衫。當然,貂蟬溫軟、滑膩的柔夷還有半截被裹在裡面『尋根探秘』的『肆虐』著!
「就不、就不!秀兒太笨!除了喜歡表哥外,秀兒啥也不懂、啥也不會!秀兒也就這一樣對表哥的要求,表哥再不讓秀兒隨意的喜歡,秀兒會好難受的!」半真半假、近乎於耍賴的貂蟬恣意的『刺激』著我的『神經極限』,還在滿嘴『振振有詞』的傾訴著自己的春*情、用行動來實施著對我的依戀。
事實上貂蟬說的本就是實情,她除了幾乎完全是憑借自身的超常天賦而能演繹出優美絕倫的舞姿以外,既不會吟詩、作賦,又不擅長女紅、廚藝,還沒有自己親生的子女,她的大部分時間真還都是處於『無聊』的狀態;就連已經『大腹便便』、擅長『舞槍弄棒』的馬秀鸞都不如。馬秀鸞沒懷孕之前,還可以教教我那位『結巴』徒弟鄧艾;同時,在我這個自身武技達到巔峰的丈夫身邊,馬秀鸞也可以隨時的找到可以同她『練練手』的陪練。而貂蟬,平時則完完全全的是『無所事事』。這對於好說、好笑、好動、又沒太多心機的貂蟬來說,無形中自然就會生出了無限的『寂寞』!
聯想到貂蟬的『孤單』,我不由自主的把貂蟬香軟的嬌軀摟緊,十分動情的歎道:「唉……!是呀!秀兒這等的絕色佳人,還時常因無法顧及到而被商冷落,商是有些對不起秀兒呀!」
「說什麼呀?表哥!宓兒不是說了嗎?那個什麼『老得不行了要牽著表哥的手』!秀兒這一輩子有表哥早就萬分的知足了!誰又能有像秀兒一樣這麼好的表哥呀?是吧?宓兒!」話聽得『一知半解』、茬接得也有些『南轅北轍』的貂蟬,近來也有些像當初的馬秀鸞一樣了!事事都要去問問甄宓、聽聽甄宓的意思!精明人的魅力,就在於『潛移默化』中去影響別人的思維呀!
在我同貂蟬隨意的嬉鬧時,嬌小的身子一直偎靠在我另一側懷裡的甄宓,也一直在微合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小臉兒上露著淺淺的笑意,彷彿十分愜意的在靜靜的聽著、看著。「秀兒姐說得當然對了!大哥是我們姐妹的寶貝一樣的!當年大哥在荊襄約戰、關張兩兄弟之前,宓兒就已經說了:有大哥在,就有宓兒在。大哥如果出現不測,宓兒也不會像蠢婦一樣的嚎哭;宓兒會把自己洗得白白淨淨的偎在大哥的懷裡一起去的!大哥就是我們姐妹的命啊!」彷彿是在說著平常閒話一樣,甄宓輕言細語、條理清楚的絮語著。然而,已經是第二次聽到甄宓說這一番話的我,還是彷彿週身泛起了的『嗖、嗖』寒氣似的,感覺到一陣陣的心悸!內心裡也生出了對這個『最小』的嬌妻的無限憐愛之情。
「勿怪表哥把宓兒當成了『寶兒』一樣啊!秀兒就沒有想到這麼多。總是以為表哥是大英雄、無所不能的!可是、可是,秀兒也不能沒有表哥呀!如果當年表哥真成了秀兒說的那樣,秀兒肯定會瘋、會傻的!但那時表哥還沒同表哥好哪!秀兒也會後悔死的!」秉性、頭腦各異的人,情感表達的方式也各有不同。貂蟬的想法,同樣也是她這種性情、頭腦的女子悲傷到了『極致』的表現。
然而,性格開朗的人的『福祉』也不得不讓人感到羨慕!當甄宓還因貂蟬的話語悵惘不止的時候,貂蟬的情緒已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兒:「哼!秀兒沒想到還差一點兒同表哥好不上了!秀兒都不知道!不行的!秀兒現在就要找補回來!秀兒才不管現在是在哪兒,沒外人看到就行唄!秀兒現在就要好好親親表哥!……」邊發著嬌嗔,貂蟬已經玉手不閒著、顯得很『霸道』的開始了行動!我心裡暗歎:不把我吸乾、搾乾,你是不會不甘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