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不易於同人相處的關羽一直以來表現得有些彆扭,我才藉著旅途寂寥之機同他和張飛進行了一番的交流。好像效果還算不錯?最低限度關羽沒有像以往一樣表現出一副不屑一談的架勢。一番『人性需求』的展望,也使關羽抱定了極大的渴求和企盼。讓他在征戰間歇時多做一些的回味,吊一吊他的胃口!最後讓他達成所願,很可能也就完全把關羽綁在了『逐鹿大漠』的戰車上了。至於張飛,他這種豪爽、忠耿秉性的人講究的就是一個心情。有他二哥相伴,再加上一直以來同我還頗對『撇子』,也就根本不用再浪費太多的口舌了!
結束交流前我有意的為了轉移話題,順勢調侃了張飛幾句道:「翼德將軍對商的王妃可不能厚此薄彼呀?商還有兩位嬌妻(甄宓、馬秀鸞)翼德將軍尚還未予以作畫,商已經被多次的催逼,大有不勝其煩之感!誰讓翼德將軍有著『大國手』的造詣、其他的嬌妻一再的炫耀了!待有空閒,還得偏勞翼德將軍為商的年齡最小的王妃和孟起的妹子一展身手啊!」
人都有軟肋和逆鱗是不容人褻瀆和詆毀的!武技和畫技就是『張三爺』的最愛。也奇了怪了!『軟』、『硬』不合,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種能力,卻讓張飛都有了極高的造詣。人的天賦,同樣也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呀!
一提起作畫,張飛馬上就頗為自得、也有些洋洋得意的正容說到:「無有人間絕色,老張一般是不願動筆的;然以王爺諸位王妃的姿容,老張自然是十分的願意效勞。不過,老張也頗為躊躇,孟起妹子的英風颯爽,老張本就在武技方面不落於人後,自然是可以手到拈來的把握得恰到好處。但王爺的那位最小的王妃,就如當年老張給蔡公的女兒(蔡琰)作畫時所言的一樣,給蔡公的女兒作畫,那種飄然出塵的氣韻就頗費了老張的一番心思。而如果給王爺那位最小的王妃作畫,她那種靈慧、機敏的內涵能否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老張實是沒有太大的把握。好在王爺已經提前提起,就先讓老張細細的品味一段時間再行動筆吧!」
一提起畫『仕女圖』,張飛自然是極其內行的滔滔不絕起來。然而,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我同關羽雖然能聽明白張飛所說的意思,但卻根本無法同張飛進行進一步的探討、交流。看著『飛機』在天上飛,也基本上都明白與飛機原理最相近的昆蟲是蜻蜓,但又能有幾人能造出『飛機』?這就是行家與『力巴』的區別!
「呵、呵!那就有勞翼德將軍了!回頭說予她們,也能讓商的耳根子清靜些了!約束軍兵之事就拜託二位將軍了!今日同二位將軍相談商獲益頗豐、也產生了一些的想法,商再去與奉孝探討、探討!」邊說,我已經圈回了戰馬,在關羽、張飛隨口所言的『王爺請自便』的話語聲中,反身緩緩的策馬與大軍行軍的方向相向馳回。該交流的已經交流完了,張飛講解的對繪畫的感悟對我來說等同於『對牛彈琴』,還是『打個冒支』藏拙些吧!
策馬緩緩的慢步輕馳,抬首已經離遠看到了後面的幾輛車駕。但怎麼車駕附近鐵騎聚成了一個近百人的擁擠人馬群?已經有些影響到了大軍的行進序列,顯得十分的混亂!怎麼間或還彷彿傳來了典韋大嗓門兒的吼叫聲?出什麼事了!我心中疑惑的腳下一磕『青花驄』,快馬趕了過去。
漸漸的臨近,已經可以在嘈雜的兵器相撞聲和馬蹄的『隆隆』聲掩蓋下,隱約的分清了典韋大嗓門兒的語意:「這幫混蛋!就那麼沒出息?不好好的行軍瞎看什麼?看老子不用軍法收拾你們的」「咯、咯、咯」坐在馬上捂著肚子笑彎了腰的呂昳麗,已經從一旁策馬來到了我的近前。見我投去了疑惑的目光,仍在笑得花枝亂顫的呂昳麗上氣不接下氣的開口說到:「咯、咯!那個、那個王爺!咯、咯!可真、真笑死人了!你、你哪位王、王妃也不知停下車、下、下車要幹嘛?兵卒、兵卒們眼睛、眼睛都看直了!不知不覺就停下了不少、不少的兵卒。咯、咯!前面的一停、後面、後面的再一撞,咯、咯!一下子就、就亂套了!咯、咯!有、有好幾匹馬都要驚了!還有、還有好幾個兵卒都給甩下了戰馬。咯、咯……!王爺還不……。」
聽到這裡,我已經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貂蟬有什麼事下車,千嬌百媚、蠱惑眾生的姿容擾亂了兵卒們的視線,使一些兵卒一見之下看得癡癡呆呆了!就好氣的不等呂昳麗笑得直打跌的說完,就甩了一句:「幾句話費這麼半天的勁兒!有什麼好笑的?真是的!」說完,就衝著典韋的吼聲仍不斷傳來的人馬群中高聲的喊道:「君然!!!別罵了!整軍繼續行軍吧!不就是多看了幾眼王妃嗎?這說明他們的王妃貌美迷人!告訴軍兵們:此次北征要多多立功!立了大功,本王會讓王妃跳舞獎賞給功臣們看!好了、好了……。」還沒等我喊完,兵卒的人群中已經響起了一片的歡呼聲。絕代美人的無上魅力,吸引力也真不是一般的大呀!
要知道,這些聚攏在車駕旁的鐵騎,大多都是跟隨我南征北戰的驍騎營的老兵,幾乎個個都為大漢的江山立過汗馬功勞,也是我的絕對嫡系親衛、戰力幾乎可以以一當十。因這點兒小事,確實也沒必要過分的苛責。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究其原因,還是要『怪』貂蟬可以惑亂眾生的絕世容顏!
隨著典韋『大黑毛臉兒』上也是有些憋不住笑的吆喝聲,聚攏在一起、亂糟糟的鐵騎很快的疏散開,歸入了大隊的行軍行列。典韋也好像極其無奈的向我兩隻大手一攤,我也『呵呵』的輕笑著向他擺了擺手,典韋就又打馬向前面趕去。當年典韋就說貂蟬是『狐狸精』一個!他此時也不乏調侃我的意思。
也應該上車看看具體是咋回事了!因貂蟬一定要纏著隨軍,還鬧出了這麼一出『小小的插曲』。我隨手把馬韁繩甩給了身後的侍衛,從馬上微一縱身,就跳上了已經重新啟動、經過身旁的馬車。彎腰掀車簾兒鑽進了車廂,抬頭只見甄宓小臉笑得嫣紅、小手還捂著櫻唇、笑得坐在錦墩上的嬌軀直搖晃的看著鑽入車廂的我。
而貂蟬則好像受到了驚嚇一樣的、躲在車廂的一角,一雙柔夷捂著小腹,凝眉蹙目的一臉哭笑不得的神態。然而,就是貂蟬現在彷彿有些痛苦的神態,仍然會讓人看了不免心中『砰然』一動的受惑於她釋放著無邊艷光的魅力!東施效顰!可能『傻』、『丑』兼有的東施,就大約是倣傚西施宛若貂蟬的現在這種狀態吧?一嗔一笑、一喜一悲、一舉一動無不展現著無窮的魅力,這應該就是『四大美女』所應具有的嬌美容顏吧?
「秀兒怎麼了?不就是下車讓兵卒們看得有些發呆了嗎?這說明秀兒美絕人寰哪!都是些自家的兵卒,秀兒沒必要被嚇得這樣害怕吧?」理解錯了貂蟬難受表情意思的我,含笑說道。我這麼一說,令坐在那裡的甄宓笑得更『歡』了!嬌小的身體因『爆笑』而直搖晃的堪堪欲倒。「小心!不停的笑什麼呀?」我嗔怪的數落著甄宓,隨手輕扶了甄宓一下,順勢一屁股坐下、把甄宓笑得還在不斷顫動的嬌小身體抱起放到了膝蓋上。媳婦長得小有長得小的好處!不僅可以隨意的抱起放下,而且還可以在相互之間的激情氾濫時恣意的調整著『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