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盈盈的返回寢帳內的甄宓,邊往我的近前走、邊眨動著一雙彷彿會說話的大眼睛衝我說到:「大哥!呂家小姐急於要前去見溫侯。宓兒一再的相勸:急也不急在一時。可是,呂家小姐卻一再堅持說:讓宓兒稟報大哥一聲,讓大哥派一隊兵卒護送她先行趕往河套。宓兒咋說呂小姐還是一再的堅持,讓宓兒一定要知會大哥。大哥!咋辦哪?」已經走到我近前的甄宓,隨即又強忍著笑要低了嗓音悄聲的說:「大哥!吼幾聲!她就回去了!」
心領神會的我,故作有些生氣的大聲咳嗽了兩聲:「咳、咳!她一個女子,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這樣著急去見溫侯?派一隊兵卒?大軍的調動是為她一個女子說調就調的?大軍也不是不去河套,大軍到達河套她不就自然見到溫侯了?再說了,現在各族胡人已經聯起手來的四面出動、加之河北之地的『袁氏』餘孽尚未完全肅清,如果呂小姐稍有不測,讓商如何去向溫侯交代?宓兒去告訴呂小姐:如果她再想擅自行動,商就派人把她看起來,直到大軍到達河套!」裝腔作勢的說完,我也有些憋不住笑的忙向甄宓揮了揮手。
「哎宓兒就去同呂小姐說。」甄宓小手捂著櫻唇輕笑著,轉身又向帳門走去。走到帳門近前,嬌軀站在那裡定了定神,盡量的掩飾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才回頭衝我嫣然一笑掀簾兒行了出去。
此時斜倚在我的懷裡的貂蟬,伸出一隻纖巧的玉手輕撫著我的臉頰貼近了她白嫩的俏臉,神色曖昧的悄聲說到:「咯、咯!表哥還說不是『孤枕難眠』哪?這是咋了?夜半三更的尋個由頭也來不讓人好好安歇!咯、咯……!」
貂蟬的話音剛落,甄宓已經掀帳簾兒回來了。邊走還好像怕呂昳麗在帳外偷聽似的轉首看了兩眼,才忍不住笑得說到:「惡人還怕惡人磨呀!宓兒還沒等把大哥的話轉述完,呂家小姐就像很怕大哥再發脾氣似的,馬上就答應了一聲『好吧』轉身回去了!咯、咯」
「才不是哪!宓兒說得不對!表哥才不是惡人哪!」這時,依靠在我的懷裡的貂蟬卻裝起了『明白人』的嬌聲說到:「呂家妮子也不是怕表哥!以前秀兒就是有這樣的感覺,見不到表哥時心裡總是空落落的!見到表哥後,既怕那句話說錯了,引起表哥不高興;又怕那件事做錯了,惹表哥生氣!至於表哥都對秀兒說了些什麼?是咱秀兒了,還是後秀兒了?秀兒反而迷迷糊糊的弄不明白了!其實、其實,當時秀兒就是太喜歡表哥了!只要見到表哥就高興,其他的也就都無所謂了!」
那呂昳麗同她自己比,這貂蟬也說得太直白了?人言可畏,無私也有弊!這樣下去,不是成心攛掇事兒嗎?再說了,所謂的『惡人』也只是個比喻而已。也沒必要『摳字眼兒』呀!這不就像有些自負為『漢語通』的『老外』,把『胸有成竹』解釋成『胸中有根竹棍兒』一樣的不倫不類嗎?然而,貂蟬的話裡話外,有無不包含著自己的綿綿深情,身為感受著的我,又能去糾正她些什麼?我也只能是俯首在她那艷光迷離的俏臉上輕輕的吻了兩下:「唉……!秀兒呀!沒事兒淨亂打岔!」不輕不重的遮掩過去。
「嗯———!好、好!秀兒不打岔了!那個來打擾的小妮子也走了!秀兒也該好好的同表哥親熱的時候了!宓兒快來!同秀兒一起服侍表哥躺下。秀兒要摸摸、親親表哥了!秀兒就是喜歡個不夠!咯、咯!」嬉笑著,依偎在我懷裡的貂蟬已經嬌軀扭轉了『八個彎兒』的伸出了纖巧的玉手,開始拉扯、拆解我的衣帶的同時,還招呼著拉上了甄宓這個『同盟軍』。
「咯、咯!秀兒姐太著急了吧?給大哥洗完了,讓大哥先躺下倒是行!可是,我們姐妹也得洗得白白的、香香的才好同大哥親近哪?宓兒已經讓侍女卻去取水了,一會就送來了。」嬌笑著站在近前的甄宓半調笑貂蟬的說到。「對、對、對!還是宓兒聰明,啥事兒都能想在前面。姐姐一高興還把這事兒也給忘了!咯、咯!也不能總讓宓兒受累呀?姐姐出去看看,去把水弄進來。」貂蟬邊說著,邊還不捨的在我已經半解衣衫的內外、上下其手的掏捏了兩把,才嬌笑著站起嬌軀,整理著羅衫掀簾兒去傳喚取水。
為了避免寢帳內的『春光外洩』,貂蟬在甄宓的幫襯下,把一大木盆的溫水,拖拽著弄進了帳內。水弄進來以後,甄宓已經迅捷的褪去了身上的羅衫、褻衣,很快就變成了酥胸上僅掛著一件大紅兜肚的『玉雕美人』!此時的我,早已經鑽進了被窩兒,趴在那裡看著兩位即將上演『美人出浴』戲碼的嬌妻表演。早已經是肌膚相接的夫妻,自然是毫無一絲不適的興致盎然!
「那個、那個宓兒!宓兒以前都是這樣讓表哥看著脫得光光的嗎?宓兒不害羞、不有些怕嗎?」此時已經移坐到錦墩上的貂蟬,當甄宓毫不遲疑的『大脫特脫』之後,反而顯得十分扭捏的、一雙玉手也不聽使喚的才剛剛解開外罩的羅衫,並沒話找話的同甄宓搭訕著。可能是也在緩解有些緊張、扭捏的情緒吧?
「不會的呀?大哥是宓兒的,宓兒的一切都是大哥的!還有啥怕、有啥害羞的?宓兒當你同大哥成婚以後,大哥還沒要宓兒,宓兒就已經給大哥洗澡,還同大哥一起洗了!不過,宓兒當時身子更小、更弱!洗著、洗著,就變成大哥給宓兒洗了!還弄得大哥直衝宓兒瞪眼睛的說:宓兒淨淘氣!咯、咯……!」
不停的轉動著裸露的嬌軀、小手不斷的撩水在自己宛若新剝蛋清也似的肌膚、溝谷間洗涮的甄宓,發出了一串銀鈴也似的笑聲之後,又安慰貂蟬到:「秀兒姐快脫吧!一會兒水該涼了!就不好用了!沒事的,大哥願意看就給大哥看唄!反正身子是大哥的!咯、咯!鸞兒姐還不如秀兒姐哪!大哥一碰身子,鸞兒姐就軟得不不行了!就像趴在榻上放賴一樣的!大哥不幫忙、不熄燈,鸞兒姐就趴著不動、還直哆嗦!咯、咯」
此時已經褪去了羅衫,正在有些笨手笨腳、兩手不聽使喚的拆解著自己身裹的褻衣的貂蟬,俏面殷紅如脂的絮語:「嗯宓兒說的對!身子是表哥的,就是給表哥看的!姐姐到不是像鸞兒一樣身子發軟,而是一瞄見表哥在看身子就癢!就好像表哥的手在身上動似的!姐姐就要脫完了!」
望著風情各異的兩位嬌妻,趴著的我早已不知不覺的撅起了『臀』部。生理的自然反應,已經趴不下去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