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熟女的風情分外的撩人!枕榻間相得益彰的無盡纏綿使人彷彿落入了慾海的漩渦,瘋狂的交纏耗盡了彼此肌體的所有能源。其實,這本不就是情深似海的男女之間連接情感的原始紐帶,也是彼此之間相互奉獻的本源。
玉雕也似的俏面洋溢著激情過後的粉紅色的糜貞嬌膩的伏在我裸露的胸膛上,纖巧的玉手在我的肚腹間茫然無序的輕輕劃著圓圈。「這短時間一直是琰兒和秀兒陪伴在夫君的身邊。夫君!琰兒和秀兒的身子好嗎?……」糜貞的輕言細語讓我一時有些尷尬的無從回答。不用回答,糜貞接著自己就已經嬌膩的給了自己答案:「咯、咯!秀兒那妮子晝思夜想的就是同夫君快點圓房!心願得償不知要瘋成個啥樣哪?咯、咯!琰兒天性好靜,夫君肯定是要輕柔些、憐惜些是吧?」
「噗嗤!」糜貞的嬌言絮語惹得仰面躺著的我不禁笑出了聲。「夫君不許笑!貞兒說錯了嗎?嗯,肯定是這樣的,聽說性情恬靜的女子都是外斂內熱!說不定琰兒比秀兒還瘋哪!說嗎!夫君!」自己已經給了自己答案的糜貞撒起了嬌。斜眸看到我含笑的點頭,糜貞又發著嬌嗔絮語:「哼!夫君肯定是沒輕同秀兒和琰兒瘋!這次見到秀兒,那妮子胸搖、『臀』擺的更浪了!鐵石心腸的男兒都會一見動心!不過,也奇怪了?夫君你注意到沒有?琰兒瘋過了咋還越來越顯得有一種飄然的感覺了哪?唉……!貞兒真羨慕這兩個妮子!外在的氣質雖然迥異不同,但都是那樣的惑人眼目啊!貞兒原本也特別的自負才貌,真的沒想到世上還有秀兒和琰兒這樣的人間佳品!一嗔一笑、一舉一動無不令人怦然心動!就是身為女子的貞兒也不由自主的生出憐愛、呵護之心。不過還好,秀兒沒有那麼多的花花心思,琰兒又彷彿是與世無爭的性情。否則,這個家就有的亂了!」
成婚後的女子基本上都愛說些連自己都不明白目的的嬌言絮語。其實,在這種情況下,作為丈夫的男子做一個忠實、虔誠的聽眾是最佳的選擇!只要恍若注意力集中的認真聽著,說著本就沒有太多具體內容的女子心裡也就滿足了。
提起了家事,糜貞這個掌門大婦又開始有操不完的心了:「唉……!這個家呀!還多虧夫君娶了『精豆兒』一樣的宓兒。家裡家外、上上下下的事沒有她不到的、也沒有她解決不了的!闔府樂樂呵呵的均能和睦相處,也多虧了宓兒小妮子的上下圓全!咯、咯!宓兒才十四歲夫君就同她……!宓兒當時那麼小能受得了嗎?咯、咯!」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的,其實就是想回答也跟不上她的思維;從家裡又說到了我被甄宓逼著圓房的『臭事兒』,弄得我也只能是舔著老臉訕笑。身為儼然已經是大漢第一家族的陶家的掌門大婦,糜貞的心理壓力和操勞可想而知;還攤上我這麼一個基本上就是『抬屁股就走,任事兒不管』的丈夫,府內府外、上上下下、老人孩子、姐妹之間等等無盡無休的事她都得去操心。唉……!就讓她有些嘮叨的發洩一下吧!已經有些迷糊的我想著,不自主的伸手在糜貞光滑、細膩的脊背上輕輕的撫摸著。
「咯、咯!夫君多日的讓秀兒和琰兒那兩個天仙化人的妮子纏磨還沒要夠?又想要了?等等,貞兒還沒說完哪!等貞兒說完了貞兒再同夫君親熱,夫君也先歇會兒!」明顯理解錯了意思的糜貞讓我內心裡再一次的暗歎在這方面女子肌體的強韌!也嘲笑自己同所有的男子心態一樣的不知足而弄得有些忙不過來。
「貞兒真的好羨慕夫君哪!這麼多一個賽一個嬌美的女子都那麼的喜歡夫君、一心一意的把夫君當成了她們的天!鸞兒已經有五、六個月身孕了!看來應該也是個淘小子!鸞兒的反應可強了!總是吃了就吐。唉……!小妮子雖然沒多少心眼兒,但嬌憨得也真讓人心疼!不僅從來不爭這、爭那,就這樣的身子每日裡還必須的督促艾兒習武。貞兒勸她要多躺著,她說:好動習慣了、躺不住。還說:府裡的事她不懂,一樣也幫不上忙;如果再不督促好艾兒習武,就更不配做夫君的媳婦了!唉……!也不知道夫君給鸞兒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她這樣的癡情?夫君明夜一定要陪鸞兒睡呀!不能親熱也要好好的安慰、安慰鸞兒,否則就真有些對不起鸞兒的癡情了!」說完張三、又說李四,這心還真不夠她操的了!我也只能是點首答應著。
「咯、咯!夫君又快娶新人嘍!自己還不知道吧?」這都什麼跟什麼呀?仰首看到我詫異的表情,糜貞淺笑嫣嫣的挪揄道:「貞兒就不相信了!沒看到跟來幽州兩個外人嗎?沒聽麒兒說有人讓他像稱呼宓兒一樣的稱呼她『小娘親』嗎?……」這次我可真有些急了:「什麼呀!還娶?年齡相差那麼多!這是誰的主意?純是胡扯嘛!」
「咯、咯!夫君別著急呀!聽貞兒說完嘛!反正貞兒相信宓兒的話。宓兒說了:夫君就是那種閨閣少女的夢中情郎。只要能同夫君瓜連到的女子,都會死心塌地的想同夫君成就百年之好。宓兒還說了:夫君的性情是既不會拒絕對己一往情深的女子、又不忍令女子傷心,同樣也會因一些大事所需而不得不勉強自己。想想香兒那個極不安分的哥哥孫策,如果真的提出時夫君會拒絕嗎?貞兒真的深信宓兒之言」說著、說著糜貞也不知道哪根筋錯了位?反而替自己的丈夫拉起了皮*條!
聽到糜貞說完甄宓的分析,特別是涉及到現在已經出現不安分徵兆的孫策,我也確實也有些無言反駁。只好搖著頭重複著兩個字:「胡扯、胡扯,淨胡扯!……」其實是在說誰『胡扯』連我自己也沒弄明白。
「雖然現在吳夫人還沒提出來,但從她說捨不得我們姐妹、要堅持一同前來幽州、以及香兒人小鬼大的表現上來看,這事兒夫君早晚也要面對。不過,貞兒確實有些擔心!香兒雖然同宓兒一樣的聰慧、也不遜於宓兒當年的姿容,辱沒不了夫君。但香兒的性情卻過於的好勝、執拗,沒有宓兒那樣的灑脫、開通。貞兒真的很擔心進門兒後會弄出爭分吃醋的不虞之事,惹得夫君還要為內宅的事煩心!咯、咯!一提起宓兒的可人!貞兒又想起了一件可笑的事:父親最寶貝這個最小的兒媳了!無論是家裡家外的事都要問問她。連要舉族遷往巴蜀,父親還同貞兒私下裡念叨:去西川宓兒也不能跟著去呀?這再有事可去哪兒找這樣聰穎的兒媳商量啊?貞兒聽到後差一點兒都沒憋住笑。咯、咯……!」
這可真趕上『中國足球』了!天上一腳、地下一腳的,就是找不到『球門兒』!東一耙子、西一掃帚的,想到哪兒說哪兒!惹得仰面躺著我也不由得嫣爾竊笑不已。不過,從糜貞的話裡話外可以聽出,年齡幼小的甄宓在『陶家』這個大漢新興的豪族中,已經佔據了不可忽視的重要的地位。
「快、快、快!貞兒又癢了!夫君快讓貞兒再瘋個夠兒吧!……」新一輪的瘋狂纏綿瞬間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