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也許過於強力的手段對自身來說有『剛則易折』之嫌;但人生百年暫瞬即至,以雷霆手段強行達成的總體框架和格局同樣也會延續很久。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百年後民族的危亡和祥和,既然內心裡已經瞭解社會的具體走向,那麼該做的還是要不計毀譽的去做!作無病呻吟之態又何能是堂堂七尺之軀的大好男兒所應為?
經過同閻柔、鮮於輔的細緻商議,我最大限度的聽取了這二位同烏桓糾纏了多年、為大漢邊境的安寧耗盡了半生精力的朝廷功臣的意見。在二人有些誠惶誠恐的領受軍令的情況下,我大致先行做了如下的安排:
所謂擒賊先擒王。大軍首先要就近對烏桓的最大部落、以難樓為首領的上谷烏桓進行清剿。圍殲掉了這股烏桓最大的勢力,也就等於剷除掉了烏桓近半的實力。鑒於烏桓各部已經形成了鬆散聯盟、尊奉共主的形式。兔死狐悲!作為所謂的烏桓大王蹋頓來說,他不可能對烏桓最大的一股勢力難樓部受到攻擊而不管不顧,很可能要集中烏桓的所有實力增援難樓部,不惜與朝廷大軍一戰。
而蹋頓調集重兵增援難樓部則正是我所希望的,長途遠征莫不如集中全力一戰的一勞永逸。如果能在上谷一戰中基本上消滅烏桓的主力,對以後繼續向大漢的東北方向進軍也會輕鬆了許多。同時,我也並不太怕上谷烏桓會舉族北遷,扯家帶口、鍋碗瓢盆的,一個部落的整體遷徙並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何況,遷就遷吧!如果烏桓看清了形勢為了部族的存亡一路北遷下去,倒會令我可以輕易的,如果把烏桓攆得去同羅剎人(俄羅斯)爭奪生存空間,我又何樂而不為也?豈不聞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所謂兵敗如山倒。無論是烏桓、還是南匈奴屠各族,如果開始舉族的遷徙,在背後有強大的軍力銜尾追殺的情況下都不可能會輕易的停下了。遠逐就遠逐,眼不見心不煩!滾遠點免得還污了我的刀槍!其實,我也是有些想當然耳。讓一個部族輕易的離開他們的繁衍生息之地又哪能是那麼輕鬆的事?不經過殘酷的屠戮和無情的打擊其實是很難做到。
既然我並不怕烏桓和南匈奴屠各族舉族遷徙,對烏桓我也就同樣採取了對付南匈奴屠各族的同樣佈置:令閻柔和鮮於輔率所部精銳先期對烏桓進行威壓,待我所統轄的大軍休整完成後,我會率大軍隨後對閻柔和鮮於輔加以增援。如果蹋頓中計率烏桓主力前來增援難樓部,則是我十分樂觀其成的。
大致的進軍方略確定以後,剩下的就是由郭嘉和賈詡這兩位我的輔弼同閻柔和鮮於輔商議安排具體的進軍事宜了。事情都管也管不過來不是?我交代讓商議出具體的方案後閻柔和鮮於輔就可返回漁陽實施,再讓安排好給閻柔和鮮於輔的接風宴席、我會出席作陪,我也就甩手走人了。這麼多權謀、才略高超的謀臣、這麼多軍略、武勇超群的悍將,我也沒必要事無鉅細的大權獨攬。否則,還不像原歷史最不會『活』的諸葛亮把自己活活累死呀!
人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同樣固有著天生的惰性,只是靠著各人不同的理智加以控制而表現有所不同而已。離開了范陽府衙後,我有些不由自主、信馬由韁的又回到了居處。其實也可以理解,幾近瘋狂的癲狂了大半宿,晨起又對付一口就忙不迭的商議軍國大事,雖然還很年輕(已經二十八了)、且常年練武身體強壯;但消耗掉的精力和體力確實也有些透支,自然而然的驅使著思維想要回去歇一歇。
人的精力和體力畢竟是有極限的。好在這時常年的征戰在外,想來再有十年也不好說能夠徹底的安靜下來。那可是要在異域征戰、長期駐紮呀!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掃而過之後,還需要長期的加以控制和整合。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殺是殺不淨的!只能是剛柔並濟的狂風暴雨之後加以『奴役』似的嚴控。
有得就要有捨。否則,就這八個千嬌百媚、渴求無度的媳婦,也會令我終生的纏綿於脂粉堆裡脫不開身。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指男性),當初如果不是自己表面上時常的婉拒、而內心裡卻在暗中默許也不會八個都娶進門。現在想想雖然不是心生悔意,但也確實要耗費太多的精力和體力去盡可能的讓這一群媳婦們心情舒暢。同樣的責任義務,孩子他(她)娘!何能又不考慮她們的內心感受?好在身為大婦的糜貞理智、公正,加上『鬼機靈』甄宓的左右逢源沒出現爭風吃醋的明顯狀況,否則那就更『要命』了!
神思有些恍惚的我回到宅院後習慣性的踏進了臨時書房,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我一抬眼就看到了正在書房內坐著竊竊私語的蔡琰和貂蟬。經過了情愛滋潤的蔡琰顯得愈加的聖潔高貴,週身彷彿洋溢著一種飄渺氤氳一樣的令人陡升膜拜之心。而貂蟬則剛好完全的相反,不言不動就已經嫵媚橫生讓正常男性生理機能發生了變化!作為我這個丈夫來講,當時也就有了想要把她摁倒恣意蹂躪的**。同樣的風采各異的一雙佳麗,人間難覓、世上無存哪!
見我邁步進來,二女同時盈盈的站起,嬌柔的眉目含春、喜氣盎然的邊施禮、邊嬌聲開口:「夫君(表哥)回了!」讓二女的無限艷光晃得有些神情恍惚的我不由自主的隨嘴調笑:「啊、哈!是,回來了。商的兩位嬌妻今日愈加的嬌艷矣!商何其幸也?能得如此的天仙化人相伴終生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哪!」
性情含蓄的蔡琰瞬間紅暈罩面得嬌艷欲滴,有些扭捏的嬌聲細語:「夫君謬讚矣!琰兒愧不敢當!」同樣嬌臊滿面的貂蟬則眨動著會說話的大眼睛、筆挺的瓊鼻一皺、嘟起我一見到就心生一用的性感、豐腴、殷紅的櫻唇嬌嗔道:「表哥又開始說假話了!哼!琰兒姐和秀兒這麼好,表哥咋才等到現在才……!哼!還讓表哥後認識的宓兒那個小妮子搶了先!秀兒……」聽到貂蟬醋味十足的嬌嗔,蔡琰嬌臊中忙嬌聲的阻止道:「秀兒不好胡說的!男兒大丈夫就應該像夫君這樣胸懷天下。宓兒也只是恰逢其時才……!琰兒和秀兒不就是因為夫君是萬人敬仰的人才傾心的喜……?」
蔡琰嬌臊中語音不詳、卻語意明確的含蓄嬌語惹得本就心性稍顯柔和的我心中一熱,上前一步輕輕的攬住了蔡琰的柳腰、輕撫著蔡琰錦緞也是的柔順秀髮:「看看!琰兒多乖順?就秀兒總是同表哥慪氣!」惹得貂蟬櫻唇一撇,給我了一個大白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