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河北第一大城,冀州治所之所在地,漢末群雄割據最初階段的第一豪強袁紹的根本之地;原歷史『三足鼎立』時曹魏的陪都,曹孟德在此曾建三座數十丈高的高台『銅雀台、金虎台、冰井台』以彰顯其赫赫聲威。當然,現在曹孟德已經『樹倒猢猻散』,鄴城三台也就成了『鏡花水月』的夢中臆想了!
自袁氏在河北大戰時被驅趕到幽州以後,鄴城也就成為了後期崛起的漢末第一大勢力『徐州集團』在河北的政治、軍事指揮中樞,徐州集團的第一外鎮大吏『一柱、雙輔』中的『一輔』賈詡、賈文和加掛著青、冀二州大都督銜一直就坐鎮於此;總攬著青、冀二州的政務、軍務,指揮著對袁氏蝸居幽州的殘餘勢力的威壓和蠶食。
而自基本上穩定了中原的大局以後,我也以御封的關中王、大司馬、大將軍總督天下兵馬諸軍事的身份進駐了鄴城,緊鑼密鼓的準備著對目前剩餘的最大一股割據勢力『袁氏』做最後的犁庭掃穴,並為下一步進擊大漠、討還域外各夷族入侵中原所犯下的纍纍血債提前預作著前期的規劃和佈置。
此時身在鄴城的我,在參加完提前一天舉行的、甄府當代家主張氏的祝壽家宴之後,已經因在坐的多為女子、要盡量的少說話保持身份、只好用酒來打發時間而喝得稀里糊塗了!被侍衛們扶到甄府的客房後就大睡不起。由於酒宴結束已經暮靄降臨,當我心舒氣朗的睜開眼睛時已經是隔日的晨起。
逐漸的醒過來的我回憶起昨夜接著酒勁兒而無忌的癲狂,下意識的看向了伏在我身上的玉人;令我頗為感吃驚的是:玉面上還殘留著癲狂伐撻後的潮紅、還在春睡不醒的竟然是『大懶蟲』郭嘉的妹子郭馨?恍惚間回憶起昨夜因酒精的刺激而過於瘋狂的索取,我心裡不由得暗自咒罵:這一定又是『小妖精』搞的怪!
現在本就是身在甄府,每個人的安歇必然是由她來責無旁貸的張羅。再加上我同郭馨已經成婚年餘卻未曾圓房;惹得那位『雙輔』之一的『郭大懶蟲』已經頗有微詞的經常有意無意的念叨。天性機靈聰慧、做事面面俱到的『小妖精』甄宓一定是想到既要安撫我的重要臂膀郭嘉之心,又要讓郭嘉在即將開始的大戰中心無牽掛的出謀劃策;才把因醉酒滯留在甄府的我同郭馨給弄到一張床上來了!可是,郭馨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姑娘啊!醉酒之後瘋狂索取的我也肯定是讓初經風雨的郭馨遭受了不少的痛苦。
事情果然就是像我想像的那樣。當我還在有些懊惱不已的時候,隨著一聲輕輕的開門聲響起、門簾兒微挑處一個美好的小小臻首探了進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轉已經對上了我正微合著的的雙眼。『噗嗤』一聲嬌俏的輕笑,甄宓的嬌軀已經飄進了臥房。躡手躡腳的甄宓移動著蓮步來到床前,小身子輕俯已經把蛋清一樣潤潔的俏臉貼在了還躺著的我的頭側,一雙柔夷輕輕的環住我的頭頸:「嘿嘿!大哥昨夜睡得好吧?宓兒想大哥睡不著在隔壁都聽到了!……」
接著,甄宓豐腴、嫣紅的櫻唇又在我的臉頰上輕輕的親吻了兩下有些幽怨的說道:「宓兒有好幾個月沒見到大哥了!宓兒都想死大哥了!哼!大哥讓鸞兒姐都有了小寶寶卻不給宓兒?不管了!反正宓兒已經同琰兒姐和秀兒姐說好了:琰兒姐演奏的琴聲彷彿天籟之音、秀兒姐的舞跳得就像仙子臨凡!大哥北上征戰寂寞難耐!就讓琰兒姐和秀兒姐隨大哥一起出征,同時也好隨時的侍候大哥的起居。大哥也從未單獨摟著宓兒一個人睡過,今晚宓兒一定讓大哥給宓兒一個小寶寶!……」
甄宓吐氣如蘭的在我耳邊清晰地念叨著,一雙柔夷還緊緊的把我的大頭擁在了她高聳、軟嫩的嬌小酥胸上。聽著甄宓幽怨中帶著綿綿情意的絮語,我也只好輕輕的無奈歎息了一聲,挪動著伸出大手攬住甄宓柔柳也似的腰身,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撫摸著。也不知吵沒吵醒還在春睡中的郭馨?反正郭馨玉面上的紅暈已經殷紅欲滴了!
果然是一夜癲狂過甚!本就秉性淡雅、不擅言辭的郭馨在我加著十分的小心避免弄出聲音離開後,早已讓甄宓的絮語給弄醒、只是因臉嫩而羞怯裝睡的她卻實實在在的下不了床了!磨磨蹭蹭的在『過來人』甄宓的幫助下才用了近一個時辰起床,但仍有些走路蹣跚、彆扭的又一頭扎進了其他的客房。這些當然是我事後從其他的媳婦嘴裡知道的,這時的我已經按後輩的禮節給張氏賀過壽後回到了冀州府衙;那裡還有一大堆做不完、忙不盡的事務等著我前去做最後的『拍板』。
張氏正式壽宴的隔日,由張飛、張頜出任主將的前軍已經從先期進駐的臨潼開拔向幽州進軍,而我所統帥的中軍主力也在同一時間從鄴城城外的屯軍大營啟程。全軍的糧草早已提前運送到安平國,冀州刺史陳登、陳*元龍也已經先期趕往了安平國坐鎮,負責北上大軍的糧秣、物資等的調配、運輸。當然,待大軍開進幽州以後,還必須要選派大將負責把糧秣、物資等從安平國押運以供給大軍之用。
一向說到做到、性情堅毅、倔強的甄宓頭一天自然是在母親壽宴過後就一直的膩在我的身邊,夜幕降臨之後同我又纏綿枕榻了大半夜。也不知她嬌小玲瓏的軀體內哪兒來的那麼大的爆發力和持久力?
讓甄宓這麼一攪合,使我還真的沒辦法、也不忍心拒絕讓蔡琰和貂蟬隨軍侍候我的生活起居了。回想起來『小妖精』的算盤打得就是精!瞭解我為人平和、寬厚的她從中這樣一攛掇,使同時與我成婚的幾個千嬌百媚的媳婦中現在也就剩下蔡琰和貂蟬連房都沒圓了。幾個人一起來的鄴城,郭馨卻第一天就完成了人生旅途的一次大轉折;由於我既不能、也不願過於的『厚此薄彼』,因而也就再也張不開嘴來拒絕二女的隨軍了。
人個人能力的優異,往往體現在做事無所不通、無所不能的使別人產生一種依賴感。在這個女子地位處於從屬的時代,一個女子的能力也大多體現在持家上。而作為已經儼然是大漢第一世家的陶家來說,掌門大婦糜貞的地位已經是理所當然的了。然而,作為諸媳中年齡最小的甄宓,現在可以說已經在陶家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一切的家族內部事務,一切的禮尚往來、一切禮數頗多的上下關係協調等等,幾乎無不出自她那個聰慧的小腦袋中。勿怪當年像評大師許劭、許子將對甄宓的評語是:『六宮之首、一朝國母』之像。與對曹孟德的『子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並稱為兩大絕評!這不,甄宓現在連夫妻之間的房中之事也開始居中調度指揮了!而其他的人還唯命是從的完全聽命?也真是讓人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