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均抱著半玩世不恭的態度游弋在這亂世爭霸的大潮中。也總是在想: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不想太過於的改變歷史的進程,又對原歷史的那些亂世的豪傑存在著憐惜之心、不想讓那些才華橫溢的人傑過早的退出歷史的舞台。
過猶不及,太過於的追求時代的發展進步的速度,並不一定是好事。這個星球的承擔能力畢竟是有止境的,越快的畸形發展,必然也就會更快的導致人文環境的過早失控,進而更快的加速其可能的毀滅進程。
其實,除了戰略眼光獨到、擅於預判的曹操沒有給過我恰當的機會以外,像其餘的亂世豪傑諸如孫策和孫權兄弟、呂布、劉備等等,我均有可以讓他們即刻消失的機會;但卻都被我在不經意間給放過了。張飛的頑強和睿智給我無形中進一步的敲響了警鐘:人傑就是人傑!此後還真不能太過於的掉以輕心哪!
想到這些人傑,我猛然想起了一種可能要發生的情況。"哎呀!不好,孫策有危險了!"我不由自主的一掌拍在了床榻之上。我的過激舉動把正在把我的一雙大腳摁在水盆中揉捏的甄宓嚇了一跳的同時,還濺了她一臉的水珠。
俯著小身子正在認真搓洗的甄宓不由得邊用手背擦拭著玉潔臉頰上的水珠、邊鬱悶加委屈的嬌聲嗔道:"孫策咋樣,大哥現在離這麼遠也管不了啊?再說了,孫策再危險大哥也不用弄宓兒一臉的水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到:"對不起宓兒了!大哥一走神兒把寶貝宓兒的臉給弄髒了!"甄宓小鼻子好看的一皺:"哼!大哥再走神兒宓兒就不給大哥洗了!"
由於近來的不斷耳鬢廝磨已經放棄了大部分羞澀的馬秀鸞,這時正跪著一雙修長的**在我背後給我揉捏著雙肩。聽到我同甄宓的對話,就也湊趣的把姣好的臻首伏在我的肩頭,俏面親暱的摩擦著我的臉頰嬌聲的笑道:"夫君別總想那些無關的人了!還是多想想啥時候能快點兒打完仗,好能有空閒多陪陪鸞兒和宓兒吧!宓兒做夢都在說:大哥快用力的親近宓兒!"惹得蹲著小身子的甄宓又是一陣不依的嬌嗔。
我隨手捧住馬秀鸞滑膩白皙的俏臉,重重的親了一口調笑道:"鸞兒也學會拿別人打冒支了!以夫君看來還是鸞兒想讓夫君親近了吧?"馬秀鸞嬌顏殷紅如血的在我的臉頰摩擦著嬌膩的悄聲說:"嗯!鸞兒現在就渾身無力了!"
我不由得反手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小蹄子又開始浪了!"馬秀鸞鼻音濃重的\'嚶嚀\'了一聲,伸出兩隻柔荑摟住我的腰身,臻首嬌臊的埋在我的肩頭,兩隻渾圓軟嫩的椒*乳用力的在我的肩背摩擦著。
這時,甄宓小後腦勺兒好像長了眼睛似的嬌聲的說到:"鸞兒姐不好同大哥瘋的!大哥明天還要打大仗呢!"我想起她說過的要給我和馬秀鸞搗亂的話,忍不住\'噗哧\'的笑出了聲。聰穎的甄宓明顯的反應了過來,低著臻首的玉頸已經泛起了紅暈嬌嗔道:"大哥不許笑宓兒!"……
我駐馬綽戟立於正在大戰著的江東軍的後方,眼前是一片的刀槍爭鳴和血雨腥風。辰時過後不久,潘璋、文聘等就統領著兩萬江東軍提前出營列好了陣勢,等待著蜀軍的到來。我出營後也僅是默默地駐馬於後,靜靜的看著將領們的排兵佈陣,並沒有上前去過多干涉將領的調度。
對陣的蜀軍緩緩的開到以後也並沒有急於的就開始進攻,大纛之下的張飛和張任好像在商量著什麼?隨即,蜀軍的令旗招展過後,從將旗上可以看出:高沛居中、張翼居右、楊懷居左、形成了三個各有四、五千兵卒的方陣緩緩的壓了上來。而張飛和張任還是則仍是立馬於大纛之下,指揮調度著蜀軍的全局。多日的處於攻勢使蜀軍的士氣高漲,整齊的呼號聲和隆隆的戰鼓聲響徹雲天。
觀看中的我默默的點著頭,張任的指揮調度堪稱上乘!菱形的三個方陣可以進退自如,梯次的逐漸加力式進攻效果顯而易見;軍陣之間的距離恰當合理,既有利於相互配合、又有利於單獨突進,且不虞被各自包圍;有西川名將之稱的張任野戰的功底也確實很深厚!
在蜀軍推進到距江東軍軍陣百步之內後,江東軍中軍令旗招展,前排中部的三、四排嚴陣以待的兵卒迅速的向兩側湧去,閃出了背後排列成三排的幾十輛弩車。緊接著,立馬車陣後方的王平令旗一展,\'彭、嗖\'的密集響聲夾雜在一起,第一排的數百支四、五尺長的勁弩挾帶著一串刺耳的裂風聲呼嘯著罩向了排著密集隊形推進的蜀軍。
隨著成排的蜀軍就像割麥子一樣的被成堆射倒、瘆人的慘嚎聲四起之際,第一排發射完的弩車也被車兵忙亂的倒拽著跑向了陣後;接著就是第二排、第三排的發射……。待第三排發射結束之後,撤到陣後的第一排則又已經重新裝填弩箭完畢,開始了第二輪的發射。這就是車營的第二任統領凌統發明的弩車間隙排列、可以不間斷的、無休止發射下去的後移式弩車發射之法。
其實,這種弩車的發射方法說起來簡單,實際上卻費了凌統的不少心思。至於車陣之間的間隔,只要想到辦法後實際演練一下就可以找準確了。主要還是在想辦法時要能逆向的思維,把原本向前推進的弩車改成了向後倒拽,節省了向前推進後還要固定校準的過程,倒拽到位就可以在固定校準的同時填裝弩箭,把三個步驟變成了一個步驟。半刻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不僅決定著數百上千人的生死,同樣也有時會決定著一場戰役的勝負。
近十輪的弩箭攢射之後,蜀軍的中部方陣已經損傷近半;同時還在一定程度上波及到了左右的方陣,使左右方陣也出現了不同程度上的混亂。在立馬中軍的潘璋的一聲聽不清楚語音的大吼之後,令旗再一次的招展。列隊於步卒方陣側後的兩支鐵騎,就在馬超和邢道榮的統領下採取了弧線形的軌跡狂風似的捲出、利劍般的衝向了蜀軍的左右方陣。鐵騎捲出的同時,步卒方陣也同時以長槍兵開路,以排山蹈海之勢壓向了蜀軍。
這時候,統軍的蜀軍主將張任卻體現出了超常的沉穩和冷靜。只見蜀軍令旗所指,已經近達幾十步的兩翼尚算完整的軍陣略作調整就毫不猶豫的向前衝殺上來。而中間的方陣也在高沛連喊帶叫的呼喝下,聚攏起殘存的兵卒、踏著死傷兵卒的血水和屍體向前衝來。而押後的蜀軍中軍則在蜀軍的前軍開始衝殺之時,除大纛下的張任和數百名親衛還在屹立不動外,其餘的兵卒則在張飛的統領下緩緩的向後退去。張任竟然放棄前軍的危局而不故、整頓後軍開始佈防了?
張任擺明了是要用前軍的損失來換取後軍的穩固。這樣做雖然遺棄了前軍、並加速了前軍的潰敗,但由於前後兩軍相向而行,最低限度可以保證後軍不被潰敗的前軍衝動陣腳,避免了大面積的潰敗。
也就是說:張任瞬間已經冷靜的判斷出前軍已無幸理,馬上就採取了丟卒保車的戰術。同時,也因後軍已經布好了穩固的防守陣型,能夠保證潰敗下來的前軍兵卒能夠最大限度的逃得性命。這樣做雖然加快了敗陣的速度,卻把損失降到了最低。這也就是說:張任今天是認敗了!但可以保證明天還可以重新來過。
觀戰的我在讚賞張任能夠審時度勢的正確判斷出戰局的變化同時,也很佩服張飛能在重壓下控制住自己一向暴躁的脾氣,不因戰局的頹勢而出現莽撞的行為;乖乖的按照張任的指令行事。看來同這二張的一搭一檔以後還是有得玩的了!想盡快的把劉備逐出西川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呀!使我不由得又聯想到昨晚的預測:弄不好又有可能讓老曹獲利不菲呀?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又生出了一會張飛的念頭。
當然,當前的戰局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懸念。在兩翼鐵騎的突擊之下,蜀軍很快就開始了大面積的潰敗。張翼、楊懷、高沛也不得不很快放棄了指揮,率先帶領著殘兵狼狽不堪的向來路潰逃下去。江東軍的步卒和驍騎營的鐵騎在追擊了數里之後,也不可避免的被嚴陣以待的蜀軍後軍的箭雨給阻擋住了攻擊的步伐,潰敗的蜀軍兵卒也從後軍的兩側逃了回去。
我回首對典韋傳令道:"傳令潘璋可以停止攻擊了!並令潘璋派人喊話:讓張飛和張任暫請留步!商欲與爾等一會。"典韋一揮手,一名侍衛飛馬趕赴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