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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三章 憂患自知 文 / 闞虓

    馬秀鸞一身細鱗銀甲、顯得英風颯爽,甄宓一襲錦緞羅衫、則更加的嬌媚飄逸,兩女孩兒還各自披著一件碎花斗篷。喜歡膩人的甄宓邊向已經鉤掛起門簾的車門伸進纖纖玉手讓我拉她上來、邊還聽三不聽四的嬌嗔道:「宓兒和鸞兒姐喜歡大哥還喜歡不過來呢!哪還會河東獅。」

    還沒等說完,上到半途的她就看到了我身後的郭嘉,俏面一紅、巧舌一伸做了個鬼臉兒嘟囔道:"宓兒一高興就忘了郭嘉先生也在車上了!"郭嘉看著如百變魔女一樣時而嬌媚可人、時而機靈跳脫的甄宓現在的嬌美容顏,心裡不由得暗自歎息,埋怨內向恬靜的妹妹太過執拗,與這等絕世佳人何能一爭?不由得想起我剛才的後半句話,就有些心生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郭嘉見到現在春情蕩漾、顯得更加嬌媚的甄宓必會生此種想法,也就心知肚明的的衝他會意的點首一笑。

    我伸出另一支手順勢托了一下甄宓的俏『臀』把甄宓送進車內、換來甄宓一個羞澀的大大白眼兒之後,我又把手伸向了扭捏的紅著俏臉站在那裡的馬秀鸞。我不禁心裡暗想:這也同原來那個風風火火、野性十足的小野馬也不像了?不能粗暴的揉搓兩次就把小野馬給揉搓成小綿羊了吧?

    馬秀鸞也僅僅是嬌臊的用修長的玉手輕搭在我的手上,還沒等我合掌用力,就頎長的**稍一彎曲、向下輕輕的一蹬,銀甲碎響中已經站了車轅之上,與甄宓手腳並用的攀爬的狀態大相庭徑。我衝她一笑心想:這才是原來的小野馬呀!

    我有些曖昧的笑容可能是讓馬秀鸞又想起了晨起的『淫』靡情景,沒來由的紅暈又到了玉雕一樣的頸項根部,吊起的眼梢翻起大白眼兒來竟然還帶著一絲威嚇的英氣!惹得我不禁暗想:翻個白眼兒有必要嚇人嗎?

    能環坐下七、八個人的四輪馬車很寬大,又多了兩個人也未顯得擁擠。但我原本的意思是召喚甄宓要些東西,沒想到一門心思想進車裡湊熱鬧的二女領會錯了我的意思。特別是甄宓,在我同郭嘉說話注意力分散的時侯,跳下馬後就像小燕子一樣撲向馬車,板住車轅就向馬車上攀爬。我一時也不好太違逆小丫頭兒總願膩在我身邊的的柔情蜜意,也就只好順勢連馬秀鸞也叫上了馬車。

    漢代的禮制及男女之防雖很寬鬆,但經董仲舒的整理之後,已經初具後世嚴苛禮制和男女規範的雛形。再經過以後朱熹的進一步加工,也就形成了後世三從四德等過於嚴苛的禮教規範。之所以隋、唐兩代男女之間比較開放,甚至出現了唐玄宗娶子媳這種\'掏灰\'之事;很可能是受到了五胡亂華的南北朝時期夷族『亂交\'之風的影響?就是四大美女之一的昭君,在下嫁匈奴後不也是亂得一塌糊塗嗎?許配完哥哥再許配弟弟、最後又許配給了兒子(非其所生的)!

    郭嘉見二女已經上車,就彎著腰移向了長方形車廂的前部,準備把順方向便於後靠的位置讓給我和二女乘坐。我讓二女坐在車廂的後部之後,卻返身坐在了郭嘉的身邊說到:"宓兒把袋內的宣紙給商拿兩張。"為了方便給我幫忙,甄宓特意還弄了一個錦袋,裡面裝著筆墨紙硯等,整天不離身的提在手裡。我開始時其實就是想讓她給我拿一張紙,沒想到她趁我沒注意也蹬上了馬車。既然上來了,就也給她也找點活吧!還能更形象一些。

    接過甄宓遞過來的宣紙,我從腿側抽出短匕,又要過甄宓袋中的尺許長的長方形玉質鎮紙,接著就把宣紙鋪在了車廂內的長條矮几上。由於馬車不斷的顛簸,我小心的用鎮紙壓、量著,用匕尖兒把宣紙裁成了扇面形後,對一直瞪著兩雙大眼盯著看的馬秀鸞和甄宓說到:"鸞兒幫宓兒研墨,宓兒可把擅長的花、鳥兒等畫在兩張宣紙上;畫完後商自有他用。"甄宓和馬秀鸞各自的點著臻首,拿出袋裡的東西擺在條幾上開始忙乎起來。

    我也順手從車篷頂拽下一根竹條,用短匕認真的削起竹籤兒來。我邊削邊就又舊話重提的問郭嘉到:"奉孝以為我等是否有必要傳信給元直,讓元直派一支騎軍屯於汝南,以便進一步對曹操進行威懾;並可在出現變故時予公瑾以支援?"

    郭嘉點了點頭:"主公所言極是!如此則必會令曹操因擔心被突襲而更加的縮手縮腳。以嘉思之,當以麴義將軍為主,凌統將軍為輔,率兩萬騎軍前往即可。從西征大戰觀之,麴義將軍極擅運用騎軍,其當會在公瑾有變之時,不失時機的予以恰當的支援。何況,現在徐州加之新編之騎軍已近十萬,去此兩萬亦不會有礙以後再有大規模的行動。"

    我認可的說到:"如此,奉孝可在紮營後代商給元直傳令,依奉孝之言派麴義和凌統率兩萬騎軍移駐汝南。並授權予麴義:如情況有變可自行決定用兵方略,汝南之喬蕤亦要服從麴義的調遣。但如麴義加入了南陽和宛城的征戰序列,則要統一歸公瑾調遣。"

    "嘉記下了!"郭嘉點點頭應到。我想了想又說道:"所謂未雨綢繆。如果我等確能一舉拿下西川,不知奉孝可曾想過坐鎮之人選?"郭嘉抬手撫著額頭說到:"主公稍待!讓嘉略作權衡。"

    在我和郭嘉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的時侯,瞪著兩隻鳳目注意聽著的馬秀鸞漸漸的聽恍若癡了一樣!目光也逐漸的變得迷離起來,正研著墨的玉指沾上了墨漬也沒注意到,俏臉上顯現出了癡迷的紅暈,正如在冀州時的甄宓一般無二。

    馬秀鸞的反應被正在作畫的甄宓發現後輕輕的捅了一指,伏在其耳邊悄聲調侃道:"知道大哥有本事了吧?喜歡得不得了了吧"把馬秀鸞一下子臊得無地自容,忙低下了臻首同時還嬌臊的推了甄宓一把。

    甄宓則又伏在嬌臊無比的馬秀鸞耳邊悄聲的說到:"那個馨兒姐的哥哥郭奉孝最壞了!淨給大哥出些稀奇古怪的主意。兩人在那兒一商量,天下就又不知道有多少所謂的英雄豪傑倒霉了!唉大哥總是這樣思慮。能不累嗎?"

    馬秀鸞不由得也悄聲的說到:"我們也幫不上啥忙呀?那、那也就只能是把夫君服侍好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說得又有些曖昧,馬秀鸞不由得俏臉又紅了!認真的削著竹籤兒同時權衡著各方人選的我,並沒太注意二女的竊竊私語,當然就更不知道自己竟然又多了一個紅顏粉絲!

    這時的郭嘉已經開言道:"嘉細細思量,以巴蜀氏族之閉關自守、極其排外且民風強悍的習俗,要有別於民風懦弱的江東以懷柔為主的方式,易以威勢壓之。所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最佳人選還應該是文和先生。然文和先生坐鎮河北不可輕動,退求其次就應以主公之嫡親為主、輔以仲德和孔明即可。"

    我不由得笑到:"奉孝可真會安排呀!老父年邁、稚兒尚不足週歲,也就只剩下慎言(陶應)一人矣!"郭嘉也笑到:"那當然也就非二公子莫屬了!主公當明瞭二公子在處理禰衡之事時的表現。雖表面上顯得有些魯莽,實則大有深意也!"我點點頭道:"商僅此一弟。其再不知自律而紈褲嬉戲幫不上一點兒的忙也就太說不過去了!"

    "不過,仲德秉性剛直且極擅決斷,督察各州之責也頗為重要,且非其莫屬;實是不宜調離。孔明處事極其縝密兼有神鬼莫測之機,現雖年幼,然加以歷練必成一曠世全才,乃子房和蕭何二而一也;亦不應拘泥於一地。奉孝可思及正南先生否?"我接著問到。

    郭嘉點著頭說到:"確曾思及。然正南先生秉性過於執拗,必一秉性舒緩且思慮縝密之人相輔才可堪任。否則必釀大患!然嘉尚未斟酌出其人也。"我有些嘲笑的說到:"人言: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仇。奉孝何以把自己的弟子也忘了?"

    郭嘉恍然大悟:"嘉確把伯言(陸遜)給忘了!以伯言不急不躁、思慮周全之秉性,確乃輔助正南先生之最佳人選。唉人皆言我徐州人才濟濟、車載斗量,何曾想到我等卻如此的捉襟見肘也?"

    我也有些感歎的說到:"人才乃立業之本也!就如公瑾一駐南陽和宛城數年。表面上看既無進取、又無征戰,實乃一閒差也。實則,如無公瑾佈防得當,沒給曹操一絲可趁之機;兼且於無形之間還給曹操造成了有隨時進擊許都的感覺。曹操何能一直處於膽顫心驚的狀態、小心翼翼的不敢妄動?此次亦是有被公瑾壓得有些狗急跳牆似的著急了的原因,才出此無幾分把握的下策。就我徐州的總體戰略而言:公瑾功莫大焉!於無形中取得勝勢,公瑾實乃帥才也!想來曹孟德此時思及公瑾也會頭疼無比!行動起來必會瞻前顧後、縮手縮腳。"

    郭嘉也讚歎道:"嘉亦未想到公瑾會做得如此完美!以一翩翩佳公子對付老謀深算的曹孟德,不動一兵一卒就壓得曹操捉襟見肘。實乃奇跡!有公瑾在。亦不用過分的擔心曹孟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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