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時,艷陽已經高照;紅也早已經不知了去向。我翻轉了一下還有些酸麻的身體,不由得暗想:溫柔鄉本是英雄塚啊!以後還是有所節制的比較好。聽到我的臥室裡有了聲音,外面馬上就傳來了一聲嬌呼:"表哥醒了嗎?秀兒要進來了!"
我忙翻身七手八腳的套上褻衣答道:"好了!進來吧!"一身綵衣的貂蟬婷婷娜娜的開門走了進來。邊走還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秀眉,修長的的玉手在鼻端不規則的扇動,豐潤嫣紅的小嘴撅起有些幽怨的嬌聲說到:"這味兒?紅兒讓我代她服侍表哥洗漱。"
剛剛經歷過徹夜大戰、滿身還殘留著大戰後的硝煙的我,望著嫵媚橫生、嬌艷如花、姿容更勝紅兒數籌的嬌娃,不禁看得有些癡了!身體不由自主的也產生了萌動,大有再次肆意輕狂的想法。特別是看到貂蟬豐腴嫣紅而不失小巧的櫻唇,令我大生移作它用的衝動!
見我顯得有些癡呆的表情,貂蟬不由得玉面緋紅,下意識的嬌哼了兩聲。反應過來的我用力的搖了搖頭以使自己清醒一些,艱難的壓下了不合適宜的**,趕忙起身讓貂蟬服侍著穿上了衣服、洗漱就食後,盡快的出府逃離了這總引起遐思的場景。今晨,連以往雷打不動的例行給陶謙請安我也忘了!
來到府衙,軍中的將領和各級官吏已等候於此,接著就又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我首先安排委託陳群等對征戰傷亡的將士給予財務和土地上的撫恤。這時候由於中原大地的連年征戰,荒蕪廢棄的土地很多。而以農耕為主的大漢百姓,土地又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本錢,主要以土地為主撫恤起來也並不算太礙難。
緊接著就是安排要對帶回的十五萬大軍的整編和調訓。我同徐庶商量後,委任太史慈和徐晃對大營的步卒進行整訓,新歸附的麴義和顏良對騎軍進行整訓。
鑒於審配是一個不操勞就渾身難受的人物。我就把他暫時委任為徐庶的副職,協助徐庶負責全軍的軍務。讓呂蒙正式把僅作了一次無謂實驗的火藥營併入沈青的輜重營統一管理,呂蒙仍回去出任太史慈的副手。
接著,我先要求沈青加緊對凌統的車營以及兵甲馬匹等的修繕和補充,以備不時之需。然後派人快馬通知甘寧趕來徐州,匯報其在我臨出征前佈置給他的任務完成情況。
大軍凱旋時,還攜帶回來了數千傷勢比較重的兵卒。在當時,如果是其他的諸侯均會棄之而不顧。而我則嚴令:即使影響到了行軍的速度,也要把傷重的兵卒帶回徐州、交給華佗的醫館診治。恢復痊癒的可以重新歸隊,落下殘疾的府衙要給予財務和土地撫恤、助其後半生的生存。目前,華佗的醫館已經又增加了幾百人。先期跟隨華佗學徒的兩百人,大部分已經可以獨立的處置外傷了。下次出征時,就可以有幾百人的正式醫療隊跟隨了。這不僅將會減少很多沒必要的傷亡,還會對提高兵卒的士氣大有裨益。
待眾人相繼散去後,大堂之內僅剩下了郭嘉和陳琳。郭嘉就含笑說審配托其向我借閱典籍,要查找我所說的世界疆域問題。我心裡暗想: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就笑著模稜兩可的說到:"讓正南先生自己去找盧植大人等吧!能夠讓他查找得到也不失是一件意外之喜。如果查找不到,那只能怪其藝業不夠精深、無法求得其中之秘。還是要加把勁兒修習藝業呀!"
接著,我就問起郭嘉準備何時派人去接其未婚妻?並說:觀之昨晚蔡邕的反應,我與蔡琰及其妹郭馨等的婚期也不可能再拖下去了,最好是能與他一併舉行婚禮。郭嘉彷彿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說到:其家本來就人丁單薄,此代他僅有妹妹一個嫡親。故其原本就是想把妹子嫁出後再給自己成親,但數次想要同我說都沒張開口,我的提議剛好遂了他的心願。
郭嘉的話令我不禁大悔:早知就不搶先說出了!還能借由子難為一下他。
說笑歸說笑,我讓陳琳代筆替我給郭嘉的未來岳父以郭嘉主公的名義修書一封,敦促其盡快送女前來徐州完婚;郭嘉自己也附上了一封書信,一起交給了典韋,讓典韋派親衛送往東郡給郭嘉去接媳婦。
這個時代的規矩,只要夫家派出嫡親接親也就可以了,並不需要新郎親自去迎親。由於郭嘉沒有嫡親,也就只好由我以郭嘉主君的身份一封書信的形式來代替嫡親了。其實,咬起字眼兒來也不算錯,天地君親師中,我的這個主君還要排在前面。
隨即,我又想起了屯軍宛城的周瑜。其與小喬訂婚已有半年,也該到成婚的時候了。就派人前去給他送信,建議他最好也一起來湊個熱鬧。主從一起來個三喜臨門!只可惜了現在趙雲征戰在外,雖然他已同意和甄姜訂婚,但一時卻趕不回來。否則,還真有望四喜臨門。
藉著看望前輩的由頭,我前往拜見了盧植。從盧植那裡瞭解到:盧植的祖居確在涿郡。其子盧毓字、子家,已經年過三旬,一直於居住在故居未能出仕,操持著家族事宜並攻讀經史。
因而,我也就懇請盧植給其子寫了一封親筆信,並派人送往幽州。信中拜託盧毓在幽州盡量的幫忙前往漁陽郡爭取說服鮮於輔和閻柔等投向徐州,配合冀州的賈詡爭取盡快的攻下幽州、消滅袁紹的殘餘勢力,盡早的把青、冀、幽三州連成一片。我同時也付了一封信加以說明:出於安全考慮,盧毓可以把其家眷和盧植多年沒見的老妻送來徐州團聚。
奔忙了一天回到陶府。果然就像所我預計的那樣,老陶潛早就派人等候在書房裡,說有事讓我去他的書房有事面談。見到老陶謙後,老陶謙說已經禮聘了徐州名士陳登的老父陳珪攜重禮前往鄴城下聘;並說蔡邕已經同他吹鬍子瞪眼了!蔡邕言說蔡琰已經十八歲了!都快成老姑娘了!催促盡快成婚。
我雖然點頭應允了成婚,但也提出了一個條件:糜貞是正妻已經毫無異議。但蔡琰、郭馨、貂蟬、紅兒均是苦等了我多年,要一起同時成婚,並不分大小同樣以平妻視之。否則,我對任何一個都不好交代。
老陶潛思忖了一會兒就說:此事雖不太合乎禮法,但以吾兒的身份地位,兼之以不忘舊情為由說之,亦無傷大雅。乃皆大歡喜之事!只是紅兒身份過低,來日讓紅兒拜文舉(孔融)為義父,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這樣,對還得等些年進門的甄宓,也有了一個好的處理辦法。
貂蟬已經是我名義上的表妹,因而出身就已經毋庸置疑。陶潛同時交代我:數州的軍政大事就夠我忙的了。既然我已經點了頭,以後的事就不用我管了,他自會斟酌著去辦。
我也順勢提出了同郭嘉和周瑜一起成婚的事。老陶潛聽後大喜的說:此事對主從同心大有益處。乃絕大好事!並催促我盡快辦理郭嘉未婚妻的接取,並自告奮勇的承擔了同喬玄的商談事宜。老陶謙興奮得鬍子直翹,彷彿比我還要高興幾分。也使我更加的確認了自己當初確定的\'先保家後衛國\'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無誤!
由紅兒要拜孔融作為義父,不由得我就聯想到了孔融的好友、那個狂妄無知、不知道天高地厚、最後被粗魯不名的黃祖所殺、身首異處的禰衡。那個名副其實的古代二百五!
其實,我對各種不同學說均不太排斥。其實每一種學說,都是要經過了千百人孜孜不倦的整理。而其能夠流傳下來,自然也有適合於其生存的土壤,適合於某一歷史階段、某些社會階層的利益。咱的學識畢竟有限,自然也沒有資格過多的加以置評。
比如被封建君主奉為奴化臣民的至聖寶典的儒學,就是其理論基礎完全符合了封建統治階層的根本利益、再加上後來的董仲舒和朱熹近乎於扭曲的添加和歸納,進而完全滿足了當權者的心願,毋庸置疑的也就成了諸學之首。還如西方社會有一個歷史階段,實行的政教合一的統治模式一樣;當時的西方教廷,已經達到了可以左右君主廢立的至高地位。
至於禰衡,只不過是一個讀了幾部儒學典籍就自負才學的目空一切、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逛蕩的棒槌而已。其藐視天下的結果,也就只能落個如那個許子遠一樣,最後去同小鬼兒吹大氣、同牛頭馬面湊局兒的結局。不過,有機會一定要告誡一下陳群等官吏,如果孔融把禰衡弄到徐州來,就讓以我的名義推薦給朝廷,讓擊鼓罵曹的戲碼重現。讓曹操鬧一次心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該癲狂的也癲狂過了。我當晚也就乖順的宿在了糜貞的房間,免得快要臨產的糜貞情緒不好,再影響到腹中的胎兒。那我就要乾等著吃老陶謙的排頭吧!
兩個兒媳的懷孕,老陶謙早就給制定出了超過大熊貓保護法幾倍的保護規矩,我觸犯了同樣難以倖免。何況,糜貞腹內還是懷的咱自己的骨肉?另外,初歷風雨的紅兒一夜的癲狂過甚,也需要一定時間的將養。以後才能以利再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