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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八章 忽悠飛將 文 / 闞虓

    孫堅的幾個兒子都不等閒,策、權、翊、匡,一個賽一個的能折騰。為了杜絕後患,我派人在曲阿把他們找到後,想用安排曹嵩的辦法把他們給孫策送過去。派人傳信給孫策後,孫策回信卻讓我先代為照管。這下子偷雞不成反搭了把米!府內又添了三男一女四個小搗蛋,外加兩個徐娘半老的婦人。最大的孫權才十五歲,最小的孫尚香才八歲。而兩位吳夫人,大者四十多歲,小者不足四旬。本來我打算給她們單獨安排住處,可大夫人說:孤兒寡母的實難自處。無奈,我只好就先讓她們暫住在了府上。

    袁術敗逃之前,吳景就已辭官住到了曲阿。我找到孫家的眾人時,吳景同時也在。吳景來到徐州同我一番相談後,我感覺其確有治理一郡之才,就邀他去頂替邊讓空出來的九江太守。吳景略作推辭後,也就接受並帶著家眷去九江赴任了。

    碧目紫髯的孫權(才十五、當然還沒有紅鬍子)已經算成年,我就讓他和龐統為伴,同幾位老大人先學學作人之道,提升一下學業,別讓他總是一天的胡思亂想。現在,孫權還沒有『仲謀』這個表字。看來諸葛大才子確實超前!才十四歲,就給自己弄了『孔明』這個傳頌千古的表字。

    其實,我也曾想到在轄地內搞一些超前先進的管理方法和模式。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也只是想想而已,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人的思維定式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變的。碰了幾次壁之後,我只好自我安慰的念叨:還是等天下太平了之後,再逐漸的慢慢實行吧!

    這就像建國前的五十年一樣,開始吸收的外來思想,雖搞得風生水起,但均無疾而終。最後,還是由一位擁有古老思維和現代思想結合在一起毛偉人統一了華夏。其出身就是所謂的:書香門第。而那些留洋崇外的才子們,最後也只好屈服於古老文化之下才有其生存的空間。

    我粗略的計算了一下現在的軍力情況:江東算上近四萬的水軍,總兵力有十二萬;青州常備軍五萬,屯田軍十二萬,共計十七萬;徐州常備軍十萬(包括三萬騎兵),屯田軍還有兩萬,共計十二萬;兩淮及豫州還有駐屯軍八萬。總計:常備軍三十五萬,屯田軍十四萬。

    劉辟和龔都率三萬殘部投降了。在我的印象裡,此二人雖無大才,但也堪稱忠義。就命其二人攜三萬降卒開往琅琊,由臧霸整訓後,編入琅琊駐軍,劉辟和龔都出任臧霸的助手。琅琊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其是連接青徐的必經之路,同時還要面對兗州方面的防守。因而,臧霸駐防幾年以來,其麾下的軍力一直不低於三萬(包括屯田軍)。

    周瑜留喬蕤率一萬率步卒駐守汝南,自率大隊已經開往了南陽和宛城。其命華雄率五千步卒和五千騎兵入駐南陽,自率周泰、徐盛、李豐、雷薄等屯軍宛城。並已經開始了整肅地方、清剿盜匪。這個亂世盜匪多如牛毛,進駐一地,就得進行幾個月的剿匪。否則,肯定不堪其騷擾。

    再說曹操,自暫同呂布休戰起,就派兵四處清剿黃巾餘孽以充軍資。先後於臨穎之地剿滅了何曼、何儀、黃邵等黃巾餘孽,繳獲大量的糧秣,現在已經基本上渡過了缺糧時期。

    麥熟時節,利用呂布分兵出城搶糧之際,曹操暗中結連濮陽城內的大族田氏,突襲濮陽一鼓而下。陳宮等保護著家眷逃出城匯合了呂布後,逃往了定陶。曹操追至定陶,呂布挾忿出戰,被曹操遣六將圍攻,呂布不敵敗逃。定陶城內的陳宮見空城難守,就也棄城出逃,曹軍隨即一湧而入。張超逃跑不及**而死,這個名義上的廣陵太守至此壽終正寢了;而張邈則獨騎投奔袁紹而去。

    呂布會合陳宮及高順等商議欲再次投向袁紹,袁紹聞聽呂布攜殘部入境,即派顏良統軍五萬逐之。走頭無路的呂布,無奈之下已經往徐州而來。我聽到探子的稟報之後,對這個又恨又愛、已經數不清幾姓家奴的呂布,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就問郭嘉到:"奉孝可曾想出好計處置此人?"郭嘉一副成竹在胸的摸樣說到:"主公但請放心!待其來投,嘉自會說之。"我隨即傳令徐榮:如呂布來投,當讓其暫屯蕭關之外,可先供糧草予以接濟。

    我以很高的規格的禮遇接待了呂布。不僅派徐庶出城前往迎接,並且率郭嘉、程昱以及虎牢關前的熟人趙雲和典韋親自出衙迎侯。當然,也要把張遼雪藏起來,不能讓其與呂布見面。現在的呂布,已經沒有了虎牢關前的神采飛揚、霸氣沖天了;代之的是則滿面風塵、鬍鬚蓬鬆。唯一沒變的則是他狼一樣的眼睛:爍爍放光。

    呂布見面第一句話就說:"布得高順傳無敵侯之言:無處可往,可來徐州一行。今布慘敗,特來相投耳。"我看了有些臉紅的高順一眼心裡暗說:你可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哪!老子請的是高順,何時請你了?同時,也對高順的忠誠和耿介所欽服,感歎如此豪傑不能收歸麾下的無奈。就敷衍著說到:"承如溫侯所言,商平生有兩個知己:商之契友郭奉孝,乃商之大業上的知己;溫侯乃商武學上的知己也。溫侯落難,商自當竭力相助。"

    把呂布等讓進大堂落座後,我開言說到:"溫侯之事商已盡知。不知此後溫侯有何打算?"說完,我目視著郭嘉意思是說:從現在起,我就不管了!你郭奉孝安排吧!呂布面顯尷尬的說到:"布經此敗,天下已無容身之地;布此後當以賢弟馬首是瞻。憑你我雙戟合璧,天下何處不可去也?"當呂布同我稱兄道弟時,我已回手攥住了典韋的胳臂。古人最重大小之分,呂布如此不遜的說話,典韋肯定會氣得大罵。典韋雖已經先被我壓服壓服住了,但仍氣得面紅耳赤。就是一向沉穩的趙雲,也面現了慍色。呂布身後的陳宮和高順,也有些尷尬的把目光看向了別處。

    此時,郭嘉開口打破了沉悶、尷尬的場面:"不知溫侯可願聽嘉一言否?"天性高傲的呂布還麻木得不知所以的順嘴答道:"請郭先生試言之。"郭嘉毫無顧忌的說到:"溫侯已負盡天下群雄。此來徐州,必會為我家主公惹來諸侯的怨言而使我家主公與天下交惡。溫侯可曾想到?"呂布勃然而起,面紅耳赤的嚷嚷到:"既如此,呂布非搖尾乞憐之人,當自行離去。不予無敵侯添亂也!"說著,就起身欲行。

    郭嘉忙搖手說到:"溫侯且慢!嘉只是就事論事耳,亦無權替主逐客也。然嘉尚有未盡之言,溫侯可願聽之?"傲氣沖天的呂布,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但此一時,彼一時;他也確無路可走了。因而,也就無奈的又氣呼呼的坐下怒視著郭嘉說到:"呂布聽著哪!"郭嘉面色泰然的說到:"嘉有一策,既可使我家主公不受群雄的詬病,又可使溫侯一展所長,讓天下人敬仰之。溫侯何不行之?"呂布雖有些不耐煩了,但其好大喜功的個性又讓他欲罷不能:"請先生明言。布當如何行之?"

    我看到郭嘉如以往一樣,露出了奸計快要得逞時的狐狸一樣的微笑,心裡就不斷為呂布悲哀:你就上他的當吧!此時,郭嘉仍在進行著他的遊說大業:"嘉聽說溫侯乃并州五原郡人,且從軍於并州;故溫侯對并州的地理必極熟悉。溫侯當知漢胡混居的河套地區?"呂布見郭嘉終於說到了正題,就忙不迭的點頭答到:"布知之甚詳。"郭嘉續言到:"此地水草肥美,極易養馬;所謂:黃河百害,唯富一套。溫侯當與我主聯手置一軍於此,取蠻夷之物產為己用,建一支鐵騎之軍。以溫侯善馭騎軍之能,此當不難為之。蓄勢待發,待羽翼豐滿之時,或入西涼或取并州,天下何人可敵也?"我不禁也為郭嘉說動的拍案而起:"好!奉孝此計甚妙!異日,商定當與溫侯雙戟和壁、馳騁異域,為我大漢去裂土拓疆!我自橫刀向天嘯,飛揚跋扈為誰雄!哈,哈"

    在場之人,大部分讓我和郭嘉給煽動得熱血沸騰,典韋和趙雲幾乎是同時說到:"我等亦願追隨主公屠盡蠻夷、揚我大漢國威!"呂布激動過後,又心有餘悸的說到:"此計雖妙,但實施起來則千難萬難矣!"典韋忍不住嗡聲的說到:"天下之事沒有我家主公辦不成的。你就瞧好吧!"說完還長出了一口氣,彷彿要吐出之前的怨氣一樣。我回頭慚言:"君然兄謬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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