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嚴顏走近後,探了探楊平的鼻腔,才知道楊平已經離開了人世間前往地府投胎轉世去了!這才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去。
但是嚴顏沒走幾步後,又轉過身站在了原地,緊皺著眉頭望了望楊平,歎息了一聲後,對旁邊的劉焉部隊喊到:「來人,將這位楊將軍拉出來,在附近找個地方安葬了吧!這位將軍是個英雄,值得留下全屍……」
「遵命……」
「遵命……」
……
旁邊的幾位劉焉軍回應了嚴顏後,嚴顏才轉過身再次感歎了聲後,邁著沉重步伐朝劉焉所在的方向走去。
同時間,張魯統領的突圍部隊,在楊平拖住嚴顏的時候突出了重圍,但是損失卻極其的慘重,差點便全軍覆沒了!
最終張魯帶倖存的殘兵敗將們攀上了群峰,朝根據地漢中逃竄而去!而劉焉的部隊也在法正的指揮下放棄追擊張魯與劉焉會和。
此戰雙方的兵馬各有損失,其中張魯損失的兵馬最為嚴重,帶來的八萬張魯軍幾乎全軍覆沒只剩下萬人不到的部隊逃竄回漢中,並有上萬兵馬投降劉焉!而劉焉部隊所損失的兵馬也好不到哪裡去,守城的五萬兵馬可以宣告為全軍覆沒,只剩下千人不到的兵馬,並損失了三位少將軍:長子劉范、次子劉誕、三子劉瑁,唯一倖存的只有儒弱多疑幼子劉璋!
益州牧劉焉得知三子相繼陣亡後,憤悲異常整天嚷嚷著要斬殺了張魯為其三子報仇,奈何漢中城高且厚,難於攻下,使得劉焉患得患失的帶病臥倒在益州成都,最終劉張的大戰被耽擱了下來,形成對峙之勢。
李郭支援部:
受命帶領三千『飛熊軍』的李傕、郭汜二將日夜兼程的趕到了司隸河東郡(安邑),當李、郭二將趕到河東郡後,剛剛好是黃昏時分,真逢疲憊不堪攻城一天的白波軍,撤退休息的時候!
李傕見狀嘴角微微翹起道:「哼,真沒想到我們哥倆的運氣真是好到家了!原本還以為沒那麼快有擊潰白波軍的機會,沒想到我們剛剛趕到機會便來了!郭兄,你先去安排兄弟們原地安營休息,隨後進城向段將軍打聽清楚敵方的將領都有誰,然後再出來通知我,待我稍微安排下後,今晚便對白波軍發動夜襲……」
「是的,稚然兄!」
郭汜回應完李傕後,對部下的『飛熊軍』們下達了命令後,再次騎上馬匹,朝河東郡飛奔而去。
當郭汜趕到河東郡後,段煨的守城兵們極其的謹慎,郭汜剛到河東郡城東門處,守城兵們便將弓箭對準了郭汜喊道:「城下的是什麼人?既敢單槍匹馬的前來河東郡!」
郭汜見狀馬上抽出龍飛的專屬令箭猛的往城上一丟道:「給,接著我是龍將軍部下的將軍,這是主公的令箭,快開城門讓我進去,我有急事與你們段將軍商討!」
城上的士兵接過令箭後,並不敢確定是否是真,對著城下的郭汜喊到:「將軍請稍等,待我詢問將軍後再來!」
守城兵說完立馬拿著令箭轉過身朝郡府奔去!
「將軍,城下有位自稱為龍大將軍的帳下的武將,這是令箭,請將軍過目!」守城兵單漆跪下,並遞出手中的令箭稟報道。
段煨連忙接過令箭仔細觀察了一番後,激動不已的說道:「對對對!這的確是主公的令箭,快快快有請城下的那位將軍!」
「是的,末將遵命!」隨後再次飛奔出去直往城東門而去。
守城兵走後,段煨連忙命下人準備好酒席靜待著郭汜的到來。
……
「段將軍,在下郭汜又名郭多龍將軍手下李傕之副將也!請段將軍多多指教……」
「好好好,郭將軍請坐!咦,怎麼只有你李傕李將軍呢?」
段煨迎進郭汜後,發現只要郭汜一人,便向郭汜提出了疑問!
「李將軍及部隊現在在城東門外十里處,安營紮寨,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暫時不領部隊進城,特派我來前來通報並商討些軍情!」剛坐下的郭汜連忙站起雙手抱拳,客氣的回應道。
「原來是這樣呀!呃,郭將軍請坐,無需起身!我們邊用餐,邊商討……」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段將軍請……」
郭汜待雙方都坐穩後,才開口詢問道:「段將軍,請問此次的白波軍共有多少兵力?」
「據我多日以來對他們的瞭解,我想他們的兵馬應不下於五萬之眾!」
「什麼,情報裡不是說只有萬餘人嗎?怎麼突然間變多了!」郭汜皺著眉頭反問道。
「哎!剛開始的時候的確只有萬餘人,但是白波軍們連連攻不下河東後,便逐日增多了起來!連我這近三萬的兵馬都難於抵擋其鋒芒,相信用不了多久便這河東郡就會被白波軍給攻陷了……」段煨感歎了一聲後,道出了原委。
「哎,看來不快點擊潰白波軍的話,就連我們帶來的部隊都難於抵擋了!那敵方的將領都有誰?」郭汜同樣感歎了聲後,道出了第二個疑問。
段煨低頭想了想後,回答道:「這段時間裡,白波軍對河東郡發起了數十次進攻,唯有三次是大的進攻!這三次大進攻的主將都不同,我懷疑敵軍的將領應該不少於三位!」
「三位……」郭汜喃喃自語後,接著說道:「應該不會超過十位吧!好,只要不大於十位我們就有辦法拿下他們!請段將軍放心,必要的時候還需要段將軍的支援!」
「好的,請郭將軍放心,只要郭將軍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在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哪就好,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得出去將軍情稟報給李將軍!在下告辭了……」郭汜打聽完消息後,站起聲辭別道。
「啊,這麼快就走了?再喝幾杯吧!」段煨連忙起身挽留道。
「不了,在下有要事再身,不便久留!下次下次吧……」
「那好吧!郭將軍請隨我來……」段煨見無法再挽留後,便有禮的對郭汜說道,並親自將郭汜送到城東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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