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馬騰部:
「稟報將軍!韓遂的聯軍劉焉已經帶著部隊撤退回成都了。」探馬飛奔前來稟報道。
「什麼,哈哈哈,好呀!那韓遂韓文約現在還剩多少兵馬?」馬騰大笑幾聲後接著問道。
「稟報將軍,韓遂現在只剩下連五萬都不到的兵馬!」
「好哇!真是天都不願滅我也!傳令下去,讓將士們休息一日,明日便將韓遂趕出涼州!」
「末將領命!」
探馬接下馬騰的命令後,匆匆的退了出去,朝軍營走去。
金城韓遂部:
「報……報告將軍!劉焉劉將軍,已經在昨天帶著部隊撤回了成都!」韓遂部下的探馬匯報道。
「啥,劉焉怎麼突然間帶著部隊撤退了?」
「末將只見到劉將軍撤退,並不清楚劉將軍是什麼原因撤退!」
「好你個劉君郎,既然給我臨陣脫逃,那西涼馬騰方面有什麼動向沒?」
「稟報將軍,馬騰軍並沒有任何動向!」
「好,下去再探……」
探馬走後,韓遂喃喃自語道:「這馬騰打的是什麼算盤呀?既然沒有趁機進攻……」隨後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逃竄劉誕部:
「少將軍們快跟上,前面就是落鳳坡了!只要我們過了落鳳坡,並在坡上設伏就可以擺脫後面的追兵了!」法衍拉著法正邊往北逃竄,邊對跟在後方的劉誕、劉瑁及劉璋三位公子說道。
張魯的部隊始終於逃竄中的劉焉三公子及部隊保持著一里左右的距離,緊追不捨!
當劉誕等人逃到距離落鳳坡不足五里的地方時,法衍身邊的法正貌似發現了什麼般,忙將自己的父親法衍猛拉到隱蔽之處,並開口大聲喊到:「大家快快隱蔽有伏兵!」
法正的話音剛落,上萬支流矢迎面飛來,猶如傾盆大雨般,鋪天蓋地的衝向了逃竄中的劉焉三子及其部隊。
頓時破空聲、慘叫聲、刀箭碰撞聲聲聲入耳,整個戰場猶如人間地獄般,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其中劉誕、劉瑁二人,紛紛被流矢所中雙雙陣亡,唯有躲在最背後的懦夫劉璋在嚴顏的保護下撿回了一條性命。
嚴顏在伏兵換箭的瞬間將劉璋拉到隱蔽處隱蔽,倖存的劉焉部隊同樣在這瞬間躲了起來。
伏兵將領楊平見劉焉部隊都躲起來後,立馬下令衝下山乘勝進攻!
「不好,他們衝下來了!快繞過落鳳坡朝錦竹撤退……」嚴顏連忙對倖存下來的近兩萬人馬下令道。
嚴顏下完命令後,抱起倖存的最後一位公子,在倖存兵馬的掩護下繞過落鳳坡朝錦竹方向奔去。
張魯在追擊中於楊平統領的伏兵會和共計六萬餘人,追擊在其後面,緊追不捨!
同一時間,由涼州金城趕回的劉焉也到達了涼州隴西郡,於劉璋逃竄的方向成對角之勢回防。
十天後,劉焉於劉璋在祁山碰面,而劉璋等人在成都帶出來的糧食也消耗殆盡,逃竄的部隊拖著疲憊的身子於劉焉部隊會和!逃竄期間雙方都發生了小的戰鬥,雙方各損上萬兵馬!
張魯由原先的六萬兵馬損失成五萬,而逃竄中的劉焉部隊只剩下萬餘兵馬與劉焉剩下的近五萬兵馬會和共計近六萬兵馬。
在逃竄部隊中的青少年法正來到祁山時,被祁山的地形給鎮住了,祁山連山秀舉、羅峰兢峙、地扼蜀隴咽喉,勢控攻守要衝,實為天下之奇峻也!
突法正靈機一動,上前對劉焉說道:「主公,這祁山地勢險要進可攻,退可守,實為伏兵之重地也!何不在此設伏,伏擊張魯部隊呢?」
劉焉一聽,在祁山附近環顧了一圈,果如法正說的般,劉焉再看向法正,頓時大喜連忙追問道:「小傢伙果然聰明,你叫什麼?哪裡人?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法衍見狀連忙上前回應劉焉道:「主公,他是我兒子,名叫法正字孝直!」
「哦,原來是季謀的公子呀!怪不得怪不得,果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
「主公,快來不急了,快命將士們隨我來,我給他們安排設伏的地點!」法正急忙勸說道。
「好,吳將軍(吳懿)、高將軍(高沛)、楊將軍(楊懷)還有嚴將軍(嚴顏),你們各自帶著本部將士們跟隨著孝直,讓他安排設伏地點!」
吳懿、高沛、楊懷三人目目相窺、無動於衷,很顯然是在懷疑一小屁孩的能力!
「哎,還傻站著幹嘛?快去……」劉焉微怒的吹促道。
「是!」
「遵命!」
……
在劉焉的微怒下,最終吳懿、高沛、楊懷三將才勉勉強強的答應道,並帶著兵馬跟隨在法正後面往祁山四周而去。
追擊張魯部:
只顧著追擊的張魯並沒有發覺半點不對勁,還傻傻的帶著部隊衝入祁山之中,並緩緩的步入了法正的陷阱之中。
當張魯帶著部隊深入祁山後,平靜的祁山忽然間擾亂了起來,山峰四周圍紛紛出現了大量兵馬,使張魯陷入了第一輪的進攻『萬箭齊發』。
「嗖,嗖……」只見四周圍鋪天掀地的飛來萬道流矢,猶如狂風暴雨般,急速衝向被圍的張魯部隊!
張魯部隊們完全無法躲避,只能靠著手中的武器進行抵擋,可惜雙手難敵萬箭,張魯的部隊瞬間便損失了百分之十左右的兵馬。
流矢停止後,卻聽見「轟隆、轟隆」的巨響,緊接而來卻是第二輪的進攻。
當張魯的部隊看清楚第二輪的攻擊物後,心情頓時跌倒了谷底,精神崩潰的紛紛扔下武器,不要命般往祁山外奔去,其中還包括了張魯及其部將。
張魯部隊們還沒有等到第二輪的攻擊到來,便出現陣型混亂,並且人踩人的現象,再次剝奪了其百分之十幾的傷亡,真有點『人嚇人嚇死人』的味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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