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胖子如今是佔了人家便宜褲襠短。蘇舞由冷艷照人的大美女變身河東獅吼之後,胖子果然噤若寒蟬,小屁都不敢多放一個,那可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
給蘇舞服下解毒藥丸之後,胖子終於得知蘇舞這敗家娘們是為何強行上了自己的了…
原來蘇舞身染劇毒,斯蘭卡陳浮雲他們更加不理會於她,她雖然修為高絕,但不代表她就不用喝水吃飯,自行出去尋找食物飲水,她又力不從心,只得從山洞附近尋了些果子果腹。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何曾不是養一方生靈。蘇舞吃下果子之後開始神智漸失,做出這羞人的事情來,事後思前想後,感覺食用的果子大有干係。
「那些果子還有麼?」胖子聽蘇舞把話說完,總覺得這其中有些古怪,他在隕落森林這麼久,從來沒有聽說過野生果子具有催情的效用。
蘇舞嬌羞無限地瞥了胖子一眼,萬般風情地指著山洞角落,「還有兩枚果子沒有吃完,就放在那裡。」
顧不得欣賞美人如玉,胖子走過去一把抄起兩枚野果,先放在鼻邊聞了聞,然後輕輕地一口咬了下去,果子汁水夠足,濺出來少許,淋在手上嘴邊,胖子渾然不覺。
蘇舞見胖子神色不變,只是細細嚼著野果,不由開口問道:「怎麼了?」
胖子咋巴咋巴嘴,眉頭舒展了開來,笑道:「這果子沒有任何問題,你還吃過其他東西麼?」
仔細想了想,蘇舞正欲搖頭否定,俏臉忽的一變,剎那間便陰了下來,難看之極。
「難道是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蘇舞使勁搖著螓首,努力將腦海中的念頭驅逐出去,他怎麼可能會害自己?完全沒有理由啊。
「有話就說!什麼可能不可能的!」胖子牛脾氣也上來了,當下粗暴地打斷了蘇舞的沉思。
蘇舞見胖子對她大吼,心頭委屈的不行,撅著小嘴,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煞是惹人愛憐。
胖子就是吃軟不吃硬的貨色,見蘇舞如此神情,不由亂了陣腳,慌忙叫道:「是我太心急了,有什麼事跟我說嘛,身為你的男人,總是要為你出頭的。」
聽著胖子霸道之極卻又滿含關切的話語,蘇舞破涕為笑,啐了一聲,道:「誰是你的女人了!」話一出口,蘇舞不由暗暗後悔,萬一死胖子真的不認賬怎麼辦?小女兒心思一起,臉色又是白了幾分。女人就是這樣,思念著想著一個男人,但是真的得償所願,又滿是毫無安全感的念頭,委實令人難以琢磨。
胖子大蛇隨棍上,舔著臉笑道:「好姐姐,你就跟我說說嘛。」
這聲好姐姐叫的真是蕩氣迴腸,叫的蘇舞幾乎都要暈過去了,萬種風情齊齊到來,一顰一笑,莫不帶有極大的誘惑力,隨後眉頭輕皺,道:「不久前,有人贈給我一枚恢復元氣的丹藥,現在看來其中有些不大對頭。」
「是蘇凌吧。」胖子微笑說道,給自己點上一支雪茄,吞雲吐霧起來。
蘇舞面色一驚,旋即訝然道:「你怎知道?」
胖子笑而不言,娘的,老子早就發現那個死太監想學過哥玩神雕俠侶。只是這些他又怎麼說的出口,說得出口也解釋不清楚,只得保持沉默,沉默是金嘛。
見胖子不說話,蘇舞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不知在想什麼。
安逸地吐了個煙圈兒,胖子聳聳肩,很無辜地道:「猜的。」
白了一眼死胖子,蘇舞咬著玉齒道:「看來九成是他從中搗鬼了,回去定然饒不了他!」
「算了。」胖子兩個手指夾著雪茄,歎道,「何必跟一個殘疾人過不去。」
「殘疾了?」蘇舞稍微愣了一愣。
胖子聳聳肩,道:「沒錯,誰叫那廝對我蘇舞婆娘產生了為世間所不容許的不倫想法,我只好一腳廢了他命根子。」
「什麼!」蘇舞一雙桃核大眼瞪了起來,怪不得蘇凌回到寒月島之後借口受傷較重,躲到三師叔那裡不肯出來了,原來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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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無聊賴的陳浮雲端坐在石台上,借隕落森林的充沛的天地之氣努力修煉著,畢竟,這裡充滿著無數未知危險,多一分力量也多一分活命的機會。
「呃呃呃…」陳浮雲好容易晉入靈台清明的境地,就被身旁的斯蘭卡『淫』邪的騷叫聲給驚醒了。
舉目望去,斯蘭卡這廝身上潔白如玉的長袍輕微地抖動著,眼睛眨啊眨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陳浮雲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整個人一個哆嗦,當即就化身泥雕木偶。
反觀赫連嫣然和琥珀就淡定的多,人家二人一個抬頭看天,一個低頭看地,看得津津有味有聲有色的,彷彿周圍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待一切塵埃落定,從密林草叢集成的黑暗陰影中破水而出的魚兒,堂堂正正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眾人內心或多或少都有些驚詫。
原本毫無聯繫的二人為何如今看上去頗有幾分如膠似膝夫唱婦隨的味道?
表面上的波瀾不驚讓臉皮堪比城牆的胖子也不禁老臉發熱,但是新近破身的蘇舞又難以單人行走,只得讓她繼續跟小懶貓一般賴在他身上。
「咳咳…」胖子見無人說話,乾咳了幾聲,先小心扶著蘇舞坐下,然後也陪著她坐在劈里啪啦冒著火星子的火堆旁邊。
胖子一雙鹹豬手自始至終都是拉著蘇舞滑膩雪白的玉手,自然沒有逃過陳浮雲四人的眼光,原本閉目養神的流氓鳥睜開眼望了望,見場中氛圍變得有些過於安靜,見怪不怪地閉上了小眼珠,繼續養神去了。
見眾人都沒有說話,胖子瞪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火堆,望著火堆中的柴禾被點燃,然後燒得火紅剔透,最後化為灰燼。時不時的,胖子還往火堆中丟一把柴禾,一時之間只聞得劈里啪啦的聲響傳來,在寂靜的夜空下格外悅耳。
不知過了多久,深夜時分,一陣陣密集的腳步聲忽然清晰傳了過來。
胖子等人自然不會睡得太死,或者說這幾個變態根本就沒有睡覺,都在打坐調息。聞聽腳步聲越來越近,琥珀性子最急,直接站了起來就要迎上去。
心頭一陣無語,胖子煩惱地胡嚕一下腦袋,真不知道這位爺性子如此急躁,是如何這麼快修煉到大武師境地的。
「不要急於出手,靜觀其變。」胖子低沉地喝道。
琥珀一向我行我素慣了,胖子的話怎麼會聽進耳去,手中長鞭高高揚起,在黑夜中不帶出一絲一毫的聲響,快速捲向前方。隨著長鞭的飛舞,長鞭下面地上的落葉當即便朝左右兩邊分了開來。
「賊子敢耳!」
感情對方把琥珀當成攔路打劫的強盜了,一聲怒喝,就聽到金鐵交鳴之聲,火星四射,似乎琥珀聽聞對方不客氣的言語手上勁道又加重了幾分,一招之下對方竟被琥珀傷了,只是不知道傷了幾人。
「混蛋!」對方一時不察被琥珀傷了,哪能善罷甘休,呼喝著就要衝上來。
琥珀一身黑色甲冑,穩穩站在大路中央,手中長鞭如臂使指般纏繞了幾個漂亮的鞭花兒,「你們,不要逼我出手!」
對方幾人一聽幾乎沒暈過去,我草,老子沒逼你,你不是照樣出手了?這到底是誰不講理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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