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雲眼珠子幾乎都快掉出來了,啥?黯滅神刀?老四這廝的狗屎運也太好了點吧。難道他不知道黯滅神刀乃是可以排進天羅帝國前三的寶貝…而且,這傢伙還用黯滅神刀去砍星辰能量碑,太敗家了。
尋常人,只知道黯滅神刀乃是天羅帝國的一柄聖器,威力無匹,附帶侵蝕破防的效果,克制任何職業,無視一切。雖然有效範圍僅限於方圓三尺,但沒有人願意對上黯滅神刀。傳說中這柄刀可是沾染了不少神血。
胖子心裡可不是這麼想,他現在可是一門心思想混進內院,不然韓家的災難可遠遠不止死幾個人那麼簡單。
「請問。」很久,胖子小心翼翼地望向六名老者,「我算不算通過測試了?」
「算,當然算!」為首的老者使勁地捋著鬍子,連鬍子被他抓斷了幾根都渾然不覺。
胖子心中的巨石終於落地,抬頭見六名老者依然雙眼冒光地盯著他手中的鬼王刀,暗道失算,忙將它收了起來,同時笑著說道:「各位,這不是黯滅神刀,你們看走眼了。」
「對對對,看走眼了。」為首老者態度忽然來了個大轉變,帶著其餘五人紛紛落座,掃了一眼桌上的名冊,輕輕笑道,「韓家。果然如此。」
其他五名老者也忍不住低聲歎道:「這小子竟然是八星潛力,不可限量啊!」
為首老者冷眼瞪去:「難道你忘了虎王家的那個變態小子,可是九星潛力,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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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你咋就這麼變態捏?」出了星辰能量碑,陳浮雲抓住胖子是一通亂摸,就差把他扒光搶回家去研究了。
胖子身上力道一震,將陳浮雲的手彈開,賊兮兮地朝四處望了望,低喝道:「老三你給我住手,我可不好這口!」
陳浮雲滿地雞皮疙瘩,不滿地叫道:「老子也不好這口!誰叫你潛力值比我還高出一星,我受打擊了我!」
「兩個草包!」琥珀一襲黑甲,白皙無比的皮膚,這一黑一白在陽光下的映襯下,仿若神仙。
胖子嘴巴一癟,「看見了沒?這才是真正變態,他絕對是九星潛力值。」
「我不和他比,他不是正常人!」陳浮雲嗷嗷直叫。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打成豬頭。」琥珀冷眼再次瞄了過來。
於是,厚臉皮的二人真的沒有再說話,閒庭散步般遠去了。
遠遠傳來胖子的嚎叫,「我草,你不早說!」
原來,進入草堂測試第二輪便開始戰鬥。戰鬥不是那種隨機分派,而是潛力值相等的人互相戰鬥,以便爭奪靠前的名次,為第三輪做準備。
「那我豈不是要和一名八星潛力值的變態幹上一把?」胖子指著自己鼻子,十分的鬱悶。
陳浮雲似笑非笑道:「你自己本身也是變態,怪不得別人。」
「…」胖子很是無語。
這時候,天邊一道黑色流光快速飛來,穩穩地落在胖子肩膀上,「老大,嘿嘿,有這麼好玩的事情也不帶上我,太不夠意思了。」
流氓鳥來了。
胖子一把抓過流氓鳥,呲牙咧嘴道:「小暴暴,你能幫上我什麼忙?」
流氓鳥看見胖子那冒著絲絲寒光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寒顫,方才傳音給胖子,「嘿嘿,我修為恢復了。」
「老子不信!」胖子使勁搖搖頭。
「為啥啊?」流氓鳥也是茫然得很。
「你既然恢復了修為還願意跟著我?要是我早就動手開搞了…」聽著胖子那有仇必報的小心眼話語,流氓鳥幾乎要哭了。
「老大,我跟你簽訂了契約了,哪裡還敢朝你下手。」流氓鳥十分悲情地說道,「你受的傷害會轉移到我身上的。」
「真的?!」胖子兩隻賊眼亮了起來。
流氓鳥還未答話,遠方溜來一名黑衣浪蕩男子,竟然還是胖子的一名老熟人。
「喲呵,還真是什麼人玩什麼鳥。」浪蕩男子正是張歡,滿臉鄙夷地望著胖子。
陳浮雲淡笑了起來,雙手捏的嘎吱響,「張歡,皮又癢了?你這孩子就是賤骨頭,不打不舒服是不?」
張歡面色微微一變,道:「韓家廢柴,別以為有陳浮雲罩著你就萬事大吉了!」
「沒有人罩著我,老子也照樣廢了你!」胖子笑瞇瞇地望著張歡,越過陳浮雲,「張歡張大伯爵,很能耐麼?靠著你老子的名頭在軍中混了個伯爵位置罷了,老子懶得吊你,趕緊滾,今天哥心情好,饒你一條狗命。」
張歡怒極反笑,再無浪蕩公子的模樣,陰惻惻地笑道:「韓青,晉級比賽中你最好不要遇到我。」
「二皇子的一條狗而已,有什麼資格放肆。」胖子背負著雙手,「殺你,如探囊取物!」
張歡鋼牙幾乎咬碎,若是陳浮雲等人如此也就罷了,韓青這個廢柴在他面前如此囂張,實在是無法忍受。
「怎麼?想打我?」胖子扭扭脖子,「既然你不敢動手,那麼老子幫你實現!」
話剛說完,胖子身形如閃電一般,快速絕倫地衝到張歡面前,雙手連續交織打出,或拳或抓,在張歡周圍的狹小範圍內輾轉騰挪。
「你…」張歡沒有想到胖子在草堂之內竟然敢動手打架,驚慌失措之後卻是得意非常,廢柴果然是廢柴,這下你沒有資格進入草堂了!
對於胖子的攻擊,張歡心中更是駭然,沒想到才半年多沒見,這個廢柴竟然精進若斯。
胖子嘴角冷笑,胖手快速伸展,如同扭曲的長蛇,快速印上張歡剛剛成形的真氣甲衣,體內勁道一發,登時就把張歡的真氣甲衣給轟了個粉碎,一掌下去,將張歡震飛了出去。
彭!張歡落在不遠處的地面上,口吐鮮血,面色慘白。
始終在旁邊靜觀其變的琥珀也是皺緊眉頭,這個死胖子什麼時候學會了如此乾脆利落的武學,一招一式都是最為乾脆的殺人方法,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他沒事吧?」陳浮雲有些憂慮。
胖子拍拍手,聳了聳肩道:「只是斷了三根肋骨罷了。」
「你…你敢在草堂打我?!」張歡口中鮮血再次狂噴,胖子可是十分陰損的在他體內留下幾道暗勁。
「打你又如何?」胖子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打人始終是不對的。」一道金芒閃過,一名金髮飄飄的偉岸男子凌空而來,扶起了張歡。
張歡滿臉怨毒地望著胖子,一言不發。他在等,等草堂的執法隊出手滅殺了這名敢傷他的廢柴。
這麼大的動靜,隱藏在暗中的草堂執法隊早就發現了,可是在他們要出手的剎那,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入他們耳中。
「誰都不許動。」
ps:工作大忙,俺再次很不幸的掛了,長期缺乏鍛煉,現在已經成了醫院常客,杯具啊。後面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