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三章天狼星系
對此,蘇郁大為驚奇。
單獨的一個捕食獸,其實是非常稀薄的一團霧氣,看起來非常的脆弱。可是它前前後後釋放的能量幾乎已經足夠一個能力者修煉到將軍級別了。
這真是一個奇妙的能量。
但是,蘇郁更感興趣的,還是那神秘能量的來源。蘇郁想不通,為什麼每次在能量即將枯竭的時候,在捕食獸的內部還能無中生有,憑空多出一股能量出來。
經過了蘇郁長久不休的努力與堅持,捕食獸的能量終於漸漸地稀薄了起來,而且,蘇郁也終於看到了那一抹古怪能力的來源。
在真空空間之中的捕食獸即將枯萎的剎那,在蘇郁身邊的捕食獸居然能量弱了一絲,而真空空間之中的捕食獸卻立即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本來外面的捕食獸的削弱是十分微弱的根本不易察覺的,可是蘇郁擁有數據大腦對週遭環境的任何一絲一毫的變化都十分的敏感,所以立即察覺了不同之處。
蘇郁這一下可是驚訝的非同小可。
因為他發現,兩個捕食獸之間居然能相互傳遞能量。
不論遙隔千里還是萬里,不論是在一個世界還是在兩個世界。
這個發現讓蘇郁驚奇的同時,也讓他更加明瞭了捕食獸的用途。
他終於明白了捕食獸為什麼處於這裡,卻長久無人來管理。
蘇郁在明白這些捕食獸是用來吸收能量的時候,就一直在考慮一件事情,他不明白,放養捕食獸的人是如何的收取捕食獸之中的能量的。
可是現在,蘇郁明白了。
放養捕食獸的人甚至根本不用來收取捕食獸的能量,他只需要在自己的附近放置一些捕食獸,然後不斷地汲取其中的能量就可以了。
因為每當能量即將耗盡的時候,這些捕食獸就會從其他的捕食獸身上汲取能量。這個功能實在是太逆天了。只要外面的捕食獸不滅,捕食獸的能量就永遠不會枯竭。
雖然明白捕食獸的能量來源,蘇郁卻更加困惑了,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捕食獸會能夠相互傳遞能量?
不過旋即蘇郁的心中又欣喜起來,如果能夠利用好這一點,那麼在以後的戰鬥中和征戰之中,就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便利。
更重要的是,有了這個特點,蘇郁甚至不需要將全部的捕食獸都吸收吞噬,他只需要收取一部分的捕食獸,然後不斷地吞噬這些捕食獸的能量就可以了。
而其他的捕食獸,蘇郁可以留在外面吸收其他的能量。
蘇郁體內空間的捕食獸可以自動汲取外面世界中的捕食獸的能量,這樣的話,蘇郁就相當於擁有了一一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天然能量寶庫。
而且,這樣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
只要外面的捕食獸的能量不會匱竭,蘇郁體內世界的捕食獸的能量具不會匱竭。
而只要外面的世界的能量不會匱竭,捕食獸就能夠從世界之中汲取能量,進而把這些能量轉化成為蘇郁的能量。
這一刻,蘇郁真的佩服起那個捕食獸的創始人和放養人了。是他相處了這樣的一個奇妙的法子。
不過蘇郁估計,這個人應該也有類似於體內世界之類的空間道具,否則的話,吞噬吸收捕食獸的能量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明白了這一點,蘇郁的心中又躊躇起來,他一下子無法決定是要吸收多少捕食獸才算是合適的啦。
如果吸收的多了,留在外面的捕食獸少了,那麼蘇郁吸收能量的速度太快,外面的捕食獸吞噬的能量過少的話,就會供不應求。
而如果吸收的捕食獸太少,留在外面的捕食獸太多的話,蘇郁吸收能量的蘇郁比不上外面的捕食獸吸收能量的速度,就會造成供大於求的局面。
這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種資源的不合理利用,是一種浪費。延誤了蘇郁的能力的提升進程。
除此之外,蘇郁還要考慮到一件事請,就是那個捕食獸的放羊人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不存在的話,當然一切都好,任憑蘇郁怎樣折騰也沒有什麼事情。
可是如果這個放羊人真的存在的話,蘇郁就不得不考慮他的因素。
能夠放養如此神奇的捕食獸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存在。蘇郁如果大規模地吞噬捕食獸,會不會讓這人驚覺?
如果真的驚動了一些不能招惹的龐然大物的話,蘇郁就只能是欲哭無淚了。
蘇郁覺得吸收一半的捕食獸,最能使資源合理利用,這樣的話,供需平衡,能夠使蘇郁在單位時間內得到的能量最大化。
不過蘇郁並不確定這些捕食獸究竟有多少,也不確定這寫捕食獸究竟有沒有放養人。
因此,蘇郁決定,只是單純地吸收,不去計較吸收了多少。他要在進入暗之界的同時吸收,一直吸收到進入暗之界的入口為止。
決議一定,蘇郁就開始緩緩地向下沉去。
與此同時,在離阿爾法星五十光年外的一座星球上,新晉的星球領主趙彤正坐在自己的王座上看著自己的下屬。
這不是一座土著星球,而是天狼星系的首都星——狼王星。
狼王星控制著天狼星系的大大小小的星球和領地。阿爾法星所在的區域,就是天狼星系的下轄區域。
趙彤本來是一個初級生命體,統領著狼王星的軍隊。只是趙彤野心極大,並不甘於做一個將軍,他要做星系的狼王。不但如此,趙彤還夢想著有一天成為整個天狼星域的王,甚至是天狼宇宙國的王。
因此,趙彤在半年前發動了叛亂,殺死了天狼星系的領主,取而代之。
趙彤取得勝利並不是毫無根由的,一方面是天狼星系的原有領主太過仁慈,沒有提防趙彤的狼子野心。
一方面也是因為趙彤與天狼星系的統領大臣王蘇之勾結的原因。
「啟稟領主,蘇氏一族已經全部伏誅,只剩下了一個蘇流櫻不知道去向。」統領大臣王蘇之說道。
「無妨,一個沒有能力的小女子而已,成不了什麼氣候!」趙彤漫不經心地道,他的目的不在這些事情上面。他關注的是更加遠大的事情。
「我說,你們對本星系的資料都準備的如何了?」趙彤問道,「我給你們半年的時間,將本星系所有的全部星球都表在星空圖上。
而且要將虛擬宇宙連接到所有的星球,我要所有的星球都處在我的掌控之下。我要我的命令在下達的當天就都能夠傳遍整個星系。你們明白了嗎?」
趙彤的聲音中已經有了一絲的憤怒。
對於這些以前的臣子,趙彤是打心裡看不上。上一屆領主喜歡文字,在趙彤看來就是不務正業。而那些大臣們為了投其所好,也都紛紛拽文弄字,是在是讓看重能力的趙彤十分的看不上。
可惜,他剛剛當上領主,各種事情忙的焦頭爛額,還不能大刀闊斧地進行改革。
否則,第一個要殺的就是統領大臣王蘇之。
王蘇之跟隨上一屆領主日久,趁著上一屆領主喜歡文字的空擋,獨攬天狼星系的大權,已經控制了很多的暗中勢力。
這一次,趙彤能夠當上領主也是在很大程度上借了王蘇之的力量。
不過,對於王蘇之,趙彤同樣是十分的厭惡。
他明白,王蘇之就是一顆毒瘤,如果不及時拔除,很快就能將他架空。
不過,趙彤倒也不是太過忌憚,因為在他看來,王蘇之和上一屆領主有一個共同的毛病,就是喜歡耍筆桿子,而對於真正的力量沒有興趣。
……
青樓!
地下拍賣場!
「落難公主!艷絕天下!底價一千兩!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千兩!」老鴇一開口,便引得掌聲雷動。
「一萬兩!」楚龍直接喊了出去,他是拼了這一場了。若是一萬兩能嘗到傳聞中前朝皇室二公主的味道,值了!
「成國公好氣魄啊,我也早想嘗嘗這王室貴胄的味道,我也出一萬兩!」王蘇之揮舞著折扇,懶洋洋地開口道。
「哎喲,我的統領爺啊,咱這的規矩,每次都是要加價的,楚老爺一萬兩,您怎麼著也得一萬一千兩啊。」老鴇臉上笑開了花,在王蘇之身邊慇勤道。
「哈哈哈哈,我王蘇之是何等身份,怎能與這成國公一般小氣!」說著,他取出一張金葉子,在手裡搖晃著,「媽媽,我說的可是金子啊!」
舉座嘩然!
一萬兩金子,別說是揚州城,就算是京城,也沒人這樣出過!
楚龍看著王蘇之,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成國公雖是跟著趙彤一起騎兵斬殺天狼星系領主而受封的世襲公爵,但為避免受趙彤猜忌,並不敢過度招搖,所以手下財力和權利也是薄弱了些。
而王蘇之把持天狼星系三十年,中飽私囊,早已富得流油。現在,人人都知道,趙彤能夠成為天狼星系的新一任領主,王蘇之是出了大力的。
在這個時候,楚龍又怎麼能爭得過王蘇之
王蘇之揚起頭,眼睛裡帶著傲慢,嘴角微微上揚。
錢,在他眼裡算什麼?
成國公,在他眼裡又算什麼?
天狼星系皇室血脈的公主,可是只有一個,而且還是個原封貨……
能夠玩弄一個冰清玉潔的公主,便什麼都值了。這天下無雙的殊榮,王蘇之是絕不肯讓給他人的。
這一刻,場子中的人比拚的已經不僅僅是財富,還有權勢,還有榮譽和尊嚴。
誰得到了她,誰就在氣勢上力壓別人一頭!
蘇流櫻端坐在檯子上,看著面前的男人們為她爭來奪去,既沒有歡喜也沒有悲哀,她心中有的只是無邊的洶湧的痛!
蘇流櫻是前朝皇室的二公主,本應是高高在上的仙女一流人物,享受萬人的讚美與供養。
往日,蘇流櫻也曾為這高貴的身份而驕傲,可是此刻,正是這份她曾經引以為榮的高貴葬送了她。
男人,最喜歡玩弄的不就是高高在上的女人麼?
不知何時,她的思緒又回到了那一個人身上,想起了趙小艾……那個與說要護她一生一世的侍衛統領!
趙小艾本是窮人子弟,想來去首都星混一個日子,卻暈在路上,如不是恰逢蘇流櫻經過並救了他,趙小艾後來又如何能夠得到前任領主的賞識,並且成為侍衛統領。
蘇流櫻依然還記得,那一日,趙小艾牽著她的手,訴說著星月般的海誓山盟。
可惜,皇室一滅亡,趙小艾就倒向了左丞相王蘇之。將昔日珍若珠寶的蘇流櫻棄之如敝履。
如今,她的手上還殘留著他的溫度,他卻已經不在了。
她一直以為,趙小艾愛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出身!她一直以為,趙小艾是不同於其他人的!
可是,現在,趙小艾又在哪裡呢?
蘇流櫻可以看見台下的趙小艾,他就站在王蘇之的身後,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
這笑意刺痛了蘇流櫻的心,讓她幾乎不能自已。她是他的女人啊,他怎麼可以這樣殘忍地看著自己被人推入火坑,成為男人誇耀身份的玩物而無動於衷?
而趙小艾站在台下,看著台上的蘇流櫻,也是心痛如絞。恍惚間,他有記起了很久以前的時光。
記起了他進入首都星的路上奇遇,那個時候,趙小艾還是一個沒有任何能力的窮人子弟。他之所以前往京城,完全是因為要進京參加蘇氏皇朝的文選。
天狼星系本是以能力定人才的星系,但是這一屆的領主卻十分鍾愛詩詞歌賦。所以,選拔人才多以文字作準。
而許多窮人沒有修煉的資源也就常常在文字上下功夫,以求能夠入得皇室法眼,成功躍龍門。
那是一個漫長的冬季,大雪覆蓋了山河,斬龍渡後的松林上壓上了厚厚的一層!
雪後寒,這話一點不假。
雪花飄落的那個夜裡,三更時分掀起了大風,逍遙客棧中的窗戶紙簌簌抖動,即使裹緊了被子也不覺得有怎樣的暖和。
一夜北風緊,冰封萬里雪!
趙小艾看著前方的雪松,猶豫著要不要進入。
傳聞路過逍遙客棧者,須高價買一杯過路酒,方才可保無事。逍遙客棧的名聲實在讓趙小艾不願意如此進入此地。
趙小艾想了想,還是撥轉了馬頭,繞路前行,這樣雖然會多佔用一些時間,卻可以節省一筆不菲的花銷。趙小艾不是有錢人,錢財太過吃緊,趙小艾捨不得那一杯霸道的過路酒,他只能離開這裡。
雪後的世界,雖然冷清,卻是潔白。
一身青衣的趙小艾騎著一匹白色的馬,緩緩在雪中繞行。
天地之間是白色的,也是落寞的,一如趙小艾的心。
天地一樣的生人,卻是不一樣的生養。趙小艾半生孤苦,所有的希冀都寄托在一次次的考試之中。
這時不過是卯時剛過,太陽剛剛升起。楓林渡中已傳來一陣陣的急促的腳步聲聲,有人在雪中急速奔行!
一女一男先後從松林中穿出,來到了趙小艾的面前。
男人一身白衣,手中握一柄重達百斤的玄色陌刀,刀刃隱隱散發出青色。
玄青色陌刀長三米,柄長一米二,刃長一米八,煞氣凜凜。
女子艷麗無方,神色卻是淒惶。
女子看趙小艾,眼睛一動,迅速地跑到了趙小艾的馬前,哀聲道:「公子,救我!!」
趙小艾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眼前突然閃過一道弧形亮光,身子忽然在瞬間失去了重心,向前跌去。
噗通一聲,趙小艾跌落在地,觸手是溫熱的液體。他抬手一看,雙手已然沾滿熱血。
而遠處,一個馬頭正骨碌碌遠去。
葉遲手中陌刀上,一滴血珠正沿著青色的刃鋒滑落,滴落在白白的雪中,仿若在雪地上雕印了一朵血玫瑰。
方才就是葉遲隨手一刀,斬斷了白馬的馬頭。
趙小艾呆住了,這匹馬是母親變賣了全部家當租借來的。只為讓趙小艾能夠賴以如期趕往京城參加會考。這匹馬承載著趙小艾和母親的一切希望,可是此刻,這個希望卻在葉遲蠻橫的一刀下,破滅了。
隨之一同破滅的,還有趙小艾人生的全部希望!
大考要在三天之後開始,趙小艾絕無可能只憑兩手兩腳在三天內走到八百里的京城。
不但如此,趙小艾還因此背負了一身可以將他壓垮的債務,白馬死了,馬的主人勢必要索要賠償。可是,趙小艾家中一貧如洗,那裡又能夠賠償得起?
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失去了。趙小艾又拿什麼去面對已經霜鬢,苦盼他高中的母親?
想到來時,鄰里眾人的譏諷,以及母親眼中的欲說未說的期盼,趙小艾忽然間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趙小艾怔怔地呆坐在那裡,就那麼看著兀自在汩汩流血的馬的斷頸,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葉遲卻不理會陷入悲傷中的趙小艾,他冷冷一笑:「白流蘇白姑娘天資絕色,讓葉某一見之下便奉為天人,仰慕深深也是不假。
葉某事無不可對人言,也不怕告訴蘇姑娘,我心中為姑娘燃燒著一團火,恨不得夜夜壓姑娘在身下愛憐,聽姑娘為我喘息迷亂。至於這個小子,」葉遲隨手一指趙小艾,「偏偏打擾了葉某的興致,也不用再活了!」
葉遲的話讓白流蘇的臉上顏色變了數變,最終一片慘白。
「求你,放過我,還有這位公子!」白流蘇低聲乞求。
葉遲一聲冷笑,道:「壞在我這魔頭手下的良家婦女,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白姑娘青春貌美,如那熟透的水蜜桃,正是豐滿多汁的時候,我看中了姑娘的清白身子,請姑娘獻身吧!如果姑娘能讓我滿意的話,我自會放他離去。」
不經意看到趙小艾臉上的灰色,白流蘇臉色中也透出一股絕望,但是下一刻,她的纖纖十指忽然攥緊,一頭青絲如瀑飛揚。
漫天冰雪之中,白流蘇的忽然仰首一聲長嘯。
嘯聲一起,趙小艾頓時頭脹欲裂,禁不住雙手抱頭,在雪地上滾了起來。
對面的葉遲首當其衝,五官七竅之中忽然流出血來,他的雙眼之中忽然露出了驚惶,彷彿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葉遲伸出顫巍巍的手,指著白流蘇,想要說些什麼,腦袋卻砰的一聲炸裂了!
趙小艾也在一瞬間昏了過去。
昏迷之中的趙小艾並沒有見到,白流蘇的一頭青絲,忽然化作雪白……
當趙小艾醒來的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絕美的女子,她自稱蘇流櫻,她照顧趙小艾,將其送到京城趕考。
當趙小艾高中狀元之後,才知道了蘇流櫻的真實身份!
那個時候,趙小艾已經深深地愛上了蘇流櫻……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天下花!
這是他人的風光,這不是趙小艾的風光。他甚至來不及將自己高中的消息親口告訴母親,她就已經不在了。
趙小艾成為狀元郎,尚未錦衣歸鄉,天下已是烽煙四起。左丞相王蘇之勾結關外異族,推翻了蘇氏皇朝。
天下一夜之間易主,百姓亂世之中流離。
而趙小艾的母親,也是在戰亂之中遭遇不幸的。得到這個消息的趙小艾,對於發動這一場戰爭的趙彤和王蘇之,已經恨到了骨子裡。
如果不是他們,趙小艾的母親怎麼會死?
可是,趙小艾只是一個小小的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又如何能夠報仇。
趙小艾雖然通過了上一屆領主的考試,並且得到了公主的傾心,但是卻已經沒有時間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沒有多久,上一屆領主就被王蘇之殺死了。當時,趙小艾正陪著上一屆領主吟詩做對,而王蘇之則在一旁附和著。
當時,趙小艾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幸福,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並且因此而得到一種人人羨慕的生活。
可是,接下來的一切,徹底地摧毀了趙小艾的人生。
趙小艾和上一屆領主兩人正聊到興頭上,兩人越聊越是投機,說到口乾舌燥的時候,王蘇之就識趣地捧上了一壺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