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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無為小領導 第四十二章 考察,釋放 文 / 方片2

    第四十二章考察,釋放

    由於長安街的交通管制,夏言不可能和國家領導人同進同出,而是在中組部大樓的休息室裡等了超過半個小時,才在管制狀態解除以後得以離開。

    回到軍委大院,李萬虎和王雲龍兩位老人都等在了那裡,王洛京則是不好意思的站在自家爺爺的身後,對夏言投去了一個歉意的眼神。

    這是夏言第一次見到王洛京的爺爺,雖說年紀大了,但老人臉上的線條卻依然宛若刀削般剛毅。又或許是在朝鮮戰場上以及***生產建設兵團的磨礪,讓這位老人相比自己爺爺而言,顯得更嚴肅且鋒銳了一些,僅僅站在那裡,卻依然能夠散發出一種百戰老兵的鋒芒。

    除此之外,這位老人興許是想著為自家孫女抬高身價,今天還特意穿了一身戎裝,當然因為是見小輩,所以他並沒有將自己的那些串連起來足以當防彈衣穿的勳章拿出來佩戴上,只是在胸前別了一支鋼筆。

    然而就是這支鋼筆,有時候卻是更多勳章都無可比擬的,因為那是老人從朝鮮戰場上勝利歸來,周總理為了表彰老人率部在沒有任何重火力支援的條件下,僅僅依靠步槍和手榴彈,便創造了殲滅美國王牌軍全裝甲部隊的陸戰一師一部的輝煌戰績,成為長津湖戰役中少數完成既定戰略目標的部隊之一,而特別贈送給老人的禮物。

    這支鋼筆老人自從拿到以後就一直視若珍寶,平時不輕易示人,即使是十年浩劫,全國運動視文人如妖魔鬼怪的年代,老人卻依然牢牢守護著這支鋼筆,可是今天見夏言,老人卻拿了出來,由此可見王洛京在老人心中的地位。

    對於過去的老兵,夏言還是打心底裡尊重的,雖說由他們打下的這個江山現在有很多地方都讓人深惡痛絕,但是這些先輩們,他們那種為了子孫後代的福祉而不惜一切的精神,卻是不容褻瀆的。

    所以,夏言主動對著王雲龍老人鞠躬問好,老人閱盡世間滄桑,自然能分辨得出真情假意,在老人看來,尊老愛幼是一個人最起碼的品格,試問一個連老人都不尊重的男人,你能指望他對媳婦好嗎?因此老人對於夏言的誠摯表現很滿意,只不過為了自家孫女未來的幸福,老人只好繼續將白臉唱到底了。

    面對夏言的問好,王雲龍老人只是冷冷一哼道:「你就是夏言?聽說你現在在和洛京交朋友?本來這種事情是你們小年輕自己的事情,我本不該多問,但是考慮到我孫女的幸福,我還是要問你,我們王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在各個系統裡也有不少親戚,你憑什麼入贅我們王家?」

    毫無疑問的,王雲龍老人這句話說的就有些偏重了,要是再挑明一些,就直接可以說夏言是在覬覦王家的關係,而非是真的單純喜歡王洛京。

    除此之外,讓夏言更加鬱悶的是,他和王洛京的事情還在兩可之間,他還不一定娶王洛京呢。只不過這個想法可是不能說出來的,否則天知道這個從進門就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老人,會不會帶著警衛班把自己給五馬分屍了。

    不過夏言畢竟是剛剛才和國家一號領導人對仗過的,不管是從心境還是思考能力的位面上,都成長了不少,因此在老人這麼個尖銳的問題面前一點沒有退縮,直接迎難而上道:「王爺爺,首先我想先糾正您一個說法,那就是我夏言並不是要入贅進您王家。」

    「我這並不是妄自菲薄,我也明白您家裡在整個黨政系統裡的能量,我更明白自己那貧薄的出身,但是我想說的是,這些都不重要,隨著黨國公務員制度的確立,沒有哪個家族可以完全保證自己能永遠霸佔著肥缺不放手,很多紅色子弟由於失去了逆境成長的條件,大都成退化成了紈褲子弟。所以必須得補充新鮮血液,這不是入贅和倒插門,而是雙贏。」

    說到這裡,夏言急忙補充道:「當然,我知道洛京是很出色的女孩,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紅新一代中的頂樑柱,但正因為如此,王爺爺您才更應該放心才是,畢竟能讓她看上的男人,絕不可能是一個草包!」

    夏言的話音才落,王雲龍老人身後的王洛京便當即拍手叫好起來,直到看到自家爺爺銳利的眼神,才心虛的吐了吐小舌頭,然後低下了頭。

    而在過了這一個下馬威以後,王雲龍老人倒也並沒有怎麼繼續刁難夏言,而是和夏言聊起了其他的事情。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終歸夏言以後也算是王家的一分子了,作為掌門人的王雲龍,也不好做出太跌份的事情,至於開始,也只是想拿氣勢壓一壓夏言,免得自家孫女以後會被欺負罷了,夏言自己也很明白這一點,這才很配合的和老人一唱一和。

    在一番嚴厲的考校以後,隨著李萬虎老人在一旁的干預,以及胳膊肘往外拐的王洛京在一旁故意的幫倒忙,讓王雲龍老人才不得不暫時放過了夏言,無奈結束了這對孫女婿的第一次政治考察。

    夏言由於是主席和總理點名要的人,李萬虎老人再怎麼開國元勳也不能不給面子,更別說老人關夏言禁閉本身還是為了保護夏言,現在有了中央大員在後面力保,一些遷怒夏言的宵小之輩再想要有所動作,就不得不掂量一下了。

    於是,夏言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就搬出了軍委大院,事實上他也沒什麼好收拾了,畢竟住在這裡,從被子床單,一直到毛巾碗筷,無不是酒店式的單獨提供,真正屬於夏言的私人物品,頂多就是那一身才不過百來塊人民幣的換洗衣褲,方便至極。而至於王洛京,由於夏言不在了,再把她關在四合院裡也沒什麼意思,故而也和夏言一起搬了出去,只不過他們之間不同的是,王洛京是搬回軍委大院的家裡,而夏言則是回去安徽大廈。

    由於夏言是被兩位國家領導人指定請出山來的,其中看夏言表現的意味不言自明,以小見大,搞試點政治,這是從古至今中國推行大範圍推行新政策的形勢,當年改革開放劃深圳為經濟特區,在廣東省搞減稅免稅,集全國之力興東南經濟,為的就是如此。

    現如今改革開放成果已豐,為了守住這三十年來國人勤勞創造出的大量財富,夏言只能挑起這施行新政策的排頭兵重擔了。

    夏言現在已經選好了地點,縣委***李芳卿是自己的女人,不用說肯定是力挺自己到底的,同時背後還有中央國務院的支持,在一切就緒以後,就只剩下自己該如何規劃,如何為整個中國趟出一條可持續發展的道路了。

    這個過程不用說,誰都知道是無比艱難的,所以經過兩個月的朝夕相處,已經非常依賴夏言的王洛京,這一次並沒有要求送夏言回安徽大廈,而是讓李萬虎老人的生活秘書范偉來做了這個事情,為的,就是讓夏言能有更多的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

    因為進京掛職的事情早在十八大召開前就已經結束了,所以當夏言回到安徽大廈的時候並沒有見到什麼熟面孔,至於那些整天異想天開的服務員們,夏言則從來沒有記住過。

    然而夏言不認識他們,卻並不意味著他們會不認識夏言,要知道,在兩個多月前,夏言可是風靡了全國的明星式人物。當初夏言在軍區戰鬥部隊的保駕護航下,在國家發改委門前賣蘋果的豐功偉績,引發了後續不斷的連鎖反應,直接造成了國務院出面干預,全國糧農產品價格全線回落,讓一直被物價捆綁的老百姓享受到了准小康生活的境地。

    後來夏言被曝說失蹤了,關於夏言的種種猜測一直在網路上流傳,不過最為廣泛的就是夏言被那些戳到了痛處的貪官們秘密逮捕了起來,為此,網上還掀起了好一陣的請願活動。對於如此耀眼的幹部,安徽大廈的同志們怎麼會不記得呢?

    但是比起這個,安徽大廈的工作人員們更關心的則是另外一個問題。

    黨的十八大已經結束,全國的四零後幹部全面退位,空出許多的肥缺,所有在京掛職的幹部無不回去活動了,這個時候,只怕都已經塵埃落定了。而夏言此時才回來,在他們看來,顯然就是有人希望夏言錯過這次的換屆風潮,目的就是為了壓制他,等待以後能更好的收拾。

    對此,難免有人為夏言感覺可惜,黨國肯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幹部本就不多,更別說夏言當初還是整個進京隊伍中最出色的一個,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相信在這次換屆風潮中,他也是可能再進一步的。

    三十歲以前就是副縣長,再加上合肥和京城內的關係,夏言以後的發展不可限量,但是如今……

    不得不說,體制內的人在某種程度上比其他任何地方的人都要現實許多,有些機會錯過了終歸就是錯過了,再怎麼也追不回來,也許夏言重新出山的消息一放出來,依然還能得到全國老百姓的一致擁護,但對於夏言陞遷的幫助卻並不大,甚至還會遭到整個官場的聯合打壓,到時候,只怕夏言隕落得更快。

    在這些雜七雜八的想法下,相比以前夏言回來時的場面隆重,這一次則是要冷清許多,只有一些好奇心重的大廈服務員在背後嘰嘰喳喳的品頭論足,有良心一些的,會為夏言惋惜,功利一些的,則會為自己當初沒有**伺候夏言而慶幸。

    對於這些交雜在一起的想法,夏言如何會感覺不到,只不過他根本沒空理會這些短見識的膚淺女人,天知道如果把自己上午和黨國新上位的一號人物在中組部面對面談話的消息透露出來,這些女人會為了他瘋狂成什麼樣子,估計一個個排著隊,甘願翹著自己白花花的屁股,像古代的奴隸一般等著他臨幸,那都是正常的。

    畸形的社會造就畸形的心理,畸形的心理造就變態的女人。

    夏言如是在心中歎息著,突然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快感,無奈搖搖頭,然後搭乘電梯上樓。

    不過不管自己在大家心中的地位是如何一波三折的做曲線變化,但是有一點安徽大廈的管理人員還是沒有做絕的,那就是至少沒有把夏言的房間給退掉,把夏言的行李給扔到大街上去。

    打開房門,裡面的擺放陳設依舊,和自己走之前並沒有任何區別,夏言先洗了個澡,算是告別昨天,迎接美好未來的一種方式。而當夏言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很有韻味的女人。

    夏言咧嘴露出了六顆大白牙:「黃姐。」

    這個女人正是安徽大廈的那位美女經理黃夢婕,此刻她正坐在床沿,一席修身套裝完美的將她玲瓏的曲線勾勒了出來,尤其是她胸前那對傲視絕大多數女同胞的寶貝,極其考驗襯衫的材質呀!

    在夏言觀察黃夢婕的同時,黃夢婕也在回望著夏言,對於她來說,夏言就像是一個魔咒,從第一天見到這個男人開始,黃夢婕就有預感將會和他發生一些什麼,所以她才在第一次的接風宴上主動向夏言敬酒,所以她才會在夏言上廁所的間歇,去衛生間的門口挑逗他。至於後來的發展就完全是惡俗的劇情了,她這個獨守空閨的少婦,最終還是被夏言推倒上床,被蠻橫的奪取了苦守多年的清白。

    黃夢婕曾多次問過自己,自己到底喜歡這個男人什麼?到底是他頭頂上的烏紗帽,還是他在官場上鑽營的本事,亦或是他的床上功夫?

    最終的結果,黃夢婕認為自己是喜歡夏言身上那種不同於官場內任何人的超脫氣質。

    作為一位在安徽駐京辦內工作的高級幹部,黃夢婕對於官場內沉重的郁氣深有體會,每一個人都在為自己屁股下面的位置還有自己的臉面考慮,鑽營成風,任何工作上的失誤都會被當成攻擊的理由,甚至有時候的攻擊還毫無理由。除此之外,所有駐京辦的幹部在大廈內都有包餐,但是他們卻從來不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讓廚房做,而且還要用最好的材料做,然後全部倒掉,簡直是將「朱門酒肉臭」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

    但是在夏言身上,黃夢婕卻看不到這些官老爺們的通病,他沒有任何官架子,也從來不像其他幹部一樣,相互之間虛情假意的拉攏著關係,同時還簡樸,很少外出用餐,幾乎都是在大廈內解決的,如果有事不回來,他還會事先打電話回來讓廚房不用做他那一份。

    可以說,夏言幫這個鬱鬱沉沉的官場注入了一絲清涼的新鮮空氣,而這些也都是像毒品一樣,吸引著她越陷越深,無可自拔。

    黃夢婕如是想著,眼見夏言走出衛生間,她立即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抱住了夏言,並同時在夏言的耳邊幽怨的呢喃道:「夏言,這兩個月,你到哪裡去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也不來看看我,我……我想死你了!」

    夏言親吻著她芬芳的髮絲,輕笑道:「黃姐,你是想我呢?還是想其他的事情?」

    黃夢婕聞言抬頭嫵媚的瞪了夏言一眼,然後嬌嗔道:「討厭,你明知道的,還取笑我!」

    夏言作為一個生理機能完全正常的男人,禁慾了整整兩個月,現在懷抱著這麼一個絕色尤物,再看著她眼內勾魂奪魄的碧波流轉,如何能沒有反應?

    黃夢婕當即感覺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作為一位少婦,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所以很配合的叮嚀一聲道:「夏言,要我。」

    夏言這時的意志本就不太堅定,而黃夢婕這句話更是直接引爆了夏言的**神經,他低下頭狠狠吻住了黃夢婕那性感粉潤的唇瓣,同時擁著她窈窕的身子一步步的挪向床邊,最後一起倒在床上。

    夏言知道黃夢婕有點受虐的傾向,所以他很粗暴的扯開黃夢婕的衣服,將她胸前的驕傲解放出來。然後是下身的套裙,將裡面的超薄黑絲襪撕出一道道破口,而絲襪被撕開的那種破帛聲,彷彿更能刺激這位如狼似虎的少婦,讓她更強烈的回吻著夏言。雖然沒有太多的前戲,但是當夏言非常蠻橫的闖入禁地時,卻仍然感受到了裡面洪水的氾濫成災。

    一次次的強烈衝撞,一聲聲靈與肉的激烈觸碰,還有那一**讓人迷亂的感覺。

    在這一刻,夏言如同化身中世紀的騎士,用自己最堅硬的武器,戰鬥在最狂暴的戰場上,而黃夢婕這時則更像是一葉在驚濤怒浪中飄蕩的扁舟,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掌控,只能任由夏言擺弄。

    當靈魂顫動的那一剎那,黃夢婕如同迴光返照一般起身抱緊了夏言,帶著哭腔的尖叫出聲,而夏言也在同時,在黃夢婕體內釋放出了自己的全部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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