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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無為小領導 第四十一章 征服郁浮萍 文 / 方片2

    第四十一章征服郁浮萍

    (征服哦……呵呵!這章有精彩,大家都懂的。)

    早晨,當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屋內,郁浮萍睜開了雙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夏言近在咫尺的臉龐,險些驚叫出聲,畢竟他們此刻肢體交纏在一起的姿勢實在是有些讓人想入非非。

    昨晚,夏言是抱著她睡的,不過也許是女人天生喜歡溫暖的依靠,所以等到兩人都睡著了以後,郁浮萍逐漸鑽進夏言的懷抱,藕臂環繞著夏言的腰背,夏言的大手也正好撫在她圓潤的翹『臀』上,郁浮萍兩條修長豐滿的大腿正好擠壓在一根堅硬的物事上,郁浮萍就是再怎麼未經人事,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頓時羞紅了臉。

    不過幸好,夏言似乎並沒有醒來的樣子,這才讓郁浮萍暗暗鬆了一口氣。

    郁浮萍嬌軀挪動,輕輕和夏言拉開了一些距離,同時忍著羞意把夏言放在自己玉『臀』上的大手給移開,一系列動作如同做賊一般,小心翼翼。而在做完了這一些以後,郁浮萍的心情平靜了下來,也不如開始那麼害羞了,反而饒有興致的觀察起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個同床共枕的男人。

    夏言帥,但是帥得不夠明顯,這不是玩笑,是句實話,也許第一眼看上去,夏言不是那種讓女人心動的男人,但是接觸的時間久了,就會發現他內斂的魅力。

    五官都不突出,但是組合在一起卻有種十分勻稱的感覺。

    郁浮萍伸出手指在夏言的臉上輕點了一下,有種發現和獨佔了新大陸的竊喜感,小聲的自言自語道:「幸好那個舒芬瞎了眼,那種勢利和鼠目寸光的女人,你要是真和她結婚,那才是害了你呢!」

    「夏言,你知道嗎?其實我小時候是個很好動的女孩,但是上了高中,自從知道你每次都來看我上體育課以後,我才文靜下來的,因為我怕我瘋瘋癲癲的樣子,會把你嚇跑了,」郁浮萍說,「那時你對我有好感,我何嘗對你沒有呢?你和其他人不同,你才是真正的男人,不過很可惜,因為我的驕傲和矜持,讓我們始終擦身而過。」

    說到這裡,郁浮萍恨恨的瞪了夏言一眼:「還有你也是,是個大男人嘛,也不知道主動一點,這一次要不是我主動找上門來,只怕我們一輩子都沒什麼交集的機會了,還是……我不如合肥的那個舒芬,讓你沒有主動的**?」

    「還好,我總算沒有錯過你,不過你這個壞蛋,昨晚說的什麼那?不但要征服人家的人,還要征服人家的心,簡直羞死人了!」郁浮萍如是說著,同時伸手輕輕撫摸著夏言的臉頰,「可是夏言,你知道嗎?其實我挺羨慕那個舒芬的,因為有你這樣的男人真心對她,而我……夏言,只要你再努力一下,拿出你當初對舒芬的精神頭,我就讓你如願以償,好嗎?」

    「好。」夏言突然睜開眼睛道。

    郁浮萍一下子愣住了,然後看到了夏言眼中盈盈的笑意,便知道他其實早就醒了,而自己剛才那些羞人的話也全部被他聽見了。頓時,郁浮萍驚叫一聲,也顧不上什麼淑女的儀態,捂著俏臉就跑出了臥室。

    刷牙洗臉吃早飯,郁浮萍因為自己心底的小秘密被發現,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夏言,而最終能讓郁浮萍的這種狀態得到改變的是一通電話。

    那是在他們吃完早飯以後,是郁浮萍的父親郁松柏打來的電話,很不客氣,張口就問郁浮萍在哪裡,郁浮萍看了夏言一眼,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倒是夏言,很霸氣的把電話一把奪了過來:「郁叔叔好。」

    「你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和我女兒在一起,你對她做了什麼?」郁松柏的話語帶有很強的怒氣。

    夏言笑了笑,然後回答道:「郁叔叔,我是浮萍的男朋友,我叫夏言,男女朋友在一起應該不奇怪吧,至於您後面的一個問題,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您,我還沒有對您女兒做出您想像中的事情來。」

    「我跟你沒話說,讓浮萍接電話。」郁松柏很不客氣的說。

    「郁叔叔,我知道您要說什麼,所以我可以告訴您,浮萍已經長大了,她自己的事情可以由自己做主,另外,」夏言說,「我知道今天上午您和南京那邊的人要過來,請放心,等你到的時候,我會帶著浮萍準時過去的。」

    說完,夏言就掛掉了電話,比郁松柏還要不客氣,至於郁浮萍,則是默默接過夏言遞過來的電話,神情木然,看不出喜怒哀樂。

    夏言歎了口氣,雙手扶住郁浮萍柔弱的雙肩,看著她的雙眸道:「浮萍,還記得昨晚的話嗎?現在我是你男人,不管你有什麼事,我都能擋在你的前面,這是我的責任,你願意相信我嗎?」

    聽到夏言這句話,郁浮萍的眼睛裡才又煥發出了光彩,喜極而泣的重重點了點頭。

    九點半左右,夏言和郁浮萍出門,打車去到了廬江縣的金海岸酒店,因為郁浮萍的父親郁松柏,要在這裡招待從南京來的黃國輝和黃智父子。

    約十點四十五的時候,一輛奧迪a4和一輛寶馬x6前後駛來,郁松柏走下奧迪,看著夏言和郁浮萍手拉著手站在一起的恩愛模樣,不由微微皺了皺眉;至於從寶馬上下來的黃智,則是無視夏言,只是對亭亭玉立的郁浮萍一副性趣盎然的模樣,那色迷迷的眼神,讓郁浮萍下意識的往夏言身後躲了躲,而黃國輝作為華百集團董事長,雖然見過的美女不少,但是在第一眼見到郁浮萍的時候,還是不由眼前一亮,不由讚歎起了兒子的眼光。

    夏言掃視一圈,見該出場的人物都差不多到齊了,於是拉著郁浮萍大步上前,先是向著郁松柏鞠了一躬,叫了一聲「叔叔好」,然後不等郁松柏說話,就對另一邊的黃家父子道:「這位就是南京華百集團黃國輝董事長和您兒子黃智吧,你們好。」

    對於夏言的客套,黃智很是不屑,倒是黃國輝,在上下打量了夏言幾眼後,主動向夏言伸出了手:「夏***好。」

    夏言握住黃國輝的手:「黃董認識我?」

    「無為開發區年輕的黨工委***,二十五歲的縣委常委,我這個在開發區有項目的人,怎麼能不知道夏***的大名呢?」黃國輝說。

    黃國輝的這一席話倒是讓郁松柏很是驚訝不小,對於他來講,原本只是以為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會像其他人一樣,只是覬覦自己女兒的美貌,或者是自己的家產,但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是無為縣的縣委常委,這太可怕了!郁松柏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孩,他很清楚一個縣委常委,或者說是一個如此年輕的縣委常委意味著什麼,於是,再看向夏言的眼神就不免有些尷尬和複雜了起來。

    不過夏言可不管郁松柏的心理變化是怎樣的,點點頭,直接對黃國輝道:「你認識我,那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那麼我現在告訴你,郁浮萍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我要求你取消今天的相親還有其他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以後也不要再打郁浮萍的主意。」

    夏言的話音才落,黃智就笑罵道:「你是白癡嗎?」

    黃國輝雖然比黃智要穩重,但面子上也是有些掛不住,語氣生硬道:「夏***,你在開玩笑嗎?」

    夏言彷彿沒有聽到兩人的話一般,接著問道:「那看來你們的意思,是做不到了?」

    「你不是等於放了個屁嗎?還是沒響的那種。」

    黃智的語氣依然很輕蔑,至於黃國輝,縱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對此,夏言笑了笑:「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硬闖。」

    夏言如是說著,同時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陳***嗎?通知經濟發展局胡局長,那份與南京華百集團的合作項目發回重審。」

    黃國輝眉頭一皺,剛想說些什麼,就見夏言又撥出了一個號碼:「李居朋,通知天鷹、特靈等企業,立即終止與華百集團的一切合作,還有南京銀行的貸款,也全部取消。還有,***局那邊,把咱們掌握的證據都送過去吧,總算是盡了咱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責任了。」

    黃國輝、黃智和郁松柏,包括郁浮萍都當場震驚了,如果說夏言之前的那個電話還是在他職權範圍內的行動的話,那麼通知南京那邊的電話,就絕對超出他們的想像了。一個個瞪大著眼睛,大張著嘴巴,就這麼愣愣的看著夏言,一時間誰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夏言可不管這麼多,接著又撥了一個電話:「110嗎?我舉報,在金海岸酒店門口,有南京市***局通緝的要犯。」

    當夏言第三個電話掛斷的時候,黃國輝和黃智才反應過來,一副看白癡的模樣看著夏言,黃智還指著夏言大笑出聲:「夏言,你叫夏言對吧?你當在拍電影呢還是網絡小白小說看多了,看出毛病來了?還是你以為自己一個破縣委常委有多大能耐,可以主宰我們華百集團的生死了?白癡!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至於郁松柏,雖然沒有黃國輝和黃智表現的那麼明顯,但也是一臉不可理喻的表情,只有郁浮萍,用力握緊了夏言的手掌,以示支持。

    夏言沒有解釋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黃國輝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黃國輝接通的瞬間,臉色劇變,可是他還來不及消化什麼,第二個和第三個電話接連打來,讓他完全呆滯在了當場。

    黃智就在他老子的身邊,也聽到了,第一個電話是南京銀行副行長打來的電話,說是對於華百集團的貸款申請沒有通過;至於第二個和第三個電話,則是華百集團的幾個合作夥伴,內容全部一致,都是要求終止合作關係的電話。於是,他再看向夏言的眼神,從最初的輕蔑,頓時變成了驚恐和不可思議。

    與此同時,四周的警笛響起,幾輛警車呼嘯而至,警察叔叔們魚貫而出,很顯然是奔著黃國輝和黃智他們父子來的。

    也直到這個時候,黃國輝和黃智他們才明白,夏言之前的話,並非只是說說而已,而是在給他們下最後通牒呢!可是……咱們國人做什麼事情不都還講一個先禮後兵嗎?這夏言怎麼一個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動手了呢?

    正在他們胡思亂想之際,警察們已經衝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架起黃國輝和黃智,黃國輝和黃智這才恍然大悟的慌張朝夏言求救起來,不過夏言卻只是站在原地,一副招手再見的模樣。

    至此,黃國輝和黃智渾身冰涼,也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被人仗勢欺人的感覺是怎麼個模樣。從前,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情況,不管是南藝的姑娘被他們逼到跳樓,還是別的什麼,他們都是不屑的認為是對方太軟弱了,可是真到了自己身上,他們才感覺到,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

    這就是傳說中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郁松柏就這樣愣愣的看著黃國輝和黃智被警察帶走,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然後走到夏言和郁浮萍的面前:「謝謝你了,夏言,浮萍,你們好好玩,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們了。」

    說完,郁松柏就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不難想像,對於今天這種太超乎想像的事情,他也的確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消化。

    郁松柏走了,夏言轉過頭,正好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夏言笑了笑:「怎麼樣?是不是很牛掰?」

    郁浮萍也笑了:「是。」

    「是不是覺得我很彪悍,對我感激涕零?」夏言又問。

    「是!」郁浮萍回答。

    「那是不是準備對我以身相許?」夏言接著問。

    郁浮萍的小臉紅了紅,卻仍然答道:「是。」

    夏言哈哈大笑:「小美人,你上當啦,剛才這些全是騙你的,就是為了騙你的色呢!」

    郁浮萍挺了挺自己驕傲的胸脯:「我願意。」

    夏言深吸一口氣:「你這是在跟我較勁那?」

    郁浮萍眨眨眼睛:「怎麼樣?」

    「他大姨夫的二姨奶的,忍不住了!」

    夏言大吼一聲,然後拉著郁浮萍就上了出租車,其實本來夏言是準備在金海岸酒店直接解決的,但是郁浮萍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丟在酒店,所以夏言只能無奈的捨近求遠了。

    一路上,郁浮萍一副待嫁小媳婦的幸福模樣,她深深的記得夏言擋在她面前的樣子,那是一種她從未感覺到的安全,在那一刻,郁浮萍感覺哪怕就是2012馬上到來,她都不會再害怕了。

    終於回到了無為的家裡,夏言一個餓虎撲食,就抓住了郁浮萍,而郁浮萍先是下意識的抗拒了一下,隨後當夏言霸道的吻上她的唇瓣時,她的整個身體頓時癱軟了下來,緊接著香舌被俘,郁浮萍的一切抵抗意志隨之煙消雲散。

    夏言抱著郁浮萍來到臥房,將她平放在那張他們曾共眠過的大床上,只不過那一次他們只是隔靴搔癢,而這一次,則是要真槍實彈的戰鬥了。

    愛不是任務,不應該是急哄哄的做完了事,而應該是一種對於男女雙方共同的享受。

    所以夏言雖然已經進入戰鬥狀態,但卻沒有著急的提槍上馬,而是先關掉了兩個人的手機,然後拉好窗簾,這才走向床邊。郁浮萍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了,她俏臉紅紅的,呼吸急促,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雙眼如秋水般凝望著夏言。

    又是一個甜蜜的吻,也許夏言的接吻技巧並沒有多麼高明,但是在這樣的氣氛之下,在男女雙方郎情妾意的感召之下,郁浮萍這個初嘗露水的女孩依然被吻得暈頭轉向,等到她回神過來時,身上的衣褲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夏言脫掉了,而面前,夏言也是和她一樣的坦誠相見。

    郁浮萍嬌呼一聲,伸手摀住了臉,彷彿這樣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了一般。

    夏言笑了笑,輕輕拉開她的手,郁浮萍緊張兮兮的看著夏言,就像是一隻投入大灰狼懷抱的小白兔,小心翼翼掩藏著她嬌憨的期待。

    親吻,從嘴唇開始,向下到雪白優雅的脖頸,再到那高聳的胸前,郁浮萍想伸手做無謂的抗拒,但是雙手卻被夏言死死的按下床上。夏言用嘴巴揭下那層礙事的物件,將兩座世上最美麗的峰巒釋放了出來。

    這是夏言第一次見到郁浮萍胸前的寶貝,雖然昨晚曾親手丈量過他們的驕傲,但是今天親眼所見,才讚歎那是造物主巧奪天工的造化。

    夏言毫不猶豫的張嘴含了上去,用力的***著,在上面印下了自己的一個又一個印記,而郁浮萍被夏言的一通撥弄,美得天翻地覆,她秀眉輕皺,下唇緊咬,似乎在忍耐,又似乎是在愉悅著一些什麼。

    事情進行到這裡,已經不是任何人力能夠阻擋得了了,夏言褪去郁浮萍身上最後的障礙,郁浮萍則是羞澀的配合著。

    當一個女人心甘情願卸下全部武裝,她的男人就將注定被她銘記在心裡。

    郁浮萍嬌喘吁吁地躺在夏言的身下,雙手攤開,攥緊被單,兩條修長的**緊貼在一起,似乎在做最後象徵性的溫柔抵抗。只不過她臉兒滾燙,呼吸也滾燙,腴嫩豐盈的胸前乳鴿在夏言的研磨下迅速的堅挺了起來,這一切的一切,都在無情的出賣她實際的心情。

    不著片屢的郁浮萍無須任何挑逗,本身就是刺激任何男人瘋狂的春.藥,她酥胸高聳,彈性十足,觸膚卻潤滑得如綢緞一般,再往下,是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以及那吸引人拚命想探尋其中的神秘地帶。

    沁人心脾的處子幽香在房間內瀰漫散開,郁浮萍文靜含蓄的矜持,遠比放浪妖冶更加讓人瘋狂,夏言再也忍無可忍,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略一用力,就抵住了她那一痕濕漉漉的柔軟。

    女性的直覺使郁浮萍一下子靜了下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望著夏言,玉臂高高舉起,用力摟住了夏言的脖子,銀牙緊咬,在夏言的耳邊深情呢喃道:「夏言,我給了你,你要對我好,一輩子。」

    夏言的臉龐摩挲著她的臉蛋:「放心吧,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可以欺負你,其他人都不行。」

    說話間,夏言展開了蓄勢待發已久的一擊,郁浮萍頓時輕叫一聲,兩條大腿猛然一顫,同時秀眉擰在了一起,十指用力,抓得夏言的肩膀生疼。欣長的頸項高高揚起,猶如一隻優雅的白天鵝,在空中靜止片刻,然後又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下去,她只覺得一種帶著痛和快樂,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感覺霎時間傳遍了全身,讓她幾乎暈厥過去。

    男女情愛,大都無師自通,雖然郁浮萍只是初經人事,那種經驗完全是零的存在,但是在夏言的調教下,經過最初的磨合以後,很快的,聰明的郁浮萍很快摸索到了一些竅門,便能與夏言默契的配合了起來。

    郁浮萍的聲音婉轉空靈,在舞台上,不管是那首在建設啟動儀式上飄渺的夢在前方,還是在金海岸酒店同學聚會上略帶憂傷的畢業歌,她的聲音總能讓人記憶猶新,難以忘懷。那時候夏言還只能站在台下,和其他同志們一起翹首期盼,但是現在,她卻被他擁抱在懷中,從她小嘴中吐出的仙樂再如何動聽,也注定了只有一個人有幸聆聽。

    在夏言的耕耘下,郁浮萍***著喘息著陶醉著,讓夏言欲罷不能,動作也逐漸由小橋流水般的溫柔轉為大漠狂沙般的粗野。

    男人與女人激烈的碰撞,忘情的叫喊,在房間裡組成一曲讓人亢奮的樂章,而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樂章的節奏也越來越快,最終,在郁浮萍的哭叫聲中,兩人一起攀上了極樂的巔峰。

    與此同時,兩行清淚從郁浮萍的眼角滑落,那是幸福的眼淚,她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夜晚,這個男人,還有自己的這個第一次。

    正像夏言昨晚所說的那樣,她被征服了,不管是她的人,還是她的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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