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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縣委辦小青年 第六十四章 來玩吧 文 / 方片2

    第六十四章來玩吧

    剎那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雖然,夏言已經不是第一次用強的手段撕開趙雅丹的衣服了,但上次的事情他們之間都還不認識,並且還有很大一部分陰差陽錯。但是這一次,夏言確是在趙雅丹的家裡,在得知了趙雅丹是自己頂頭上司,也是自己在縣委辦的唯一鼎力盟友的老婆身份以後,仍然敢這樣不顧一切撕開她的衣服,這兩種做法之間,可以說,完全不是同一種性質和概念。

    不可否認的,夏言的這種做法的確是在弄險玩心跳,但這也是他所能夠想到的最快最好的擊潰趙雅丹心理防線的辦法了。

    當然,夏言也不是盲目的出擊,因為按照和珅宦海沉浮半輩子的經驗,夏言明白,一旦一個人拚命的要抬出自己身後的靠山以嚇唬人的時候,也正是對方走入窮途末路無計可施的時候。

    而就在剛才,趙雅丹抬出伍嘯林以期望狐假虎威的壓服自己的舉動,正好與和珅所傳授的經驗相吻合。除此之外,夏言上一次在給趙雅丹拍果照的時候也發現,趙雅丹這個女人有很嚴重的受虐傾向,否則如果趙雅丹拚死頑抗的話,夏言就算得手,也得費很大功夫。可事實卻是,夏言的整個施暴過程還不到二十分鐘,並且事後趙雅丹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出現太大的破損。

    也正因為如此,夏言才敢於行險一搏的,而且即便是輸了,出現了預想當中最壞的結局,有果照在手,夏言也有信心制服趙雅丹,不讓她把事情鬧大。

    不過,面對吸收了和珅畢生經驗的夏言,趙雅丹固然年紀大,但在表現上,仍然差了夏言一個檔次。

    這一次,她甚至都沒有在廚房時抬起手準備扇耳光的勇氣,只是緊咬著牙根,用一種無限委屈和憤怒的眼神死瞪著夏言。然而,趙雅丹並沒有想到,雖然夏言看上去依舊雲淡風輕,可實際上夏言心裡緊張得要命,就連抓著趙雅丹衣領的手,都緊緊的攥成了團,指節泛青。

    最終,在此消彼長之下,趙雅丹的心理防線很快宣告崩潰,她哀歎一聲,聲音明顯有些沙啞的說:「好吧,我認輸了,你想怎樣都行。」

    這個時候,夏言也已經從最初的緊張中緩過了氣來,他暗中吐出一口濁氣,隨之對趙雅丹咧嘴一笑,伸手重新把趙雅丹連身裙上被拉開的扣子一個個扣了回去。當然,在此期間夏言真的只是規規矩矩的扣扣子,並沒有任何藉機揩油和吃豆腐的行為,雖然夏言心裡明白,這個時候就算自己再把那條紫色蕾絲摘掉,深入的探索一番,只怕趙雅丹也不敢有任何意見,但夏言卻並不想多那無聊和無意義的一舉。

    畢竟,夏言還算是個生長在黨旗下,深得黨指揮槍的道理精髓的有志青年,內心不至於真陰暗到那種程度,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夏言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夏言拉著趙雅丹坐回到了沙發上,用一種長輩般的慈愛眼神,看著趙雅丹道:「丹姐,以你過去能馳騁夜場幾年而能明哲保身,最後下嫁官宦家庭的經歷來看,你不應該是一個沒智商沒情商的雙無女人才是,怎麼你居然會說出那麼愚蠢的話呢?」

    趙雅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看著趙雅丹的糾結表現,夏言笑了笑,輕輕吐出三個字:「伍嘯林。」

    「丹姐,如果你聰明一些的話,就應該繼續和我擺事實講道理,可你沒有,你心裡很急,完全亂了方寸,所以我不過輕巧的逼了你一下,你就自己坐不住了,抬出了你老公伍嘯林,可是你以為這個時候抬出伍嘯林就可以威懾我,我就會因此而害怕了嗎?」夏言自問自答的搖頭道,「不會的,因為我知道,在這個時候其實你比我更怕果照的事情被你老公伍嘯林知道,對嗎?」

    趙雅丹仍然沒有回答,不過她的表情卻已經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丹姐,如果事情敗露,你以為我會被伍嘯林視作仇敵趕出縣委辦?」夏言笑道,「你錯了,如果你關注一下最近咱們廬江縣委內的動態你就該知道,我和你老公伍嘯林之間的關係,可不像你想像的那樣,只是上下級,事實上,我們是政治同盟。」

    「好吧,就算按照你的想法,我只是伍主任手下的一個普通人,你老公伍嘯林一怒之下把我趕出縣委辦那又怎樣?抹黑我的檔案又怎麼樣?難道我就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再無翻身之日了嗎?」

    夏言一句接著一句,每一句問話都彷彿鋼針一般,直刺進趙雅丹的心裡。緊接著,夏言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可是丹姐你呢?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你老公伍嘯林知道了以後會怎麼對待你呢?」

    「我們就往最好的方向看一看,伍嘯林很愛你,他不願意放棄你,但是他卻不能代表他的家庭。雖然我並不是很清楚伍嘯林背後的家庭究竟有多大能量,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一個官宦家庭,會不在乎自家媳婦的婦道問題,所以這件事萬一曝光,你和伍嘯林的婚姻就走到頭了。」夏言說,「丹姐你是曾經廬江的夜場皇后不假,你到目前為止仍然風采不減當年也不假,但是一旦你和伍嘯林離婚以後,你還可能找到比伍家更好的家庭嗎?」

    「丹姐恕我直言,我覺得是很難了。」夏言說,「所以一旦你和伍嘯林離婚,再婚的對象就只能是那些大腹便便整天流連於歡場的富商大叔了,那麼丹姐你……」

    夏言的話還沒有說完,趙雅丹便立即打斷道:「夠了,夏言,你究竟想怎麼樣?」

    夏言苦笑道:「說實在話,我真沒想怎麼樣,那天之所以給丹姐你拍果照,只不過是我怕夜半被人套麻袋報復,以求自保的措施罷了。而今天,丹姐你一直在問我想怎麼樣,弄得我就像是對你意圖不軌的色狂一樣,難道說我這一生長在美麗新中國的五好青年,就不能內心正直陽光一些嗎?難道我不利用丹姐你的果照威逼你幹點啥我就不是大老爺們了嗎?」

    趙雅丹緊咬下唇沒有說話,同時雙手死死揪著裙角,不知在想些什麼。

    如果是莎士比亞,那他會問:收還是不收,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不過,現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是夏言,所以他當即就給出了答案:怕球!收了!

    「丹丹,醬油我買回來了,沒帶鑰匙,給我開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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