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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明朝我來了 第四十四章 船上的戰鬥 文 / 龍城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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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衣衛?」秦奮腿肚子開始發抖,牙齒得得的響,他用一種怪異的冷靜聲音問道:「那大人打算怎麼辦?」

    述笑笑,這幕僚反應真夠遲鈍的,到現在才開始害怕。不過還能保持冷靜,也算不錯。[搜索最新更新盡在.z

    秦奮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他很想出點什麼計策,但完全想不出來。

    張述伸手拍拍他肩膀安慰道:「不用害怕,他們抓不到我們。」

    黑暗中伸來的手讓秦奮安了點心,他開始考慮如果被人堵住以後找什麼理由為自己辯護。

    張述斜倚在車廂上,半閉著眼睛恢復體力,為一會的戰鬥做準備。

    兩人沉默中,到渡口了。這段黃河水勢平緩,離得近了才能聽到水流的聲音。自古黃河夜不擺渡,沿著河岸停靠著許多小船,在旁邊的一艘半大船隻上,高高掛著一盞燈籠。

    張述趕著馬車朝那盞燈籠走去,他問秦奮,「你會開船嗎?」秦奮搖搖頭,隨即想到黑暗中大人看不見,於是恭聲回答:「不會。」

    述噢了一聲,心想那得抓活口了。他會劃小木船,但要是大船就不會了。

    讓秦奮趕著馬車往過走,張述跳下車,小跑著先朝船隻過去。

    他打算用馬車吸引船上人的注意,自己先打個埋伏。

    那盞燈籠是指路的標識,順著直線奔過去,船上已經搭了木板在碼頭上,搭起一座浮橋。

    這艘小船並不大,也就十米左右的長度,如果上面猛然多了個人,還是可能感覺出來的。張述輕手輕腳上了木板,再慢慢走上船頭。船身沒有絲毫搖晃,裡面的人沒有發現他的到來。

    船艙裡有人在輕聲說話,「那倆丫頭長得真不錯。一會老廖弄來以後,咱們今晚就有樂子了。」

    「嘿嘿……」「哈哈」艙裡響起一陣淫笑。

    張述沒有打草驚蛇,輕輕的往艙門後一貓,守株待兔。

    馬車離得近了,船上有人聽到聲音探出頭來,看了一眼,黑乎乎什麼都看不見。「人來了?」艙裡有人問道。

    「差不多,聽到馬車響,應該是。」那人說著,點了盞燈籠出來,順手關上艙門。

    他提著燈籠站上碼頭,馬車走近,他驚訝地發現上面是個不認識的人。難道是這裡的錦衣衛兄弟?他壓低聲音問道:「你是誰?老廖出什麼事了?」

    秦奮還沒有回答,張述從這人身後伸出雙手,板住他腦袋迅捷而有力的轉了個圈兒。

    咯嚓,頸骨被折斷,他一聲不吭倒地。手中的燈籠也落在地上,熄滅了。他點的燈籠裡面不是蠟燭,是那種裝香油的青銅燈盞,燈盞掉在地上發出響聲,雖然不大,卻已經驚動了船上的人。

    張述殺人以後迅速奔上船,一腳踹開艙門然後身子往旁邊一閃。裡面刷刷刺出兩刀,隨即倆人手持單刀跳出來,確切的說是跳出一個來,另一個離張述近,在跳出的過程中已經被他一記重拳擊在右肋。

    隨著骨折的聲音,他手中單刀落地,好死不死正落在自己腳面上,頓時這倒霉蛋撲倒在地,呼哧呼哧直喘。想叫又叫不出來,發出的聲音像低沉的貓打呼嚕聲音。

    聽聲音張述就一皺眉,出手太重,不小心又弄死一個。這是肋骨刺破肺葉發出的聲音。以明朝的醫療水平,沒救了。他本來想打對方個氣胸,讓對方失去抵抗能力又無法喊叫。怎麼這些錦衣衛都這麼弱?

    這一切都發生在兩人躍出艙門的瞬間,一個人倒下,另一人還沒反應過來,他用刀護住自己,按先前預定的計劃,漫無目標的摟頭蓋頂一陣亂砍亂劈。

    砍了幾秒鐘後,他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同伴倒地,藉著艙內的燈光,他發現倒地那人正在地上抽搐。他立刻判明了攻擊者的位置,持刀慢慢逼近。

    片刻之間兩名同伴慘死,這讓他無比絕望,知道這次可能要完蛋。但是他不能退縮,任務完不成同僚全死,逃回去的話是生不如死。

    張述躲在艙邊黑影裡,他本來可以擊中對方後就馬上換位置,但是已經用不著那麼麻煩了。剛才踹開門時,藉著艙內的燈光他已經看出裡面就倆人。

    剩下那人持刀向張述逼近,刀尖不停地顫抖,顯示出其人已經驚恐到了極點。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冷靜,暴露在燈光下卻不自知,還想著要和隱藏在暗處的張述拚死一搏。

    在敵人放下武器前,不要輕言勝利。這是張述受的軍事教育,他沒有猶豫,在那人從明亮處走向黑影的剎那,右腳踢在對方的小腿上。與此同時,左手從上往下一壓對方的單刀,右腳落地的瞬間,右肘已經擊在對方胸口。

    拳術中有句諺語:一肘抵十拳,肘的效果可見一斑。不過他這次用的是推力,他想留個活口。

    張述選擇了最佳的時機發動進攻,人從明亮處剛到黑暗處,視線受阻,視物不清。獅子撲兔亦用全力,他是一個從小接受軍事教育的殺人機器,在戰場上的經驗完全不是眼前這人可以比擬。

    那人被張述這一肘推出,單刀脫手,身體重心不穩,收不住腳的急速後退。

    這時候秦奮已經趕著馬車走到近前,那人蹬蹬蹬一溜急退,正好栽在馬身前。馬被驚得唏溜溜一聲叫喚,使勁往前一衝,踩倒那人就拉著車子衝上船。

    那人發出一聲慘叫,在夜裡傳出老遠。隨後就是低沉的呻吟。

    張述急忙拉住馬韁撫摸馬頭,他的力氣本來就大,再加上馬還拉著車子,份量不輕,還有前面就是船篷,船下是黃河。

    平素性情溫和的灰馬眼見無路可走,被稍一安慰也就安靜下來,低著頭嗒嗒地踢船板。

    楊絮和笛兒被慘叫聲驚動,她們覺得應該醒來,可是困得完全睜不開眼。眼皮子睜開又合上,最終只能是仍舊靠在車廂壁上,迷迷糊糊在車廂中發呆……

    張述安頓好馬,立刻走過去把被馬踩傷那人拖上船。就著燈光一看,他大腿上一個馬蹄子印,被踩得血肉模糊。

    挺順利的事情,被馬這一腳又給踩得不完美了。張述很遺憾,要是馬不多這一腳,地面上就不會留下血跡,那人也不會發出慘叫,現在諸多跡像已經足夠錦衣衛明天追查自己。

    要不要清理留下的痕跡呢?還是清理吧,少給對方留一點線索也是好的。

    張述把那人拴在船上,確認了他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後,打著燈籠跳下車,清理馬蹄子踩下的血跡。

    秦奮這個什麼事都伸不上手的人,這會親眼見到張大人舉手投足間連斃兩人後,卻不再那麼害怕了。他已經認命了,這殺人犯的幫兇是跑不了。

    張述是朝廷命官,殺人也未必有什麼事,他可只是個秀才,幫兇也一樣會要命。不想上法場的唯一辦法就是別讓逮到。

    這人要橫下心來以後,就什麼都不怕了。秦奮看張述不知道上岸忙什麼,乾脆開始抽走搭在碼頭上的木板。一會要開船逃跑他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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