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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 養城府更求幾張月票) 文 / 鴻蒙樹

    坐在京城田林喜的家裡,這裡是他的大兒子的一套別墅,葉澤濤到了京城,首先就來到了田林喜的家中,並不是直接趕到了劉家。

    看到葉澤濤的到來,田林喜顯得非常高興,哈哈笑道:「澤濤,幹得不錯!」

    知道田林喜說的是孫祥軍的事情,葉澤濤道:「我沒做什麼,不過就是做了自己份內的事情而已。」

    哈哈大笑,田林喜道:「沒去劉家?」

    「你老跟我是最親的,當然得先到你這裡了,等一會再過去。」

    田林喜就更加高興,笑道:「說得不錯,我們更親些。」

    聊了一陣,田林喜道:「我怎麼聽說你來之前跟林伯誠搞了一仗?」

    葉澤濤就把當時的情況講了一遍。

    田林喜聽完之後點頭道:「你現在的角度不同了,那種隨便就打殺的事情最好別幹,要干都讓別人去幹,這次你處理得就非常好,你好好想想,林伯誠除了你說的那些內容外,他還有沒有其它的想法?」

    葉澤濤沉思了一下,搖頭道:「這人陰險著的,我也想不出他還有什麼想法?」

    田林喜哼了一聲道:「這小子果然有著算計,他是孫祥軍的人,現在孫祥軍倒了,林伯誠慌了!你不知道,有幾個省的省委班子都搞出了問題,雖然外界不清楚,但是,當事人都已失去了希望了,那些人大多都是孫祥軍的人。」

    葉澤濤微笑道:「看來孫祥軍很不得人心啊!」

    田林喜道:「這不是得人心的問題,孫祥軍那麼多年還是有不少的勢力和利益的,這個時候誰會放過?」

    現在田林喜跟葉澤濤談話時都很直接。並沒有隱瞞什麼,是有話直說的那種。

    葉澤濤道:「這跟田林喜有什麼關係?」

    田林喜笑道:「不知道吧,現在京裡面誰都知道你在搞孫祥軍的事情上出過力,也都知道搞孫祥軍的那些力量很大,在這個時候,林伯誠就想出了一招悲情牌了!」

    今天田林喜真是給葉澤濤上了一課了,葉澤濤就看向了田林喜。

    田林喜道:「為什麼我們一直沒有動林伯誠呢?有些事情啊,做得太張揚了並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我們在搞了孫祥軍以後,緊跟著就整他的手下,大家會有一種危機感,由於擔心。反而會聯合在一起!」

    葉澤濤這才明白過來,搞了半天大家並不是不打林伯誠,而是有著一種顧慮在裡面。

    「林伯誠也看得明白這事。他就想借兒子的事情鬧一下,並且用爭風吃醋的方式表明他是無辜的,同時,在這件事情上隨手陰你一下,好在你沒上當!」

    葉澤濤道:「我就是感覺到了他有後手,所以就忍了一下。」

    「哼,林伯誠打的算盤很好。他是想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向上面的人表明他很無辜,很受打擊,就連一個小小的縣長欺負了,他也忍氣吞聲!」

    葉澤濤這才算是明白了林伯誠的用意。歎道:「官場中真是沒有笨蛋,有的只是那種看不清楚方向的人!」

    田林喜道:「下面的人我不清楚,能夠到省部級的人,又有誰是笨蛋?」

    看向葉澤濤,田林喜道:「林伯誠還有一個針對你的地方,你想到了沒有?」

    被田林喜開導了一陣,葉澤濤還真是想到了一些關鍵的地方,苦笑道:「他一進警察局就說了那麼多的話。就是猜測我年輕,衝動。肯定會與他對著幹,最好的就是立即找人去收拾他!」

    田林喜讚許道:「你是上了名單的人物。你想一直,被隨便說了幾句就衝動動手,特別是找人來幫忙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你沒有城府,沒有自我的能力,既然沒城府,又沒有自我的能力,你認為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呢?」

    也沒有等葉澤濤說話,田林喜道:「跨世紀的人才不是隨便說說的,如果是一個軟蛋,如果這個人碰上一點事情就找上面來幫他擺平,這樣的人就算是到了高位也不是國家需要的人物!」

    「這個我明白,正是居於這樣的想法,你們現在才沒有更多的插手了!」

    「澤濤啊,你既然進了那名單,我們就不能夠無所顧慮地幫你出手,這一切都更多的要靠你來進行,當然了,像上次針對孫祥軍的那種事情就做得不錯,所以,在針對林伯誠的事情上我不打算動他,而是想用來做為你的一塊磨刀石,如果你能夠在實力相差較大的前提下搞得定他,這就是你的本事,相信中組部那邊也會加分!」

    「師傅,聽了你這麼一說,我才明白要學習的東西還多!」

    「一個高級的幹部,需要的就是一種城府,這個你應該多練練才行。講一個人城府很深,含有兩種意思。一是褒義,謂這人有心機謀略,思想深邃,且不願意隨便吐露。二是貶義,謂這人不坦率,讓人猜不透心思,不敢把他當朋友看。城府是每個人都有的,只不過有的多一點,有的少一點罷了。其實呢,做為一名高級的幹部,我們認為他就必須要有城府,城府是一種體認生活,體認生命,體認自然的能力,更是一種面對任何問題都能冷靜對待的能力!」

    葉澤濤細細回味著田林喜的解說,不停點頭,感到這的確是自己努力的方向。

    哈哈一笑,田林喜道:「這次你做得就非常不錯,能夠冷靜對等突然出現的事情,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挽著袖子就開打,這是你的一種進步,官場並不是一個赤膊拚殺的地方,講究的是一種隱忍,講的是謀略!你想一下,如果當時你與對方打了會是一種會樣的情況呢?如果沒有人壓下來,你現在就已經很有可能暴光了!」

    沉思了一下,田林喜又說出了一個讓葉澤濤都感到吃驚的話。

    「澤濤啊,你想過沒有,假如那林傑那天的行為是有預謀的行為呢?」

    葉澤濤真是沒有從這個方向去想,聽到田林喜一說,葉澤濤心神一震道:「林伯誠沒有那麼可怕吧?」

    「你聽好,林伯誠是孫祥軍一手提撥起來的人,一直以來對孫祥軍都非常忠心,要不然,孫祥軍也不會把林伯誠放到寧海去了!」

    越想就越感到驚心,葉澤濤道:「你認為是有意為之?」

    「我有一個猜測,林伯誠看到方怡梅與你在春竹鄉同事過,又是你一手提撥起來的人,就有了某種猜測,居於這樣的猜測下,就希望在某個關鍵的時候打亂你的心神,從而達到他的目的!」

    葉澤濤道:「沒道理啊,我僅只是一個小小的縣長,他是省委常委,這層次差得太大,他沒必要這樣搞的。」

    田林喜笑道:「每一個人的想法完全不同,你能把每一個人的想法都猜透?」

    葉澤濤搖頭道:「我還是感覺沒道理,他最多就是把我打得失去了進步的可能,對他並沒有任何的好處!」

    「你再好好的想想。」田林喜抿了一口茶水。

    葉澤濤搖了搖頭。

    田林喜這才說道:「我們做一個假設,如果你因為女色的原因被搞臭了,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呢?第一,你肯定是失去了前進的動力,第二,由於你的無法進前,圍繞你建立起來的一些力量就必將散去,這些力量合在了一起才是對孫系力量威脅最大的一支,如果這支力量失去了,孫系人員受到的打壓必將會大幅減輕!更有一個可能,雖然很小,卻也是孫系人員的一個希望,那就是孫祥軍能夠在這幾個月中穩住,最差也可以用你這裡發生的一些事情來進行一些利益的交換!」

    葉澤濤的層次畢竟還低,聽到了田林喜的分析,有些愕然道:「我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這不是你的影響力的問題,而是你已經成了其中一個鏈子中連接的一環,只要破了這個連接,許多事情在運作的過程中就變得容易了!」

    被田林喜說得有些吃驚,葉澤濤搖頭道:「林伯誠能夠想那麼多?」

    「他不得不想那麼多了!眼看著一個個孫系的人員被拿下,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用你來跟大家講條件!這次你只需要衝動一下,以他掌握著寧海宣傳陣地的力量,必然會把這件事情搞出大的陣仗來!到時就能夠用這事來講條件了!」

    「我應該怎麼做呢?」葉澤濤就問了一句。

    田林喜道:「養城府!」

    葉澤濤道:「一點都不動?」

    「不是不動,而是暗中動,並且還要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快,要相信,林伯誠也在行動,這是你們兩人的一次暗鬥,就看你是否穩得住了!」

    「果然都是強大的存在,一言一行中都隱藏著殺機!」

    葉澤濤感歎著。

    田林喜哈哈大笑道:「這種小關卡你都過不了的話,我安排一個養老的地方給你!」

    葉澤濤就笑道:「放心,我應付得了!」

    「很好,就得先要有應對的信心,有了信心就一切都有可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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