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本來閉著眼睛痛苦不堪的帝江,在聽見了眾人勸解他的話後,突然睜開的雙眼「呼!」的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將眾人嚇了一跳,帝江這才反應了過來,自己剛剛的舉動太過激烈了,帝江衝著眾人歉意的笑了笑說道:「諸位說的對,祝融和共工這二人的事情也給我敲響了一個警鐘,我們眾人之間的矛盾雖然表面上看似緩和了很多,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它消失了,所以我希望在以後的時日裡諸位能夠團結起來,我們十二個人注定的少一個人了,我不希望過幾天我們之間又會少一個或者幾個人,另外各位還是趕緊回到各自的部落中通知下去全族戒嚴,將一些邊緣的小部落都盡量的收縮起來,這樣妖族的人即便是想偷襲我們也得掂量一下他們自己的損失,你們明白了嗎?」
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緊張的神色,衝著帝江一拱手說道:「大哥放心,現在是巫族的緊張時刻,我們之間就是有著天大的矛盾也不會再這個時候自討沒趣的。」
「呵呵!」帝江勉勉強強露出了一絲笑容後,說道:「那現在各位便走吧!另外,……」帝江看了一眼一直緊皺著眉頭的后土說道:「后土妹子,你先留下來一會,我有事情和你說說,各位都散了吧!」
眾人辭別了帝江和后土後,三三兩兩的飛出了祖巫神殿一路疾馳飛快的往各自的部落而去,祖巫神殿內,后土待眾人都走了以後又靜靜的等待了一會才抬頭看了帝江一眼說道:「不知道帝江大哥單獨將小妹留下來所謂何事?」也不知后土現在在想些什麼,竟然饒有興趣的看著緊皺眉頭的帝江。
帝江聽見了后土的問話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以一副奇怪的還略帶疑惑的眼神看著后土,將后土看到一愣一愣的,就在后土輕輕皺起了秀眉後,帝江才慢悠悠的開口問道:「后土妹子,你剛才和共工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聽你們說的似乎和咱們十二祖巫有關係,可是怎麼又扯上了天道?能和我說說嗎?」
其實在帝江出言留下后土的時候,后土便已經猜測到了他是什麼意識,略微思索了一下,后土便決定不再隱瞞什麼,將自己隱隱約約推算出來的結果告知帝江,但是帝江會做出什麼決定便不是她能夠左右的了,「唉!我便知你會問我這個問題?」后土輕歎道:「帝江大哥,實話和你說我已經修煉出了元神,可以說我現在即是祖巫又不是祖巫,因為我有了元神,所以我在無聊的時候經常的推算這咱們巫族的未來,可是每一層的推算都是迷霧茫茫,看不清楚,也可能是我剛剛凝練出來的元神太過弱小吧!就在前不久我無意間的一次推算,竟然隱隱約約看到了一些東西是關於咱們巫族的……」后土說道這裡在沒有往下說。
后土輕描淡寫說出來的這個消息,令帝江大吃一驚,元神,居然修煉出了元神,要知道巫族之人天生神通,能控制五行天氣,又專修**以求能夠達到靈魂和**融合,所以說巫族的人是沒有元神的,可是這后土以一個祖巫的身份居然修煉出了修道之人才能夠修煉出來的元神,這……這算怎麼回事啊!
帝江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個重達萬斤的鐵錘砸在了頭上一般,腦袋暈乎乎的嗡嗡直響,好長時間才穩定了下來,帝江一份看怪物的眼光盯著后土,語氣不確定的問道:「后土妹子,你……你剛剛沒有和我開玩笑吧?元神……怎麼可能?」
見帝江這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后土就知道這個消息他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后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你認為呢?大哥你認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嘛?」
「這……這……」在得到了后土的確認後,帝江被這個消息給驚的說不出來話了,張著嘴愣愣的看著后土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該怎麼說,突然腦袋裡靈光一閃被帝江給抓了一個正著,帝江沉聲問道:「妹子,先不說你修煉出來元……元神這件事情了。」在說道「元神」這個詞的時候帝江臉上的肌肉明顯的抽動了一下,「你剛剛說道,你無意間推算出了巫族以後的事情,看你的樣子和語氣恐怕這個結果不是很好吧!你能和我說說嘛!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早作防禦。」
「告訴你也無妨,但是我也沒有看的太清楚,所以並不敢下斷語,和哥哥一起分析一下也好。」后土搖了搖頭說道:「那天我突然心血來潮,於是便給咱們巫族推算了一番,一開始還是和以前一樣呈現在我眼中的始終是一片迷霧,讓我看不透,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一道金光在我的眼前閃現了一下,我急忙循著這道金光看去,於是便看到了……」后土沒有說下起,緊咬著下嘴唇,渾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顫抖。
「看到了什麼?……咦!妹子,你這是怎麼了。」帝江說道一半的時候,才發現后土的樣子很是奇怪,像是在承受什麼痛苦一般,急忙從座位上走到了后土的身邊,出聲詢問道。
「呼!……我……我沒事。」后土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臉色蒼白的看了帝江一眼弱弱的說道:「我看到了數不清的靈魂,在一片血紅的世界中掙扎著,時不時的還要受到那莫名的血紅能量的侵襲和這折磨,後來畫面又一轉,這一回像是一個戰場,到處都是殘缺的屍體,有人族的,更多的是我們巫族和妖族的子弟。」
「後來呢?你又看到了什麼?」帝江見后土竟然閉上了雙眼不再說話了,連忙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沒有後來。」后土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後來,當我想要在看清楚一些的時候,那道金光又在我眼前閃現了一下,我便從這種狀態中脫離了出來,眼前又恢復成了一片迷霧的樣子,好像剛剛的那一切從來就沒有在我面前出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