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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九章 服軟 文 / 無心逍遙

    不過周文志說的話卻不怎麼中聽,只見這廝傲氣十足地看著項楓,似笑非笑道;「早就聽說過項主任年輕有為,是省紀委新來的一朵奇葩-()今日一見,的確很年輕,不過這有為嘛,我倒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了。」

    跟項楓一樣,周文志也是正處級幹部,不過年齡卻長了項楓十歲,而且他跟的還是一位年齡相對較大而且排名倒數的副省長,相比起省委常委或者其他具備年齡優勢的副省長的秘,其前途顯得要黯淡許多。以後下派的時候,能不能混個實權副廳都很難說,所以心氣一直不順。

    何況他今天本來就是幫盧建軍捧場來的,又看到項楓比他年輕這麼多就跟自己一樣的級別,不自覺地就討厭起項楓,開始用言語挖苦諷刺起來,指望能在氣勢上壓倒項楓。

    項楓卻也懶得跟這貨一般計較,淡淡地喔了一聲,便不再搭理他。

    林波洪馬上又介紹他身旁一位三十來歲,長得白白淨淨的胖子道:「項主任,這位是盧市長的專職秘,他比你年齡稍長幾歲。」

    「項主任你好,我叫洪大元,以後還望多多指教!」洪大元伸出右手,熱情地跟項楓打著招呼,一張胖臉更是笑開了花,眼睛瞇成一條縫,跟個彌勒佛似的。

    項楓跟洪大元握了握手,微微一笑;「幸會!」

    寒暄過後,洪大元開門見山道:「我是代表我老闆來的,聽說你跟盧總之間發生了一點小誤會,所以過來調和,希望大家能坐下來喝杯酒,一笑泯恩仇!」

    林波洪道:「洪秘說的對,大家交個朋友,一笑泯恩仇!」

    泯不泯恩仇周文志沒想過,他在項楓那自討沒趣後,哼了一聲,目光又轉向納蘭飛蓉,一臉微笑道:「納蘭你怎麼有時間過來,何大秘沒跟你在一起?」省委記的秘何為同省委大院最漂亮的一朵花納蘭菲蓉之間的戀情早已公開。他跟何為關係一般,只不過是點頭之交,但同為領導秘,他這麼問,倒也不算太過失禮。

    納蘭菲蓉淡淡道:「他有事來不了!」

    周文志道:「這樣啊,那有時間能不能請你和何大秘一起吃個飯?」

    納蘭菲蓉有些心不在焉地敷衍道:「到時候再看!」

    周文志道:「要不下個週末怎樣?我知道河西新開了家魚米之鄉酒家,那裡的魚都是從湘水及洞庭湖裡打撈上來的野生天然魚,有大青頭和銀針魚……吃起來味道特別香。每天客都是爆滿,很難訂到位置的。恰好他們的老闆跟我很熟,還給我留了一間固定包廂,可以隨到隨吃。」

    何為除了是陳奕軒的專職秘外,還是省委辦公廳常務副主任,對於各領導秘的人事安排有一定的發言權,周文志為了自己以後能有更好的發展,早就想巴結何為了。可惜一直沒有好的機會,今天恰好碰到何為的女朋友納蘭菲蓉,所以心情顯得急迫了點。

    他以為別人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可納蘭菲蓉卻膩味的很,嘴裡客氣道:「周秘你太客氣了,我明天可能沒時間,不好意思!」心裡卻覺得這人太過虛偽,又一點眼力勁都沒有,跟項楓簡直沒法比,難怪當了這麼多年領導秘,卻連個副廳級都沒混上。

    周文志這會也聽出納蘭菲蓉的敷衍之意,一張臉漲得通紅,心中更是暗恨不已,惡毒地腹誹道:「臭婊子,你在老子面前有什麼好拽的,不就是仗著自己長得漂亮點又成功勾搭上了何為嗎?不然你一個副科敢跟老子耍橫?麻痺的現在又跟自己的上司一起出來吃飯,好,既然你不仁,也就別怪我不義了,老子非得把你和姓項的一起吃飯的事告訴何為不可,等到他一腳踹了你,看你丫還敢腳踏兩隻船不?」

    這廝想到就做,找了個上洗手間的借口,來到僻靜處給何為打電話,接通後,他馬上壓低聲音道:「何大秘你好,我是周省長的秘周文志啊。」

    何為道:「你有什麼事?」

    周文志道:「是這樣的,我今晚和朋友一起出來吃飯,結果剛好碰到……」這貨將項楓和納蘭菲蓉在一起的事竹筒倒豆一般全說了出來,還添油加醋了不少內容。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一層意思,那便是納蘭菲蓉和項楓之間的關係看上去十分曖昧,搞不好兩人之間已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其用心極其險惡,就是希望能勾起何為的報復心理,來收拾項楓。

    在他看來,只要何為願意出面教訓項楓,就一定能讓姓項的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畢竟何為背靠的是陳奕軒,項楓這麼年輕就能身居高位,背後肯定也有靠山,搞不好就是某個高官子弟,不過他的來頭再大,能大的過省委記嗎?

    何為道:「我知道了,謝謝你打電話來通知我。」

    周文志道:「何大秘,他們現在就在金牡丹包廂,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何為道:「不用了,我相信菲蓉,她絕不會背叛我,再見!」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將手機狠狠砸在客廳的木地板上,只聽彭的一聲,手機便摔得四分五裂。

    「為,你沒事,是誰惹你不開心了?」

    此時何為正在自己的一個情婦家中,這是他背著納蘭菲蓉所找的一個女人,女人長得並不漂亮,但看上去溫柔賢淑,屬於那種付出遠遠多過索取的女人。她見何為掛斷電話後臉色鐵青,甚至連手機都摔得粉碎,便知道他心裡有多麼憤怒,她走到他身後,問了一句後,便輕輕地按摩著他的太陽穴,想要幫他放鬆心情。

    誰知何為竟通紅著雙眼,大罵道:「臭婊子,老子幹不死你。」一把將女人給橫抱起,快步走進臥室,然後像個野獸般瘋狂撕扯女人身上的衣服,也不管她是否會在拉扯中受傷,等到女人身上在無寸縷後,他才大吼一聲,用力貫穿進入……

    女人痛苦地哀嚎一聲,默默地忍受著何為地瘋狂,屈辱的淚水也忍不住從眼角滑落。

    何為卻不管不顧,他根本不愛這個女人,也從未給過她任何承諾,目的只為發洩。

    至於他為什麼要找這麼一個女人,這話還得從頭說起。

    納蘭菲蓉進省紀委工作才一年多時間,剛來就讓人覺得眼前一亮,無論身材相貌還是自身氣質,都顯得出類拔萃。很快就吸引了省委大院眾多男士的目光,何為自然也在其中。

    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納蘭菲蓉展現出越來越非凡的魅力,不僅吸引了大院內的眾多優秀青年,連大院外也不乏各方面條件都非常不錯的單身人士。據不完全統計,最火的時候,光每日上門的追求者或者幫忙介紹對象的大媽都有十數個之多,且絡繹不絕,如過江之鯽,但卻沒有誰能成功。

    剛開始何為並沒有加入眾多追求者的一員,因為他有一個相戀多年的女友,是他的大學同學。長得並不比納蘭菲蓉差,而且女友的父親還是一位已退休的副省級幹部,退休前擔任過梧南省委組織部部長。雖然現已不在其位,但位高權重的門生故舊不少,有一定的影響力。他自己之所以能當上陳奕軒的秘,背後也有老丈人的人脈關係在裡面。

    不過這廝在一次偶然的聚會中,得知納蘭菲蓉是現任省委副記封華英的侄女後,他馬上改變了主意。找了個借口成功甩掉了自己原有的女朋友,然後他開始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納蘭菲蓉身上,並展開了熱烈的追求。在經過長達半年的不懈努力後,他終於打敗了所有的競爭者,將省委大院這最美的一朵花給追到手。

    按理說擁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何為應該感到倍加珍惜,不應該有任何出軌行為才對。

    可何為心裡也是有苦自知,納蘭菲蓉出生在香世家,從小家教嚴格,是一個極其傳統的女人。她雖然答應做何為的女朋友,但卻一直堅守著自己的底線,那就是發乎情,止乎禮。

    她跟何為相戀近半年時間,兩人之間最親密的接觸,也不過是何為握過她的小手、親吻過她的臉頰而已。

    納蘭菲蓉一直強調要將自己包括初夜、初吻在內的所有最美好的第一次,都奉獻在兩人的新婚之夜。

    儘管何為並不死心,一直想在尋找機會想要突破兩人之間的哪層隔閡,可納蘭菲蓉卻固執的很,只要他一有過激行為,就馬上予以制止,並提出嚴厲警告。

    沒辦法,何為也只好耐心等待,他相信只要自己堅持下去,就一定能守得雲開見月明。可現在他卻突然從周文志嘴裡得知納蘭菲蓉竟背著自己跟項楓在一起約會,這讓他憤怒不已,恨不能立刻將那對該死的狗男女給生吞活剝。

    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此時此刻,他更需要冷靜下來,在事情未明瞭前,絕不能有任何輕舉妄動。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項楓的真實身份,如果他貿然跟項楓起衝突,最後倒霉的人絕對會是自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等待,就像一條毒蛇一樣,潛伏在對手身邊,然後等待對手最虛弱的時候再發動最兇猛的攻勢,用含有劇毒的獠牙一口咬住對方,絕不給對手絲毫的喘息機會,然後,一招致命!

    不到三分鐘,何為,便一洩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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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文志跟何為通風報信過後,心情大好,食慾也上來了。他喜滋滋地朝金牡丹包廂走去,正準備大快朵頤一番,好好慰勞一下自己。

    結果一進包廂門,這廝便徹底傻眼了。

    包廂裡只有兩個人,項楓正大馬金刀的坐在真皮沙發上,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而平日裡囂張無比的盧建軍卻淒淒慘慘的雙膝落地,跪在項楓身前,更離譜的是這廝手中還端著一杯茶,臉上還掛著笑容,不過這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看到這一幕,周文志第一時間便想退出去,項楓卻朝他找了招手道:「是周秘啊,既然來了,就一起進來坐坐!」

    周文志哪敢坐啊,忙擺手道:「不了,我剛接到電話,家裡還有點急事,先告辭了!」一說完,這廝馬上反轉過身,撅起屁股咻地一下就開溜了。

    他這一開溜不要緊,卻是被盧建軍給記恨上了,心中怒罵道:「麻痺的,你周文志好歹也是省長秘,結果一遇到厲害點的角色,人就慫了。沒來之前,一個個還信誓旦旦地說要來幫老子撐場子,好教訓姓項的一頓,現在人都跑光了,草,都他媽是一群sb窩囊廢。」

    項楓道:「盧建軍,你現在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

    盧建軍道:「項主任,我那天晚上實在是喝多了。我這人沾酒就瘋,所以才會對趙老師做出無禮的舉動。酒醒後,我馬上感到萬分後悔。回家後,我爸已經狠狠批評了我,我舅舅也教訓了我,我自己也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望您大人有大量,放小弟一馬!」聲音還是啞的,話音裡帶著哭腔,眼巴巴地望著項楓,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項楓喝了口茶,慢條斯理道:「嗯,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好,我跟你父親,還有你舅舅雖然級別分工不同,但也都在政府部門工作。說起來,我也應該算是你的長輩,小輩無禮,長輩教訓也是應該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盧建軍小雞爪米似地點著頭,「是的,是的!」

    項楓看盧建軍狼狽的模樣就有些好笑,好不容易才壓抑住笑意,道:「我教訓你也是為了你好,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對了,你不會因此而記恨我?」

    「長輩教訓晚輩是應該的,我不記仇,真的!」盧建軍也不是傻子,這會兒醒悟過來,用力搖晃著腦袋,眼神裡一點恨意都沒有,生怕被項楓抓住破綻,又找借口修理自己一頓。

    項楓道:「好,既然你這麼態度這麼端正,這次我就原諒你。」

    盧建軍感激地道:「謝謝項主任!」說完謝謝後,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犯賤了。

    項楓道:「起來,就站在原地,我還有事情要問你。」

    盧建軍馬上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弱不禁風的身子還搖晃了一下。他膝蓋跪得有些發軟,可他不敢去揉,只是雙手搭在小腹上,侷促不安的看著項楓,從小到大,哪怕在他父親面前,他也沒這麼老實過。

    項楓道:「盧建軍,昨晚你可夠狂的,連我的女人都敢調戲。」

    盧建軍低下頭,過了一會兒方才道:「對不起大哥,我以為她是華天的小姐……」只聽項楓怒罵道:「放屁!」他這一吼,嚇得盧建軍心驚肉跳,撲通一聲又給他跪下了。

    項楓望著宛如驚弓之鳥一般的盧建軍,心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惡人還得惡人磨啊,他擺了擺手道:「你起來,我又沒讓你跪。」

    跪過一次之後,第二次盧建軍居然沒感到難堪,他起身重新站起來,自我解嘲道:「我沒坐穩當。」

    項楓詢問道:「華天有提供se.情服務嗎?」

    盧建軍道:「有,而且漂亮小姐還不少。」

    「那你找過小姐沒有?」

    「沒……」盧建軍剛想矢口否認,可見到項楓的目光,他還是不敢撒謊,老老實實地交代道:「找過,我來這玩過幾次,都是他們酒店老總段風元……」說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前天晚上他上廁所的時候,在走道口看到趙冰長得漂亮,而且氣質出眾。就向段風元隨口打聽問這是不是他們華天新來的小姐,段風元當時笑著點了點頭,他這才肆無忌憚地上前調戲。

    盧建軍這會兒方才悟出來,麻痺的,這該不是段風元故意淫自己?

    項楓看出他表情有異,低聲道:「你想起什麼了?」

    盧建軍道:「是段風元告訴我趙老師是華天的小姐的,沒錯,我記得很情況,當時就是他對我這樣說的。」

    項楓兩道劍眉擰在一起,冷冷道:「你確定?」

    盧建軍很肯定地點頭道:「我確定,雖然當時我喝多了,可我記得問過他的,他還點頭了。」

    項楓不怒反笑:「他真這麼跟你說的?」

    盧建軍想都沒想就點點頭,然後咬牙切齒道:「我明白了,段風元那龜兒子是設了圈套故意讓老子鑽啊,麻痺的,他這樣挑唆咱們的關係,我饒不了他。」

    項楓心中暗道,這段風元不是個好東西,你也不見得比他好哪去。無非是狼狽為奸而已。他想了想,對盧建軍交代道:「你聽我說,這件事先不要張揚出去,如果哪天我要找人作證,你站出來。」

    盧建軍點了點頭:「您放心,我一定得出這口氣。」

    項楓笑道:「你先回去,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華天的事情我不發話,你不要輕舉妄動。」

    盧建軍走後,項楓撥通了納蘭菲蓉的電話,笑著道:「納蘭,過來吃飯,事情已經解決了。」他收拾盧建軍那小子的時候,讓鍾蕾蕾先帶納蘭菲蓉去了酒店六樓的世界奢侈品專賣店進行採購。雖然他給了納蘭菲蓉一張銀行卡,卡裡的金額也是不菲,足足有十萬塊,不過納蘭菲蓉只是簡單逛了逛,並沒有動用卡上的金錢。最後還是卻不過鍾蕾蕾的好意,花錢買了一瓶最便宜的法國香水,就這也花了一千多塊大洋,頂她兩個月工資了。

    當然,最後付錢的是鍾蕾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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