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北郭光指著冷莫冷冷的道,語氣中竟然充滿了殺意。
南宮郁香一個閃身擋在了冷莫的身前,警惕的道:「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他是我朋友,我不允許你傷害他,你要是敢傷害他我跟你沒完。」
「他還算是個男人嗎,只知道躲在女人的背後,你要是男人就出來和我一戰。」北郭光看到南宮郁香竟然如此維護對方,妒火中燒之下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此刻的他哪裡還有絲毫柔弱的樣子,整一個從地域爬出的惡魔,就連那張帥氣的臉也因為怒火而扭曲。
冷莫看了看旁邊,在確定對方說的是自己之後,只能從南宮郁香的背後走了出來,既然對方已經點名了,他總不能不給面子,不過他還是向著南宮允許問道:「這男人和你什麼關係啊?」
被冷莫一問,南宮郁香臉色有些遲疑,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我是他未婚夫,所以,請你趕快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北郭光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火,都說火屬性的人容易發怒,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水屬性的人就像大海一樣,一旦發怒更加不可收拾,而北郭家就是天生水屬性體質,平常看上去都是柔柔弱弱的一副沒有一點火氣一般,但是當他們真正發怒的時候卻是誰都無法阻攔的。
「未婚夫?」冷莫滿臉的驚訝,求證的看向了南宮郁香。
看著冷莫的眼神,南宮郁香心裡非常緊張,但還是點了點頭,之後更是小心翼翼的道:「這是家裡定下的,不過我根本沒有同意這門婚事的,你不要生氣啊。」
看到南宮郁香點頭,冷莫的心情突然變得有些煩躁,這種莫名的感覺讓他非常難受,臉色也是變得有些難看,他搖了搖頭道:「我為什麼要生氣啊,他是不是你未婚夫應該不關我的事吧。」
聞言,南宮郁香俏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定定的看著冷莫,心痛不已,她也非常的想甩冷莫一個耳光,然後轉身離開,再也不見對方,可是最後還是放棄了,只是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南宮郁香的眼神卻是讓冷莫一驚,這似曾相識的眼神讓他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心痛,他想起了最後於秦詩韻四女分別時的場景,那時候,秦詩韻等人也是用這種眼光看著自己,而這種心痛也是變的更加的清晰。
「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我傷害了郁香。」
心中一個莫名的聲音響了起來,迴盪在冷莫的腦海之中,這個聲音似乎有著深深的悲哀,似乎被壓抑了太久,又似乎是一種哀莫大於心死,這個聲音不斷的迴盪在冷莫的腦海之中,如同一個詛咒一般不停的這麼著冷莫,此刻的他腦海中一片混亂,就像是靈魂突然分裂成了兩半一樣,彷徨的他不知道如何去處理這些。
而此刻冷莫的精神意識空間之中也是突然掀起了一股無形的風暴一般,真個精神意識空間變得震盪了起來,這時候處於正中央的靈魂也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而靈魂的也是變得若隱若現,似乎將要分開一樣。
「冷莫,趕快穩住心神,不要胡思亂想,你這樣下去會讓靈魂之力消散的。」正在這時一直在潛修的雲萱卻是來到了冷莫靈魂之前。
可是現在冷莫根本聽不到雲萱的話,真個靈魂中兩股力量在不停爭奪著,讓他根本聽不到周圍的一切。
而冷莫現在的狀況已經非常的危險,冷莫的靈魂是靠著無名功中心凝聚而成,正因為如此他的靈魂之力也是有了無名功的弱點,那就是對對感情的自然排斥,但是由於這種排斥之力非常的小,可是由於冷莫修煉了陰陽鍛魂功,這種靈魂功法的催促這下,讓冷莫的靈魂之力有了極大的提高,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但是由於這樣過分的提高,漸漸的無名真氣便不再花費力量來凝聚靈魂之力,可是失去了無名真氣的輔助,排斥感情這個弱點卻是越來越嚴重。
那天龍傲天又機緣巧合之下,將無名功的這個弱點告知了冷莫,這就讓冷莫在心中留下了一個陰影,他多次想要記起曾經那種心痛的感覺,可是這一切卻總是模模糊糊,就像是霧裡看花一般,這個過程也是促進了冷莫靈魂的相互分化,可是由於無名真氣的原因,一直以來,關於感情這一塊冷莫相對非常弱,所以,這一部分感覺就一直被壓制了下來,可是今天在看到南宮郁香眼神的時候,這種熟悉的感覺將他的記憶徹底的清晰化,所以靈魂之力也是變的相互排斥了起來。
知道事情緊急,雲萱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現在只有將冷莫的兩種意識完全融合才能救的了他,而這種融合靈魂的方式其他人根本沒有,但是,曾經做過死神的雲萱卻是知道有關讓靈魂完全融合的辦法,只是她一旦這麼做了,她可能就連靈魂都剩不下了,迎接她的可能就只有魂飛魄散一途了。
可是現在已經由不得她選擇了,為了冷莫她願意去做著一切,即便以後可能再也無法重新凝聚,但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開始了動作。
雲萱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靈魂之力,口中也是以一種奇怪的語調在朗誦著一些不知名的音節,但是隨著她聲音的持續雲萱的身體之上竟然出現了無數的符號。
這些符號是有靈魂之力組成,但是如果冷莫能夠看到,他一定會驚訝,這些符號天地法則之中根本就沒有,但是隨著這些符號的產生,雲萱的靈魂之力也是瞬間膨脹了起來,就像一個氣球一樣,逐漸在雲萱的週身形成了一個由靈魂之力著稱的圓圈,而那些奇怪的符號,在周圍也是越聚越多。
可是隨著符號的增多,雲萱卻是越來越痛苦,她這是在分裂自己的靈魂,靈魂中有真陽當然也有真陰,而雲萱現在在做的就是用一種失傳多年的特殊法訣強行分裂自己的靈魂,將靈魂最本源的真陰和真陽取出。
雖然很吃力,但是雲萱最後還是堅持了下來,靈魂的痛苦與**的痛苦不同,**的痛苦是間接作用在靈魂之上,是需要靈魂和**共同承擔,但是靈魂的痛苦卻是誰也無法替代的,而雲萱卻是強行將自己的靈魂分裂,就像是自己把自己凌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