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節往事
「你醒啦?」瑞爾已經將自己懷裡的女孩抱了近5個小時了。她自從被瑞爾給攏去感覺安全以後就甜甜地睡著了,瑞爾沒有絲毫擾醒她的打算,就是這樣陪她一輩子他也願意。不過也許是由於晚風的關係,她還是醒了過來。
沒有回答的聲音,她只是點了點頭。然後靜靜地看著天邊的月兒,不是很明亮,不過她的嘴角卻帶著一抹甜甜的笑。
「你把我給你的紅氣球給弄沒了,你得付出代價。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當無償的打工仔,直到永遠,聽明白了嗎?我讓你幹什麼就得幹什麼,偷雞摸狗,搶劫殺人,一切我說了算!」她終於打破了沉寂,促狹地說道。她知道,如果這人是他,那等這根木頭先說什麼,怕是要再來幾個轉世才有希望了。雖然他在別的女生面前表現不錯,可是他在「老闆娘」面前總是沒敢放肆過。
瑞爾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他的臉上一陣抽搐,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這是居然是真的?她也來到了這個天魔大陸,她來了。這個自己的初戀,傷自己最深的嬌小姐,為了自己將她給的紅氣球拿給自己的損友摔破了就轉學離開的人。請我吃大餐的時候不是瀟瀟灑灑地結賬了嗎?真是的!」可是每一次回憶的最後他又都念念不忘地自言自語:「我干你娘的賊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就是那些王八蛋說得比吃軟飯還難聽,老爹也不給他們摔!嗯,問世間情為何物?再來一杯,馬上就會昏睡,每天會有新的太陽的。啊!睡吧!」
「嗯,這個——這個——玉芝啊,能不能······」終於擠出來了,不過他還沒有說完,就被懷裡的人給蒙了嘴截住了。
「怎麼?有問題嗎,鋒與先生?這麼些小事好像對於現在的你應該不是難事吧?」除了興奮,她現在就只有興奮,她絕對不會再放過他的。那次的爆炸她也來到這個天魔大陸就是因為她終於在苦熬了20多年後忍不住了,她要來找回當初那個自己唯一看上的人,可是老天捉弄了她,不僅沒有見到他,還來到這個該死的天魔大陸,受了13天魔年的折磨,她是不會在放過他的。
「哦,應該打工的事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我現在已經有幾個老闆娘了,如果你不覺得委屈的話,就是賣身為奴我也願意。」此時的瑞爾也不再拘謹,畢竟他在玉芝離開後就開始放蕩起來,15歲破身不是太小也絕對不大,他也就勉強推個2分鐘的大車。現在他還會有什麼怕的呢?只是要他做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他絕對做不到,直接拿把刀殺了他得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
「你,你,你氣死我了,你就不會忍忍嗎?老是這樣,上一世也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你知不知道——嗚嗚嗚······」玉芝馬上就委屈地哭了起來,還用她的兩個小拳頭不停地錘起瑞爾的胸脯起來。上一世她因為鋒與沒有保護好自己給他的紅氣球,離開了他。可是沒多久她就後悔了,可是當她要去找他的時候,卻被她委託的人告知鋒與和別的女生打得火熱,一氣之下她去等了喜馬拉雅山。後來她想忘了他,於是就拚命地讀書,畢業後又拚命地給他老爸賺錢,心裡總算平復了下來。空虛的時候,她也想放蕩放蕩,可是每到關鍵時刻就放人家的飛機,要不是她一直因為氣惱鋒與練了跆拳道手勁和腳力都因為打沙袋給練得超過了普通人很多,加上她老爸的勢力夠硬,她早出問題啦。等最終她確定要再次找到鋒與的時候,她總算知道了好消息,鋒與有三個月都沒有離開過他在的煤炭莊(其實是要為他當時唯一上過的處女小燕守身),於是打定主意回到了闊別多年的老家。唯一遺憾的就是還沒有聯繫到朝思暮想的人就被帶到了此地。玉芝無論是在地球上,還是來到天魔大陸都還是處女之身,如果兩世的年齡加起來,她真的是一個近50歲的老處女了。
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他,而他呢?來到這裡,才13個天魔年,就是地球的年齡來計算,也不到20呀,他就有幾個老闆娘了,誰不生氣呢?當初只為了自己一句戲言就和人拼得連肩胛骨都斷裂的人到底去向了何方?傷心啊,這麼一個男人,自己居然為了他守身如玉,他值得自己這樣對他嗎?好笨啊,這十足就是一個笨女人!這樣的付出居然沒有預期的收穫,她怨不怨呀?多少個商場上的爺們、大腕都被她給玩得傾家蕩產,跳樓的就在兩位數。情場上她幾乎就是這麼一個弱智,真的是應了「商場得,意情場失意」的古話了!可是她放得下這個自己的初戀和永久的愛人嗎?悔不該當初那樣決絕,說走就走,他都變成什麼樣了?委屈呀,無盡的委屈!
她委屈、痛苦地嗚咽著,他的心也與她共鳴。她很委屈,他卻很自責,是他辜負了她。她很痛苦,他的心也被揪著,因為是他讓她傷心的。她的在嗚咽,他的心也跟著悲鳴。而在感受著玉芝的一切感情的時候,瑞爾的天心訣也無意識地運轉起來,他感覺到了她所經歷的所有事,包括為什麼會為了一個小小的紅氣球離開,為了自己和別的女人鬼混而痛苦地蹬了喜馬拉雅山差點就回不來,為了回來找自己一起淹沒在爆炸的漩渦裡,再來到這裡投生在一個伯爵的將軍的家中。一切都是因為她心裡有一個信念,她要找到他,和他在一起。而自己也同樣是因為不甘和有著為了的心願,所以才沒有淹沒在那無情的爆炸之中,至少都留下了意識。
「哈哈哈,玉芝,我們輸了,都輸了。」瑞爾在玉芝哭得差不多的時候,突然帶著苦笑說道,然後又凝視著遠方似乎對眼前的人視而不見繼續說道:「你是富翁的女兒,天生就有著一種優越感,所以你太在乎自己和自己的一切。而我呢?一個孤兒,與生俱來的落寞養成了我的孤傲,傲然於一切之上,決不能讓人看不起。我們都輸了,輸給了別人。我們好幼稚,好可憐,居然為了別人去活活著。自己呢?自己在深夜裡孤獨對酒,有誰知道?自己孤獨地流淚別人看見了嗎?哈哈哈,我們都太可憐了。」
「不是的,我是真的喜歡你,至少我對你是真的。都是你······反正就是你,就你啦!」玉芝反駁著蹭起說道,她的聲音已經嘶啞了,但還是那麼地倔強。「是你的錯,都是你,全是你的錯!孤獨的只有我一個,你卻天天和別的女人風liu快活,還說什麼——」
「好了好了,別打了,你們女人就是一群不可理喻的怪物,都兩世為人了,怎麼還這樣?就不能改改嗎?一點都不淑女!」瑞爾鉗住玉芝的手,將她拉入了懷裡,再用手指輕輕點了她的鼻尖一下,含笑著說道。
「什麼不可理喻?你才不可理喻呢!誰要當淑女啦?反正就是你一個人的錯!人家好好的給你一個氣球,你就把它給一群人給砸了,也不哄哄人家,還說才五分錢的東西,要多少就有多少,你說你氣不氣人?」玉芝終於不知是那個用淚和起的軟泥人了,她再次恢復了鬥志,和瑞爾鬥了起來。都是你的錯,不給姑奶奶賠罪,休想罷休的架勢又擺在了瑞爾的面前。要是在地球上,鋒與肯定會甩手就讓她安靜的,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多次的交往經驗加上剛剛的一絲明悟讓瑞爾改變了許多,「女人嘛,你能夠跟她一般見識嗎?都和她正正版版的還有什麼情調啊?何況這女人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胡攪蠻纏、無理取鬧嘀,和生人就不會,和不喜歡的更不會。她們總是喜歡被自己的男人寵著、愛著,男人嘛,大肚點,以後還不是隨你搓圓捏扁,賺的還不是咱嗎?嘿嘿嘿嘿······」
「好啦好啦,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我誠心地認錯,我投降,我舉手!」瑞爾隨即就對著玉芝開始作起揖來,又接著把雙手給舉了起來,一副認認真真、誠誠懇懇的樣子,就像只哈巴狗那麼滑稽。
「你就少來吧,天天在花叢裡都學得什麼啊?一點正經都沒有。都和誰學的,以前看你不是挺木頭的嗎?怎麼都會啦?老實交代吧,是和誰學得?還有你的幾個老闆娘是怎麼回事?」玉芝假裝嗔怒著說道,還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來。
「這東西還需要學嗎?天生就會——」看到玉芝要發飆,瑞爾想表現自己的超凡魅力的話語立馬止住,旋即就改口:「天生就會當然是不可能啦,不過人大了,總是會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的嘛,自自然然也就會啦。哎哎,不是不是——要掉啦,要掉啦,輕點輕點,玉芝,玉芝娘娘,玉芝奶奶,不不不,好玉芝,寶貝玉芝,心肝玉芝。老婆,老婆,好老婆,親老婆······」
一大通沒有重複的稱謂都被瑞爾給想了出來,愣是把玉芝給逗笑了。「現在不是挺能說會道的嘛!以前,怎麼就像根木頭,什麼都不會?是不是以前我就該倒貼給你?衣服要我選好了送到你窩裡,吃飯要我拉你,喝冷飲喝茶什麼的都要我買單······我當時完全就是倒貼,你還處處給我氣受,這輩子我要你給我補回來,反正以後我就賴上那你啦。」
「當然當然,一切全包,老公我供吃供住供穿外帶供娛樂,只要你要的我全供應,保證不落。」瑞爾豪情萬丈地著保證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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