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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三百四十三章再等一天2 文 / 野兵

    第三百四十三章再等一天2

    聽著道爾夫的笑聲,普魯二狗氣憤地把手裡的麵包給扔在了地上,他們認為道爾夫又是在說自己的兄弟死是因為他笨。雷見無法勸阻道爾夫,

    就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吃起自己的食物,心中想著,哼,我只不過是好心提醒你一下,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如果你們真的發生什麼事了,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施毫皺著眉看了看道爾夫四人,他也覺得這道爾夫實在是令人討厭,於是就也不想和這道爾夫四人呆在一個屋子裡面,心裡甚至希望那兇手再出來行動,最好把道爾夫四人全給殺了。

    施毫心裡可真夠毒的,表面上卻裝出笑臉道:「哦,道爾夫先生想回去休息,那就回去休息好了,只是幾位先生可不要跑出去呀,免得被我那些手下給誤殺了。」。

    道爾夫明白施毫這是又在提醒自己別趁機跑了,於是就向施毫回道:「鎮長先生放心好了,我們還想留著命同鎮長一起把琥珀屋找出來呢。」。

    說完,道爾夫就再次向其他人告了一下別,而後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這裡。

    待道爾夫走了以後,店主人也站起了身,她向雷幾人講道:「你們先吃著吧,我們母子兩個先離開一下。」。

    還沒等店主邁開步子呢,就見施毫起身攔了住,一臉奸笑地問道:「不知道老嫂子這是要去哪呀?難道剛才你沒有聽到我說不能離開這裡,小心我外面的兄弟不長眼,他們要是誤傷了老嫂子可就不好了。」。

    店主人冷冷地瞪了施毫一眼,慢慢地講道:「我好像沒有說過要離開這裡,你那兄弟又怎麼能傷害到我呢?」。

    「哦,那不知老嫂子是要去幹什麼呀?」施毫張口問道。

    店主人向桌子上的飯渣瞟了一眼,而後講道:「現在這頓你吃完了。

    那難道你就不吃下一頓了?現在廚房已經被燒了,我和沃爾出去看下還有什麼東西能用的沒有了,而後再到倉庫裡面拿點糧食做點東西,為下一頓飯做準備。」。

    施毫一想也對,可他還是不放心這店主人,擔心她跑了或者是被那個神秘兇手給殺了,於是就回頭普魯二狗問道:「你們兩個吃飽了沒有?如果吃飽了的話,那就去幫老嫂子干一點活?」。

    「哎。是的先生。」普魯二狗應了一聲就起身向店主人講道:「嫂子,我們走吧。」。

    店主人知道施毫是找兩個人來監視自己,於是就瞟了施毫一眼,而後拉了拉沃爾,冷冷地講道:「我們走吧。」。

    待店主人拉著沃爾走了出去之後,施毫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拿起一塊麵包塞到了嘴裡面,眼睛卻不時地往雷幾人身上看著。

    郭偉被施毫那眼光看的實在是吃不下去了。於是就向雷和佩耳之問道:「你們兩個吃好了沒有?我想回去休息了。」。

    佩耳之一直在想著彼特的安危,本就沒什麼胃口,聽到郭偉的話後就點了點頭,而雷見兩人都要走,於是就點了點頭道:「好的。我們走吧。」,說著三人就起身準備離去。

    雷三人剛剛起身,施毫馬上就也離開了座位,微笑著講道:「不知道三位要去哪裡呀?」。

    雷輕輕地笑了笑回道:「哦。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我們三個想要去地窯裡陪陪我那死去的兄弟。」。

    誰知施毫這時點頭叫道:「太好了,我也剛好想去地窯裡再看看那三具屍體,看看有沒有什麼遺露掉的。既然三位也要去地窯的話,那不如我們一起去吧。」。

    雷看施毫地眼神就知道對方是想跟著幾人,說白了就是想跟著佩耳之,想要甩掉是不可能的,於是就點了點頭道:「好呀。既然鎮長也要去地窯,那我們就一起去吧。」。

    佩耳之也知道施毫是想盯著自己,於是就發出一聲冷哼把頭扭了過去,而郭偉心裡卻大叫不爽,自己就是不想看到施毫才要離開這裡的,可沒想到這傢伙還要跟著他們去地窯!

    施毫面露得意之色,伸出手向幾人微笑道:「那幾位請吧。」。

    雷輕輕地笑了笑就帶著郭偉和佩耳之從施毫的身邊走了過去,來到院子之後幾人剛好遇到普魯二狗搬了兩袋面走到院子中央。而沃爾母子則在廢墟裡面翻刨著還能用的工具。

    見到施毫走了出來。普魯二狗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向施毫問道:「不知鎮長先生要到哪裡去?」。

    佩耳之這時裝模裝樣地講道:「哦,鎮長見自己犧牲了一名得力的手下。覺得內心非常難受,所以打算和我們一起去地窯看看你那位兄弟。」。

    不管佩耳之說的是真地還是假的,但普魯二狗對自己兄弟的感情卻是真的,一聽佩耳之提起自己的兄弟就傷心了起來,兩人激動地向施毫叫道:「真地?鎮長先生,那我們一會把手裡的活忙完了,就馬上趕到地窯裡面去陪你。」。

    施毫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他是想讓普魯二狗監視著沃爾母子,可這話又不能明說。

    這時見普魯二狗那傷心的樣子,施毫又不能明著拒絕,只能點了點頭道:「哦,你們兩個好好幫老嫂子幹活,等老嫂子地活全都幹完了,那你們兩個就到地窯裡面去陪陪自己的兄弟吧。」。

    雖然不能明著說,但施毫的話已經夠露骨了,可是普魯二狗卻好像完全沒有聽明白似的,只是點了點頭:「嗯,我們兩個很快就會忙完的,一忙完就過去。」。

    這可把施毫給氣壞了,心裡暗罵你們兩個是豬呀?連這話都聽不出來!施毫重重地出了一口氣,向普魯二狗叫道:「好了,你們忙吧!」。

    說完就轉身雷三人講道:「我們走吧。」。

    四人很快就來到了地窯裡面,二十平方米左右的地窯本就不大,在堆了一些雜物之後又擺了三具屍體,使這本就不大的地窯略顯的有點擁擠。

    雷四人好不容易才在地窯裡面找到了一腳之地。在低頭看了看三具相似死法地屍體之後,雷向施毫伸出手講道:「鎮長先生,你不是想檢查一下屍體嗎?那請吧。」。

    施毫哪是真的想檢查屍體呀,不過現在總不能什麼也不做吧,於是就蹲下身子在三具屍體上看著。

    最左邊的屍體是利偉,除了腿上和手上地傷之外,致命傷是胸前那個洞;中間那具是警察的屍體,除了頭部受過襲擊之外。

    致命傷也是胸前那個洞;最右邊的屍體是畫家芬奇的屍體,除了先前處理過的傷口外,致命傷還是胸前。

    施毫檢查了一遍並沒有什麼新發現,於是就沒話找話地問道:「佩耳之小姐,你那兄弟今年多大了?」。

    佩耳之一愣,她只知道彼特有十二三歲,但到底多大卻不知道,於是就陰沉著臉回道:「這關你什麼事?」。

    施毫裝模作樣地笑了笑回道:「哦。沒什麼,我只是想分析一下那個兇手為什麼要綁走你弟弟。」。

    佩耳之冷哼一聲沒有回答,而施毫又裝著看了看三具屍體,接著又問道:「你們看一下這三具屍體,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那兇手不可能什麼線索也沒有留下。」。

    雷還真地仔細看了一下,不過除了自己先前分析過地之外,還真的沒有發現什麼。這時郭偉忽然問道:「雷,好像少了一件東西。那個木頭哪裡去了?」。

    雷心裡面一驚,連忙在四周尋找著那塊木頭。施毫因為聽不懂郭偉地話,又見雷這麼緊張地找著什麼東西,於是就問道:「怎麼了?發現什麼不對了嗎?」。

    雷邊找著邊回道:「沒有,只是那塊木頭不見了,你見到了沒有?」。

    施毫一聽也是心裡面一驚,連忙幫著在這地窯裡面找著,可是在這麼屁大一點地窯裡面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佩耳之這時問道:「會不會是掉在餐廳裡面了?」。

    郭偉這時也說道:「剛才就普魯二狗搬著畫家的屍體進來過。是不是他們兩個把木頭拿走了?」。

    雷的眉梢一挑,叫道:「走!先到餐廳裡面看一下再說!」,說著幾人先後向地窯口跑了去。

    來到院子裡之後,這普魯二狗還是在幫著店主人幹著活,兩人見雷四人剛到地窯裡面沒多久就一個個心急火燎地又跑了出來,於是就放下手中的活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雷幾人沒有一個理會這普魯二狗的,四人先是衝到了餐廳裡面,在餐廳裡來回找了幾遍都沒有找到那塊木頭。於是就又衝回到了院子裡面。

    施毫來到普魯二狗身前歷聲問道:「那塊木頭是不是你們兩兄弟給拿走了?」。

    「木頭。什麼木頭?」普魯二狗是一臉的茫然,完全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雷這時在一旁解釋道:「就是殺了我兄弟和你兄弟的那塊木頭。釘在胸前地那塊,剛才我們去地窯的時候沒有見到那塊木頭,你們兩個是不是把它拿走了?」。

    雷他們懷疑普魯二狗拿走了木頭也不是沒道理的,一來確實中間就普魯二狗進過地窯裡面,二來他們的兄弟是被人用那木頭盯在胸前而死的,難保兄弟二人想以牙還牙,用那塊木頭來殺死兇手。

    普魯二狗一聽,臉上地表情不比雷他們當時的表情好上多少,嘴裡叫道:「什麼?你們說那塊木頭不見了?會不會是掉在餐廳裡面了?」。

    「沒有!」施毫是普魯二狗的上司,說話相對的比較嚴歷,只聽他大聲叫道:「剛才我們已經進去餐廳找過了,根本就沒落在餐廳裡面!」。

    說完這一句,施毫地心情也就平靜了一點,他想著自己這是怎麼了,就算是這兄弟兩個拿走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於是就改變語氣問道:「其實也沒什麼,如果是你們兄弟兩個拿走的,那你們兩個就跟我說一聲,讓我心裡有一個數就行了。」。

    普魯二狗卻是非常的著急,搖頭大叫道:「沒有呀?我們沒有拿呀!等一下,讓我們好好想想!」。

    說著,兩人凝眉邊想邊自語道:「當時我們把兄弟的屍體抬到餐廳的時候,哦,先前雷已經把木頭從我兄弟的身上拔了下來,後來,後來」。

    說到這裡,兩人把目光移到了施毫身上,同時講道:「鎮長,當時我們記得是你從雷手裡面把木頭給奪走了呀,而我們把兄弟的屍體抬到地窯地時候根本就沒有拿那塊木頭呀!」。

    施毫的臉色一沉,這麼說來全怪自己了,可是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又不記得自己當時把木頭給放哪去了,口中自語道:「那哪去了?哪去了呢?」。

    普魯二狗這時心裡面一驚,叫道:「啊!不會是被那個凶?」。

    雷幾人擔心的就是這個,如果是被兇手拿走的話,那他是什麼時候拿走的,拿走幹什麼,是不是又要尋找目標下手?普魯二狗這時不經意地看到了那被火燒成廢墟的廚房,於是就接著叫道:「你們說會不會是趁我們出來救火的時候把那木頭給拿走的?」。

    施毫搖了搖頭叫道:「不可能地,如果是那時拿走地話,那他為什麼不用木頭把畫家殺死,而要用餐刀把畫家給刺死呢?」。

    眾人一聽有道理,於是就又在思考木頭怎麼會沒的,而雷卻搖了搖頭道:「不對,有可能是在那時被兇手給拿走地。」。

    雷這話一出口,施毫馬上向雷問為什麼,雷慢慢地解釋道:「因為當時兇手行兇的時間非常緊張,他隨時都有可能被我們撞到,所以他選擇用餐刀刺死畫家芬奇,而不是用木頭。」。說完,雷又向眾人笑了笑道:「我只是說有可能,並不一定是那時兇手給拿走的,也許是被其他人給拿走的。」。

    說著雷的目光落在店主人母子身上,雷他們在這面緊張地分析著,而那面沃爾母子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還在廢墟裡面翻刨著。

    雷上前問道:「老闆娘,你有沒有見到是誰把那塊木頭給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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