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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三百三十六章嫌疑3 文 / 野兵

    第三百三十六章嫌疑3

    說是包圍起來,其實也很簡單,只要把餐廳的大門給堵起來就行了,而在店外面也早就有警察給包圍著了。

    現在施毫就相當於這裡的老大,他說一句話,沒有人敢不聽的,此時他的眼睛正在屋子裡每一個人的臉上轉動著,猜想著這兇手到底是誰。

    除了施毫之外,其他人的眼睛也在別人身上轉動著,也都在猜想著這個神秘殺手是誰,下一個目標會不會是自己,自己又該如何防範。

    相對來說,此時普魯二狗最恨的人就是道爾夫,雖然雷也說自己剛才是開玩笑的,但普魯二狗卻信以為真,這道爾夫是最有可能殺害自己兄弟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失著,誰也沒有說話,最後先沉不住氣的是道爾夫,只聽道爾夫突然叫道:「喂!我們總不能這樣乾坐著吧?」。

    「那你說怎麼辦?」普魯二狗冷冷地問道。

    道爾夫也知道這普魯二狗對自己懷有敵意,就乾笑了兩下,不過既然問他了,那他也就不客氣地講了起來。道爾夫輕叫了一聲:「鎮長先生。」。

    施毫應了一聲把目光轉了過去,道爾夫面帶微笑地講道:「我有一個辦法,也許可以知道誰是兇手。」。

    「哦,說說看吧。」施毫不冷不熱地講了一句。

    站在道爾夫的觀點上來看,普魯二狗和那些警察們是絕不會殺自己兄弟的;而店主人和沃爾只是女人和小孩,殺人的可能性就變的非常低;剩下來嫌疑最大的要算雷這一夥人了。

    到目前為止,道爾夫還不知道雷等人和芬奇到底是什麼來跑呢,於是就微笑著講道:「鎮長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先前你不是說過了,希望我們能夠一起合作,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我們大家一起尋寶,是不是?」。

    施毫點頭輕哼了一聲,道爾夫忙接著講道:「我想了一下,我決定把自己的資料全都交出來,至於我的身份,你們大家都知道了,也就不用我再說了。」。

    說到這裡,道爾夫瞟了雷幾人一眼。繼續講道:「如果有人不願意交出自己地資料,還有不說出自己的身份,那他就是兇手。」。

    說完,道爾夫又冷笑一聲解釋道:「大家想一下,兇手就是不希望我們去尋找寶藏,不願意交出資料一起尋找寶藏的人,那他就是兇手!」。

    道爾夫的話看似胡攪蠻纏,可是仔細想了一下又有幾分道理。施毫點了點頭道:「嗯。不錯。」。

    說完,施毫的眼睛在雷和道爾夫的身上分別轉了轉,接著講道:「不知兩位誰要先來呀?」。

    佩耳之這時冷哼了一聲,沖道爾夫叫道:「喲,這麼說來。你先前並沒有把自己真正的資料拿出來?」。

    道爾夫面不改色地笑了笑,看了看雷,慢慢地講道:「怎麼?難道說你們先前把自己的所有資料全拿出來了?」。

    雷呵呵一笑,起身向前走了一步。盯著道爾夫講道:「先生,你講地非常對,我們先前把所有的資料全拿出來了。」。

    雷這樣說也沒有什麼不對,他和郭偉確實只知道這麼點東西,如果說還有的話,那就是藏在佩耳之腦子裡的東西了,可佩耳之也沒有對他們說過呀。

    道爾夫又哪裡肯相信雷的話,他見雷不願意把資料全部交出來。就面露一絲微笑,想著這下可以把雷幾人給端掉了。雷在道爾夫說話之前,就接著講道:「至於我們的身份嘛。」。說著雷沉吟一聲笑了笑,繼續講道:「我想我沒有必要跟你說,就算是說了,那你也不一定會相信。」。

    道爾夫冷笑了一聲,沉聲講道:「是嗎?你還沒有說呢,那又怎麼會知道我不相信呢?」。

    雷大笑了一聲。又把自己那老一套搬了出來。他指了指郭偉,而後講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跟你實說了吧。

    我和他都是僱傭兵,我們兩個是受她的僱傭而來這裡尋寶的。」。道爾夫一驚,眼睛在雷和郭偉身上轉了轉,他才不相信這鬼話呢。

    雷就知道對方不相信,接著講道:「如果你不相信地話,那你可以去打聽一下,田伯光和我們是好朋友。」。

    說著,雷盯著道爾夫講道:「田伯光你總該聽說過吧,他可是世界上一流的僱傭兵。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你可以去問他一下,看我們是不是朋友,是不是僱傭兵。」。

    道爾夫心裡一動,田伯光他還真的聽說過,眼睛又在雷和郭偉身上轉了轉,不過他還是有點不相信兩人是僱傭兵,但也沒有證據反對,他總不能真的去找田伯光問一下吧,那又要去哪找田伯光呀,另外田伯光憑什麼要告訴自己。

    道爾夫把頭扭向了施毫,他想要尋求施毫地支持,於是就問道:「鎮長先生,你相信他的話嗎?」。

    施毫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他沒有理由相信也沒有理由不相信,正當他為難的時候,只見普魯二狗跑到施毫面前說了幾句。

    普魯二狗說的不是別地,而是說雷輕易的就解開手銬,而且制服了他們三人的事。施毫聽後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先是向道爾夫講:「我相信他。」,說完,又指著佩耳之問道:「那她呢?她是什麼身份?」。

    雷扭頭看著佩耳之微笑了一下,回頭向施毫講道:「她是什麼身份,我想你應該能夠想到。你說,這世界上有誰對這琥珀屋的藏寶地點最清楚?」。

    施毫一點不猶豫地講道:「當然是運輸這琥珀屋,並把他藏起來的人。」。

    剛說完,施毫就驚訝地看著佩耳之講道:「你是說,這個丫頭和那人有關係?哦,對了,我聽說那人有一個孫女,她不會是那人的孫女吧?」。

    雷點了點頭道:「嗯,一點沒錯,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她。」。

    施毫把眼睛移到了佩耳之的身上,佩耳之不明白雷這時為什麼要把自己地身份說出來。

    不過她也覺得無所謂,反正她只是想親自尋找出琥珀屋而已,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沒有什麼不可。

    見施毫看著自己,佩耳之就點頭道:「嗯,沒錯,我爺爺就是當年負責運輸的德國飛行員,我正是受我爺爺地臨終委託而來這裡尋找琥珀屋的。」。

    佩耳之的話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道爾夫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俄國早就想從當年運輸的飛行員那裡尋找琥珀屋的下落,可是卻一無所獲,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讓人討厭地小丫頭就是飛行員地孫女。

    施毫和店主人吃驚,那是因為佩耳之的爺爺十年前曾經來過這裡,沒有想到事隔十年,他們又在這裡遇到故人地孫女。

    知道佩耳之的身份之後,施毫就知道佩耳之對自己有多重要了,也知道這琥珀屋馬上就要歸自己所有了。

    這時他不想讓佩耳之把知道的公佈於眾,於是就轉過頭向道爾夫問道:「先生,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你們的資料拿出來了?」。說完,施毫瞟了一眼雷,那意思是說。

    他們已經說過了,如果你們不說的話,那你們就是殺人兇手。

    道爾夫當然也明白施毫此時不讓佩耳之說,那是想要私下裡詢問佩耳之。也知道自己就算是說出來了,那到最後也難得到琥珀屋。

    怎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施毫在這裡佔了上風,如果不說的話哪有好果子吃。道爾夫裝出一付笑臉講道:「其實我們所知道的大部分都說了。」。

    說完,道爾夫瞟了佩耳之一眼,馬上就又說出了一句謊話:「本來我們還有一個秘密,聽說那個飛行員雖然死了。可是他有一個孫女還活在人世,那個孫女掌握了不少資料。

    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巧,飛行員的孫女會近在眼前,現在我也就沒有什麼秘密了。」。

    施毫冷笑了一聲,他當然不會相信道爾夫編造地謊言,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只要得到佩耳之,那就相當於得到了琥珀屋。道爾夫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回頭看著芬奇講道:「畫家先生。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身份說一下了?」。

    這不是扯蛋嗎?芬奇受了那麼重的傷,他又怎麼可能是殺人兇手呢。雷這時站出來替芬奇把他的身份說了一遍。

    說完,雷向施毫講道:「我想芬奇先生一定也有很重要地線索。」。說完,還瞟了道爾夫一眼,那意思是在說,這裡最沒有價值的人就是你了。

    芬奇點了點頭道:「沒錯,琥珀屋構造非常的精妙,當年它是被拆散運到這裡來的,如果沒有一定地功力,那想要把它恢復成原貌是不可能的。」。

    施毫也點了點頭,如果琥珀屋不恢復成原貌的話,那價值就會大打折扣。

    施毫的眼睛又在眾人身上轉了轉,說了這麼長時間,除了知道了各自的身份外,對於兇手卻還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這時道爾夫又開口了,他盯著店主人向施毫講道:「鎮長先生,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麼一定要把老闆娘留下來,難道說她也和琥珀屋扯得上關係嗎?」。

    施毫髮出一陣笑聲,盯著老闆娘看了看,接著向道爾夫回道:「當然,老嫂子知道的東西非常多。嗯,至少應該比你多。」。

    道爾夫的臉微微一紅,施毫的話無疑是在說他一點用也沒有。道爾夫想了一下問道:「是嗎?不知道老闆娘都知道點什麼呀?」。

    施毫這時把目光移到了店主人身上,接著講道:「在十年前,那個飛行員曾經來過這裡,而當時老嫂子就擔任著飛行員地秘書,她知道的東西是非常多的。」。

    道爾夫一驚,他現在才知道在座的人真的誰都比自己知道的多,忍不住向店主人追問道:「是嗎?老闆娘,當年那個飛行員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店主人斜視了道爾夫一眼,冷哼一聲叫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雷想到了那張地圖,而施毫也在這時講道:「當年飛行員留下什麼線索我並不知道,不過我只知道他曾經留下過一張地圖。」。

    「地圖?什麼地圖?」道爾夫激動地問道。

    施毫搖頭苦笑了一下講道:「是一張沒有用的地圖,和你身上擁有的那張一樣,沒有什麼用。」。

    道爾夫聽後有點失望地歎了一口氣,可是佩耳之這時卻叫了一聲:「不,那張地圖有用!」。

    所有人地目光全移到了佩耳之身,店主人地神色也顯得有點慌張,但那慌張的神色也只是一閃就消失了。

    只見佩耳之接著講道:「那張地圖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地地方,可實際上它卻隱藏著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說完,佩耳之向店主人問道:「老嫂子,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看一下當年我爺爺留下來的地圖。」。

    佩耳之剛才純屬瞎猜的,可店主人的內心卻非常緊張,看來那張地圖上確實隱藏著什麼。

    眾人全都盯著了店主人,施毫現在一聽,非常後悔當年自己為什麼沒有把那張地圖給拿走呢?只見施毫用一雙發光的眼盯著店主人,沉聲叫道:「老嫂子,那張地圖呢?」。

    沃爾被施毫那眼神嚇的連忙躲在了店主人的身後,而店主人卻面不改色地看著施毫,冷冷地講道:「燒了。」。

    「燒了?你怎麼能把它給燒了呢?」道爾夫激動地站起身追問道。

    店主人冷哼一聲回道:「我為什麼就不能把它給燒了?」。

    道爾夫被店主人問的啞口無言,只能看向了施毫。

    施毫這時反而一點也不慌了,他知道店主人一定沒有把那張地圖給燒了,眼珠子在佩耳之和店主人身上轉了轉,心中想著:「只要我有了她們兩個,那琥珀屋就是我的了,哈哈」。

    表面上道爾夫卻裝著生氣的樣子叫道:「是呀!你為什麼要把它給燒了?」。店主人哼了一聲,並不想重複自己剛才的話。

    道爾夫裝著憤怒的樣子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幾步,最後又把話題拉到了殺人兇手的問題上面,大聲叫道:「好了!現在我們不談這個,還是談談誰是兇手吧!如果不把那個兇手給找出來,那我們一定不能把琥珀屋給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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