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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的紅日就如吊絲的心情一般,從高處直線降至低谷,冬季的黃昏遠遠感受不到落日散發的溫暖,吊絲身前噴火的小茹就是他的落日,雖然能散發出光芒,卻不能溫暖他的心懷,冷鋒過境,涼風吹拂而來,他只覺得內心一陣發寒,對,不是身體,而是來自內心。
照耀在側臉的紅霞漸漸隱去,黑夜即將降臨,冷冽的寒風吹打在吊絲的臉上,使其清醒的知道,今天這個夜晚,注定夜淒涼。
吊絲看了眼即將隱去的紅日,轉頭用一種莫名的眼神死盯著小茹,看的小茹有些慌亂,有些心虛。雙眸一陣閃爍,腦袋不自覺的低了下去,不敢再跟吊絲對視,先前的強勢瞬間坍塌。
「小茹?嗚嗚,小茹我被人害慘了,我現在好怕,我害怕面對任何一個人,感覺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我,都笑話我,唯獨只有你還會在意我,嗚嗚……」寧雅發現護住自己的竟然是死黨小茹,便是一陣悸動,像找到了依靠一般,兩手緊緊反抱住小茹,淚流滿面的宣洩著心中的委屈。
小茹像安慰小孩一樣,兩手輕輕拍打著寧雅的後背,輕聲寬慰道:「寧雅,都哭出來吧,哭出來就舒服了,放心好了,一切都會過去的,你只要堅強的面對就可以了。」
「嗚嗚…….沒用的,一切都完了,都完了。」寧雅繼續宣洩。
「我相信你能行的,因為你是寧雅,再說不是還有我跟你一同面對麼?」小茹無奈,只好耐心的勸導道。
看著兩女抱住安慰,吊絲也不說話,冷眼旁觀著,他知道等下早晚要牽扯到自己,果不其然,小茹的安慰收效顯著,寧雅受控的情緒逐漸穩定,而反過神來的她,第一時間將矛頭指向了吊絲。
「小茹,剛才就是這個窮比直面打擊我,害我情緒失控,產生了輕生的念頭,你剛才說過要幫助我的,現在我倆一起組隊罵死他,老娘這輩子還沒有如此被人羞辱過,簡直是欺人太甚。」寧雅也算惡毒,直接將內心脆弱的緣故推到了吊絲身上,給他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試圖博得小茹的同情,鞏固兩人的關係,一致對外。
「哼,我見過不要臉的都是你這樣的,我看你已經天下無敵了。」吊絲可不是傻子,當然不會任由寧雅捏造事實,當即插話諷刺寧雅所言非實。
「余文軒,不要刺激寧雅,難道你沒看到她情緒才穩定麼?你為何要如此針對她?意欲河圖?」小茹見吊絲如此諷刺寧雅,當即為寧雅打抱不平道,根本沒去思考這事是寧雅主動挑起的。
「喲,我還沒說完,你就緊張個啥子?心中有鬼的人都是這樣,再說,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敢當,你還不承認,忒沒男子氣概了,怪不得大學時期那麼窩囊,簡直就是個廢物。」寧雅柳眉一皺,兩手叉腰呈潑婦罵街之姿,指著吊絲唧唧歪歪起來。她現在倒不怕吊絲,反正有小茹在,所以打算借此機會,狠狠羞辱下他,以洗前恥。
吊絲對小茹能沉默不語,採取無視態度,但面對寧雅他可就沒那麼客氣了,須知龍有逆鱗,觸之必犯。而他的逆鱗就是大學時期的窩囊,廢物,寧雅剛才觸了他的逆鱗,導致他氣血一下上湧,眼色不善的看著寧雅,嘴角弧出個邪惡的角度。
「我是廢物?我窩囊?那你知道你是什麼嘛?你他媽就是被強姦避孕失敗生出你這個沒閉眼的畜生,看到你的臉,就覺得你爸媽在製造你的時候沒認真。我沒男子氣概?那是因為你優雅啊,都優雅到網上去了,嘖嘖,動作規範,技巧嫻熟,女性的優雅被你展現的一覽無餘。害我們男子氣概全濕啊。在下真是深感佩服.」吊絲說完,便慎重其事的向寧雅作了下揖。
「余文軒,我…….我,老娘操你祖宗十八代。小茹,快幫我。」身處下風的寧雅,被吊絲罵的狗血淋頭,卻只能進行微弱的反擊,無奈之下,雙手猛的抓住小茹,求助道。
「喲,難道你是中國製造,泰國出產?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壓根懶得理你,你沒操的工具,那你說牙刷子啊。」吊絲振振有詞道。
將寧雅噎了個半死,差點一口氣沒順上來。
「余文軒你說夠了沒有,你就這麼點出息?只知道欺負寧雅?有種衝我來啊。」小茹實在看不下去了,立馬站了出來,全力力挺寧雅,對著吊絲大發火光。
吊絲本來不想與小茹正面交鋒的,雖然早對她徹底死了心,但她畢竟是初戀,有些地方還是要忍讓的,就如先前的那耳光,他忍了下來。可是忍讓也有個度,他見小茹如此力挺兩人分手的罪惡之源,而對他這個合體過的男人卻如此相對,不禁怒火中燒,猛然大吼道:「給老子擺正位置不要亂放屁,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我有沒有說夠耐你什麼事了,給我一邊呆著掃灰去,別在這唧唧歪歪,不知聒噪麼?」
「你……你竟然如此吼我,你……」小茹何曾被吊絲如此吼過,在她心中總認為吊絲是隨著她轉的,只有她吼他的份,全然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連最在乎自己的男人都不在寬容自己,那種感受是很難讓人體會的。
「我什麼我,難道只許州官放火,就不准百姓點燈?我先前沒還你一耳光算對得起你了,這裡沒你事了,你走吧。」看著小茹那種樣子,說實話,吊絲有些心軟了,但一想到她如此對待自己,將自己的愛當成隨意丟棄的垃圾,心軟的跡象瞬間坍塌,語氣十分強硬道。
「小茹,你看見沒有,這就是這個窮比真正的嘴臉,幸好當時你棄暗投明選擇了堏,不然總有一天會被這窮比拋棄。還好人呢,我看就是一豬狗不如的禽獸。」寧雅哪壺不開提哪壺,將吊絲與小茹兩人昔日的糾紛再次重提。試圖讓兩人關係尖銳化,好讓小茹徹底站在自己這一邊,可她卻不知道,吊絲當時聽到了她唆使小茹的全過程,所以悲劇在所難免。
吊絲與小茹聽到寧雅提起此事,反應各不同,小茹是一臉的不自然,而吊絲卻是滿臉的怨恨。
尼瑪勒比,難得你這婊子還記得這回事,他奶奶的,今天不羞辱死你,老子跟你姓。
「你給我閉嘴,老子真想立馬把我四十二碼的鞋拍到你三十八碼的臉上。我是窮比,你不也是窮比,我不操你媽,你就不知道我是你爸啊?當初真不該便宜你媽,應該射到牆上。不然哪會讓你再此編排你老子。」吊絲發起怒來,那嘴可是堪比殺豬刀,端是犀利無比。
「我國那麼多兵器你不學,學賤。上賤不學學下賤,下賤招式那麼多你要學醉賤。鐵賤你不學學銀賤!終於你達到了人劍合一的境界那就是——賤人,拍照拍什麼不好,要拍裸照,攝影學誰不好,要學冠希,你以為你是柏芝啊。」吊絲不給寧雅反擊的餘地,接二連三的羞辱她。心中積累多年的怨恨,似洩閘的洪水一般,噴湧而出,內心怎一個爽字了得。
小茹算是徹底見識了吊絲的厲害,有心阻止他,卻又力不從心,因為此時吊絲的表情實在有些嚇人,徹底顛覆了吊絲以往的形象,讓小茹第一次有了陌生的感覺。
寧雅都快被吊絲罵的要哭了,她從來沒遇到過如此會罵人的高手,不僅語句連貫通順,更是各種內涵,語速就更不用說了,根本沒有反嘴的餘地,被吊絲從頭罵到尾,徹底被他給震住了。內心不禁後悔,先前為啥要稱其為窮比,從而導致自己狗血淋頭。
「喲,還知道保持沉默是金呢,不錯,值得表揚,值得稱讚,怪不得視頻中的你,總是那麼幾句雅咩蝶,一庫之類的動詞,果真是惜字如金,哈哈。」吊絲說完,便像征性的嗤笑了幾句。他這是在特意挑戰寧雅的極限。
「余文軒,老娘跟你碰了。」寧雅哪受得住如此侮辱,當即一怒衝冠,顫抖著身子向吊絲面部抓來。
「別傷害寧雅…….」小茹回過神後,連忙向吊絲急道。
「臭娘們,你瘋了麼,如果你是男人,你現在早就躺地了知道不?別逼我打女人,滾開。」吊絲雖然恨透了寧雅,但還是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一把抓住對方伸來的手,瞪著近在咫尺掙扎的寧雅,一字一詞道。接著將其推開,轉身向自己的凱迪拉克走去。
寧雅怔怔的望著地面,失聲痛哭了起來,剛才明顯被吊絲給嚇壞了,她從來沒見過那麼可怕的眼神,比殘暴的食肉動物更加凶狠,讓人後怕不已。
「寧雅你沒事吧?余文軒,你給我站住。」小茹迅速抱著寧雅,對著前方的背影嬌斥道。
吊絲的身形停頓了下,爾後繼續向前行去。
「余文軒,你如果是個男人,就給我站住。」
吊絲這次沒有在前行,而是緩緩轉身,眼睛平靜的盯著小茹,淡漠道:「你又有何事。」
聽到吊絲如此公式化的口氣,小茹有些不知所措,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如此的陌生,令人心底生寒,就如同黑夜的降臨,讓人生畏。
「你……你為何要如此對待寧雅,她有做對不起你的事麼,值得你這樣對付她。」小茹鼓起勇氣質問道。
「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而應該問她。」吊絲指著小茹懷中的寧雅淡漠道。
「但我現在是在問你」
「很好,她罵我窮比。無時無刻侮辱著一個智商比她高千百倍的爹,你說她欠不欠罵?」吊絲嗤笑一聲,大有深意的望著寧雅。
「你…….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麼,你明知她不是你的對手,為何你還要三番五次的羞辱她,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就不知道讓下她麼?」小茹振振有詞道。
「哼,每個人都應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難道只許她侮辱我,就不許我反擊她?這又是何道理,請你記住,這是弱勢強肉的社會,而不是溫室中的大學。」吊絲若有所指道。
「你變了,你以前沒有這麼冷酷的,你以前人很好,很善良,但是今天的你,讓我感到了害怕,讓我感到了吃驚,不知是何原因讓你變成了這樣,我還是覺得以前的你好。」小茹有所感慨道。
「哈哈,好人?別在跟我說什麼好人,我告訴你,這個社會好人不一定有好報,只要不斷適應這個社會,人才能更好的活下去,只要通過自己的不斷努力,才能獲取自己想要的一切,做好人只會讓高富帥欺壓,做好人得不到心愛木耳的青睞,做好人只能得到好人卡,你懂不懂,就比如我跟你之間的戀情,結果咋樣?身為好人的我,還不是一樣黯然收場?但你那個狠心的高富帥呢?他什麼多不用出,天生就有錢包揮霍,所以從我手中搶走了你,而你卻飛蛾撲火般的愛上了他,老天寧願讓高富帥得到你,也不讓付出真愛的我得到美好的結局,這就是你所說的好人?滾粗吧。」吊絲聽到好人兩字,就讓他想到了好人卡,所以徹底曷底斯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