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過渡段,難免有些低沉,所以要看激情的兄弟等待亦可,求支持求點擊。
「月…月,謝謝你的關心,倘若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一定會躲在眾人身後,專心打醬油。你知道我一向很怕死的,才不會啥愣愣的去送死,嘿嘿。」吊絲扭捏了一會兒,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古心月的暱稱,這可是吊絲將兩人關係推近一步的信號,言畢後便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古心月精緻無暇的面容,等待著她的回復。
果然,古心月一聽月這個字,平靜淡泊的臉上出現了少許異動,點點紅霞浮現在嬌容上,令吊絲驚艷不絕。看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大小姐先前的惱怒果然不是無理取鬧,而是自己疏忽所致,沒有及時糾正口頭稱呼,故而大小姐才會沒頭沒腦的說出兩人通電話時的話,用意就是提醒自己該擺正稱呼。妖孽便是妖孽,頭腦簡直是方程式的,換成別人,誰能知道她內心的想法。
「嗯,你明白就好,殺場刀劍無眼,輕則傷殘,重則垂死,希望你能珍惜自己,別讓我….我們擔心。」心智如妖的古心月,在感情上也是小白,面對吊絲發出的信號,她雖早有準備,卻內心還是比較凌亂,不知如何答覆。微紅著臉呆坐在床上半響,才憋出了一句話來,最後幾個詞,算是回應吊絲。
「我們擔心?這個我們指的是誰喲,我不是很明白,月,你能不能解釋下,我向來很笨的,特別是在你面前更加如此,誰叫你是妖……耀智如輝。」吊絲聽聞古心月的回答,便知有戲,於是乎,揣著明白裝糊塗,向古心月求解。誰知一時得意忘形,竟險些把妖孽二字說出口。佛祖保佑,阿門。幸得吊絲連忙改口,不然又要被古心月折騰。
「咯咯,你這是明知故問,不要以為我不清楚你心中的小九九,本小姐可不是好欺負的。」古心月哪會吃吊絲這套,當即就拆穿了吊絲的鬼把戲,抿嘴微笑起來。也算另類的回答了吊絲的發問。
「月,你笑的樣子真好看,如同下凡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吊絲何曾如此近距離看過古心月發笑,當即被其唯美的笑容所動,唯美的令人心醉,黑玉般的眼睛似神韻般閃動,向上微翹的睫毛似乎有著生命的精靈,粉嫩的櫻唇嬌艷欲滴,使得吊絲心中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濃。特別是古心月剛沐浴過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桂花香氣清新而又自然,令吊絲心曠神怡。早已騷動的內心,此刻劇烈跳動起來,似要蹦出來跳到古心月面前一般。
她胸口起伏的優美弧線,令吊絲特別想一睹她衣服下的玲瓏曲線!現在的古心月實在是太迷人了。倘若她的追隨者在此,一定會為之癲狂,可惜被吊絲這條爛蟲獨自欣賞了。
「嗯,難道我以前的樣子就不好看麼?」古心月見吊絲一臉豬哥相,似要將自己生吞了一般,臉色不禁微紅,一種異樣的感覺浮現在心頭。慌亂甩去心頭的異樣,搖首給了他一記白眼,對他戲謔道。
「啊,月,你懂的,我沒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今天特別漂亮,啊,不不不,是本來就很漂亮,只不過剛才驚鴻一瞥讓我大為驚艷,啊,不不不,你一直都漂亮,每時每刻都漂亮,對就是這樣。」吊絲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徹底凌亂了。惹的古心月,在身旁放肆偷樂,難得碰見吊絲凌亂的時候。
「好了,我知道啦。」
「哦。」
房間又陷入了短暫的沉寂,倆個人並排坐在一起,都能聞到彼此身上的氣息,一股曖昧異樣的氣氛油然而生。侵蝕著兩個小白,讓倆人在不知不覺中靠近了一步。彼此的心跳聲隱約而聞,跳動的節奏令兩人清楚的知道對方的心聲。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隨著時間的推移,也靠的越來越近,兩人肩膀在某個時間段內已悄然貼在了一塊,古心月身上散發的天然桂花香,對身旁的吊絲來說,就猶如致命的春藥,一聞腦袋就是一嗡,嘴巴不受控制的湊向古心月的香唇。
「等等。」只見慌亂的古心月用手指點在了吊絲的雙唇上,示意讓他停下。吊絲內心的鬱悶可想而知,那麼好的氣氛,就被古心月給破壞了,幸好不是進行xx00的事情,不然鐵定終身不舉。但又不好說什麼,只好滿臉無辜的望著古心月,讓其自己說。
「余,你先前不是有話要對我說麼,現在說吧,我聽著。」古心月如此一說,吊絲內心就明瞭了,原來這妮子是想讓吊絲正式確定兩人的關係,否則不會輕易讓他佔便宜。這大概也是女人的通病。
「嗯,月,怎麼說呢,從我跟你相識到現在也有兩年多了吧,雖然剛開始有些誤會,也令我們雙方都尷尬,但畢竟已經是過去了。後來我們在騰龍足浴再次相見後,雙方關係不在如以前那般尷尬,而是穩步升溫中,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你的心思,至此我也發現自己在潛默化中喜歡上了你。雖然我不明白喜歡到底是不是愛,但那種感覺讓我很是著迷,我想讓這種感覺開花結果,所以我現在也想知道你的內心想法。」吊絲沉吟了半響,鼓著勇氣鄭重向古心月道出了自己的心聲,不管成功與否,說出來至少不會令自己後悔。
古心月怔怔的望著吊絲,雖然不知道吊絲所言是否真誠,但他眼中流露出來的真情,卻讓古心月選擇毫無保留的相信吊絲,畢竟眼睛是人心靈的窗口,那是心底最真實的流露。一種莫名的情愫充斥在內心,喜悅而感動,古心月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心道,原來被愛的感覺是這樣的,真的很美好,要是一輩子都能這樣改多好。
「如果我說,我在兩年前就對你產生了好感,你信不信?」古心月低頭把玩了衣角一會,抬頭咬著銀牙對吊絲正色道,說完後,似用光了身上的力氣,如虛脫了一般,羞紅著臉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