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果斷送上,順便求紅票,真不要黑票啦,我也如高帥富一般,怕啦,真心怕啦,順便求打賞。
那高帥富出奇的沒有反駁吊絲,也沒有預料中的暴走,只是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變化莫測,時而憤怒,時而羞愧,讓人猜不透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只道是這貨神經質發作啦。周圍的草泥馬軍團遂集體後退十步,皆一臉戒備的望著高帥富,以防萬一。
好在少頃後,那高帥富終於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對吊絲開口道:「姓余的,今天你對我的這頓暴打,我看在你贊助我八萬塊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算我認栽。咱們的恩怨就此揭過,但是我跟小如的事情還請你別插手,畢竟你是一個外人,我跟她怎麼樣,是我們倆人的事情,就如一個願挨,一個願打一樣,犯不著讓你管。」
這小子說的還真是這麼回事,老子這曾經的備胎貌似還真沒法去管,自己又不是他們雙方的親屬,連個言正名順的身份都沒有,歸根到底自己是個局外人,管自己一牙刷子事啊。不過放任不管,自己心裡又實在憋的慌,心有不甘啊。管他奶奶的,好歹自己是小如的前男友,還打過分手炮的,怎麼著也算和小如合體一場啦,這事非得問明再說,不然怎麼讓小如後悔呢,嘿嘿,老子得不到的,你他瑪也別想得到,大家彼此彼此。
吊絲打定主意後,便神氣拉撒道:「你說不管就不管啊,不然我多沒面子,今兒個這事,我還管定啦,你說你打算怎麼處理小如的事情,是回去坦言相對呢,還是繼續背著她在外風花雪月。」
高帥富也沒想到吊絲會繼續糾纏此事,一點都不給自己留面子,不禁大為火光,惱羞成怒道:「姓余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勸你從哪裡來就回哪去,少到這唧唧歪歪多管閒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其說完,便目露凶芒的盯著吊絲,恨不得一口生吞了他。
吊絲出人意料的駭然道:「地哥,你是在威脅我麼?別這樣啊,有話好好說嘛,好歹大家以前同窗一場,你說是不說?不如我就不管這事啦,你看行不?」
看著吊絲一幅忌憚的模樣,高帥富就像被十個失足護了一般舒爽,敢情這二比一直裝蒜呢,原來就一欺軟怕硬的草包。尼瑪的,先前竟被他痛扁了一頓,現在想起就一陣火大,必須得出出這口惡氣才行。周圍的群眾對吊絲突然的服軟也是大為不解,明明一直佔據上風,怎麼就瞬間陽wei了呢?難道這小子一直在那狐假虎威?亦或者是被揍的高帥富還有令吊絲忌憚的後招?管他奶奶的,好戲繼續就行,這年頭看個表演都要小費,這種給力的真實pk,可是免費的,還帶勁,夠激情。
高帥富跟吊絲軟弱的表現恰好相反,就像吃了幾顆藍色小丸一般突然生猛強勢起來,對著吊絲輕蔑道:「咋啦,害怕啦?先前就警告過你,讓你少管閒事,你卻不聽,現在知道害怕已經晚啦,識相點就老老實實過來,給老子磕頭謝罪就放了你,否則…哼。」
吊絲到也聽話,還真聽其所言,老老實實走到了高帥富跟前,正在大家以為他要彎腰謝禮的時候,卻突生變故,只見吊絲猛的一抬頭,瞬間用手抓住高帥富的頭髮,向自己膝蓋處猛然撞去,彭的一聲悶響,高帥富臉龐像砸爛的西瓜一樣,鮮血橫流,直聽見其嗚嗚的聲音,估計是傷到最深處啦。這孩子,咋不曉得低調些呢,沒聽說過,寧惹閻王,莫惹吊絲,吊絲一怒,血濺三尺麼?這下吃虧了吧,事情還不算完,吊絲不待其求饒,便貼近其身,抱住高帥富的身子,在其恐懼的叫喊聲中,一個絆腳讓其再次親吻了冰涼的大地。趁你病要你命,吊絲哪管高帥富的疼痛,反正又不是自己,連忙拳腳並用,專門往其柔弱的地方盡情使喚,一時間噗噗的悶肉聲不絕於耳,其中摻夾著高帥富痛不欲生的慘叫聲,他不叫還好,一叫便進一步刺激了吊絲的狼性,使得越發興奮的吊絲出手愈來愈重,就像富含教育意義的小電影中的男友摧殘女you一般,那個爽乎勁別提有多爽啦。
周圍的草泥馬軍團看著皆是內心一寒,暗忖道,這哥們也太能裝啦,果斷的扮豬吃老虎啊,這哪像是打架啊,分明是搏命麼,不過真刺激。
「操你媽,給你幾分顏色你他媽就敢開染坊,活膩了不是?真當老子是小白,被你嚇大的啊?還叫呢?今兒個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還是乖乖的欠扁吧,下手輕點就是啦。」吊絲是邊揍邊說,高帥富是便受便叫。兩者形成鮮明的對比,在這繁華的大街上交相輝映。一幅很黃很暴力的畫面悄然形成,如有製片人再此,那是ng都不要,直接拍攝至殺青,連加工剪輯都免了,直接上傳電視媒體,保證熱賣。
「我錯了,余大哥,我真錯了,放過我吧,哎喲。」地上的高帥富可不是好惹的主,哪會乖乖聽從吊絲的話,任由其宰割,那是拼了命的掙扎反抗,口中混合慘呼的求饒聲就從沒斷過,比那殺豬聲還淒厲,估計讓其去配音都能上奧斯卡拿最佳幕後獎啦。
「你剛才不是挺神氣的麼?威脅別人倒是有倆手啊,你哪會有錯啊,那是你爸爸錯啦,當初就不應該便宜了你媽,應當直接射到牆上,一了白了。哪會讓你再此丟人現眼啊,唉。」吊絲雖然在和高帥富講話,但手中的拳頭卻沒停下,仍是揍的不亦樂乎。
「姓余的,你不要……」
「嗯?你說什麼?」
「我….我是說,余大哥,你不要在打啦,我…我真錯啦,我該死,我犯賤,我不該威脅你,不該讓小如受委屈,我……」高帥富這回是真被吊絲打怕了,打心裡怕,估計這輩子都會烙上吊絲的陰影,對其來自心底的恐懼。
「算啦,你余大叔也揍累了,算你小子幸運,就暫且放你一馬。」吊絲說是這麼說,但還是狠狠踹了高帥富倆腳方肯罷休,不出完內心積壓已久的惡氣,實在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