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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人?吃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偷襲我們,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識相點便就此離去,我絕不追究你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如何?」眼見自己人被突然殺出的黑衣人無情殺戮輾壓,領頭的大漢頓覺事情不妙,終於急了。立馬從慌亂的人群中站了出來,試圖以赤峰會的名號迫使黑衣人離去,好穩住己方的陣腳,順利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務。但這群黑衣人會如同他想像的那般不堪麼?答案是否定的,光從他們展示出來的身手氣勢,就能察覺出他們背後勢力的非凡。果然,只見其中一黑衣青年從容不迫的走出,豎刀指向那領頭大漢,眼中滿是不屑及蔑視,風輕雲淡道:「赤峰會很牛麼?一個不入流的幫派也敢在此大言不慚,當真是沒見過世面,呵呵,好了,不想跟你廢話了,殺。」言畢,眾黑衣人就如同尖刀般,挺進了對方的陣營,手起刀落,乾脆利索,一時間噗噗聲不絕於耳,倒地之人連連不斷,哀嚎慘叫聲響徹整個街道。
敵方的大漢哪是這些黑衣人的對手,不到分鐘就被砍翻二十多人,被佔據絕對優勢的黑衣人壓制的連連後撤,頹勢頓顯,任憑領頭大漢怒斥威脅,也挽回不了這場注定的敗局。那些膽子小點的早就趁亂落荒而逃了,留下的大漢們也是全身掛綵,心生退意,毫無鬥志可言。黑衣人身後的吊絲幾人雖身心疲憊,傷痕纍纍,但卻戰意昂然,哪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提刀怒吼著衝向了慌亂的敵手中。恨烈撲殺,狂猛怒劈,直殺的對方抱頭鼠竄,叫苦不迭。一股報復的快意充斥全身,引得全身熱血沸騰,進一步刺激了眾人的殺戮神經,下手之狠比那些黑衣人也不枉多。對於吊絲眾人的突然殺入,面容冷峻的眾黑衣人也是一陣詫異驚訝,蕭殺冷冽的眼光中也不禁帶上了稍許讚賞,吊絲他們值得尊敬。
本來就被黑衣人殺的陣腳大亂的大漢們,加之吊絲眾人的突然逆殺,哪還能頂的住如此兇猛凌厲的攻勢,防禦體系瞬間崩潰離析,眾人嚇的肝膽俱裂,內心的防線也隨之崩潰。這他瑪哪是人啊,明明是一群收割生命的死神麼,此時不逃,更待何時。眾人無視領頭大漢的怒斥,紛紛撒開腳丫子,向後方奪命而逃。
「哼,在j市竟敢得罪我們赤峰會,你們就等著我們瘋狂的報復吧。」那領頭大漢眼見局勢無力回天,任務已然落敗,便丟下了幾句狠話,隨眾遠遁。
望著逃離的窮寇,黑衣人也不追趕,其中那黑衣青年望著他們的背影,輕蔑一笑,淡淡道:「米粒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實在是不自量力,可笑至極。」
「不知閣下所謂何人,今日之助,龍某自當銘記在心,大恩不言謝,來日好上門拜謝。」龍哥不愧是老江湖了,見局勢已定,又暫時搞不清對方的身份,敵友不明,便借拜謝之詞暗摸對方底細。好見機行事,以求全身而退。
其他眾人也紛紛望向了那黑衣青年,臉上雖充滿了感激微笑,但手中的鋼刀卻握的更緊了。
龍哥的心思及眾人的小動作哪能瞞的過黑衣青年的亮眸,笑而不語,也不點破,緩步走向了吊絲。對於黑衣青年不理睬的態度,龍哥內心苦笑,強者怎麼都一樣,但見他走向了吊絲,龍哥臉色一變,還以為他要對吊絲下手,連忙抽刀擋在了吊絲面前,其他人紛紛效仿。吊絲本人倒未緊張,也許經歷了今夜的殺戮,人也變得更加沉穩淡定,便對身前的眾人感激道:「兄弟們,你們讓開吧,他沒有惡意的。」眾人轉頭望向了他,眼中滿是疑惑,吊絲微微搖頭。
「哼,你怎麼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人還是不要妄自菲薄的好,不然小命哪時丟了都不知道。」黑衣青年平和的雙眸突然變的深邃而犀利,就像把利刃般刺進了吊絲的心海,一股濃烈的殺機鎖定在吊絲身上,令吊絲四周的人壓力劇增,緊張不已。
「呵呵,如果你真要殺我,豈會拖至現在,先前拚鬥時,你有點是機會卻不見你動手,更何況現在,哦,對了,麻煩你下次嚇人的時候認真點好不好,別讓我感覺到你眼中的善意。」對黑衣青年的突然變化,吊絲渾然不懼,輕笑道。
聽聞吊絲的這席話,那黑衣青年瞬間碉堡了,尼瑪,原來自己還有這麼多破綻啊,這小子有前途,有眼力,非常不錯。大有深意的望了眼吊絲,便對其笑道:「你可知我來自何處,受誰之命保護你。」
龍哥眾人聞言紛紛轉頭望向了吊絲,眼睛更加疑惑了,大有刨根究底之勢,吊絲面容複雜的望向了黑衣青年,苦澀道:「我大概知道是誰了,是不是…….」吊絲還未說話,整個人就突然昏了過去,眾人連忙抓穩吊絲,上下檢查他的身體,眼中滿是關懷。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只見其身上大小傷不下二十處,還有幾處深可見骨的重傷痕。此時暈倒全因失血過多,加之過度疲勞所致。
j市xx醫院高級幹部房內,一個傢伙正靜靜躺在病床上昏睡,呼吸均勻,身上紗布纏繞,雪白的布面上印出朵朵嫣紅,彷彿在告訴大家,這傢伙身體漸好,可以滾蛋了。
不知何時,高級病房內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影輕聲臨近了病床,坐著靜靜的觀看著床上的傢伙,眼中很是複雜,見其仍沒甦醒的跡象,便微微一歎,輕拉棉被幫其蓋好。喃喃道:「就你會逞能,要死了才好。」說完眼睛就濕潤了。
床上的傢伙沒心沒肝的繼續昏睡,殊不知在不經意中卻賺了別人幾滴眼淚,也許還閒賺的不足,其睫毛竟示威般得意的翹了翹。正好被身邊的人捕捉到了那一瞬間。只見那人急忙握住吊絲的手小心翼翼查看了起來,瞧了半天卻是一臉失望,緊了緊手中的粗糙大手,邊摩挲邊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