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哥,集團怎麼能這樣對待你,承諾給你的職位,又變卦了,真是太可惡了,就算要培養接班人,也不能冷落了老人啊,尤其是你小余哥,不行,我得去找藍叔叔給你討個說法,我就不信他不改主意,哼。」吊絲的辦公室內,響起了小葉的憤慨聲,為吊絲報不平,對集團的人事變動很是不滿,正氣沖沖的向門外走去。 **啊,這小葉到底啥來頭啊,張口閉嘴就是要藍董事長改變主意,看她這氣勢,十之**確有此實力,尼瑪啊,還讓我這吊絲混不啊,怎麼到處都是牛人啊,本以為我現在夠牛了,但一遇到你們這些高帥富高富美,見你們做的牛bi事,我他瑪才知道這世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吊絲不禁一陣感慨,內心積累多年的自信,和久居高層而產生的絲絲帥富氣質,也在強勢的小葉面前轟然倒塌了。雖自己的自信遭到了嚴重的摧殘,但吊絲見到小葉如此維護自己,內心滿是感動與開懷啊。想不到我這樣的吊絲也有能力吃到高富美的軟飯啊,不得不說是一種肯定啊。
吊絲雖然很想吃下這段美妙的軟飯,但是理性的他還是利馬上上前擋住了暴走的小葉,開什麼玩笑,吃軟飯歸吃軟飯,但真的讓你去董事長鬧一頓,董事長沒面子不說,你回家也不好交代啊,到時候董事長以為是我指使的,那我他瑪就真的要掃地出門徹底完蛋了,那筆分紅就沒得我的份了。」小葉啊,我非常感激你能替余哥想,但請你別這麼衝動好麼,對於集團的安排,我是真心擁護,沒有半點不滿啊,所以你就不要去董事長那了,好嘛。」mlgb,我這算什麼事啊,為了勸小葉,還得昧著良心給集團說好話,我他瑪就擦了,有我這麼拒絕軟飯的麼,太坑爹了,媽比這筆賬我先寄到藍家頭上了,以後逆襲時一起算。
吊絲好說歹說才說服了小葉不再去鬧,吊絲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滿頭黑線的看著嘟著嘴的小葉,內心就是一陣糾結,開始猜測起了小葉的背景,依照先前小葉的口氣來看,他家的實力定然不會弱於本集團,估摸著跟許牧應該是一個級別的,但問題是,她怎麼就不認識許牧呢,不可能啊,到了她們這個級別的高富美是不可能不認識許牧的,那就只能說明小葉一直在假裝不認識許牧了,怪不得競標那天,小葉對許牧奪得標王並不感到意外,那麼說來,我的假設是正確的咯,就是不知道她家是掌握的是哪方實力,平時也沒聽她說起過,唉,頭疼啊。幸好我對她沒有非分之想,不然現在下面的小兄弟早就跟我說拜拜了。想到此處,吊絲就是一哆嗦,身上就冷汗直流,下面的小吊絲冷嗖嗖的。
吊絲選舉失敗後,開始越發低調起來,除了利用工作之便偶爾與陳主任談情說愛外,就是每天按時上下班,參加會議也是一味的聽取內容,不再像以往一般發表自己的主見,至於各種飯局,就是能推的就推,上級交代的任務,也是第一時間保質保量完成,對於老總的誇獎表揚則是簡單的笑笑,內心卻是嗤之以鼻。
而藍家姐弟則如吊絲預想的一般,一舉擠進了派系複雜的集團中,並藉著上次的人事變動,徹底鞏固了自己這派的地位,從而打開了新的派系利益之分,形成了新的勢力格局。整個集團因此打破了以往的平靜,一時間風起雲湧,明爭暗鬥不斷。作為總裁直系的吊絲,除了總裁需要的時候,參與下鬥爭,平時都帶著自己的工程部,挪到一邊,冷眼旁觀。對於吊絲這股重要勢力的一舉一動,別人都不甚理解,不明白吊絲為什麼一改以往的鬥爭作風,竟中立了起來。
包括藍家姐弟也很是不解,尤其是藍雨容,她自從進集團後,就一直關注這個號稱集團最年輕有為的人,並且感到十分好奇,但是從人事變動後,吊絲就變得異常低調了起來,所做的那些事情也沒有以前那麼出色了,對於從小崇拜英雄的藍雨容來說,多少有些失望。他的才能真的止於此麼?那麼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又做何解釋?難道是故意這樣的麼?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藍雨容想著想著,就越發看不透吊絲了。似有一層神秘的輕紗裹在了吊絲的身上,讓人看得見,猜不著。
對於吊絲的改變,眾派雖奇怪,但是也沒過多追問,只是爭鬥的時候,有意識的避開了工程部,從而使得吊絲的工程部成為了集團爭鬥外的一方淨土。對此,吊絲只是笑笑,繼續旁觀他們的爭鬥,只是心中冷笑道:」一群蠢貨,這個上市集團又不是國企而是藍家的,你們這樣爭來爭去有個屁用啊,又不能爭到企業所有權,到了最後,難免會留下把柄,被藍家一舉掃地出門,到不如像我一樣,靜觀其變,該動的時候動,該靜的時候靜,這樣才能保持有效力量,以至於被踢的時候,不會那麼被動。」
哼,藍董事長,你還真行啊,對於集團這種極易內耗的明爭暗鬥竟然睜隻眼閉只眼,果然高明啊,不過你當我看不出嗎,為了給你兒子順利接位,你竟然能想如此隱忍,也算是很有魄力了,嘿嘿,到最後,只能怪那些蠢貨沒意識了。只希望我不會成為你最後的一顆釘子。不然哼哼。
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吊絲度過了1個多月,而深秋也過渡到了寒冬,今年的第一場雪,在人民的期待中,翩然而落。整個x市被濃冬嚴寒所籠罩,一片雪白,似銀裝素裹,美輪美奐。吊絲站在xx集團的樓頂上,看著那飄逸的雪花,飄飄灑灑的落下來,好像無數個花瓣特意合攏起來,又像給人們在跳舞,還像無數個小天使,在給x市奉獻出清香的氣息。嗯,這場雪真美,吊絲伸出手接住了雪瓣,代自己想去仔細觀賞的時候,雪瓣已經被自己手掌的溫度所融化了,吊絲不禁就是一怔,難道美好真的只能聽從命運的安排,而不能被人強迫所得麼?雪形於天,水化於地,被人從中強行干擾,便會提前凋落,那麼我們自己的命運是不是也這樣?不能主觀強行改變,難道我這輩子就注定不能掙脫而出麼?
不,我不信,我一定能改變自己的,我能從以前的樣子轉變成這樣,就是一個證明,既然集團可能負我,那麼我就絕地逆襲,哼,既老天不讓我老實打工,那麼我就逆轉而上,自己做出番事業。相信我的兒子出生後就是黃金二代,哈哈。
吊絲緊抓著拳頭,俯瞰著樓下的市景,看著眾生從自己的身下走過,一股強大的自信飄然而至,青雲直上,俯視眾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