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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孤軍殺百里 第65章 鬼子的威逼利誘(下) 文 / 紅色尖兵戰隊

    加入了特戰隊,獵戶們自然是皆大歡喜,鄭嘯的特戰隊多了這麼些猛將,當然也高興極了,他把賀明和楊剛以及其他特戰隊員只要是沒在外面警戒的都叫了過來,給他們和諸葛宏他們做了互相介紹了,這就算是認識了。

    大家都是年輕人,而且在剛才的作戰中已經並肩戰鬥過了,自然是很容易就熟悉了,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這個問題解決了,鄭嘯心中總算是輕鬆了一些,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如何突破鬼子的圍困了。

    祠堂高大堅固,通體是用青石砌成,就算是鬼子的迫擊炮,想要炸坍塌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到的,這樣的話,在裡面堅守一段時間是沒問題的。

    不過,現在有一個問題就擺在了大家的面前,那就是祠堂內沒有水,也沒有食物,這使得形勢益發嚴峻了。

    少了這些東西,鄭嘯和諸葛舟這些人支撐不了多久的,雖然他們背包中還有一些壓縮餅乾什麼的,但是祠堂內有三百多人,這麼點東西簡直是杯水車薪,解決不了問題的。

    諸葛舟現在只能期盼,外出的獵戶們能夠及時趕來,裡應外合或許還有希望。

    原來,上次村裡被襲擊之後,諸葛舟十分生氣,他派出了大部分的獵戶到周圍山裡尋找那些人,七八十個獵戶分成好幾個組,在外面還沒回來,村裡只留下了二三十人護村。

    如果這些人能夠及時趕回來,那麼確實是一股不弱的戰力。但是鄭嘯卻覺得形勢並不樂觀。

    即使那些獵戶回來了,加起來一共才一百多人,但是通過他對鬼子武器裝備配備看出,鬼子包圍這片山坳的部隊最少有一個大隊,就是五百多人,而且這還不算山村中和村外山口處的部隊。

    這麼多全副武裝、裝備精良的日本鬼子,光靠他們是沒法硬抗的,那些獵戶來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以卵擊石,全軍覆沒。

    聽鄭嘯這麼一說,諸葛舟的希望也變成了擔憂,現在他不是擔心那些人找不來這裡,而是擔心他們找到這裡。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祠堂外一個翻譯官的聲音響了起來,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祠堂裡的人聽著,太君有話要跟你們說。」

    祠堂裡嘈雜的議論聲頓時停息了,大家全都安靜了下來,他們紛紛站起身來到了院子中,登著牆邊的梯子上了牆頭,朝外面看去。

    在外面的廣場的邊緣上,到處都是日本兵,而廣場中央,一個翻譯官舉著鐵皮喇叭,正在朝著祠堂裡喊叫著。

    一名獵戶舉起了諸葛弩,就要射他,但是被鄭嘯攔住了,「先別動手,等等看他說什麼。」

    那個翻譯官站在廣場上,背後是一支支鬼子的槍口,而對面那座高大的祠堂牆頭上也伸出了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就覺得自己好像是雙方的箭靶子,隨時都可能被人家射成馬蜂窩的。

    心中的恐懼,讓他的動作都受到了影響,他顫顫巍巍的舉著鐵皮喇叭,聲音彷彿是標準綿羊音了,「祠堂裡的老少爺們,太君讓我給你們傳個話,讓你們繳槍投降,可以保證你們不死。」

    「放你娘的狗屁,我們放下武器死得更快!」一名特戰隊員在牆頭上罵了句,鬼子的這種小伎倆根本就糊弄不了人,他們才不會上當。

    想了想,鄭嘯揚聲朝外面喊道,「你讓鬼子的最高指揮官跟我說話。」

    翻譯官心中一喜,覺得對方應該是聽到了自己的喊叫,心理有所鬆動了,看來還真有門啊,急忙跑回去,將鐵皮喇叭遞給久久木,「太君,他們要跟你說話。」

    久久木聞聽心中暗自冷笑,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放過這些可惡的支那人,一旦抓住他們肯定是全部殺光的,所謂的投降不殺只不過是他拋給對方的一個誘餌。

    不過,現在他還要演演戲,因此他接過鐵皮喇叭來,把身體從掩體後稍微抬了抬,朝外面喊到,「我是大日本帝國關東軍久久木旅團長,有什麼話你們說吧。」

    這個時候,鄭嘯將狙擊步槍架在了牆頭一個隱蔽的角落中,然後伏了下去,一邊從狙擊鏡中尋找著久久木的蹤跡,一邊喊到,「原來是久久木旅團長啊,久仰大名,沒想到這次見到了,幸會幸會。」

    久久木不知道鄭嘯正在用狙擊槍瞄他,因此他故作高興的笑了笑,「呵呵,客氣了,請問您是哪位?」

    「我嘛,無名小卒,你這級別的,不配跟我們這邊其他人交談,也就我這掃地打水的雜役有閒工夫搭理你。」鄭嘯這些話都是用日語說的,實在是太氣人了。

    牆頭上其他人也都在,諸葛舟他們聽完,一個個捂著嘴,都想笑出來了,但是又不能,只能硬憋著,都快憋出內傷了。

    「八嘎,這些可惡的支那人。」久久木在心中暗自罵著,但是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十分平靜的神態,「對面的支那人,你們如今已經被包圍了,我看還是趕快投降吧,我們會大大優待的,不會對你們有什麼懲罰。」

    當然,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信!

    鄭嘯手中的狙擊槍已經鎖定了他的位置,但是這傢伙很狡猾,他伏在掩體後,雖然大聲喊,但就是不露頭,在鄭嘯現在的位置,只能從掩體頂端看到鋼盔的一點邊,開槍也打不中。

    鄭嘯沒急著開槍,他清楚,打這個傢伙只有一次開槍的機會,一旦失手,就再也找不到機會了,所以他一直忍耐著,等待著對方出現破綻。

    兩個人一來一往,言語上交鋒著,足有三四分鐘也沒有停下,但是鄭嘯始終沒有找到機會。

    看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機會,鄭嘯眼珠一轉,突然轉移了話題,「我說久久木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久久木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竟然給自己講起故事來了,不過好奇心促使他竟然答應了。

    鄭嘯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

    「你們的戰國時期,戰火不斷,男的青壯年大多戰死沙場,頓時全國女多男少。女人之間的競爭也空前激烈,所以很多日本女人都在腰間背個毯子(現在的和服上也有,只不過簡化了而已)到處流浪,只要找到男人,就不管是誰統統鋪攤子按倒,纏綿一番以延續後代。

    但是這樣得來的孩子大多難尋其父,所以日本女人們就根據當時做的地方給他們取姓,比如:

    在野外空曠地帶做出來的就姓「野間」

    在稻田中間做出來的就姓「中田」或者「田中」

    在山上的田做出來的就叫「山田」

    在山上做出來的就叫「山崎」或者「山本」

    在橋上做的就叫「高橋」

    ……」

    「八嘎,我殺了你。」久久木在內的很多鬼子還沒聽完就都跳了起來,他憤怒的拔出日本戰刀咆哮著,「進攻,全都殺光。」

    鄭嘯雙眸中光芒一閃,手指伸進了扳機圈內扣住了扳機,他等得就是這個機會,之所以要用當初聽來的這個故事激怒對方,讓對方失去理智。

    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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