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晚宴正式開始,東華烈舉起一個大碗豪邁的站了起來,朗聲說道:「眾位親朋好友,今日叫大家前來,主要是有兩件事要宣佈,這第一件嗎,就是要給大家介紹幾個人,這三個年輕人是我的子侄,從他鄉過來,我正式宣佈,以後四海堡的一切事情,他們說的話和我說的是一樣的效果!」
「哇。」眾人聽後驚歎不已,這是什麼概念,就是說以後三人就是另外三個堡主啊,以前就連東華雄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啊。
司日三人也同樣震驚,司日抬手剛要說話,東華烈用眼神制止住了他,低聲說道:「又不是多大的事,幹嘛大驚小怪的。」
司日無奈的笑了笑,也不再多言,這時說話一定會拂了烈叔叔的面子。
東華烈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這第二件事,就是以後紙的生產由四海堡全全負責,誠招流風城附近九城十八區的代理商!」
「哇~~!」這句話一說,所有人顯得更為震驚,之前有人還暗自慶幸紙的出現搶了四海堡的簡牘生意,卻沒想到紙的生產居然也是出自四海堡,目前整個流風城的人無一不知紙的妙用,甚至有人將其運到外地,利潤翻了三倍不止,現在四海堡將紙業獨家壟斷,日後必然更加根深蒂固,四海堡第一大堡的地位更加堅固了,一些有些資本的商人更是心動,東華烈的意思明顯是紙的生產和銷量要大大增加,只要自己取得了一處的代理權,以後錢財還不大把大把的湧來,因此心中也都努力盤算著,怎麼才能將代理拿到手。
「好了,這兩件事宣佈完畢,其他的事情都能明天再說,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喝好,不醉不歸!來幹!」東華烈說完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來,干!」眾人紛紛喝道,大口的喝了起來。
正在大家暢飲之際,門口一片雜亂,伴隨著一陣吵鬧之聲,大隊官兵蜂擁而至,將四海堡團團的圍了起來,一個人信步走了進來。
「風尚書。」看到來人,東華烈不敢怠慢,放下酒杯,急忙走了過來。
「不知道風尚書大駕光臨,東華烈有失遠迎,尚書大人恕罪恕罪啊。」自古民不與官鬥,東華烈也是深悟此道,雖然平日裡和這些大官也是有過接觸,但那畢竟都是利益上的往來,和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有太深的交情,雖然自己富甲一方,但是隨便要是哪個大官出來想對自己不利,自己都絕對不會好過,因此平日裡東華烈對這些官員也都是畢恭畢敬的。
「呵呵,烈堡主這生意做的真是越來越大了,膽子也越來越大了,連朝廷要犯都敢窩藏了。」風尚書哼了一聲,冷視著東華烈,不再說話。
「風尚書這是說的哪裡話,華烈一向奉公守法,爭做流風城內良好市民,尚書大人是不是搞錯了。」風尚書一席話,說的東華烈心中也是十分不解,自己心中暗暗回憶最近有沒有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哼哼,搞錯了,我問你,你堡上現在可有一個叫做黃鴻的人?」風尚書說話間眼珠一轉,已是向司日幾人這邊望來。
一聽的來人居然提起了黃正陽,司日趕忙小聲詢問道:「怎麼回事!」
黃正陽一看當前形勢,心中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不禁心中有些焦急,小聲的回道:「晚上放學的時候,那個叫木久之的想要占姐姐便宜,被我揍了一頓。」
「啊!竟然把他揍了,那個小子的確恨人,不過他的父親是霸國的宰相,此事他定不會善罷甘休,打的厲害嗎?沒出什麼事吧?」司日又小心的詢問道。
「沒事,就是掉了幾顆牙。」
「咦~~~,這還沒事,你趕緊跑路吧,別讓他們抓住,抓住就完了,這天子腳下,他們還不一手遮天。」司日一聽牙都打掉了,頓時覺得不妙。
「我不走,我就不信打了小小一架,他們還能把我怎樣不成,再說了,我一走,肯定會連累大哥你的。」黃正陽倔脾氣一上來,死活不肯離去。
東華烈心中此時大為疑惑,小心的詢問道:「不知黃鴻犯了何事,勞的尚書大人親自出馬。」
「哼,此子驕橫霸道,居然在翰林學院內出手行兇,木丞相家的公子好端端的站在那裡,就被他一頓毒打,差點就出了人命,丞相請了太醫過來,這才使得木久之轉危為安,我就是前來緝拿兇手的。」風尚書娓娓道來,不知道什麼情況的人聽了,還真會以為黃正陽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