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老師果然領著全班同學來到了藏書閣,進去一看,司日心中極為震驚,屋內長約二十米,寬十米,屋內擺了十六個長長地書架,竟是沒有空著的地方,「這學院之中果然有好東西,怪不得能屹立這麼多年。」
同學們都奔向了自己喜歡的書籍,司日和黃正陽第一次來,也不知道該看哪裡,只能從第一排開始看去。
第一排只是一些簡單的書籍,大都是一些外家的拳腳功夫,不過留在第一排參閱的人卻是最多,司日二人逐漸向後走去,韓玉兒正在第三排津津有味的看著一本書。竟是破天荒的沒有理會司日。
「呵呵,這小妞,居然也有認真的時候。」司日心中笑道,繼續向後走去,從第十排開始,就是一些高深的武功了,不過司日二人翻了幾頁,深奧是深奧,不過,比起莫天輪傳授的武功,卻是差得遠了。
二人來到最後一排,本以為最後一排的武功將是最為珍奇的絕世神功,沒想到卻是一本外家功夫都沒有,全是一些修心養性的書籍,二人奇怪這種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擺在了最後一排,司日隨手抽出了一本佈滿灰塵的小竹簡,上面赫然寫著《神經》二字,司日心中好笑,暗想要是加個病字就更加完美了,但只是隨便一想,還是輕輕打開了小竹簡,既然敢叫神經,總有它的獨到之處吧。
剛讀到第一句,司日就被吸引了,「洗髓之說,謂人之生感於**,一落有形之身,而臟腑肢骸悉為滓穢所染,必洗滌淨盡,無一毫之瑕障。」
「必洗滌淨盡,無一毫之瑕障。」司日輕聲念道,只感覺意義頗深,但是又不能完全領會,只得繼續讀下去,書中內容很少,司日很快便將其瀏覽了一遍。
「洗髓之說,謂人之生感於**,一落有形之身,而臟腑肢骸悉為滓穢所染,必洗滌淨盡,無一毫之瑕障,方可步超凡八聖之門,不由此則進道無基。所言洗髓者,欲清其內;易筋者,欲堅其外。如果能內清靜、外堅固,登壽域在反掌之間耳,何患無成?且雲易筋者……」
越讀到後面,司日心中越是震驚,初入門道的人拿了這本書,一定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書裡嘰裡呱啦的都說些什麼,可是司日捧在手裡,就如同捧著金子一般,虛無戰意,只有領會了虛無戰意的人才能體會到它的好處,完全就是一本易經洗髓的神作,司日細細品來,已不難懂的其中的意境,從早晨一直到下午,司日都完全沉浸在其中,而黃正陽翻閱其他的書,也深深地被迷住了。
「看那兩個二貨,從上午一直裝到現在了,還以為自己讀的是什麼秘籍,卻不知道最後一排全是最沒用的書籍。」幾個男同學站在第二排小聲的議論著。
「剛來的都這樣,跟土豹子似的,就這樣的,根本升不了級,就等著老老實實的在初級班繼續念吧。」有人附和道。
司日二人根本不理會他們說什麼,到了自己這個檔次,和他們解釋是不通的。
同學之中只有王猛一人站在第五排,不停的在翻閱著什麼,每一個來到藏書閣的人,都十分珍惜這難得的一天,平時是誰也進不來的。雖然王猛也替司日二人可惜,但還是抓緊時間,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韓玉兒放佛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手中的書輕輕放回了原位。
「咦~~,不知不覺,竟是過去了這麼久的時間。」韓玉兒四處望去,找了一大圈後,終於發現了司日的所在。
「你怎麼跑這來了?」韓玉兒來到司日身邊問道。
「初來乍到,當然要從最簡單的研究起,嘿嘿,咱們班的高手真是多呢,都研究起最後一排的書了。」司日故作驚訝狀。
「撲哧。」韓玉兒捂著肚子樂了起來,「真不明白你放著文院不去,跑來武院做什麼,我這麼一小會不注意你,你就走入了歧途,這哪裡是第一排,是最後一排啊,不過放的都是最沒用的書籍,反而不如真正的第一排,可能是老師把沒人看的書都放到了這裡,你們倆啊,讓我說你們什麼好。」韓玉兒一副無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