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簽約儀式,杜克被劉校長抓住,直接科大為一群專家教授和科研骨幹上了三天的操作系統架構設計課程。
沒有辦法,劉校長已經完成了操作系統國家級重大科研項目立項一個多月了,不可能再沒有半點動靜,整個項目組幾個單位的人加起來,光是核心人員好幾十個教授和博士,加上周邊開人員,這個團隊已經超過了300人。
而這個研團隊還可以根據需要隨時增加,劉校長期申請第一期國家撥款達到6000萬人民幣,足以支持調集近千名研人員參與這個項目,因為對於學校和科研機構來說,研人員的基本工資都是國家財政撥款,劉校長申請的這部分資金作為材料和獎金等經費已經算很充足了。
但是前提是這個項目得有讓人信服的成果出來,否則劉校長真丟不起這個人。所以一聽杜克回來,劉校長專程a蹲點抓住杜克詢問進展。
好杜克前期對於這個還真是用心研究過,桌面級和服務器級倆大系統的架構基本上已經有譜,其實產品大概摸樣克裡rayinu基礎上開出來了第一個版本的原型,從性能測試來說,這倆個版本原型都有極為不俗的表現。
比起比爾的瘟到死來說,同樣的硬件性能下這倆個原型的表現要好得多。但是有一個嚴重問題,那就是兼容性同瘟到死相比差得太遠。
不管是軟件兼容性還是硬件兼容性,由於克裡沒有多參考的軟硬件樣品,所以兼容性方面考慮不多。
從原理來說,這個基於inu來的操作系統,實現與正宗inu的二進制兼容不難,但是要實現與瘟到死的二進制兼容卻非常不容易,杜克倒是有一股簡單的解決方案,那就是採用虛擬機的形式,操作系統上掛一股瘟到死的虛擬機。
只是這樣不但有重大的侵權危險,還給人一種極不專業的感覺。軍隊系統或是政府內部使用問題不大,但是用於普通民用則完全不靠譜,因為現絕大部分普通軟件都是基於瘟到死系統開的。
不過杜克也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將這些問題通通解決,他只是同劉校長交流了一下自己這個操作系統方面的考慮,按照倆個原型描述了一下之後,劉校長越聽越動心。他這個方面是真正的專家,對於當前主流操作系統,包括超級計算機的操作系統都研究頗深,當然很識貨。
杜克這個帶有濃重超級計算機風格的操作系統架構,正好符合劉校長當前的構思,即這個系統以高可靠性、高性能和高安全為主,兼容性為輔的設計思路,重點是讓國家有一個可以自主控制的操作系統,從而為國家重要機構用戶提供一個安全的計算機使用軟件環境。
這個前提之下,如果這個系統能夠二進制兼容inu下的應用,劉校長覺得也可以接受。
所以聽了杜克倆個原型系統的構思,劉校長非常滿意,服務器版本能夠超級計算機架構的海量內存和超多pu集群,實現大型機同型工作站的統一,這個特性對於機構用戶來說是是實用。
因為如果可以做到這一步,等於說很多應用,如數據庫、b服務器、視頻服務器等資源消耗應用,可以不改變程序的情況下,通過硬件直接擴容就能改進性能。
而桌面型支持多邏輯pu數量大達到256個pu,也充分考慮到了系統的可擴展性,按照2014年主力pu多32核計算,這個桌面系統也能夠支持多8路的小型工作站,對於小型服務器應用都足夠了,何況是普通桌面系統。
是以劉校長決定考慮這倆個構想基礎上開出原型系統進行驗證,作為系統架構設計主要負責人,杜克只好將自己這個設計思路同研骨幹進行交流,因此科大開設了三天的架構設計課程。
這些專家和博士精英們,原本對於杜克還是有些看法的,雖然語音識別和人工智能領域,大家現都公認杜克是專家,但是操作系統領域,拜託,一個人始終精力有限,終究是人不是神。
講課伊始這些專家頗不以為然,但是隨著杜克提綱挈領直奔主題,這些專家和博士精英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天才真的是存的,他們都是對於操作系統頗有研究的專家,否則也不會加入這個國家級重大專項。
所以杜克一講設計思路,分層等具體架構設計,立刻就現這不是重複以往大家都知道的內容,而是直接講一個系統的架構。人比人得死,悲觀一些的專家聽了杜克的講課後,現自己這十多二十多年的研究都白費了,完全跟台上這個侃侃而談的小年輕不是一個層次上。
而樂觀一些的則非常振奮,覺得這次可能真有希望搞一個自己的東西出來,而不再是簡單包裝一下inu應付上頭騙點項目經費。因為除了底層硬件操作架構還能夠看到一些inu系統的影子外,核心應用層以上都是一種全分佈式設計了。
比起inu來說,杜克提供的這個系統架構分佈式特性強,完全針對現多pu和多核硬件系統趨勢,非常容易淋漓致揮出系統性能。三天時間一晃而過,這些專家和骨幹雖然有些意猶未,但是杜克卻實耽誤不起這麼多時間了。
天然核反應堆岩石樣本到手,杜克著急回到美國去,將這個天然核反應原理的謎團解開,成為自己麻省理工後的一項成果,然後華麗轉身離開,為自己麻省理工的日子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從而轉身開始全力衝刺自己的事業。
其實杜克這三天講的內容,已經足以讓這些專家們下去研究好幾個月,甚至這個基礎上做一個初始原型系統都夠了。所以杜克非常堅決地拒絕了劉校長的盛情挽留,重踏上去美國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