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九章五個小弟帶來的震撼
看著在台上口水飛揚、眉飛色舞的龍雲斐，湯成就身邊的幾個小弟暗暗吃驚。盡在
大哥好厲害呀，龍家不是小家族,政界商界都是有力人士，龍雲斐，已經很久沒出來，為一件古玩造勢了，大哥就是大哥，牛叉。
起拍價萬，每次最少五萬，請出價，台上的拍賣師開始喊價。
下面一堆紅學專家，開始忙活起來，幾十個派別的紅學研究會，這次可是磨刀霍霍，誓要把這套東西弄回去，當鎮會之寶。
既然有人出死力抬價，這套文房用具的價格，自然一路攀升，很快過了300萬。
看見已經足夠償還借款，湯成就招呼哥幾個回吧。
回到金玉宮，還沒坐穩，龍雲斐的電話追著打過來，
"湯老弟，恭喜發財啊！"
"同喜同喜，龍老哥這麼開心，應該是賣了個好價錢吧？"
湯成就很敷衍的對付著，
"老弟，八百八十八萬，多吉利的數字啊，我都替你高興。"
龍雲斐興奮不減，
"老弟，我聽小濤說，你今天淘換不少東西，有好貨色，記得讓你老哥開開眼界噢。"
放下電話，湯成就示意，女人迴避。
幾個小弟，知道大哥有事吩咐。
"剛才那套東西賣了三條八，等於我手上，有五百萬的活錢，你們能出多少，給個數。"
湯成就開始剝削小弟的血汗錢。
這幫紈褲看著風光，也就是屎殼郎的糞團表面光，手裡沒有幾個錢。
最有錢的是王博，可惜花的最多也是他，
佟旗主家底豐厚，但是，要結婚後才能動用。
最後，幾個小弟砸鍋賣鐵，才湊了五百萬。
"得了，就你們那點小錢，留著給女人買胭脂吧！"
湯成就恨鐵不成鋼地，把他們幾個當蒼蠅給趕走了。
"都回家吧，這裡的事情最好別說，說了我也不承認，大不了，我拍拍**走人，你們家裡的人，拿我屁辦法也沒有！"
回家的眾人，不知道家裡，已經準備好十八般刑具，在等著開堂吶。
拍賣會上的亮相，早就傳遍京城，
說什麼的都有，英俊瀟灑，那是保守說法，
風情萬種的說法，都有人支持，風華絕代，那是小兒科。
尤其是宮繁，所有，對身材不自信的女人，現在非常想做的，就是綁架他！
把減肥的方法弄到手，然後殺人滅口，讓這個方法，永遠只有我一個知道。
佟家，佟大奶奶，正在焦急的等著，下面的報告，
不是說，已經從金玉宮出來了嗎？怎麼還沒到家啊！
"你轉什麼轉，這麼些年，這個臭小子，有幾天回來住的，回去睡覺，明天等他回來在。"
話說到一半，佟老爺子，見到大兒子進來，身後跟著佟銳彥。
"爺爺，奶奶，孫兒給二老請安。"
好像跟以前沒什麼區別，說的樣的，
可是屋裡的三個人，明顯感覺出，不一樣的地方。
以前是應付，那種漫不經心，和我很忙，沒空跟你們聊的不耐煩，不用看，聞都聞得出來。
這次的請安，自然，情真意切，
甚至略帶微光的眼睛，把自己，讓家人擔心的那種愧疚，清晰的表達出來。
"爺爺，奶奶，以後，孫兒會好好做人，認真做事，不會讓二老擔心。"
略顯激動的說完，佟銳彥看了父親一眼，
"父親，沒事的話我回去休息了，明天還有事要做。"
一直對父親，不怎麼親近的佟銳彥，今晚的表現，讓佟崗很欣慰，兒子長大了！。
"銳彥，這兩個月去哪兒玩了。"
佟老爺子開口問道。
"爺爺，我們幾個朋友，一直在黑雲那邊的軍營，待了兩個月。"
佟銳彥答話時，一點沒有，以前的那種不耐煩。
"乖孫子，怎麼瘦了這麼多啊？還黑了，你下煤窯了。怎麼弄的，跟奶奶說道說道。"
佟大奶奶，拉著孫子的手，心疼的摸著，佟銳彥古銅色的臉，問道。
佟銳彥簡單介紹了一下，訓練的事情，
並且，把開保安公司的事情，也匯報了一下，
而且說明，不用家裡給錢，最多就是，招收退伍兵的事兒，可能要家裡找找關係，其他自己能解決。
佟崗聽著兒子侃侃而談，條理清晰，各種應對也很到位，心裡竟然萌生一種，嚇死人的想法。
"這個不是我兒子！"
拚命搖搖頭，好像要把這個想法，從腦海裡甩出去。
冷靜下來的佟崗，看著父親，佟老爺子的眼中精光畢露。
"好了，夜了，你回去睡吧，明天還有事要忙，早點休息。"
佟老爺子揮手，叫孫子走了。屋裡的幾個人，沉默了一會，
"父親，湯成就的底子，我找人瞭解過，他父親是南粵省，濱海市，郊縣的縣長。湯成就是大兒子，姑父是個離休幹部。其他沒有了！"
"要麼，就是藏得很深，比我們想像要深，要麼就是，此子天縱奇才，這兩樣，隨便那一種，都不是好對付的！況且，彥兒，也沒什麼值得他打主意的？看架勢，反而是人家，好像防著我們，怕我們去沾他的便宜吶！"
佟大奶奶下了結論。但是一晚上，幾個人都沒睡好。
王博的陰暗心理大爆發，把弄出來的新藥，發給幾個哥哥弟弟，叔叔伯伯。
甚至，連老爸都沒放過，王家當晚，傳出來的怪聲，讓幾個老人無法入睡！
邵家和齊家的反應，都是差不多，稍微探聽一下兩人的事情，就不再理會了。
只有宮家最誇張。宮繁才進門，幾個姐妹已經把他包圍。然後開始問問題，
"我是誰，小名叫什麼，我最喜歡什麼，最討厭什麼，我初戀是誰，我的偶像是誰，等等。"
過了第一關的宮繁，還要過兄弟這關，問題跟第一關差不多，就是要特別說明一下，什麼時候破處。第二關，宮繁，勝
"爺爺，奶奶，各位叔伯嬸嬸，大家晚上好。"
宮繁像個來檢閱的首長。他能不顯擺嗎!吐氣揚眉啊！
小時候，可愛的要命的宮繁，是家裡的寶貝，每個長輩都喜歡的不得了。
中學時，因為一場大病開始變胖，而且是發酵一樣，變成一個肉球。
不要說長輩的感受，連宮繁自己都討厭這個胖子。家人開始不自覺的轉移視線，不再關注他。
被冷落的宮繁，性格也隨之改變，永遠一副，受氣包的模樣，讓人也愛不起來。
現在的宮繁，很想大喝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減肥的方法很簡單，每天跑步一萬米，我就是這麼跑的，沒有其他秘訣。"
宮繁先把嬸嬸們的好奇，打消掉，
然後，把這兩個月的事情，交待了一下。表示，以後主要的工作是經營古玩，
店子已經開了，過幾天開張，到時候請大家光臨。
嬸娘們，雖然很想親手去驗證一下，這個傢伙是不了！
但是，礙於身份關係，不能去摸宮繁英俊的小臉。
眾位姐姐妹妹們，才不管這個，呼啦一聲圍過去，十幾隻手在宮繁臉上，拽、掐、拉。
宮繁沒死在湯成就手上，差點讓姐姐妹妹給幹掉。
"好了，都別鬧了。我孫子回來了，而且，還是原來的那個孫子，我很高興，宮繁，明天請你幾個朋友，來家裡吃飯，我要好好謝謝他們。"
宮老太爺開口，幫宮繁解了圍，可是宮老爺子的要求，宮繁不敢答應。
"爺爺，這幾天店舖要開張，事情比較忙，而且請人家吃飯，也要先問問人家，有沒有時間對吧。我們這邊先定下時間，才通知人家，好像有點失禮了。"
宮繁知道，飯是一定要吃，但是，要大哥點頭才能吃。
"好，知道禮節很好，去吧，既然有事要忙，就早點睡。"
老太爺示意，宮繁可以下去了。
"大伯父，這是那個人的報告，您看看。"
宮繁的老爸，是京城公安局的，一個分局的局長。
找了在軍隊的老戰友，弄來湯成就的報告。
二十多歲的兩毛二，還是家裡，沒有軍隊背景的人，太神奇了。
幾個家庭，都沒得到好好的休息，罪人湯成就睡是很好，
抱著春風，一手抓著一個饅頭，還是大號的！
身後，有秋雨的發面饅頭，頂著他的背肌，湯成就做了一晚的饅頭夢。
早上醒來，春風正在忙碌的，做著小小湯的清洗工作，
看著春風櫻唇裡，伸出的小舌頭，吞吞吐吐，湯成就性趣大發，好好做了一次早操，
讓春風、秋雨、無奈放棄了，陪他吃早餐的任務，讓給夏荷、冬雪接手。
開著大奔來到店子，幾個小弟已經到了。
湯成就對著幾雙兔眼，也是莫可奈何，
難道讓湯成就，去他們家裡，把好奇的人都幹掉，就怕到時候，兔眼變狼眼。
"好了，今天說一下，今後的安排，王博，藥品公司已經註冊，這裡五百萬你拿去，弄個小廠子，先開工。產量高不高無所謂，價錢一定要貴，其他沒什麼要注意的了。"
湯成就一揮手，王博消失，並帶走了一張支票。
"佟銳彥，你的保安公司，今天去註冊，辦完了。要是找不到，看看能不能，把黑雲那個營地拿下來。錢的事情我來辦。"
湯成就再次揮手，佟銳彥消失，啥都沒帶走。
"宮繁、邵吉原，你們負責，把這個古玩店註冊了，名字叫成繁吉吧。難聽不要緊，叫著叫著就習慣了。弄好註冊回來，繼續鑒定我弄回來的東西。"
第三次揮手，宮繁、邵吉原消失，帶走一個難聽的名字。
沒等湯成就問，齊尚雲就說了，
"大哥，管女人那個攤子，我不想長做，開頭搭個架子沒問題，之後的經營，還要大哥找人接手才行。"
湯成就以為，齊尚雲家裡給他什麼壓力，齊尚雲想要撤退，所以臉色有點黑。
湯成就努力壓下心裡的不滿，
"齊尚雲，你想幹點什麼？還是，有其他想法？"
湯成就非常難得，會爭取他人意見。齊尚雲很不講究，給了湯成就一個建議，
"大哥，我就想一直跟著你，你看，我應該怎麼做吶？"
湯成就很奇怪，這小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以後的路跟你說過，你也打算進來玩？"
"大哥，將來幹啥、去哪兒？都無所謂！我就是想，在你身邊。跟你一起，雖然時間短，可是我看到太多奇跡了，而且我很懷疑，大哥顯露的這些本事，怕是冰山一角都不到，只要你點頭，其他事情我會弄好，不會給你找麻煩，就算學古代人結拜，真正拜你當大哥，也沒問題。"
湯成就看著齊尚雲，很嚴肅的說，
"你要想清楚，真要跟到底，不是學古代人，而是一定要這麼做！我沒什麼太多講究，但是上下尊卑，算是我的愛好也好，老古董也罷。這個底線一定要遵守。你再想想吧。"
湯成就說完，打算去琉璃廠繼續掃貨，
齊尚雲站起來，走到湯成就面前，躬身九十度，拱手說道，
"大哥在上，弟齊尚雲，願意跟隨大哥，請大哥接納，願為大哥馬首是瞻。"
湯成就沒有扶起齊尚雲，而是盯著他的眼睛，
"弟，齊尚雲在此立誓，如有傷害大哥的想法、或者行為，願受斷子絕孫、身敗名裂之罰，天地鑒之。"
湯成就走到齊尚雲身邊，伸手扶起齊尚雲，兩人並立。
湯成就舉手立誓，"今，我湯成就在此立誓，收齊尚雲為義弟，福同享，禍同行，如有背棄，願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升。天地鑒之。"
誓言完畢，兩人相視大笑。
"說真的，你家庭背景，個人能力都不差，沒想到，你會有這樣的想法？"
湯成就拉著齊尚雲，兩人在沙發上從新坐下。
"大哥，你是不知道，我這輩子，第一次看見，有人幫我，只是因為重視我。比王博，我沒有那麼專業的知識，和那麼瘋狂的專注。比佟銳彥，十幾年如一日的鍛煉，我想都不敢想。宮繁、邵吉原的認真，和天賦都比我高。就說眼前，他們都能，用自己的能力，幫大哥的忙，我那？沒有一樣拿得出手的東西。"喝了一口茶齊尚雲繼續說。
"所以，我就在想，我有什麼能幫忙的那？吃喝嫖賭？管女人當婦女主任？昨晚，終於讓我想到了，跟大哥混官場，是我最能幫到大哥的地方。一個是背景，一個是家教，再有就是，我也喜歡這樣的環境。如果大哥在官場要混開，有成績，除了靠能力，還要有人手，制度約束了，每個人的工作範圍，單靠一個人，想在制度內成功，太難了，我想成為大哥的助臂。"
齊尚雲的話，讓湯成就很有感觸，是啊，總不能像現在這樣，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去幹吧。
"你認為幾個兄弟裡，還有誰，能有這樣的想法？"
湯成就開始行使大哥的權利。
"大哥開口的話，全部都能，也都願意來幫你，讓他們自己想的話，王博會是第二個，之後是邵吉原，宮繁，現在正處於興奮狀態，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想這個事情，最後才是佟銳彥，性格使然，手上的事情沒辦好，他不會想其他事情的。"
齊尚雲分析的結果，跟湯成就的看法很相似。
湯成就坐著齊尚雲開的車，帶著俏梅、雅蘭去琉璃廠掃貨，
宮繁在店裡鑒定。邵吉原負責，把鑒定好的東西，送到品鑒閣，
龍海濤還以為有人來鑒定，等邵吉原說明來意，
龍海濤趕緊給二叔打電話，龍雲生接到電話，急忙回來，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等龍雲生回到品鑒閣，邵吉原已經送了兩次東西了。
"雲生叔，這是我跟宮繁兩個的，初步鑒定意見，您給掌掌眼，大哥交待，他不在就來找您，請您別嫌麻煩，幫我們這些小輩把把關。"
邵家跟龍家，也算是有親戚關係的，
只是如今邵家，在政界的人都是在地方，所以兩家的關係，沒有以前那麼親密，
但是邵吉原，還是得叫龍雲生一聲叔。
"你是吉原吧，好久沒見，有點認不出來了。湯成就是你大哥，你小子運氣啊！對了，你們怎麼認識的？"
龍雲生一聽，跟湯成就有關，立刻興趣就上來了。
"雲生叔，跟大哥認識，兩個多三個月了。前段時間在外地。這幾天才回來的。現在，幫著大哥跑跑腿，古玩店這裡需要人手，就過來幫點小忙，東西您先看著，那邊還有幾件要送過來的，我先回了，再見。"
這邊在繼續鑒定，湯成就那裡，已經把車廂裝滿了，
看著意猶未盡的大哥，齊尚雲趕緊打電話，找人來拉貨，
是的，這樣買法，這樣的價錢，只能叫貨，沒人會認為是古董。
除了幾本書和兩幅畫，齊尚雲有點認識之外，
其他的東西，齊尚雲只能說一句，他認識我，可我不認識他啊！
晚上回到金玉宮，宮繁誇張的形容著，湯成就的進貨效率。
兩天，就把店子需要的東西，都弄齊了。
而且，上午送到品鑒閣的東西，下午送回來五件。
龍海濤送東西回來的時候，還拿了張龍雲生寫的紙條，
意思很簡單，你們要賣這些東西，就全賣我們品鑒閣，價錢你開，只要求鑒定書，一定是湯成就開的，其他沒有條件。
"大哥，你實話告訴我，現在咱們店裡的貨，有多少是真的？省得我猜的那麼辛苦。"
邵吉原話沒說完，就讓宮繁，在他腦門上來了一下。
"你這個白癡，大哥給機會你鍛煉，你還抱怨，不干死開，我不知道看的多過癮吶。"
不理宮繁在那裡爽，王博也湊過來，
"大哥，給個數，店裡的東西值多少？"
湯成就笑呵呵的說，"一個億我不賣就是了。當然要美金，英鎊也行。"
幾個小弟給嚇了一跳。我靠，一個億還要美金！還不賣！
那就是說，全是真傢伙！而且價值不低的好東西。
"尚雲，今天咱們搬回來的瓷器裡，青花就十幾件，三彩也不少，你說這得值多少錢。"
湯成就戲謔地說道，邵吉原大聲叫道，
"大哥，求你了，別說了，再說我不要活了，要是摔了個盤子，然後說是元青花，我不得哭死！"
"說到底，古玩，是有錢有閒的人，玩的東西，大家應該都知道，古玩界，有亂世盛世這個說法。別的不說，普通人的收入，你們知道是多少嗎？我們國家有中產這個階層嗎？你們認為，我那套東西賣三條八很高嗎？真正有價值的東西要藏，一般貨色才是買賣的主體。"
湯成就叫俏梅把東西拿過來。
俏梅端上來一個托盤，上面用紅綢蓋著，俏梅把托盤，放在湯成就面前。
湯成就示意，俏梅把紅綢掀開，托盤上，是五個拳頭大的石卵。
"一人挑一個，挑完我幫你們刨開，原因一會再說。"
宮繁在幾個小弟裡，對翡翠玉石最在行，一個個看了一遍，挑了一個走開，
齊尚雲無所謂的，隨手拿了一個，佟銳彥拿了個最大的，王博拿了個小的，邵吉原沒有的挑了。
湯成就首先，幫邵吉原解開石卵，
幾個人看著湯成就，用飛刀，好像削土豆一樣解石，早已習慣大哥是非人類的眾小弟，已經完全無視，這些不合理狀態，
很快邵吉原的石頭解開，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冰種黃翡，讓宮繁口水直流。
接著是王博的，王博的石頭最小，湯成就削土豆的時候，最小心。
一個滿翠的帝王綠，出現在眼前，而且，體積比邵吉原的還大，宮繁繼續流口水。
接著是佟銳彥的石頭，湯成就直接一刀，把石卵切成兩半。
切面白花花一片，讓宮繁的口水，稍微收斂了。
湯成就接著，在石卵中間慢慢削，很快見到，有一層褐色出現了。
湯成就突然轉過身去，不讓他們看，背著眾人，很快處理好手上的半片石卵。
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半石卵，繼續處理。弄好後，攤開手。
眾小弟見到，湯成就手裡拿著的，是一個灰白外殼的鵝蛋。
湯成就把蛋放在托盤上，蛋向兩邊打開，
裡面的蛋黃，油黃油黃讓人垂涎，蛋白清亮瓷白，非常漂亮。大家以為，湯成就在玩魔術。
佟銳彥打趣說，我正好餓了。
伸手拿起來，就要往嘴裡放，隨後，一臉狐疑的把手放下來，舉起半邊鵝蛋在眼前細看，
最後，一臉驚訝的看著湯成就。
"不用懷疑，是剛才的那塊石卵。"湯成就給他肯定的答覆。
宮繁撲上去搶過鵝蛋，拿著放大鏡細細觀察，還伸出舌頭，想用舌頭舔。
佟銳彥的身手還算可以，在宮繁的嘴裡，把鵝蛋搶了回來。
湯成就繼續幫齊尚雲解石，費了點功夫，
還給齊尚雲的，是一個龍頭、馬身、麟腳，形狀似獅子的貔貅。
宮繁把石卵，放在湯成就手裡，語帶虔誠的說，"大哥，全靠你啦。"
湯成就搖搖頭，三下五除二解開石卵，
拿出一個山楂大小的，祖母綠圓球，宮繁看著翡翠球，再看看桌面上的碎石，"大哥，我的最差！！"
"你哭也沒用，有知識，不代表知識的使用，就是正確的。這塊石頭表現好，所有人都知道。但是，跟裡面的翡翠，有半毛錢關係嗎？和氏璧是不是好東西，如果按你的標準，你會買下來嗎？很多事情想的太複雜，不一定有用的。"
湯成就勸解宮繁幾句。
"好了今天大家很努力，這些是我發給你們的獎金，宮繁獎金最少，明天要多幹活才行哦！"
幾個小弟一起起哄，讓宮繁請大家宵夜。宮繁奮力反抗，最後被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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